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建设上海国际经济中心的几点建议

许学武

（上海联合产权交易所）

自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四大后，上海建设国际经济中心的目标一步一步更明确、更清晰，到2020年上海将建成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中心和现代化国际大都市，又称建设2020绿色、低碳、可持续发展的美丽上海。2011年上海提出“建设国际文化大都市”，“十二五”期间又明确了上海建设“智慧城市”的目标，愿景是率先建成智慧化程度领先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2014年又提出建设“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最近在“2040年上海全球城市”研讨会上，与会专家畅想“构建创新开放的全球城市”，目标振奋人心。

一、回顾35年的实践

一定要把创新金融等要素市场、努力扩大商品流通规模，作为建设国际经济中心的重中之重来抓。

20世纪30年代，上海曾经是远东地区最大的经济贸易中心和金融中心，改革开放后，我国经济快速崛起。

首先，从金融等要素市场为例，35年来上海已经形成了由证券、货币、外汇、商品期货、金融期货、黄金、产权市场等要素构成的金融市场体系，聚集了世界上所有的主要金融市场种类，已是国内金融产品交易和创新的主要场所。2014年末，上海拥有各类金融机构1 336家，其中货币金融服务单位601家，资本市场服务单位292家，保险单位363家，至年底在沪经营性外资经营机构达到216家，外资金融机构代表处190家。2014年上海金融市场交易规模总量达786万亿元（不含外汇市场），比35年前1978年呈几何级数的增长：比2007年的128万亿元增长6．14倍，平均每年年增长13．8%，比2008年167．8万亿元增长4．68倍。

从分类的主要要素市场看。

（1）证券市场：1990年12月上海证券交易所开业，是全国第一家证券交易所，到2007年成交额为30．5万亿元。已经超过了香港，仅次于东京交易所，跃居亚洲第二位，全球第七位，2014年成交额达124．2万亿元，比2008年增长4．68倍。

（2）期货市场：1992年至1993年上海成立了金属、农资、石油、粮油、化工、建材等6家交易所。之后在1999年12月合并组建了上海期货交易所正式运行，到2014年成交额达到488．7万亿元（其中商品期货交易成交额184万亿元，金融股指期货交易额304．7万亿元），比2008年增长15．9倍之多。

（3）银行间市场（资金市场）：从1996年1月全国银行间同业拆借中心在上海设立，1997年6月全国银行间债券市场在上海设立，成立以来到2014年成交额达302．1万亿元，比2008年增长1．73倍。

（4）黄金市场：2002年10月上海黄金交易所开业，至2014年成交额达6．51万亿元，比上年增长24．7%，比2008年增长6．24倍。

其次，从市场流通规模来看，35年来上海大市场商品流通规模和增速都领先于全国。2014年市场商品流通总额达7．41万亿元，比上年增长11．4%，是35年前（1978）年562．78亿元的130．6倍之多。据统计上海市场销售总额规模保持全国城市第一，连续12年保持两位数增长。

2014年口岸进出口总额为8 634．5亿美元，比上年增长6．3%，是35年前（1978年）的284倍之多。

2014年上海进出口总额4 666．2亿美元，比上年增长了5．7%，是35年前（1978年）30．25亿美元增长153．2倍。

2014年全市实现社会消费品零售额8 718．7亿元，比上年增长5．7%，消费规模继续保持全国中心城市领先，电子商务交易额1．35万亿元增长28．3%占全国10%。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1 725．4亿美元，比上年增长了23．5%，继续位居全国首位，并在全国服务贸易总额中比重达32．%。

二、要抓好“科创中心意见”落实的机遇，推进上海科技市场的大发展

2015年5月25日，上海市委发布了《关于加快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的意见》，这将大大推进上海科技市场的发展。笔者曾在2009年撰写《关于上海重点要素市场发展的思考与对策》一文，发表在《上海市经济学会学术年刊2010》上，谈的就是上海科技市场，从历史沿革、现状分析、针对存在问题提出六项对策。

2015年在上海市委十届九次全会上，韩正书记强调指出：推进创新驱动发展，加快向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进军，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对上海发展的新要求。市委出台了“二十二条”意见，必须时不我待抓落地。

2014年国家技术转移东部中心筹建，从市场化、社会化、国际化和资本化的运作机制入手，建设技术交易、技术金融、孵化引导、研发培训、知识产权服务、规划统计六大功能，促进技术市场活跃和繁荣。2014年，全市技术交易合同数达到25 238项，成交总额为667．99亿元，比2009年增长了35．7%。同时，上海市认定高新技术成果转化项目643项，累计认定项目达9 897项，从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项目，2014年占29．08%。可见，上海高新技术市场成果转化率不高，成果价值评估体系不健全，产、学、研协作体制不健全。一方面有客观原因：技术市场撮合交易比较困难，技术成果表现形式单一，难以引起投资者的兴趣，更无法作为投资者决策依据，很难建立信任，融资也较为困难。另一方面，主观上市场中介机构受经纪模式的束缚，没有开放，又缺乏专业人员初估等措施，所以原上海技术产权交易所合并到综合性产权交易所后，技术项目的交易量和成交额反而趋于下降。

上海科技市场要按照构建完整的创新体系的要求，建议采取联合的策略，重组联盟的策略，产、学、研、合作的策略，发展项目转移新行业的策略，探索专业化人才市场的策略，推进“三区联动”的发展，实现科技大市场和国际科技项目转移中心的大发展。

第一，联合组建统一的上海科技项目交易服务的大市场和上海国际转移中心，即将上海技术交易所，联合产权交易所的技术产权部分、高校技术市场，联合国南南技术产权交易所，合并成上海科技交易服务的大市场和上海国际技术转移中心，实施两块牌子、一套班子，统筹运作。这样可以组建一个统一的大平台，有利于吸引国内外技术项目转移机构和技术市场落户上海，并通过上海辐射长三角和全国以及国际市场。

第二，重组长三角技术中介联盟，构建科学、专业的成果价值评估机构或专业队伍，加快科技项目的转移，提高科技成果转化率。要吸取2004年长三角二省一市成立科技中介联盟的经验教训。长三角是我国最大的技术集聚中心，有上万项科技成果，占全国的20%，目前每年有一半左右的科技成果找不到合适的婆家，另有70%的创业投资基金找不到合适的项目和技术进行投资，从而使大量的科技成果沉睡在高校和科研机构中。应通过科技中介联盟，把区域性的科技服务组织为联盟构架，形成一体化的网络平台，发挥全程化的服务链的功能，协调团队化运作，并构成一批科学的成果价值评估队伍相配合，使重组的长三角科技中介联盟有力降低成本，促进科技项目的转移，提高转移转化率，产生实质性的突破。

第三，实施全方位的产、学、研合作，形式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主导，产、学、研合作的技术创新机制。上海科技服务大市场下设一个常年开放的产、学、研合作的公共服务平台，内设展示平台、信息平台、洽谈平台、服务平台，有专门部门负责落到实处，还要组织具有市场眼光的科学家和有科技眼光的企业家结合参与平台建设，推进产、学、研合作服务，努力形成以企业为主题，市场为导向，产、学、研合作的科技创新机制。

第四，组建一批科技项目转移公司，在经纪中介行业中发展一个项目转移的新行业。在创建产权市场时，笔者曾运用期货市场运作的“经纪会员”的方法，十几年来已形成了一个产权经纪行业，有力地推进了产权市场交易的发展。科技项目成交难度比产权项目要高，客观上已经有这个需要和可能。建议市工商局对科技中介机构中有条件的（包括一定的资金，一定的高素质专业研究人员），突破经纪代理的束缚，可申请从事科技项目的收购、培育和转让，使其成为专门从事技术项目转移、转化的一支专业机构和队伍。培育一批科技项目的做市商，以解决风险投资初试、中试不能介入的难题，让项目转移公司来承担和扶持科技项目的培育。据了解，目前上海凡要申请成立技术转移公司的，要到北京去申请审批。上海能否突破？我认为吸取国际经验，像上海这样的国际大都市，应该发展这一新的技术项目转移行业，为上海推进“五个中心”建设做贡献。当然，也要像产权经纪行业一样，须设置一套行业管理办法，使其规范运作。

第五，建立科技成果转化机制，高校和科研院所承担的各类科技课题或产业项目，凡是国家公费投入的都规定必须使其研究成果进入科技市场，实现成果转让。据教育部2010年4月公布的数据显示，近10年来国内高校承担的各类科技课题27．2万项，申请专利4．1万件，获得专利授权仅1．9万件。此外，高校每年取得的科研成果在6 000项至8 000项之间，但真正实现转化与项目产业化的不到10%。问题背后是多方面的原因，其中有些项目由专家自行处理，有的研究成果只是课题报告交了就完事，出现了科研项目流失的情况。为此，必须建立有效的科技研究成果转化机制，是科技成果进入科技大市场，实现成果转让。

第六，推广发展杨浦“三区联动”的经验，实现科技产业化，并探索打造资产管理和技术转移的专业化队伍。如最近上海已率先建成知识产权按惯例和技术转移相结合的专业化队伍，新成立的盛知化知识产权服务有限公司，探索按照国际上大学中技术转移办公室（OTT）的标准比例——即运营经费＋15%转化收益——分配，以“投资—回报”的专利管理理念来运行，并担负着快速培养复合型高度专业化的人才队伍的使命，通过试验探索就可以推开。这方面上海科技大市场可联合大专院校进行培训，因为市场迫切需要这样的专业化队伍。

三、要抓好“一带一路”交汇点的机遇，推进贸易市场的大发展

2015年上海要抓住“一带一路”的战略基点，推进贸易市场的发展。习近平总书记明确要求上海要参与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

一是上海国际贸易中心核心功能框架已初步形成，这为上海参与“一带一路”建设创造了有利条件。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在投资管理、贸易监督、事中事后监督等方面进行了新探索，又为上海参与“一带一路”建设注入了新活力。同时，还要充分利用长江三角洲贸易一体化的大通道，促进人员、商品、资本、生产要素自由流动和融合，优势互补，互利互赢，共同发展。

二是在为企业营造良好的市场的环境、提升城市综合服务功能方面也具备条件。国际贸易中心是国际化的零售批发交易中心、口岸贸易中心、物流配送中心等多项功能的综合体。贸易市场的发展要以制造业、服务产业为基础，也有赖于交通运输，电信设施、金融保险、政策法规、人才等诸方面条件的共同支持。制度环境与企业成长密切相关，以有力地减少政府对经济的直接管制与干预，提高管理社会的水平，成为市场创新的推动者。同时，市场要大力发展第三产业，增强自身的服务功能。服务业特别是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有利于城市集散功能、资源配置功能、创新功能的发挥。

三是继续打破阻碍商品和要素自由流动的市场壁垒和行业壁垒，进一步减少商品和要素流动当中的审批环节，打造信用城市，便利交通，透明信息，降低外贸和内资经济的“软”成本，吸引更多的跨国公司地区总部和国内大公司大集团把总部迁到上海，进一步繁荣上海市场。

四、抓好实施“服务经济战略”的机遇，推进服务市场大发展

上海服务市场从1990年至2000年的增加值年均增加13．8%。2000年以来，上海服务市场起起落落，未能保持持续增长，说明服务市场发展的基础不牢固，发展的格局仍不均衡。特别是上海作为中国金融经济中心，服务业的比例与世界国际大都市相比（纽约占85．56%，巴黎占84．6%，伦敦占89．1%，东京占81．7%，服务业比重都达80%多）仍有较大差距，这充分说明上海服务市场有较大的潜力。

在2004年10月，笔者专门撰写《上海服务市场将呈现八大发展趋势》并刊于上海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专家反映》第35期总407期，现再提出要抓好实施服务经济战略、促进长三角服务大市场一体化的发展，拟采取突破性发展的策略、清除制度环境的障碍、降低市场准入条件等十个举措来促进服务市场大发展。

第一，服务市场将从传统服务向现代化高端服务、差别化服务、优质服务、复合型服务发展，这是服务经济发展的关键。世界贸易组织对服务业规划的143个子行业中，我国目前只有40多个，很多细分行业，如商业化税务服务、名医测验服务、安全调查服务、信用查询服务和分析服务都是空白，有的还刚刚起步。解决服务业内部结构的知识化、信息化，加快现代服务业重大项目建设，以支撑服务业向高端、优质、差别化服务、复合型服务发展。

第二，服务市场要从静态服务向连续性动态服务发展，坚持二、三产业联动发展，就需要加快发展现代物流和航运服务业，大力发展金融业培育壮大信息服务业，特别是租赁、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如创业创新的服务机构等，以带动生产性服务发展，共同推动经济增长，同时将服务价值链迅速改变为新的服务系统。

第三，服务市场的供给，要从低水平、粗放经营向信息化、集约化、细分化、高水平的新服务领域发展。特别要大力发展服务贸易和服务外包，要把发展外包当成现代服务发展的一个抓手。如外服公司在外包方面探索薪酬代发服务、外服财税咨询服务、医疗服务、培训服务、劳动保障法律咨询服务、出入境证件咨询代理服务等有86项之多，从而开展跨国经营，拓展新服务，创造新价值。结合上海特点和实际，有的企业正着力提升功能性服务，积极培育知识型服务，使服务业成为国民经济重要支柱产业。

第四，服务市场的经营要从分割化、低附价值服务向整合、打包的新的增值方向转变。运用创新的方法将已有的服务加以整合与打包从而为顾客提供服务包，这类型的增值服务已相当普遍，如近年来在欧洲掀起居家医疗就是以系统的方式将资源整合成为新的服务行业。结合上海扩大城市品牌的目标，重点整合旅游都市资源，加快发展会展业。

第五，服务市场的经营要从短期化、短视化向长期化、连续化方向发展。国外不少服务企业改变了服务的条件和性质，从而创造出企业与顾客之间的紧密联结。美国西尔斯公司几年前首创终身服务汽车修理的连锁店，将单项交易转变为定期服务，为顾客提供长期服务，吸引顾客连续地接受自己的服务。

第六，服务市场要从潜在的有效服务向现实服务需求发展，促进服务消费。据北京、上海等7个城市统计，有70%以上的家庭需要各种服务，其中有240万居民目前得不到家电维修服务，127万居民得不到房屋维修服务等等。要在满足市民基本需求的基础上，加快发展文化服务业，还要依托区位优势，加强布局规划，集聚强势行业，形成若干特色鲜明的现代服务业集聚区，适应各种不同类型的现实服务需求。

第七，服务市场要从目前传统的国有、集体等向民营资本、外资开放，按照入世逐步开放的原则、服务市场可以向国外引进先进的服务产品，引进先进的服务技术、网络技术、人力资源服务模块、外包IT软件等，还可以引进新的管理理念、流程、资金等进一步发展服务大市场。

第八，服务市场人才培育要从目前单渠道、老办法向多渠道、新举措的方向发展。目前上海现代服务人才资源不足，需要大力培育现代服务业所需人才。除了从国外和外省市引进有经验的高级管理人才外，还要在本市高等院校和中等职业学校增设服务业紧缺专业，加强与国外高校的合作，拓宽培育的途径，重视高等职业教育建设，放宽户籍等限制，引进更多有用人才，以市场化专业化为方向，着力提高专业服务水平，进一步发展服务市场。

第九，要构建网络化的服务贸易平台，大力发展服务贸易，成为服务贸易进出口的中心，特别是技术进口交易中心，使服务贸易成为推动上海产业转型向外贸方式转变的新动力。为此，要把重点放在落实上海服务贸易全面发展的实施意见上，完善上海服务贸易统计和评估系统，发挥服务贸易发展专项奖金的引导带动作用，重点培育和扶持运输、旅游、金融、计算机与信息、工程承包与建筑、专业服务、文化、教育、医疗等比较优势行业的发展。

第十，要与要素市场融合发展，如加快发展离岸贸易及离岸金融服务，加快国际贸易中心的建设。因为促进要素的发展是服务经济发展的又一关键，所以要提高要素市场的市场化程度。同时要进一步改革阻碍服务经济发展的税制问题，目前税收制度不合理。已经制约了服务经济的发展，所以对实体服务业发展主要税种和税率要给予合理的降低和免除，既符合服务经济的战略要求又推进服务市场的大发展。

五、抓好金砖国家开发银行总部入驻上海世博园区机遇，推进金融市场大发展

2014年7月15日，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六次会晤期间五个金砖国家签署了《成立新开发银行的协议》，决定建立了金砖银行，总部设在中国上海，这是党中央国务院的一项重大决策部署，所以我们一定要抓好这个机遇。因为浦东不仅集聚着众多全球性金融机构的总部，而且迎来了上海第一家创始性国际金融机构总部——金砖银行。这是上海依托国家实力谋取国际金融话语权软实力的开始。据专家预测：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将加速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推动人民币投融资、货币和储备货币的发展并成为新兴市场国家的主导货币之一。同时，意味着人民币有了走出去最便捷的平台，发展中国家预计每年1．4万亿美元的基础设施缺口，为人民币国际化提供了巨大的想象空间，进而将促进人民币资金回流，推动人民币产品创新。此外，金砖银行业是对全球发展邻域多边和区域性金融机构有益补充，必将为实现全球经济强劲、持续和平衡的增长做出贡献。所以金砖银行落户上海世博，必将促进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和上海金融市场的发展，也将直接推进上海国际经济中心的建设发展。

六、要抓好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的运行的机遇

推进上海科技市场、金融市场、贸易市场、服务市场、航运市场大发展，是实现上海国际经济中心的关键所在。国务院批准《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进一步扩大开放的措施》，涵盖了31条，即在原来服务业开放的18条措施的基础上又推出扩大新的31条，特点是开放度进一步提高，透明度进一步增加，与国际通行规则进一步衔接。上海将全面推进自贸试验区对外开放的事项，抓紧做好人民币国际化、自由兑换、利率市场化、离岸金融市场等试点工作；更好地按照以“先行先试，风险可控，分步推进，逐步完善”的原则，把扩大开放同改革体制结合起来，把培育功能同政策创新结合起来。大胆闯，大胆试，自主改，可复制，可推广，一定能达到邓小平所说的“乘风破浪，脚步扎实，克服困难更上一层楼”。

最近，看到盛斌教授在“中国自由贸易区与开放新阶段”高峰论坛上的演讲（2015年6月7日解放日报），感到对上海市场体系建设很有积极见解，他提出以市场准入为核心的“第一代”贸易政策转变的新思路和贸易便利化的改革、投资便利化的改革以及开放载体的建设及改革的新理念，笔者觉得很有启发。

总之，上海提出2020年要建设成为我国经济实力和国际地位相适应的，具有全球资源配置能力的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中心、科创中心和绿色、低碳、可持续发展的美丽上海，从总体来讲，目标很明确、很清晰，但是与建成国际经济中心的要求和国际上已建立的国际经济中心相比，仍有一定差距，还存在不少短板。所以在建设方法上还需要重点抓好制度建设和法制建设，以及对五个重点工作应按照“先行者和排头兵”的要求，抓具体落实措施，扎扎实实地干，我们上海的目标愿景一定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