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文化创意指数及其测评体系研究

浙江文化创意指数及其测评体系研究

Research on the Cultural Creative Index and Its Evaluating System——Taking Zhejiang Province as the Research Object

【摘　要】　通过文献研究和德尔菲法，本研究尝试形成了“浙江文化创意指数”体系及其指数测评的权重分配、计算公式。指数体系所体现的核心价值，是创造性的、高质量的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和文化创意品质生活，指数由三层级指标构成，第一层级包括区域文化创意的集群指数、人力资本指数、文化资本指数、社会资本指数、科技创新资本指数、区域生活质量等六个子指标，第二层级由21个子指标构成，第三层级由116个子指标构成。借助专家意见征询和“综合指数法”，本研究提供了指数体系的权重分配和数值计算方法，具体表现为:

ZJCI=A1×11.5%＋A2×6.9%＋A3×19.6%＋A4×18.1%＋A5×12.5%＋A6×31.5%

【关键词】　文化创意产业；指数；ZJCI

【Abstract】　With literature review and Delphi Method，this research sets up the system of“Zhejiang’s cultural creative index”，its index evaluation’s weight distribution and the computation formula.The core value of the index system reflects the creative and high quality region cultural creative industry and cultural creative quality life.The index system consists of three level indicators，the 1^st level indicators include region cultural creative cluster index，human capital index，cultural capital index，social capital index，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index and regional life quality index the 6 sub-indexes，the 2^nd include 21 sub-indexes and the 3^rd include 116 ones.With the help of experts’advice and“synthetic index”，this research provides the index system’s weight distribution and numerical calculation method，and the concrete is as follows:

ZJCI=A1×11.5%＋A2×6.9%＋A3×19.6%＋A4×18.1%＋A5×12.5%＋A6

【Key words】　Cultural Creative Industry；Index；ZJCI

*　本文原载《现代广告》杂志，2010年第13期，第43－51页

项目课题名称:浙江文化创意指数及其测评体系研究（08ZDZB13ZD—1YB；浙江省社会科学规划课题）×31.5%

一、研究目标

本研究属2008年浙江省社科规划重大招标课题《浙江3P型文化产业及其政策体系研究》的子课题。课题研究的目的，是尝试形成“浙江文化创意指数”，为浙江文化创意产业走出一条符合区域特征的产业道路，使浙江省真正成为具有区域竞争力、高水平的创意生活质量的区域提供有关指数体系和测评方法。

二、研究方法

课题组采用文献研究、德尔菲法、综合指数法等研究方法和计算方法，综合得出浙江文化创意产业指数及测评计算方法。有关“文化创意指数”文献研究的文献来源，主要有以下6个指标体系和相关产业理念:卡内基 梅隆大学教授、研究区域经济发展专家理查德 弗罗里达提出的“3T’s（技术、人才、包容度3－6）创意指数”；理查德 佛罗里达和泰内格莉将“3T’s”架构应用于欧洲地区的“欧洲创意指数”（ECI:人才、技术、宽容度3～9；0～15分）；中国香港地区创意指数（5C’S模型:创意成果、结构/制度资本、人力资本、社会资本、文化资本指数等，5－19－88；百分比和总数）；“中国台湾地区创意指数”（香港创意指数基础上的改良应用）；“中国上海创意指数”（产业规模－30%、科技研发－20%、文化环境－20%、人力资源－15%、社会环境15%五大指标体系5－33）、中国北京市的“北京文化创意指数”等。本研究同时分析了新英格兰基金会有关创意经济的研究成果，即，创意经济应当由“创意集群”、“创意劳动力”、“创意社区”构成的创意产业观点。

图1　创意集群、创意劳动力、创意社区的关系示意（The New England Council，2004）

采用德尔菲法时，邀请了国内上海、北京、杭州等地的20位相关专家进行了多轮专家意见征询。依靠文献研究和采用德尔菲法获得的专家意见，本研究形成了“浙江文化创意指数”及其指数的权重分配，并在此基础上，利用“综合指数法”提出“浙江文化创意指数”计算公式。

三、研究背景与研究假设

（一）研究背景之一:国内外文化创意指数相关研究成果

1.综合比较结论

国内外关于“文化创意指数”的研究和实践主要从国家、区域、城市3个层面开展。国家层面的指数体系有“3T’s创意指数”和“欧洲创意指数”，区域层面的代表性指数体系有中国香港的“香港创意指数”和中国台湾的“台湾创意指数”，城市层面的代表性指数体系如“上海创意指数”和“北京文化创意指数”。“3T’s创意指数”基于美国背景，“欧洲创意指数”也采用了与美国相同的创意指数体系结构。两者共同的研究宗旨均为“一个国家的竞争力取决于其吸引、保留和发展创意人口的能力”。但由于具体国情不同，欧洲创意指数比“3T’s创意指数”的内容有了很大变化，它甚至在“宽容指数”中纳入了人们对新事物的态度、价值观等“软”指标。

和浙江区域有直接的比较性意义的是中国香港地区的“香港创意指数”、中国台湾地区的“台湾创意指数”、中国上海市的“上海创意指数”、中国北京市的“北京文化创意指数”。“香港创意指数”是在上述“3T’s创意指数”和“欧洲创意指数（ECI）”基础上改良的“5C’S模型”。从某种意义上看，“香港创意指数”是一个大概念指数，不仅涵盖了文化创意产业的相关环节，在创意供给、创意需求和创意分配等方面都有具体指标，用来衡量一个城市创意产业对经济的贡献。与此同时，该创意指数把文化创意产业当做特殊的行业看待，而不只是当做商品社会中的一般产业。该指数还涵盖了从法律体系、言论自由、国际惯例、社会和文化的基础结构到研发、教育、人力资本和规范与价值、文化参与等一系列涉及社会基础和公众利益的指标，提出了基于亚洲文化的、研究城市创意产业发展的较为完整的体系。相比之下，中国台湾地区的“台湾创意指数”基本上是“香港创意指数”的翻版，只在个别指标上有所不同。我们可以认为，“台湾创意指数”是“香港创意指数”在台湾地区的改良应用。“上海创意指数”是我国内地首个完整的城市创意指数，在香港“5C’S”创意指数模型的总体框架下，“上海创意指数”在总体框架不变的条件下，结合上海的特点，把“科技研发”作为一项单独要素，突出科技对社会经济和文化的推动作用，并在创意指数上尽量设置能充分反映上海特点的具体指标。北京文化创意指数包括投入、成果、人才、贡献、环境等5个一级指数，在其指数的范畴、各指数的内涵界定等方面似乎值得再商榷。

表1　各类创意指数一级指标具体内容比较

表2　各类创意指数二级指标具体内容比较

续表

通过对上述创意指数的体系及内容研究可见，所有创意指数都不同程度地体现了研制者对文化创意产业核心价值的理解。比较而言，“3T’s”和“欧洲创意指数”更重视人的、文化性的、价值性的因素，“香港创意指数”更重视产业本身及资本因素、制度因素，“上海创意指数”更重视城市的产业规模与投入、社会文化的公共利益因素等。所有的创意指数都各有所长，各显特点，但同时也各显局限性。如，“欧洲创意指数”计算了创意阶层作为社会重要组成部分的级别，却没有阐释创意产业价值的级别；“香港创意指数”涵盖了创意产业的相关环节，在创意供给、创意需求、创意分配方面都附有具体指标，却忽视了各要素之间的互动，现有的结构/制度资本指数架构没有包括任何对知识产权方面的考量，而“上海创意指数”的地域特征更明显，“北京文化创意指数”则反映出明显的局限性。

如新英格兰有关创意经济的定义，认为文化创意产业必须具备创意集群（The Creative Cluster；即聚群，创意产业的独特性、规模化程度）、创意劳动力（The Creative Workforce）、创意社区（The Creative Community）这三大关键因素。从该机构的创意产业理念及立场可见，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应更多地从人的生活质量提高和区域成长出发，着眼于整体的经济和社会环境、以集群分析思维代替单纯的产业经济分析思维，将创意经济的发展目的界定为提升区域竞争力和人的生活质量两大终极目标上。（马鹏、胡晓云，2006）

2.指数计算方法比较结论

表3　各类创意指数权重赋予比较

如表3，各种创意指数的大部分指标计算建立在经济统计数据的收集和分析基础之上，各项统计数据的来源大多数应用各地统计局以及相关行业机构或权威调查机构正式发布的统计数据，以确保数据的真实性和权威性。但是，由于创意指数的计算需要使用多向具体指标，各项指标的计量单位不一样，因此需要将某些指标的计量单位进行转换，以便于归纳、分析和比较。而以现有掌握的文献资料看，各地关于如何进行单位转换的方法不是很明晰。

而目前国内外关于创意指数的计算方法通常为权值法。一级指标一般根据各项指标对文化创意产业影响的重要程度赋予不同的权重；二级指标则普遍采用平均分配法，“欧洲创意指数”除外。在具体的权值分配中，如“上海创意指数”的一级指标中，人力资源指数只占15%，这跟文化创意产业的本质特征或上海地区的发展实际是否相符，还有待于进一步论证。就二级指标的平均分配法而言，是否缺乏数理依据和经济依据，是否合理?在一个创意指数体系中，大部分指标是完全可以量化的，但是否应该考虑到创意或创意产品的非量化特征，是否应该进行适当的定性分析，或可在一项指标里划分等级、强弱进行衡量（如同“欧洲创意指数”的计算方法）。因此，在可操作性方面还值得商榷。

关于指数体系的静动态问题，虽然“欧洲创意指数”是理查德 佛罗里达对3T’s创意指数指标的改进，但仍基于静态的比较。如果放到一定的时间段内看各个指数的增长情况，则可以得到“欧洲创意趋势指数”。而与“欧洲创意指数”的静态比较不同，“上海创意指数”将2004年的创意指数的参考值设为100，以展现上海创意产业每年的变化情况。香港以2004年作为基准年，1999—2004年的数据可用作标识局部或整体创意指数的增长模式。因此，如何设计一个完整的指标体系同时体现静动态变化发展情况，显得更为重要。

综上所述，6个不同的指数体系体现出了文化创意产业的共性赋予，也表现出明显的区域特征。而中国发展的一个重要特征是区域发展的不均衡性，在中国各地的区域比较中，浙江省属于经济、文化相对发达的东南沿海区域，因此，该区域的创意指数对其他区域具有引领作用，需具有发展的眼光和前瞻性。因此，本研究认为，浙江区域的文化创意指数研制，应当认同英格兰定义，根据浙江区域的文化创意产业区域特征，参照上述不同的创意指数体系，形成适用于浙江区域且和国内外其他地区具有比较性的指数体系和测评体系。

（二）研究背景之二:浙江区域文化创意产业背景及其发展规划

1.浙江区域背景及其发展规划

浙江省的经济发展居全国第四位，社会发展水平综合评价指数居全国第4位，人均收入高出全国平均水平近2倍，但城乡差异—社会发展水平标准差在逐步拉大，人口与就业、卫生与文化两个领域的发展相对水平值相对较低。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水平总体上处于初创阶段，初步形成软件、动漫、工业设计、广告、传媒、艺术品创作和交易等具有一定规模的优势行业。区域间发展不平衡，文化创意产业主要集中在杭州等中心城市，并出现了LOFT49等特色鲜明的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呈现国有企业焕发活力、非公资本表现活跃、专业化中间服务组织开始萌芽的市场运作态势。近年来，浙江省文化创意产业的对外交流不断扩大，各级领导和主流媒体普遍关注，发展氛围日益浓郁，呈现出创意资源丰富、创意需求旺盛、创意环境较好的优势，但存在着专业人才少、产业整合不力、体制束缚严重等问题。（李跃进，2009）与文化大省的历史渊源不相匹配，也与发展创意产业的要求不相匹配。

根据《浙江省文化创意产业规划》（征求意见稿），浙江省意图同时强调文化创意产业在“文化”和“创意”两方面的特征，并将其定义为以知识产权的形成和应用为载体，将具有一定文化内涵的创新创意，通过科技的支撑作用和市场化运作可以被产业化的活动的总和。比较侧重于产业化活动方向。其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目标趋向为纳入和谐发展大局，以人为本，以改善民生为重点，统筹兼顾，和谐发展的总体要求是建立起结构合理、机制灵活、技术先进、优势明显的文化产业体系，使文化产业整体水平和综合实力位居全国前列，适应率先实现全面小康社会的要求。公共服务以均等化为目标。具体要求为，产业总量年均增长速度快于国民经济整体增长速度，增加值在2007年基础上翻一番，进一步彰显其在经济发展中的重要地位。文化管理体制、文化产品生产经营机制、文化市场体系、政策法规体系、文化主导产业、文化产业区块和重点文化企业竞争力明显增强，形成一批文化品牌。以人为本，城乡居民文化消费支出比重明显提高。发挥浙江非公有制经济优势，培育一批非公有制资本文化企业，重点培植一批骨干民营文化企业，发展一批“专、精、特、新”中小型民营文化企业。优化文化产业结构，合理规划产业布局，依托以重点文化设施为骨架的布局合理、覆盖全省的文化设施网络体系，建立健全以重点文化企业为龙头，重点文化产业区块为平台的文化产业组织结构。着力扶持传媒业、演艺业、会展业、动漫业，艺术品经营、文化旅游、文化用品制造业等。在产业分类上，将“文化创意产业分为工业设计、信息软件、建筑景观、文化传媒、咨询策划、创意农业六个大类，13个行业，涉及38个国民经济行业小类”。（浙江省发展与改革委员会，2008）其初步设定的浙江省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指标体系如表4。

表4　浙江省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指标体系（浙江省发展与改革委员会，2008）

续表

注:2010年全省GDP为20000亿元，数值取自“十一五”规划目标，2011—2015年全省GDP增长速度取8%；优势行业增加值占创意产业增加值比重指工业设计、信息软件、动漫游戏、建筑设计、艺术品业、创意农业等主要文化创意行业增加值占总值比重；省级文化创意产业园区指省主管部门认定并挂牌成立的文化创意产业园区；创意产业园区建筑面积取平均10万平方米/个计；鉴于文化创意产业企业群特点，到2010年取年营业额1000万元以上企业占比8%计，到2015年占比10%计；国家级名牌产品包括中国名牌产品和中国驰名商标；国家级知名创意人才指获国家级以上荣誉和资格认定的专家人才；R＆D占GDP比重2006年基数为1.42%，按年增0.2个百分点计；每万人年专利授权数2010年目标取自《浙江省“十一五”知识产权发展规划纲要》；省级以上企业技术中心数截至2006年10月共302家；市级以上创意产业信息发布中心到2010年建立6个，包括省级1个，杭州、宁波、温州、嘉兴、义乌各1个；常设国际展览会指年度或周期性年度国际展览项目；高等教育毛入学率2010年目标取自《浙江省教育强省建设与“十一五”教育发展规划纲要》；每千人国际互联网用户数2006年为130人，取自《浙江省2006年统计公报》，按年增15%计。

2.浙江省文化创意产业分类及其指数（征求意见稿）分析

（1）优点。产业分类强调了区域优势和区域特征，同时列入了具有能够打破传统的产业格局的新类别，如创意农业类别。指数体系注重产业因素，可测量性强，并强调了产业园区、产业规模、产业人才数量等指标。

（2）弱点。指数体系以产业结果指标为主的同时，缺乏对人的生活品质提升问题的强调，而根据新英格兰定义，创意经济的发展目的应当为提升区域竞争力和人的生活质量（生活态度、生活价值、生活品质）两大终极目标。

（三）研究假设

参照3Ts创意指数、欧洲创意指数（ECI）、香港创意指数（5C）、上海创意指数、北京文化创意指数、生活品质指数等相关或同类的指标体系，借鉴瑞士洛桑国际管理学院（IM D）的创新指数体系、欧洲的综合创新指数以及世界经济论坛（W EF）的《2002—2003年全球竞争力报告》和瑞士洛桑国际管理学院的《世界竞争力年鉴》中提出的全球竞争力指数，借鉴新英格兰有关创意经济要素的定义，本研究以提升区域竞争力和人的生活质量两大终极目标为前提，结合文化创意产业的本质特征、浙江区域的文化特色、产业发展状况与前景、民生生活质量等背景，遵循指标选取的科学引导性（理论上有根据、又具有正确的引导性）、动态发展性（现状与发展趋势的结合）、产业特征性（创意产业特征与区域产业优势特征）、可操作性（数据可取、可量化）原则，初步研制出浙江文化创意指数模型，如图2。

图2　浙江文化创意指数模型图

如图2所示，浙江文化创意指数将以区域文化创意人力资本指数、文化资本指数、社会资本指数、科技创新资本指数为区域创意发展的基础指数，形成一个集文化创意的人力资源、社会环境、文化氛围、科技支撑四大基础之上的具有区域特色和创意水平的文化创意集群（产业规模、产业集聚、产业特色、产业品牌效应），具有较高生活质量的区域生活质量与区域发展联动的区域文化创意发展指数体系，其核心价值是创造性的、高质量的区域创意产业和创意品质生活。在此基础上，本研究研制出包括区域创意集群、区域创意人力资本、区域创意社会资本、区域创意文化资本、区域科技创新资本、区域生活质量等在内的6个一级指标、22个二级指标、170个三级指标的“浙江文化创意指数”指标体系初稿。

四、研究结论

历时数月，研究假设“浙江文化创意指数模型”及其模型多级指标经过多轮“德尔菲法”修正，得出最终研究成果。

（一）浙江文化创意产业指数体系构成

该指数体系由三层级指标构成。第一层级指标由区域文化创意集群指数、区域文化创意人力资本指数、区域文化创意文化资本指数、区域文化创意社会资本指数、区域文化创意科技创新资本指数、区域生活质量等六个子指标体系构成；第二层级由产业规模、产业特色、产业集聚、产业品牌效应、教育投入、创意人才、人力资本流动、社会环境、政府效能、政策制度、金融基础、区域影响力、文化环境、文化开支、文化参与、文化多样性、研发投入、创新能力、生活品质、生活满意度、生活价值观等21个子指标体系构成，第三层级由116个相关子指标体系构成。其中，需要特别解释的是，这里的优势行业指浙江省文化创意产业规划中作为特色产业发展的工业设计、信息软件、动漫游戏、建筑设计、艺术品业、创意农业等主要文化创意行业；潜力行业指浙江省文化创意产业规划中作为扶持发展产业的传媒出版、广告策划、咨询服务、文化会展、教育培训等五个扶持发展行业；国家级、省级创意产业基地指获得国家、省主管部门认定并挂牌成立国家级、省级文化创意产业基地；中国工艺美术大师指被授予国内工艺美术创作者的国家级称号的工艺美术大师。按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通过的《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定义，非物质文化遗产指被各群体、团体，有时为个人所视为其文化遗产的各种实践、表演、表现形式、知识体系和技能及其有关的工具、实物、工艺品和文化场所。

（二）浙江文化创意指数的权重结构与测评计算方法

1.权重结构

在权重结构赋予问题上，本研究依然采用多轮“德尔菲法”获得专家意见。具体操作时，请专家按照百分比，根据其对各个指数的重要度判断进行权重赋予，然后，由课题组统计得出其平均分，最终获得浙江文化创意指数各个层级指标的权重赋予:

表7　浙江文化创意指数体系与各级指标权重赋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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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计算方法

浙江文化创意指数的测评计算使用了多项具体指标。由于各计量单位不同，不能直接相加或相比。为能把各种不同单位的衡量指标相加进行综合评价，本研究采用“综合指数法”对其进行量化。

综合指数法的计算公式为:

上式中，为总指数，K为类指数或单项指数，W为各类指标和各单项指标的权重系数。

根据综合指数法，“浙江文化创意指数”的计算步骤由下列步骤构成，计算时应当注意不同的权重赋予:

第一步:计算每一项三级指标的指数，用C_i表示（i=1，2，3，…，n）。

设单项三级指标的基期统计值为X_i，报告期为Y_i，则

第二步:计算每一项二级指标的指数，用B_j表示（j=1，2，3，…，n）。

第三步:计算每一项一级指标的指数，用A_k表示（k=1，2，3，…，n），则

第四步:计算浙江文化创意指数，如果用ZJCI表示，则

根据上文研究结论，浙江文化创意指数体系中的A1、A2、A3、A4、A5、A6的权重系数分别为11.5%、6.9%、19.6%、18.1%、12.5%、31.5%，因此，

ZJCI=A1×11.5%＋A2×6.9%＋A3×19.6%＋A4×18.1%＋A5×1 2.5%＋A 6×3 1.5%　　　　（公式6）

五、研究不足

本研究基本采用定性的文献研究和专家意见征询的“德尔菲法”进行，其指标模型的假设体系形成、指标体系的德尔菲法验证、各指标权重赋予等均出自单一的定性研究方法，其研究结果不可避免会受到文献研究成果、专家意见的主观判断的影响，其次，相关基本研究数据只限于浙江区域，因此，该研究只能作为浙江区域文化创意指数形成的一个参考。

（本研究成果属浙江省社科规划重点课题的子课题成果，研究期间，得到了浙江省社科规划办，母课题负责人李杰教授，本课题组成员郑玲玲、何徐琪、陆琪男等的大力支持，在此深表感谢）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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