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春华
(电子科技大学图书馆 四川成都 610054)
【摘 要】 本文对数字环境下大学校园阅读文化的发展现状和特色进行了分析,认为建立符合当代大学生发展的校园移动阅读文化颇为迫切和重要,并从物质层面、制度层面和精神层面提出了移动阅读文化建设的具体策略。
【关键词】 数字阅读;移动阅读;阅读文化
1 引言
阅读是人们从各类载体中获取信息来探索世界、发现世界和认识世界的多层次行为过程,也是人类传承和发展文化的根本方式[1]。对于阅读文化,多数人认为是建立在一定技术形态和物质形态基础上,受社会意识和环境制约而形成的阅读价值观念和阅读文化活动。大学校园阅读文化,是以大学生作为阅读主体,以大学课本和课外读物等作为阅读客体,阅读主体与阅读客体相互影响的文化认知活动过程和现象。它是大学文化的子系统,是大学学习文化和教学文化的反映。
数字平台是新的技术支撑体系下出现的媒体环境,如电子期刊、数字阅报、IP播报、移动终端、智能网络、平板电脑、3D打印、数字电视、3D电影、触摸终端等[2]。与传统媒体平台相比,形式、内容和类型都发生了巨大改变,不仅仅是“读书”,更是“扫描二维码”、读取“物理卡号”和“触摸借还”。
总结上述概念,数字平台环境下大学校园阅读文化是以大学生作为阅读主体,以各类数字形态的阅读文本为客体,以互联网、无线WiFi和终端技术为中介的各种物质、制度和精神的总和。
2 数字环境下大学校园阅读文化的发展现状和特征
2.1 数字阅读内容海量化和碎片化
数字环境下,用户通过互联网获取海量文字、图片、音频、视频等信息,一些社交平台也成为了各类信息的集散地[3]。大学校园中的大学生是数字媒体的拥趸,他们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关注QQ留言、微信、易信、天涯论坛等,经常发布、转载和传播大量的信息。这些信息中又夹杂了许多碎片化、无价值甚至是有害的内容,导致浅阅读盛行,严重影响了学生的身心健康,导致部分学生养成了网络综合症。因此,需要营造良好的学习和阅读文化氛围,引导和教育大学生学会在海量化和碎片化的信息中科学地筛选有用信息[4]。
2.2 数字阅读过程互动化和即时化
数字环境的发展为网络虚拟平台的形成提供了技术支持。大学生们可通过微信、微博、论坛以及即时聊天工具发布他们感兴趣的文字、照片、视频,还可实时互动,讨论感兴趣的话题。阅读过程的即时化则体现在信息发布的“零费用”上,大学生可以方便地利用手机、移动网络、微信等方式共享各种突发事件和新闻,吸引网络中其他人来关注[5]。这种快速传播信息的方式极大方便了大学生之间的交流和沟通。
2.3 阅读方式移动化和工具化
移动阅读的便携性、可移动性、可检索性以及低碳性给大学生们的学习、生活和娱乐带来了极大的便利[6]。当代大学生已把移动阅读作为新的学习方式,并热衷于享受这种移动化阅读带来的便利和快乐。借助通信技术、网络技术、智能手机、电脑等发展起来的数字智能图书馆实现了阅读方式的移动化和工具化,也大大促进了大学校园进行移动阅读活动的推广。
另外,移动化的阅读工具和阅读终端展现出来的信息内容更加生动和直观,具有更好的视觉效果,提高了内容的趣味化和可读性,更能得到充满创新精神和喜欢新生事物的大学生们的欢迎。在无线网络下的数字智能图书馆,大学生们只要拥有智能终端,便可随时随地把图书馆装进口袋,实现移动阅读。
2.4 移动阅读行为个性化以及社交平台化
数字环境给大学校园个性化阅读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尤其在数字图书馆中,大学生可建立自己的个人空间、学习平台、博客、微信,发布和传播信息。以图书馆为例,学生自主学习空间可以把个性化信息送达同学,实现信息共享、课件分享、试题在线评测,建立具有个性的社交平台。自己也可关注感兴趣的其他人,但数字环境下形成的虚拟空间容易形成集聚效应[7]。网络上大量未经核实、内容偏激的信息,能在很短时间内迅速传播和转发,引起强烈反响和群体辩论,在大学校园中同样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因此,数字环境下大学校园阅读文化建设的重点之一就是帮助和引导学生进行有益的网络个性化和社群化阅读,如学校可以通过移动图书馆的借阅推送、微信平台、新书信息推送等新数字平台及时发布和传播校园信息,经常开展经典阅读活动、在线精品课程建设等,使阅读文化朝着科学型健康型趋势发展。
3 数字环境下开展大学校园阅读文化建设的意义
3.1 发挥图书馆价值增强学生自学和自主能力
首先,学生与学生之间、学生与教师之间的交流方式发生了较大变化,电话、短信、微信、电子邮件、社交平台等方式虽都能实现沟通需要,但却缺乏人与人之间面对面交流所带来的真实感。大家隐身于虚拟空间中,减少了人与人之间的直接接触,却增加了人们内心深处的焦虑。
因此在大学校园环境中,充分利用好数字设备带来的便利,增强学生的自学和相互协作的自主能力就显得尤为必要。以图书馆为例,图书馆创新空间里的人们有着各自不同的经验和背景,因为在科学、技术、数码或电子艺术等领域具有相同的兴趣而聚集到一起,他们在创新空间里共享资源和知识,合作进行创造,最终将自己的创意变为现实。首先,图书馆的社会价值被深层挖掘,图书馆成为思想和创意的孵化器[8]。其次,图书馆空间得以充分利用,产生新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再次,推动图书馆不断发展,使图书馆成为大学生终身学习和个人发展的空间。最后,创新图书馆服务,以应对不断变化的社会需求,图书馆的生存能力得以提升,学生们能够在图书馆获得丰富的、交互的协作创新经验,提高图书馆吸引读者的魅力指数。所有这些都是大学校园阅读文化建设的重要内容。
3.2 实现移动阅读在数字环境下的创新与发展
校园文化的建设和创新离不开报纸、海报等各类传统校园媒体的运用,更离不开电子书、微博、手机智能平台、微信等在移动终端上用户体验的推动。移动阅读的推广成了大学对外宣传的主要窗口以及沟通交流的重要手段。数字环境下的移动化阅读,在传播内容、传播方式和传播工具等方面形成的新技术、新理念和新思路能够更好地促进和强化整个校园文化的建设,使校园文化的导向作用、凝聚作用、激励作用和社会化作用发挥到最大,最终推动校园物质文化、精神文化和制度文化全方面和谐发展。
4 数字环境下移动阅读文化建设策略
我们将数字阅读以及移动阅读归为三个结构层面:物质层面、制度层面和精神层面。数字阅读环境下,构建健康向上、积极和谐的大学校园阅读文化的总体思路和建设策略基本上可以从这三个层面展开。
4.1 物质层面建设策略
物质层面的建设为数字环境下校园移动阅读提供了基础条件和物质基础,是文化在物质形态方面存在的外在显性标志和载体。大学应当借助移动平台技术环境、传播范围和影响效力建立彰显本校特色的移动阅读空间、阅读文化环境,培养全校师生新的积极互动、相互交流的阅读习惯。
数字和移动阅读物质层面包括:阅读环境、阅读文本和阅读设备等。阅读环境是进行移动阅读时所依存的场所和空间,是实现跨地域和跨时空阅读的必需;阅读文本是数字化的文本,包括量化文字、图片,采集音频、视频等;阅读设备是实现移动阅读的工具,包括笔记本、平板电脑、智能手机、移动终端等。只有实现所有物质层面各要素的有机整合,才有可能实现移动媒体的全时空、全渠道和全互动传播。
以物质层面作为出发点,借助移动智能终端,大学可开展一些创新活动来丰富和活跃校园阅读文化。如电子科技大学在创新实验室中提供3D打印机,学生可以通过智能手机连接3D打印机,把建立的数字模型打印成实体。改变了传统打印方式,从而把移动智能设备和数字资源紧紧结合。图书馆在2013年下半年开展了移动阅读新体验,借此影响和带动学生乐于使用新设备,改变学习模式,提高学习效果。另外,创造阅读环境和条件的比较型做法就是在整个图书馆区域实现无线网络覆盖,让入馆师生随时、随地地接收和发布信息,特别是能很方便地使用手机图书馆进行文献资源的阅读。
4.2 制度层面建设策略
在制度层面建立的阅读文化,一般是指必须严格遵守和贯彻执行的文化形式,具有系统性、规范性、指导性和约束性的作用。
如数字环境下如何规范利用图书馆的数字化文献资源,反对使用不合法的程序连续检索和大批量下载数据,或者将下载的电子资源转卖他人,谋取利益等;阅读活动的引导和促进机制是指大学管理部门为了促进有益的数字阅读而建立的一系列针对校园活动的指导性文件或政策,如大学生在校园内开展自制网络电视剧、微电影、网络游戏等多媒体类型的活动时,必须遵守校内外各项制度和规范;阅读能力培养的规范性文件是指为了实现系统和科学地指导大学生进行阅读和学习,建立起一套规范性方案或制度性文件,以借助制度层面的力量持续性促进大学生阅读能力的提高和数字环境阅读习惯的养成[9]。
4.3 精神层面建设策略
精神层面建立的阅读文化,一般是指以大学精神、大学文化、办学理念、校风、学风等作为指引和依据,关注大学生的内心世界和精神生活,建立更深层次的阅读文化,是大学生进行阅读和交流的精神化体现,也是数字以及移动阅读环境下阅读文化最本质的特征。
大学培养学生的主要目标是把学生培养成有思想、能创造、具有自我控制能力和主动思考能力的人。因此,大学生利用移动智能终端进行阅读,不管是何动机,只要能够实现以上目标,都是应该鼓励的。借助智能手机、无线网络、社交平台、讨论群等进行问卷调查、网络调查,了解大学生的具体阅读需求,以此引导他们进行有益的经典阅读、深度阅读,具有创新模式的阅读交互。目前已有很多大学图书馆经常开展大学生阅读需求方面的调查活动。大学生阅读素养水平的提高,不仅培养了大学生自发学习新的资源获取平台的能力;而且使其能够认识到自身何时需要阅读信息,并有能力通过新设备工具去搜索、获取、阅读信息。
参考文献
[1]Zhou Tao,Su Riqi,Liu Runran,et al.Accurate and diverse recommendations viaeliminating redundant correlations[J].New Journal of Physics,2009(11):1-19.
[2]J Ben Schafer,Joseph A Konstan.,John Riedl.E-commerce recommendation applications[J].Data Mining and Knowledge Discovery,2001(1-2):115-153.
[3]Liu Runran,Jia Chunxiao,Zhou Tao,et al.Personal recommendation via modified collaborative filtering[J].Physica A Statistical Mechanics &Its Applications,2009(4):462-468.
[4]Michael J Pazzani,Daniel Billsus.Content-Based Recommendation Systems[J].Computer Science,2007(4321):325-341.
[5]Zhou Tao,Kuscsik Z,Liu JianGuo,et al.Solving the apparent diversity-accuracy dilemma of recommender systems[J].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2010(107):4511-4515
[6]王余光,汪琴.关于阅读文化研究的几个问题[J].图书情报知识,2004(5):3-7.
[7]朱红叶.重建中国大学阅读文化[J].图书馆论坛,2012(2):170-174.
[8]新媒体[EB/OL].[2014-06-10].http://baike.baidu.comview339017.htm.
[9]赵乃瑄,周静珍.移动阅读环境下大学图书馆的转型、创新和合作[J].图书情报工作,2013(9):48-51,74.
【注释】
[1]本文系2014年学术年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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