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法人银行业金融机构小企业金融服务模式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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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在宁波地区网点数799个，占全辖网点总数的41. 19%。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小企业客户数占比基本在85%以上，远高于辖区平均水平。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均未单列小企业部门，其中宁波银行采取条线管理，在总行层面设立作为一级部门的零售公司部负责小企业管理工作，分支行设立小企业营销团队。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针对小企业经营特点设计许多较为成功的金融产品。

宁波银监局课题组^[1]

一、引　言

小企业融资是世界性难题。早在1931年，作为现代金融史上第一个正视中小企业融资难题的人，英国爵士麦克米伦就提出“麦克米伦缺口”，认为中小企业融资存在长期资金缺乏。邓向荣等（2005）指出，我国不仅存在一般意义上的“麦克米伦缺口”，而且也存在由制度供给短缺形成的放大形态的“麦克米伦缺口”。虽然在银行业监督管理机构的推动下，宁波银行业法人机构通过成立小企业金融服务专营机构、完善“六项机制”和落实“四单原则”等措施^[2]，在小企业金融服务方面取得了良好成效。但监管实践表明，宁波银行业法人机构小企业金融服务模式还不够完善，与宁波地区小企业特色化金融需求还存在一定差距。如何努力完善服务模式，促进地方经济发展，是当前的一个重大现实问题。对此，本文对小企业金融服务模式进行探索性研究，并就配套政策环境提出相关建设性意见。

二、小企业融资理论与区域经济背景

（一）小企业融资理论

1.信息不对称理论。该理论认为，市场经济活动中存在信息不对称现象，信息掌握充分的人处于有利地位。郭士祺（2011）和梁浩彤（2011）等研究表明，财务制度不健全、信息披露不规范、银企信息不对称等现象是小企业融资难的主要原因之一。

2.关系型贷款理论。该理论认为贷款决策，尤其是对中小企业的贷款决策主要基于长期和多渠道与企业接触所积累的软信息。吴洁（2007）认为软信息能够较好地解决银企信息不透明问题。

3.委托代理理论。该理论认为，在委托代理关系中，委托人与代理人追求的目标不完全一致，若没有恰当的制度安排，代理人的行为很可能最终损害委托人的利益。

4.交易费用理论。该理论认为企业是代替市场的交易形式，其出现的原因是为节约交易费用。交易费用理论指出制度安排会影响产出效果，而制度安排和变迁又受到政府和国家政策的影响。

从上述四个理论，我们可以得到如下结论：（1）信息不对称始终存在，小企业信贷风险不可避免；（2）将硬信息和软信息有效结合，可以防控小企业信贷风险；（3）设计科学合理的小企业金融服务机制，才能促使小企业金融支持落到实处；（4）政府和监管部门的政策导向影响小企业金融服务制度设计，进而影响小企业金融服务质效。

（二）区域经济背景

1.宁波地区金融环境概况。一是经济总量较大。2011年，宁波地区生产总值6010. 48亿元，是国内为数不多的GDP突破6000亿元大关的城市之一。二是信用环境良好。宁波地是国内信贷资产质量最高等级“AAA”的八个城市之一。三是中小民营企业居多。宁波地区内资企业中约有90%是民营企业，民营企业中绝大部分是中小企业。四是小企业产业集聚。宁波各县（市、区）均有众多产业聚集区，如慈溪被誉为打火机世界、轴承王国和家电之乡。

2.宁波地区小企业情况与特色化融资需求。一是个体工商户占比高。宁波地区约有30万户个体工商户，是内资企业的2倍。个体工商户融资需求与一般意义上的小企业不同，这要求银行应区别对待小型企业和微型企业金融服务。二是主要分布在市郊或县域。这要求银行应当创新服务模式，方便小企业办理业务。三是运转灵活，信誉较好。宁波具有良好的商业传统，小微企业主市场意识强、经营灵活、业务转向快、商业契约精神较强。除非涉及不良行为，小额贷款风险基本可控，这要求银行可以大力发展信用或担保类贷款产品，同时适度放宽对资金用途控制和监测。四是资金需求量大。小企业资金结算量较少，宁波地区存在明显的存贷倒挂现象，这要求银行业机构要广泛开拓信贷资金渠道，加大小企业信贷投放力度。

三、宁波法人银行业金融机构小企业金融服务现状与问题

（一）小企业金融服务概况

2011年年末，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共22家，其中城商行2家，外资银行2家，农村合作银行3家，信用联社6家，村镇银行8家和资金互助社1家。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小企业金融服务有如下特点：一是支持力度大。2011年年末，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在宁波地区的小微企业贷款余额1057. 89亿元，占全辖小微企业贷款的26. 69%。二是网点覆盖面广。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在宁波地区网点数799个，占全辖网点总数的41. 19%。三是小企业客户数占比高。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小企业客户数占比基本在85%以上，远高于辖区平均水平。

（二）小企业金融服务组织实施情况

1.组织架构。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均未单列小企业部门，其中宁波银行采取条线管理，在总行层面设立作为一级部门的零售公司部负责小企业管理工作，分支行设立小企业营销团队。其他银行业法人机构的大中小企业混合经营。

2.“六项机制”建设。（1）利率风险定价机制。除宁波银行采用内部资金定价系统，结合各种因素实现差别化定价外，其他机构大多无专门定价系统。（2）独立核算机制。除宁波银行将小企业业务作为利润中心之一独立核算，并按照内部转移定价分摊费用单独进行EVA绩效考核外，其他机构均未建立独立核算机制。（3）贷款审批机制。各机构大都下放审批权、使用标准格式调查报告、规范审查审批要点等方式提高贷款审批效率，但大部分村镇银行审批权限集中在总行。（4）激励约束机制。各机构在激励约束机制建设方面有许多富于实效的办法，如设置风险容忍度、人力成本补贴、差异化奖励、信贷规模倾斜、存贷比差异化计量和客户经理风险保证金制度等。（5）人才培训机制。除宁波银行建立网络标准化授课外，其他机构大多通过等级考试和岗位资格认定等促使员工自学。（6）违约信息通报机制。各机构基本能通过搜集客户违约信息，定期经营分析报告和行内通报等方式提高违约信息风险防范能力。

3.产品和服务。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针对小企业经营特点设计许多较为成功的金融产品。如宁波银行“金色池塘”系列产品已推出20款。鄞州农合行开发的“设备通”产品荣获2010年度银行业金融机构小企业金融服务特色产品、中国地方金融2010年服务小企业及三农“双十佳”金融产品，同时该行“三信”建设和“鼎力贷”也获得了良好成效。慈溪农合行推行的“和美服务工作法”在银监会2011年全国农村中小金融机构监管工作会议上获点名表扬。

4.其他支持。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积极创新，设计出多种特色化支持措施。如宁波银行开发出本地化打分卡系统，根据客户基本信息和合作程度等进行打分，高效确定适用产品和定价水平。鄞州农合行和慈溪农合行与进出口银行宁波分行在中小企业贷款、进口代付、代开信用证等领域开展合作，借助进出口银行信贷规模为中小企业提供信贷支持。

（三）存在的不足

从银行角度看，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小企业金融服务还存在许多不足：（1）组织架构需要完善。如绝大部分农村法人银行业机构小企业业务仍然混同其他业务，影响到小企业金融服务体系和相关机制的建设。（2）配套设施需要加强。一是“六项机制”建设不够健全，基本处于起步阶段。如宁波银行各项机制建设尚处于摸索阶段。农村法人银行业机构在风险定价和独立核算机制等方面存在较多不足，村镇银行相对更弱。二是其他支持手段大多停留在补贴支持、宣传引导和考核倾斜等方面，长效机制建设比较滞后。（3）产品服务需要提升。针对不同小微企业的行业特点、产品特点、销售模式的特色化金融产品不够多；相关服务主要建立在银行自身利益上，公益性和责任感不强，从客户体验角度考虑服务质量的法人机构还很少。

从满足小企业金融需求角度看，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小企业金融服务还存在许多不足：（1）小企业金融产品中以抵押类产品为主，信用或保证担保类产品相对较少。（2）网点设置分布不均，存在扎堆现象，同时农村法人银行业机构计算机系统支持不足，难以满足小企业灵活的网上结算和贷款使用需求。（3）部分机构偏重大中企业营销，上门主动营销小微企业的意识不够强。

从根本上说，上述不足与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的外部环境和自身特性紧密相关。宁波法人银行业金融面临三大困境：一是竞争激烈。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规模偏小，存款总量占比仅21. 87%，宁波银行在宁波地区存款余额也仅占全辖的6. 67%。二是产品技术不够先进。受实力和规模限制，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IT系统投入有限，系统建设和信息技术相对落后。三是金融创新不足。宁波法人银行业机构拥有的金融业务牌照或业务资格较少，除村镇银行外，无其他类型的关联金融机构，囿于长期经营传统业务形成的固有模式和人才瓶颈，其创新能力普遍不强。

四、模式探索

（一）差异化分支网点设置，完善组织架构体系

1.差异化地域服务。在当前同业竞争激烈的外部环境下，银行业机构选址不应局限在市区中心地带、小企业聚集的乡镇中心或专业化市场等，可以选择当前尚未形成规模经济，但有良好金融发展潜力的新兴居民区和人口较多的农村地区，避免与其他银行形成直接竞争，并通过提前介入未来各家银行争夺的金融聚焦地带获得客户资源，打下牢固银企关系，为银行的未来发展奠定基础。

2.差异化功能服务。受机构管控能力和人力资源瓶颈限制，全功能型网点发展速度受到一定控制。银行业机构可以探索设立非全功能型网点。如在人口相对集中的区域设立注重结算、储蓄和个人金融产品销售，不发放贷款的社区支行。这类支行可以有效满足居民日常生活所需，也可以将银行触角伸向社区，为银行带来广泛稳定的存款资源。此外，还可以探索在农村地区设立仅提供金融咨询、金融产品推介和金融需求资料收集等功能的金融便民点。

3.差异化专业服务。当前经营综合金融业务的银行网点已经相对充分，但专业化、特色化网点较少。可以针对行业特点设立行业专营支行，如外贸专业支行、物流专业支行等，也可以设立为投融资双方服务搭建平台的专营支行，如为科技企业和创投公司搭建互动平台的科技支行，还可以针对企业营销模式，设立服务上下游企业的供应链金融等专营支行。对这些专营支行，应该实施单独问责标准、利率定价标准、信贷规模、人员配置和贷款审批体系支持，配套设计个性化产品、营销和风险管控模式。

（二）实用化信贷调查技术，提高风险控制能力

1.区分小型和微型企业信贷技术。小型企业和微型企业的规模和经营规范程度不同，风险控制手段也相应不同。大部分小型企业财务报表数据不够真实，但部分数据仍有可信度。而大部分微型企业没有财务报表，大部分财产归属在个人名下，不容易核实。因此对小型企业可以参考财务报表，而对微型企业则应关注经营者的品行、用水用电量、现金流分析等。

2.注重硬信息和软信息结合使用。同业经验表明，小企业信贷风险控制不应仅关注硬信息或软信息，而应该将二者有机结合并综合考虑，才能较完整地分析出小微企业实际经营情况。如泰隆银行虽然以“三品三表”的软信息信贷风险控制技术著称，但该行同样也非常关注现金流分析，该行设计的小微企业信贷调查表主体便是“三品三表”和现金流分析。

（三）特色化金融产品服务，提升产品服务质量

1.特色化产品组合设计。（1）针对小微企业用款特点设计产品。小微企业资金使用灵活，呈现短、频、快特点，且企业主资金和企业资金往往混为使用，贷款资金用途往往与企业资金使用周期错配。因此，可以设计小微企业贷款、企业主生产经营性贷款、信用卡贷款或透支等组合的产品，比如信用卡类贷款产品和普通贷款产品组合使用，对于较大金额且有明确用途的贷款按照普通贷款产品发放，日常零星无固定用途的经营开支按照信用卡类贷款产品发放。（2）针对小微企业现金流特点设计产品。考虑到小微企业资金沉淀量少，贷款资金一次放贷分次使用后，经过一个经营周期，回流资金也表现为分次回流，导致无法在贷款到期时点汇集足够的还贷资金，对此可以设计可到期周转的贷款产品，对于经营正常、未出现较大风险变动的贷款客户，经审批后可以借新还旧、自动周转。

2.特色化金融服务体验。（1）亲和服务。在业务营销方面注重上门服务，主动降低门槛。在服务态度方面要拉近银企距离，以热情专业服务工作法提高客户满意度，赢取客户忠诚度。（2）灵活用款。可以探索网上自助，甚至电话或短信放贷还贷等方式方便小微企业主灵活用款。同时为了有效控制风险，确保信贷资金符合约定用途，可以探索贷款账户资金封闭式运行管理机制。

（四）灵活搭建借力平台，增强资源实力水平

1.借力他行资源。一是借助大型银行，如通过设计合理的激励约束机制借助政策性银行较为充沛的信贷规模从事小企业金融服务。二是借助大中型银行的知名度开展代理签发银行承兑汇票、代开信用证以及票据转贴现等业务。广泛开展银银合作，可以部分弥补宁波银行业法人机构普遍规模小、实力不够强、业务资格有限的缺陷。

2.借力外部组织。一是对于部分当前实力欠佳，但资信和发展前景良好的小企业，可以通过促成该客户与其他客户组成授信联合体借力提高风险承受能力。二是对于外来客户，可以通过借助其商会组织的影响力批量营销，或借助核心客户的力量串联营销其他客户。三是借助政府等相关部门力量，或是借助村委、团委等力量寻找信用户群体，将信誉较好的优质客户集中起来批量营销。

3.借力同业合作。一是借助担保公司力量对信誉较好并符合银行审慎客户准入标准，但缺乏抵押品且较难寻求担保支持的小企业提供担保贷款。二是借助保险公司力量对有真实生产资金需求、良好信用记录与发展前景、可靠还款来源的小企业，在获得保险机构保障支持前提下，发放无抵押、无担保小额贷款。同时，经过一定合作时期后，对资质较强的小企业可以采取以适量提高贷款利率的方式发放信用贷款，降低小企业融资成本。

五、政策建议

银行业机构小企业金融服务效果是银行、企业和外部政策环境多方面因素影响的结果。我国市场经济还不够充分，市场行为受到政策影响较大。因此，要提高小企业金融服务质效不仅需要银行和企业的努力，也需要政府相关部门和监管部门营造良好的小企业金融服务外部环境。具体建议如下。

（一）银行机构方面

1.探索专营组织架构。一是探索小企业专营机构或条线管理模式，实现小企业的专业化经营。二是争取相关政策支持设立小企业专营支行、科技支行、物流支行和社区支行等，根据农村地区经济特点设立便民金融服务站等“准网点”。三是坚持新设机构选址“向内向下”的理念，深入金融发展潜力区提前赢取广泛客户资源，避免金融竞争白热化地区的恶性竞争。

2.完善“六项机制”建设。一是建立更加灵活的贷款审批机制。如尝试贷款审批权限下放，提高贷款审批效率。二是加强人才培训力度。要改变“以考代训”的培训方式，通过系统化、持续化培训提升员工业务技能。三是加大违约信息通报机制。要加大违约信息收集广度，加强信息共享，建立同业间横贯式违约信息通报网。四是设计差异化激励机制。要对新设小企业专营支行给予差异化激励措施，设置科学合理“铺垫期政策”。

3.创新金融产品和服务。一是产品创新。如借助同业资金力量设计银银合作类小企业贷款业务，借助保险公司的力量设计小额保证保险贷款业务，借助担保公司的力量设计专业担保贷款业务。同时，可以推动企业“抱团取暖”设计联保贷款业务，针对资信尚可的小企业适度提高贷款利率发放信用贷款等。二是营销服务创新。加强对小企业主动营销意识，如通过“扫街式”和“蹲点式”营销，以专业热情的服务，将贷款送上门。

（二）政府部门方面

1.搭建信息共享平台。建议由政府协调推动，将分散在政府各职能部门的企业和个人信息整合起来建立宁波信用平台，并由专门部门负责及时更新和维护，加强对各类信用信息的利用和共享，树立宁波良好的信用环境品牌，减少银行业机构信息搜集成本。

2.完善财政补偿支持模式。建议在市政府小企业风险补偿奖励资金的基础上，引导和推动宁波银行业机构建立配套资金，合力建立风险基金或风险准备金池，通过多倍放大效应，撬动更多信贷资金投入小企业金融服务。同时，建议将风险补偿奖励金下发至银行相关部门和个人，“一对一”提升小企业风险补偿奖励资金的激励作用。

3.建立小企业信贷投入配套资源模式。建议政府部门建立合理的资金配套激励机制，如对小企业信贷规模投入配套财政资金举行招投标会，舒缓小企业金融支持优秀的银行业机构揽存压力，以市场机制引导和激励银行业机构加大小企业信贷投入。

4.营造良好的小企业融资氛围。一是支持担保公司尤其是政策性担保公司的发展，缓解作为小企业融资难主要瓶颈的抵质押难问题。同时加大对担保公司的监管，严禁各种不合理行为。二是推动财政部门允许银行业机构加大力度核销一定额度的小企业不良资产。三是严肃遏制保护主义，避免出现“法院已裁决，银行无法执行”的局面，提升银行业机构小企业金融支持信心。

（三）监管部门方面

1.建立差异化市场准入政策。一是鼓励银行业机构新建或改造设立小企业专营支行，优先受理该类机构设计申请，在数量控制上给予倾斜。二是探索与地方政府的联动机制，根据乡镇金融网点分布和金融需求情况提出新设小企业专营网点的乡镇推荐名单引导和鼓励银行业机构到金融服务薄弱或空白的乡镇设立网点。三是探索农村银行业机构在同一行政区域内跨地域设立专营网点的特殊政策，支持部分小企业金融服务优秀的法人机构到金融薄弱地区设立网点。

2.实施差异化监管考核机制。一是设定合理的小企业贷款不良率容忍度，对未突破风险界限的银行坚持“不警示、不约谈”，并推动银行自行设置更加宽松的不良率容忍度。二是要求银行设定合理的小企业金融服务承诺监管指标，并将指标完成情况与监管评级、风险评估挂钩，督促银行业机构主动加强小企业金融服务。三是在信贷规模和存贷比考核方面对小企业信贷给予差异化计量，在坚持宏观经济政策前提下，将更多信贷资源转向小企业金融服务。

3.推动搭建银行业机构交流平台。一是组织开展银行业机构小企业金融服务经验讨论会，共享经验成果。二是建立商业银行小企业信息报送机制和小企业媒体宣传奖励机制，编发小企业金融服务专刊，扩大小企业金融服务宣传影响力。三是加强与媒体交流和联系，及时宣传小企业金融支持新政策，宣传小企业金融服务优秀的银行业机构及其经验做法，为小企业金融服务营造良好外部氛围。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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