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币的摇篮

人民币的摇篮——宁夏藏中国革命根据地货概述

李进增

人民币的前身是根据地货币，它的产生和发展过程与中国革命长期曲折的斗争紧密相连。从1926年农民运动时期开始，经历了北伐战争、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四个时期，到1948月12月1日在石家庄成立中国人民银行，发行全国统一的货币——人民币，这也是新中国诞生的一个标志。

由宁夏博物馆和宁夏钱币学会联合举办的“人民币的摇篮——中国革命根据地货币展”集中了宁夏地区现存的全国各个根据地货币实物四百余张，充分展示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走向胜利的艰辛历程。认识和了解这一时期的货币，不仅是研究中国货币历史的需要，同时还有助于进一步了解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历史。

一、大革命时期农民协会发行的货币是根据地货币的萌芽

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伴随着孙中山“联俄、联共、辅助农工”三大政策的实行和国共两党革命统一战线的建立，北伐战争节节胜利，农民运动也蓬勃发展起来，在广东、湖南、湖北、江西等省份都建立起了地方农民协会。在农民运动的打击下，地主豪绅纷纷携金出逃，致使当地出现金融停滞、工商业陷入停顿的状态。

1926年10月，湖南衡山县和湘潭县交界的柴山洲特别区农民协会第一农民银行成立，这是北伐战争时期农民协会成立的最早银行，银行共筹集基金5800圆，发行了直条形、用毛笔书写的面额壹圆的白竹布币，该布币壹圆可兑换银洋一块，在特区范围内使用。紧接着，同年冬天湖南浏东平民银行成立，先后发行了面额常洋伍角的临时兑换券和常洋贰角的信用券。1927年3月至4月湖北黄冈农民协会信用合作社成立，发行一串文流通券，同时，湖南醴陵农民银行发行有壹角、贰角、伍角纸币等。这一时期正是根据地货币的萌芽阶段。

二、土地革命时期的苏区货币

1927年8月至1937年7月是根据地货币由萌芽到奠定基础的时期，其发展可分为四个阶段：一是早期苏区货币；二是发展中的苏区货币；三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发行的苏区货币；四是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前后的陕甘宁边区革命根据地货币。

早期苏区货币有1927年至1928年，朱德、陈毅帅部在湘粤赣地区成立的耒阳工农兵苏维埃政府发行的劳动券，陆海丰苏维埃政权发行的劳动银行三种银票，以及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创建初期铸造的“工字银币”。

发展中的苏区货币有1927年至1928年，由赖经邦创建的东固革命根据地设立的东古平民银行发行的铜圆票。

1929年1月，由毛泽东、朱德、陈毅率领红四军创建的闽西革命根据地设立了第三区信用合作社和第三区坑口墟消费合作社，后在龙岩成立闽西工农银行，由前期发行的五毫、二毫、一毫纸币和小额银毫票统一到壹角、贰角、伍角的辅币券和壹圆的银圆票。

1929年5月，赣南革命根据地形成，江西省苏维埃政府建立了江西工农银行，印发铜币券和银币券。

1930年，贺龙创建湘鄂西革命根据地，先后发行了盐利县苏维埃信用券、沔阳县苏维埃政府信用券和石首县农业银行信用券。同年，成立鄂西农民银行，1931年，改为鄂西省农民银行，统一发行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湘鄂西特区分行银币券。1931年，鄂西北根据地建立鄂北农民银行，发行有不同面值信用券和兑换条。

1931年，彭德怀、滕代远、黄公略等创建湘鄂赣根据地，这是一个建立银行和发行货币较多的地区，通过创建工农兵银行或以合作社的名义发行货币，其中湘鄂赣边区苏区货币有平江县工农银行发行的银洋票、光洋票和银币，万载县工农兵银行发行的银洋票，铜鼓县生产合作社发行了银洋票，修水县立赤色消费合作总社发行的铜圆票，浏阳县工农兵银行发行的银洋票，宜春县工农兵银行发行的银洋票，湖南省苏维埃政府发行的银币等。鄂东南苏区也是此时发行货币种类最多的一个地区，早在根据地创建之初，各县区等陆续成立了农民银行、工农银行或工农兵银行，各银行独立营业，各自发行货币。主要有阳新县沿河区农民银行铜币券，阳新县大凤区农民银行铜币券，阳新县龙燕区农民银行兑换条，阳新县福丰区农民银行兑换条，阳新县金龙区农民银行铜币券，阳新县湖市区农民银行兑换券，大冶第五区农民银行兑换条。由于各银行发行货币的数量和形式各不相同，各区之间可相互通用，容易引起混乱。1930年，在阳新县金龙区大王殿建立鄂东农民银行总行，着手统一各区银行。以后随着形势的发展，银行几经改组，名称不断变更，主要有鄂东农民银行铜币券、鄂东总行铜币券、鄂东南工农兵银行铜币券、鄂东工农银行铜币券和鄂东南工农银行铜币券等。1931年10月，湘鄂赣苏维埃政府成立，并组建了湘鄂赣省工农银行，同年11月发行了铜圆钱票和银洋票。

1930年10月，由方志敏等创建的闽浙赣革命根据地成立了赣东北特区贫民银行，并发行银圆票。不久，又改为赣东北省苏维埃银行，1932年底随闽浙赣省苏维埃政府改称闽浙赣省苏维埃银行，发行铜圆票和银圆票。1931年冬，赣东北省苏维埃银行闽北分行成立，后改为闽浙赣省苏维埃银行闽北分行，均发行银圆票。

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开创于1927年，1930年筹建鄂豫皖特区苏维埃银行，发行有银币券。该行将相关的银行业务委托给各地经济公社办理，发行有铜圆票。皖西北特区苏维埃银行成立于1931年5月，发行有多种银币券和铜币。1932年2月，皖西北特区赤城（商城）县苏维埃银行成立，这是鄂豫皖省唯一的县级银行，铸有鄂豫皖省苏维埃工农银行壹圆银币和伍拾文、壹佰文铜币。1932年，鄂豫皖特区苏维埃银行改为鄂豫皖省苏维埃银行，发行有银币券。红军主力转移后留守的红二十五军以经济公社名义发行鄂豫皖游击区油布票。

1930年，邓小平、张云逸领导的红七军在广西创建左右江革命根据地，为解决部队的军费，自筹银币，后改为银锭。

三、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成立后的苏区货币

1930年12月至1931年9月，红一方面军粉碎了国民党军队的“围剿”后，赣南、闽西两个根据地连成一片，形成了范围较大的中央根据地。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次年三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也正式成立，并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的名义统一发行，面值有1932年版伍分、壹角、壹圆，1933年版的伍角、壹圆和1934年版的贰角、壹圆等几种银币券，同时，还有1932年版贰角、壹圆银币，1933年版贰角银币和壹分、伍分铜币，在中央苏区及所属的江西省、福建省和后来新成立的闽赣省、粤赣省流通使用。

1932年12月，红四方面军主力从鄂豫皖根据地转移到川陕后，建立川陕根据地。1933年2月，在通江成立川陕省苏维埃政府之后，筹建银行并同时发行川陕省苏维埃政府工农银行1933版印有马克思、列宁像的布币和纸币。同年12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川陕省工农银行成立，发行1934年版印有列宁像的铜币券，同时还铸有“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的银币和“赤化全川”的铜币。川陕省根据地的银币、布币和铜币，其铸造数量、版别和遗留下来的实物之多，居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各根据地之首。

湘赣革命根据地位于湘赣边界的罗霄山脉，是在井冈山根据地的基础上形成的。1931年8月，成立湘赣省苏维埃政府，次年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湘赣省工农银行成立，并发行了壹角和壹圆两种银币券。1933年2月，该行改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湘赣省分行，发行十枚铜圆票和伍分、壹角、贰角、壹圆等银币券。

在东北抗日根据地，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了我国的东北三省，中共中央向全国发布抗日宣言，东北地区先后组织有抗日游击队，抗日救国会和抗日救国自卫军、义勇军、救国军等。其中1931年10月邓铁梅在辽东半岛一带组织东北民众自卫军，创办印刷局，发行东北民众自卫军通用钞票；1932年4月，活动于辽宁东部和吉林通化地区由唐聚五率领的辽宁民众自卫军，以辽宁民众救国会的名义发行了军用流通券。

四、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前后的陕甘革命根据地的货币

陕甘革命根据地由陕甘边和陕北革命根据地两部分组成。陕甘边苏维埃政府和陕北省苏维埃政府分别于1934年11月和1935年1月成立，之后又合并为陕甘省苏维埃政府。同年10月，中央红军到达陕北，成立了苏维埃中央政府驻西北办事处，并建立陕北省、陕甘省、关中特区和神府特区。1936年红军西征，根据地扩大，成立陕甘宁省。

这一时期，主要有陕甘边区农民合作社银行发行的布币，陕甘省苏维埃银行发行的纸币和布币，陕北省苏维埃银行发行的纸币和银币，陕甘晋苏维埃银行发行的银币劵，神府特区苏维埃财政部发行的“神府特区抗日人民革命委员会银行流通纸券”。

1935年10月，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吴起镇，11月下旬，改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西北分行，并撤销陕甘晋苏维埃银行，发行纸币壹分、伍分、壹角、贰角、壹圆和布币壹角、贰角、壹圆。

1936年，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西北分行，改名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国家银行西北分行，发行纸币伍分、贰角、伍角，票面上印有拉丁化新文字“停止内战一致抗日”。

这一时期由于民族危机日益严重，民族矛盾突出，全民抗日统一战线基本形成，面临第二次国共合作，反映出土地革命战争开始向抗日战争转化。

五、抗日战争时期抗日根据地货币

1937年7月7日，抗日战争全面爆发，随着国共两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深入敌后，创建抗日根据地，把敌人后方变成抗日前线，其中北方建有晋察冀、晋冀鲁豫、晋绥、山东等根据地，南方建有苏中、淮北、皖中、浙东等根据地。

为了支援前线，巩固后方，改善根据地军民生活，各抗日民主根据地根据中共六届六中全会“允许被割断区建立地方银行，发行纸币”的决定，相继建立起自己的银行。据统计，我党领导的十九个抗日根据地中，先后建立起二十四个较大的银行，共发行了488种货币，主要有：陕甘宁边区——1938年7月陕甘宁边区延安光华商店代价券、1941年2月陕甘宁边区银行边币和1944年7月陕甘宁边区贸易公司商业流通券；晋绥边区——1937年9月晋绥边区兴县农民银行纸币、1940年5月晋西北农民银行，后改为西北农民银行的西农币；1938年3月晋察冀边区银行成立，发行晋察冀边币，在1938年至1945年，共发行货币三十多种，在冀中地区还发行有冀中分行币、冀中第五行政区银钱局流通券，以及冀中武强、安平、任丘、文新、大成、献县、献交、安国、徐水、高阳、无极、肃宁、交河等县农村合作社流通券，还有晋察冀边区第七行政区合作社流通券；晋冀鲁豫边区发行的货币有多种，1938年8月的上党银号纸币、1940年山西省第五行政专员公署发行“山西省第五行政区救国合作社兑换券”、1939年的冀南银行钞票、1940年3月鲁西银行纸币和太岳区经济局商业流通券；1938年8月山东抗日根据地北海银行币；华中抗日根据地有1941年6月苏北地区淮海地方银行币、1942年4月盐阜银行币、1942年6月淮北地区淮北地方银号币、1942年2月淮南地区淮南银行币、1941年春苏中地区江淮银行币、苏南地区1942年的惠农银行币和1945年6月的江南银行币、1942年皖中地区的大江银行币、豫鄂边区1941年的建设银行币等、浙东地区的浙东银行币及其余姚支行、三北支行临时兑换券等、上虞支行辅币券、镇海县政府临时流通兑换券、慈溪县观城区抗币、长兴流通券和泗安区临时流通券等；1941年的广东海南琼崖东北区政府代用券。

在二十四家银行中，基础较好的只有陕甘宁边区银行。1935年原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随主力红军长征，到达陕北后，与原陕甘晋苏维埃银行合并，改称国家银行西北分行。1937年改称陕甘宁边区银行，总行设在延安。

抗日战争时期是根据地货币由奠定基础到发展扩大的时期。

六、解放战争时期解放区货币

抗日战争胜利后，蒋介石妄图独吞胜利果实，撕毁了《双十协定》，发动了全面内战。从而进入全国解放战争时期。这个时期，西北、华北和山东解放区原有的银行继续发行货币。伴随着解放战争的胜利和解放区的扩大，冀察热辽、东北、内蒙古、中原和华南解放区都建立了银行，发行货币。1949年9月25日，新疆和平解放，仍沿用原新疆省银行银圆票。

此时，西北、华北和山东解放区原有的陕甘宁边区银行、晋绥边区西北农民银行、晋察冀边区银行、晋冀鲁豫边区冀南银行和山东的北海银行继续发行货币。

冀察热辽解放区货币过去流通晋察冀边区银行边币和冀热辽边币，在解放战争初期，成立热河省银行，分别在1946年和1947年发行了多种地方流通券。另外还有热河省利民商店流通券，冀热辽第十七专区边币流通券。1947年秋，原热河、冀东、冀察热三地连成一片。1948年2月，东北行政委员会冀察热辽办事处决定设立长城银行，总行设在热河承德市，发行壹佰圆、贰佰圆、伍佰圆、壹仟圆、伍仟圆五种流通券。

1945年，为了适应抗战之后解放区逐渐扩大的形势，华中地区的大江银行、江南银行、淮南银行、淮北地方银号、江淮银行、浙东银行合并建立华中银行，发行伍角至贰仟圆的多种华中币。

东北解放区早在日军侵占期间，流通货币有日本币、朝鲜币和伪满洲国币，因此，抗战胜利后，流通货币十分复杂。1945年11月，东北银行在沈阳成立，发行东北银行地方流通券，从1945年到1950年，每年都发行流通券和本票共有十八种之多。由于东北解放区分散，中共东北局于是采取分区发行货币的政策，决定“东北地区由东北银行发行东北流通券，通行全境，各省可发行拾圆以下的小票在省内流通”。因此，在这一时期，有牡丹江实业银行发行的流通券、吉东银行发行的地方流通券、吉林省银行发行的地方流通券、嫩江银行发行的银行币、关东银行发行的银行币等。另外，还有1945年苏联对日宣战进入东北时发行的红军军用票等。

内蒙古解放区货币。1945年8月日本投降后，内蒙古东部首先得到解放，1945年10月内蒙古人民自治政府成立。期间发行了多种地方货币，先后有兴安总省政府暂行流通券，东蒙古人民自治政府设立的东蒙银行发行的暂行流通券，纳文慕仁盟政府发行的暂行流通券；兴安省政府发行的地方流通券，东蒙银行发行的地方流通币以及东蒙银行改为内蒙银行后发行的流通券。1948年6月，内蒙古银行改组为内蒙古人民银行，发行有面值为贰佰圆、伍佰圆、贰仟圆、壹万圆和伍万圆银行币，后又发行贰拾万圆、伍拾万圆、壹佰万圆的本票，自此内蒙古自治区地方币走向了统一。

1948年5月，中原各解放区设立中州农民银行，发行中州币，主要流通于河南省、湖北省和安徽省的部分地区。另外中原解放区还发行有地区货币，诸如河南方城县流通券、南阳苑西贸易公司流通券、湖北省老河口市临时流通券、陕西汉通商店流通券、河南襄城县人民民主政府流通券、郑州流通券和鲁山商业流通券等。1949年3月，中州农民银行改组为中国人民银行中原区行，中州币停止使用。

华南解放区货币较多，货币政策也十分复杂，主要有潮汕老解放区人民民主政府设立的裕民银行发行的流通券；东江解放区发行的陆丰县政府河田镇流通券、新陆行流通券，海丰民主县政府临时流通券和紫金县人民政府流通券；粤赣边区的河源县人民政府发行的信用流通券；粤赣湘边区的连和县发行的信用流通券；闽粤赣边区发行的大埔角军民合作社军民流通券、大埔军民合作社流通券、闽西军民合作社流通券；潮梅解放区发行的流通券；滇黔桂边区发行的流通券；琼崖临时人民政府发行的光银代用券。直到1949年7月南方人民银行成立，发行南方币，这才统一了华南解放区的货币。

随着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入战略反攻阶段，解放区的面积迅速扩大并连成一片，统一解放区的货币已经成为当时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1947年5月，华北财经办事处在河北邯郸召开会议，开始着手开展统一货币工作。不久，晋察冀边区银行和晋冀鲁豫边区的冀南银行合并为华北银行，晋察冀边区银行币停止发行，冀南银行币成为华北解放区的统一货币。1948年1月，西北解放区陕甘宁边区银行和西北农民银行合并，最后西北农民银行币成为西北解放区的统一货币；10月，华北解放区的冀钞和西北解放区的西农币开始互用；11月，山东解放区与华中解放区统一流通北海银行币。从此，北海银行币成为山东和华中各解放区的统一货币。1948年底，全国各解放区除中原、东北等解放区自成独立货币体系外，华北、西北、华东三大解放区货币统一工作基本完成。1948年12月1日，华北解放区的华北银行、山东解放区的北海银行和西北解放区的西北农民银行合并，在河北省石家庄市成立中国人民银行，同时开始发行统一的人民币，这是中国人民银行成立后发行的第一套人民币。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中国革命根据地货币是中国货币史上一个瑰丽、多彩的篇章，它的印制和发行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根据地经济、金融建设的重要方面。据不完全统计，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各根据地共建有404个货币发行机构，发行了514种名称7种币材的货币。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曲曲折折，这个由劳动人民自己创造、自己流通、自己管理，并为革命、为人民服务的货币，表现出了极其坚韧的生命力，在与旧的货币体系的碰撞与斗争中，逐步发育、成长、壮大起来，形成了一个全新的、革命的人民币体系，成为中国革命走向胜利的见证。

主要参考文献及文章：

许树信：《中国革命根据地货币史纲》，中国金融出版社，2008年版。

马飞海主编：《中国历代货币大系·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人民货币》，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

中国人民银行金融研究所、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编：《中国革命根据地货币》，文物出版社，1982年版。

常黎夫：《陕甘宁边区抗日民主根据地·文献卷》，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90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