张 洁
一、自我发展能力明显增强
1.2014年边境地区经济总量与上年相比增长12.55%，与3年前相比增长5成以上，增速远远超过全省平均水平
云南省在2014年实现了国内生产总值12 814.59亿元人民币，比去年同期增长8.1%；其中，第三产业产值最高，达5 542.70亿元人民币，占全省国内生产总值的43.25%，第二产业的增速最大，为9.1%。
表1 25个边境县（市）国民生产总值及其指数（2014年）
续 表
资料来源：《云南统计年鉴2015》[1]，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年版，第516～518页。
反观云南省的25个边境县（市）的经济发展状况，2014年，25个边境县（市）生产总值历史性地达到1 322.95亿元，比2013年的1 175.43亿元增长12.55%，增速高出全省4.45个百分点，比2011年的844.46亿元增长56.66%。瑞丽、勐海和马关的经济增长甚至高达16.9%、16.2%和13.7%。这3个县（市）的经济总量（73.32亿元人民币、78.32亿元人民币和65.65亿元人民币）虽然尚未达到全省的平均值（99.34亿元人民币），但也远远超过25个边境县（市）的平均值（52.92亿元人民币）。2011～2014年，边境地区的景洪和腾冲的经济总量一直高于全省平均水平；进入2014年以来，边境地区已有瑞丽（37 755元）、河口（31 756元）与景洪（30 376元）等3个县（市）的人均生产总值超过全省平均水平。
表2 25个边境县（市）国民生产总值（2013年、2014年）
续 表
资料来源：《云南统计年鉴2014》，中国统计出版社2014年版，第482～484页；《云南统计年鉴2015》，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年版，第516～518页。
2.若从产业结构分析，在经济转型发展和产业结构调整政策的指导下，边境地区的第三产业带动整个地区经济快速增长
2011年，云南省实现国内生产总值8 893.12亿元人民币；其中，第二产业实现产值3 780.32亿元人民币，占比最高，达42.51%，第三产业实现产值3701.79亿元人民币，占比次之，为41.63%。[2]进入2013年，第二产业实现产值4 927.82亿元人民币，在全省经济总量中的占比仍最高，但降至42.04%，第三产业实现产值4 897.93亿元人民币，占比虽次之，但约上升至41.79%。在随后的2014年，第二产业实现产值5 281.82亿元人民币，在全省经济总量中的占比微降至41.22%，而第三产业实现产值5 542.70亿元人民币，所占比率升至最高，为43.25%。第一产业则常年在占比15%～16%间低位徘徊。这说明，第三产业服务业的快速发展，带动了全省整个经济的大发展，中央和省里的有关调结构和转变经济增长方式的措施出现了效果。
2013年，边境地区第三产业实现的产值在经济总量中的占比一直高于第二产业和第一产业。进入2014年，第三产业所实现的产值在经济总量中的占比更是高达41.92%，高于第二产业的占比10.39个百分点和第一产业的占比15.37个百分点。2014年，边境地区第三产业的产值和增速均最高，分别达554.51亿元人民币和27.36%。
与上年情况类似，2014年，仍旧只有景洪、腾冲、芒市、盈江、勐腊、勐海、马关、富宁、耿马、瑞丽、龙陵和澜沧等12个县（市）的国内生产总值超过边境地区52.92亿元人民币的平均值。然而，值得一提的是，瑞丽在2010～2013年间，国内生产总值仅超平均值0.2%～4.9%；而进入2014年，其国内生产总值实现了飞跃式的增长，达到73.32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16.9%，第三产业实现产值49.34亿元人民币，接近排名第二的腾冲，增速达20%。经济总量首次突破10亿元大关的福贡县，虽说第二产业的产值出现了35%的下滑，但第三产业的产值却实现了77%的增长。这说明，对无论是外贸口岸城市还是经济欠发达的贫困县而言，第三产业的飞速发展，已然为其经济总量的快速增长做出了重大贡献，“稳增长”和“调结构”的政策效果十分突出。
3.边境地区工业发展稳中向好
2014年，边境地区工业主要产品为原煤、发电量、糖和水泥。富宁县生产原煤最多，为128.80万吨，占边境地区原煤总产量141.86万吨的90.23%；盈江实现发电量84.91亿千瓦时，占边境地区各县（市）总发电量178.82亿千瓦时的47.48%；芒市、富宁和耿马产糖量最高，分别达到47.18万吨、26.11万吨和22.53万吨；芒市、龙陵和景洪分别生产水泥139.64万吨、120.03万吨和102.70万吨，分别占边境地区25个县（市）水泥总产量728.39万吨的19.17%、16.48%和14.10%。其中，芒市和富宁的糖产量分别比上年同期增长12.4倍和2.3倍；景洪和勐腊生产水泥102.7万吨和13.65万吨，比上年同期增长55.7%和111.96%。
表3 25个边境县（市）工业主要产品产量（2014年）
资料来源：《云南统计年鉴2015》，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年版，第597～599页。
2014年，边境地区第二产业实现产值418.18亿元，虽然仅比上年同期增长1.37%，但其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占比依然高达31.53%。腾冲县和景洪市的第二产业实现产值48.13亿元和47.38亿元，高出全省129个县（市）第二产业平均产值的17.53%和15.70%。勐海和马关的第二产业与上年同期相比甚至实现了25.6%和21.6%的高增长。
2014年，25个边境县（市）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有417家，比2013年增加59家，增幅16.48%；实现工业总产值666.52亿元人民币，比2013年增加93.02亿元，增幅16.22%。腾冲、景洪、芒市、盈江、龙陵、澜沧、勐海、马关、富宁和麻栗坡等10个县（市）的工业生产总值超过边境25个县（市）的平均产值，腾冲的工业产值甚至高达81.68亿元，超过全省129个县（市）的平均产值。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2014年，边境地区的国有企业虽说比上年减少了6家，有10家，但国有企业的总产值却不降反升。
通过推算可以得出，2014年25个边境县（市）的中小型工业企业有407家，比2013年的342家增加了65家。显然，在过去的2014年，云南的边境地区规模以上的工业企业在经济结构调整过程中数量在减少，但总产值仍呈递增态势；而广大的中小型工业企业却在社会经济转型发展过程中数量在快速增加，其所实现的工业产值在整个25个边境县（市）工业总产值中的比重越来越大。
就边境地区内部各个县（市）比较而言，在过去的2014年，拥有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最多的有盈江（50家），腾冲（44家）、景洪（34家）和芒市（33家）等4个县（市），实现工业总产值最多的有腾冲（81.68亿元人民币）、景洪（61.99亿元人民币）、龙陵（49.97亿元人民币）和马关（48.73亿元人民币）等4个县（市）。龙陵和马关虽然拥有规模以上的工业企业仅28家和20家，但其所实现的工业总产值却超过了拥有50家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盈江和33家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芒市。这说明，25个边境县（市）中，类似龙陵和马关这样的县（市）在做大做强本地区工业企业的工作中卓有成效。
2013年拥有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最少的福贡（1家）、贡山（2家）、孟连（4家）、西盟（4家）、绿春（4家）与河口（4家）6个边境县，到2014年仍然是拥有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最少的6个边境县。从表1和表2也可以看出，这6个边境县的国民生产总值也是比较靠后的，但基本保持了稳定发展的态势；其中，福贡的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由1家增加到3家，其工业总产值也从0.21亿元增加到0.71亿元，实现了238%的增长。
4.农业产值持续增长
从第一产业中的农作物产量来分析，边境地区有腾冲（41.51万吨）、勐海（28.90万吨）、澜沧（24.61万吨）、芒市（23.23万吨）、盈江（21.98万吨）、马关（17.14万吨）、陇川（15.44万吨）和富宁（15.20万吨）等8个县（市）的粮食产量超过了全省129个县（市）的平均水平（15.05万吨）。腾冲市的油料产量高达4.54万吨，占到了全省油料总产量（64.68万吨）的7.02%之多。25个边境县（市）的甘蔗、茶叶和园林水果的平均产量分别为49.82万吨、0.57万吨和9.38万吨，高于全省各县（市）平均产量2.05倍、1.19倍和1.00倍；可见，边境地区是云南省甘蔗、茶叶和园林水果的主要产地。
表5 25个边境县（市）主要农作物产量（2014年）
续 表
资料来源：《云南统计年鉴2015》，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年版，第576～583页。
表6 25个边境县（市）农、林、牧、渔业生产总值（2011～2014年）
续 表
资料来源：《云南统计年鉴2015》，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年版，第566～567页。
从农、林、牧、渔业生产总值来看，2014年，边境地区25个县（市）的生产总值与2013年相比增长6.69%，与2011年相比增长55.31%，高于全省各县（市）在过去4年间41.39%的增速13.92个百分点。景洪、勐腊和腾冲等县（市）分别实现生产总值60.68亿元、51.95亿元和49.68亿元，远远超过全省129个县（市）的平均值，成为云南省边境地区主要的农、林、牧、渔业生产基地。
二、各族群众生活条件明显改善
1.城镇集体单位的职工平均工资远高于全省平均工资水平
2014年，城镇集体单位的职工平均工资高出全省平均水平（5万元／人）的有芒市、盈江、陇川、腾冲、龙陵、镇康、耿马、沧源、孟连、澜沧、西盟、勐海、金平、河口、马关、富宁等16个县（市）之多，占了25个边境县（市）的64%；其中，盈江（16.69万元／人）、澜沧（16.20万元／人）、马关（15.93万元／人）、沧源（14.45万元／人）、耿马（14.31）、孟连（13.71万元／人）、镇康（12.74万元／人）等7个县（市）的城镇集体单位的职工平均工资甚至超过全省平均水平的1.5～2.3倍。这同时也说明，边境地区的城镇集体经济呈现出异常强劲的发展势头。
表7 25个边境县（市）主要经济指标（2014年）
续 表
资料来源：《云南统计年鉴2015》，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年版，第23页，第516～520页，第538～541页，第562～565页。
2.边境地区25个县（市）的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和城镇职工平均工资的平均增速远远高于全省平均增速；边境地区城乡间的差距在快速缩小，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高于全省平均水平的县（市）数量呈逐年递增态势
2014年，云南省边境地区城镇居民人均储蓄存款1.55万元，比2013年的1.51万元增长2.65%，比2011年的1.06万元增长46.23%，高于同时期全省城镇居民人均储蓄存款43.06%的增速3.17个百分点。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6 870.92元，比2013年的5 486元增长25.24%，比2011年的3 703.24元增长85.54%；在2011～2014年这4年间，边境地区的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的增速比全省57.90%的增速高出27.64个百分点。这说明，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的增长在过去4年间远远高于城镇居民人均储蓄存款的增长，有助于城乡间差别的进一步缩小；政府投入在25个边境县（市）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提高方面卓有成效。
表8 25个边境县（市）主要经济指标（2011年）
续 表
资料来源：《云南统计年鉴2012》，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第535～540页，558～561页，584～587页。
2014年，全省129个县（市）的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平均为7 456元／人，比2011年的4 722元／人增长57.90%；而边境25个县（市）的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平均达到6 870.92元／人，比2011年的3 703.24元／人增长85.54%。2014年，全省129个县（市）的城镇职工平均工资平均为4.78万元／人，比2011年的3.45万元／人增长38.55%；而边境25个县（市）的城镇职工人均工资平均达到4.11万元／人，比2011年的2.80万元／人增长46.79%。同时，从表7与表8的对比中，我们还看到，全省的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的增长在过去的4年间高于城镇职工人均工资的增长19.35个百分点，25个边境县（市）的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的增长高出城镇职工人均工资的增长38.75个百分点。2014年，边境地区城镇职工与农村居民间的收入之比为5.98∶1，而全省的比值为6.41∶1。
2011年，边境地区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高于全省平均水平（4 722元）的有景洪（6 397元）、腾冲（5 018元）和瑞丽（4 824元）等3个县（市）；2013年超过全省平均水平（6 141元）的县（市）有景洪（8 907元）、腾冲（7 420元）、瑞丽（6 622元）、盈江（6 562元）、耿马（6 558元）、勐海（6 513元）等6个县（市）；2014年，超过全省平均水平（7 456元）的县（市）有景洪（10 278元）、河口（8 511元）、瑞丽（8 230元）、勐海（8121元）、芒市（7 656元）、腾冲（7 502元）、耿马（7 489元）、勐腊（7 456元）等8个县（市）。[3]
三、对外开放水平持续提高
1.云南外贸大幅度领跑全国
据海关统计，2014年，按美元计，全国进出口、出口和进口分别仅比2013年增长3.40%、6.10%和0.40%。按人民币计，全国进出口总值26.43万亿元，仅比2013年增长2.3%。其中，出口14.39万亿元，增长4.9%；进口12.04万亿元，下降0.6%；贸易顺差2.35万亿元，与上年相比扩大45.9%。[4]
就在全国外贸呈现低迷之际，云南省外贸2014年开局便呈现高开态势。1月份，云南外贸就同比增长23.2%，并在6月份达到了最高增速，上半年同比增长49%，12月单月就达到235.3亿元，创2014年内单月新高，全年以进出口总额1 819.8亿元和同比16.2%的增长收尾；而同时期，全国外贸仅增长2.3%。
云南外贸之所以高速发展，是与云南与东盟越来越紧密的经济关系密切相关的。2014年，云南省与东盟贸易额879.3亿元，同比增长30.5%，占全省外贸总额的48.3%。其中，与缅甸、越南和老挝的贸易额分别同比增长67.4%、16.5%和30.7%。这3个陆地接壤的东盟国家已成为云南省的前三大贸易伙伴。
随着缅甸、越南、老挝等东南亚国家改革开放政策的实施，东盟国家正呈现蓬勃发展的态势，特别是这些国家房地产业的繁荣，使其加大了对机电产品和钢材、水泥等建材的进口力度。在2014年云南省整个贸易格局中，机电产品出口379.2亿元人民币，占整个云南外贸的20.8%。[5]
2.边境贸易迅猛发展
在全省外贸高歌猛进的背景下，边境地区的小额贸易亦呈现大幅增长的态势。2014年，云南省实现边境进出口贸易总额35.79亿美元，比上年同期增长7.35%，占到了全省外贸总额的12.1%。[6]其中，出口21.79亿美元，增长17.98%；进口14亿美元，下降5.85%；贸易顺差7.79亿美元，扩大116.39%。
表9 云南省边境贸易进出口总额（1997～2014年）
资料来源：《云南统计年鉴2015》，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年版，第105页。
虽然边境地区自2011年开始至2014年，生产总值超过全省平均水平的只有景洪与腾冲2市，但从2014年的情况来看，人均生产总值超过全省平均水平（27 264元）的有与缅甸接壤的瑞丽（37 755元）、与越南接壤的河口（31 756元）和与缅甸接壤的景洪（30 376元）；与老挝接壤的勐腊的人均生产总值在边境25个县（市）当中排名第四，仅次于瑞丽、河口和景洪。这4个县（市）人均生产总值的快速提升，进一步促进了边境贸易的发展。
据瑞丽海关统计，2014年瑞丽口岸对外贸易“量价双增”，全年进出口货物达346.5万吨，比上年增长85.2%；实现贸易额286.3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56.8%。[7]
边境地区25个县（市）当中的文山州马关县紧紧抓住云南省建设“两强一堡”和文山州建设“新高地”的重大战略机遇，围绕“把马关建设成为面向东盟开放的重要前沿”目标，认真贯彻落实搞活经济、扩大开放的各项政策措施，切实加强对越通道、边贸互市点、都龙口岸等基础设施建设，加大进出口经营企业的协调服务及培育帮扶力度，不断深化对越交流合作，在政策和市场的双向带动下，全县外贸经济保持了良好的发展势头。2015年，马关县有进出口经营权的企业25户，完成边境贸易进出口总额9.51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15.9%。其中，互市贸易9.4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15.97%；外贸进出口191万美元，同比增长17.2%。[8]
随着国内制造业向云南等西部省份转移，以及国际制造业向东盟国家转移，借助自身的地缘优势，云南在机电产品出口等方面还有进一步提升和发展的空间。以中缅油气管道油气进口为例，从2014年3月开始，云南省全年实现了天然气进口额72.4亿元或196万吨；这在云南2014年外贸进出口额增量的253.7亿元中的占比为28.5%。这条起于缅甸皎漂的天然气管道，正常输气能力为120亿立方米／年或860.9万吨／年。这意味着，经中缅油气管道进口的天然气将会进一步拉动云南进口。[9]
四、边境地区社会经济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从表1、表2和表6中我们发现以下几个现象：
一是从经济总量上来看，从2011年至2014年，25个边境县（市）当中，只有景洪和腾冲的国内生产总值超过全省平均值，其他23个县（市）的经济发展仍达不到全省129个县（市）的平均水平。
二是从产业结构上分析，2014年，工业生产出现下滑，拖累了相关县（市）的经济增长速度，如福贡的第二产业倒退9.5%，芒市的工业生产倒退2.3%以及江城的工业生产倒退2.1%。工业生产的下滑使得这3个县（市）的经济总量分别仅增长了3.2%、1.5%和2.2%。而在此前的2013年，这3个县（市）的工业生产却是实现了10.6%、10.3%和11.7%的高增长，同时也带动了其经济总量递增7.5%、11.2%和10.2%。
三是服务业的快速发展带动贫困县（市）走出困境，但个别贫困县（市）受从业人口基数小等因素限制，经济总量依然在边境地区各县（市）中垫底。25个边境县（市）中的福贡一直以来经济总量排名都靠后；进入2014年，受益于第三产业的快速发展，该县国内生产总值一举迈过了10亿元人民币大关；只剩下贡山（8.85亿元人民币）和西盟（9.85亿元人民币）2个贫困县的经济总量未达到10亿元人民币，尽管从产业结构分析，这两个县的第三产业的总量已超过第一、第二产业的总和。
四是边境地区城镇居民储蓄存款和职工平均工资与全省平均水平仍有很大差距。
其一，边境地区城镇居民储蓄存款高于全省平均水平的县（市）太少，且在过去一年里的增长远低于全省各县（市）的平均增长水平。2011年，边境地区城乡居民人均储蓄存款高于全省平均水平（1.44万元）的有瑞丽（5.11万元）、景洪（2.17万元）、河口（1.79万元）、勐腊（1.64万元）和孟连（1.48万元）5个县（市）；2013年超过全省平均水平（1.92万元）的有瑞丽（6.63万元）、景洪（2.73万元）、河口（2.52万元）、芒市（1.99万元）、孟连（1.93万元）、勐腊（1.93万元）6个县（市）[10]；2014年超过全省平均水平（2.06万元）的也只有瑞丽（6.11万元）、景洪（3.06万元）、河口（2.96万元）、勐腊（2.17万元）、芒市（2.12万元）5个县（市）。2014年全省129个县（市）的城镇居民储蓄存款同比增长7.29%，而边境25个县（市）的城镇居民储蓄存款平均仅增长2.65%。
其二，2014年的城镇职工平均工资与全省平均水平相比，总体上仍有很大的距离。国有单位的职工平均工资超过全省平均水平（5.44万元／人）的只有泸水县（5.49万元／人）；其他单位的职工平均工资超过全省平均水平（4.18万元／人）的县（市）稍多些，但也只有镇康（5.42万元／人）、马关（5.09万元／人）、贡山（4.61万元／人）、龙陵（4.19万元／人）等4个县。其结果是，边境地区城镇职工平均工资整体上超过全省平均水平（4.78万元／人）的不多，只有镇康（5.24万元／人）和泸水（4.88万元／人）两个县，西盟县的城镇职工平均工资甚至还达不到3万元／人。
表10 边境25县（市）从业人口数据（2014年）
续 表
资料来源：《云南统计年鉴2015》，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年版，第521～524页，第526～529页，第535～537页，第569～571页。
五是边境地区城镇化率低，经济缺乏活力和快速发展的后劲。在过去的2014年，25个边境县（市）的总人口为684.04万人。其中，乡村人口556.69万人，占比81.38%；城镇人口127.35万人，占比18.62%。这说明25个边境县（市）的8成以上人口为农业人口，城镇化率不高，工业生产与服务业发展水平总体较低。在25个边境县（市）的乡村地区，从业人口有334.24万人，占25个边境县（市）总人口的60%；而在城镇地区，从业人口有85.37万人，占城镇人口总数127.35万人的67%。这说明25个边境县（市）的乡村与城镇地区从业人员在当地的占比均不太高。而在非农从业人口当中，在编的单位从业人员人数往往比企业的职工人数多；国企单位的职工在企业职工当中的占比最高，城镇集体单位的职工占比最低，勐腊县甚至出现了几乎没有城镇集体单位职工的现象；单位从业人员和国企单位的职工人数总和为69.3万人，占非农从业人口总数85.37万人的81%。这说明，25个边境县（市）的从业人口主要集中在行政事业单位与国有企业，中小型企业的就业人口较少；或者可以说，25个边境县（市）的主要产值来源于国有企业，而中小型企业发展缓慢，没有出现李克强总理在2015年年初政府工作报告中所倡导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良好局面，边境地区的经济缺乏活力和快速发展的后劲。
表11 25个边境县（市）人口数及构成（2011～2014年）
续 表
资料来源：《云南统计年鉴2015》，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年版，第522～529页。
六是云南省与东盟国家的交通基础设施尚不完善，货物运输成本较高；与东部发达地区相比，云南省制造业相对落后，产品制造成本高，市场竞争力较弱；在报关的过程中，缴纳的费用比东部沿海地区高，不利于包括边贸在内的云南外贸的进一步发展。
不过，2014年，云南省人口总数为4713.9万人，仅比上年增长0.58%，比2011年增长1.79%；女性与男性人口结构比为1∶1.08。2014年，边境地区人口总数为684.04万人，比上年增长0.67%，略高于全省平均增长率0.09个百分点；比2011年增长1.91%，也高出全省平均增长率0.12个百分点；女性与男性人口结构比与全省的状况类似，为1∶1.09。边境地区人口增长略高于全省平均增长水平，人口结构与全省相当，这为边境地区的后续发展提供了丰富的人力资源。
（作者单位：云南省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
【注释】
[1]云南省统计局编：《云南统计年鉴2015》（总第31期），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年版。
[2]参阅《云南统计年鉴2012》，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第535～538页。
[3]参见《云南统计年鉴2014》，中国统计出版社2014年版，第483～484页。
[4]《2014年中国进出口总值26.43万亿元同比增2.3%》，中国新闻网，2015年01月13日。
[5]《2014年云南省外贸进出口1 819.8亿元》，云南网，2015年01月21日。
[6]《2014年云南省外贸进出口1 819.8亿元同比增长16.2%》，云南网，2015年02月02日。
[7]《2014年云南省外贸进出口1 819.8亿元》，云南网，2015年01月21日。
[8]吴启寿：《文山马关边贸进出口总额达9.5亿元》，云南网，2016年01月15日。
[9]《2014年云南省外贸进出口1 819.8亿元》，云南网，2015年01月21日。
[10]《云南统计年鉴2013》，中国统计出版社201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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