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教师的教学行为模式

——集团化办学中的一个核心问题杭州市建兰中学饶美红【学校简介】

杭州市建兰中学地处吴山脚下，书院式校园幽静典雅，是所极具影响力的初级中学。学校创办于1995年，前身即为浙江省首批重点中学、百年名校——杭二中的初中部，2000年初高中分离后定名为“杭州市建兰中学”。创立至今，学校“轻负担高质量，促进学生可持续发展”的品牌建设战略得到社会广泛的认可，在杭州市百万家长评议满意学校的活动中，近三年满意率连续高达99.5%以上。学校相继获得“杭州市模范集体”、“杭州市文明学校”、“浙江省教科研百强”等数十项集体荣誉。

一直以来，学校秉承“面向全体学生，促进学生发展”的办学宗旨，坚持“以人为本”、“轻负高质”的办学理念。通过多年艰苦实践和探索，学校逐步形成了建兰特有的课程体系、教学模式和校本作业，打造了一支“教育理念先进、教学方法科学、教育质量一流”的教师队伍，培养了一批又一批优秀人才。

目前，随着新校舍的投入使用，学校发展跨上了一个新台阶。新校书院气息浓厚，校园环境幽静典雅，教学设施先进齐备。不仅有按照国际先进理念设计的“一大一小”教室，还为每一个学生提供计算机使用环境和上网环境，促进了学生国际视野和媒体素养的形成。

一、案例背景

教育优质资源分配不均，让“非重点小学不上，非重点中学不读”成了家长们的普遍心理。2004年初，浙江省城调队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在义务教育阶段，全省有11.0%的学生择校就读，他们平均交纳的年择校费为8240元。

2002年，杭州市出现了全国第一个公办教育集团——杭州求是教育集团。这一现象引起了市委、市政府的高度关注。2004年，“教育集团”开始在杭州各个城区迅速出现。2006年9月，杭州市正式出台了《关于实施中小学名校集团化战略的若干意见》。以名校为龙头，通过名校承办、投资、入股等形式，实施“名校＋新校”、“名校＋民校”、“名校＋名企”、“名校＋弱校”、“名校＋农校”以及中外合作办学等多种办学模式。名校输出品牌、管理、师资，在最短的时间内带领新校、弱校整体提升教学质量。

2007年8月底，为了打造上城教育高地，让民办反哺公办，充分发挥名校辐射普通学校的作用，让更多的孩子享受优质教育资源，上城区教育局决定，由建兰中学托管开元中学。建兰中学的住宿部和原开元中学的班级组成为建兰分校，建兰分校和建兰总校形成建兰教育集团。由此，开创了教育集团化办学的新模式，即民校加公校，民办反哺公办的新集团化办学模式。

二、重建教师教学反思行为模式

决定一所学校办学质量的各种因素中，很重要的一项就是师资队伍。原先的开元中学有一批很优秀的教师，但是师资队伍中也有一些参差不齐的现象，部分老师也存在在岗但不能胜任的情况。当时我任建兰中学副校长，主持开元中学的工作，我们去托管以后，首要的课题即是如何进行师资培训，即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并且具有实际操作可行性的师资培训策略，成为我当时思考的关键议题。寄希望于通过这个策略，使学校能有效帮助教师重新定位自己，实现转型，或者在专业上实现进一步的发展，尽快地帮助弱校建立一支业务能力较强的师资队伍。

反思是提升教师专业水平的重要环节。首先我们采取了反思归因的策略，让教师在自我反思中，找出以往教育教学中的症结所在，同时通过集体交流，将各自的教育问题进行归类、整合，并且找到影响整个学校教育教学水平的最关键问题。

这个策略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关键，就是教师对自己的教学行为进行反思归因。教师的发展只能是外在价值引导下的自主完善过程。只有激发教师的自我提高动机，调动教师积极的自我反思与实践，使其以主体身份投入其中，教师的教育教学观念、教育教学行为才会有本质性的改善。为此我们在利用反思归因的方法进行师资培训时，加强了两项内容：

第一，自我反思强调理性的思考与批判的解剖相结合。过去开元中学教师在撰写自我反思时，仅是个人的教学经验与习惯的小结，这样的反思对教师改造意义不大。我们引导老师们通过理性的思考，对自己以往的教育教学行为进行批判的解剖。此时自我反思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回顾”，而是反省、思考、探索和解决教育教学过程中各个方面存在的问题，具有研究性质。维拉曾给教育反思下过一个定义：“反思是教师借助发展逻辑推理的技能和仔细推敲的判断以及支持反思的态度进行的批判性分析的过程。”我们在开元的教师反思，明确要求实现这一要求。

帮助教师自我反思，我们引导其从五个方面分析自己的教育教学行为，分别是能力、努力、难度、身心状态以及除上述四项外，事关人与事的影响因素（如别人帮助或评分不公等）。其中能力，评价自己对教育教学这一工作是否胜任，还有哪些欠缺；努力，反省自己在工作过程中曾否尽力而为；难度，是客观对自己所从事的教育教学的困难程度进行衡量；身心状态，工作过程中个人的身体及心情状况是否影响工作成效。这五个方面，包括了教师工作中个人自身因素，也包括了外界环境的因素；既包括了稳定不变的工作难度等客观事实，也包含了不稳定的个人努力以及情绪等主观意志。教师从这五个方面展开反思思考，并最终形成反思报告。

第二，集体交流强调对问题的归类与整合。教师们对自己的教育教学进行的反思毕竟是个人的行为，虽然他们的反思也是理性的，但是往往囿于个人视角的局限，相对于整个学校改造层面来说，就会显得零碎而纷杂。因此在教师进行自我反思的基础上，还需要对教师的自我反思进行集体的交流，在众多表象不一、现象纷繁的反思中，归结出学校教育落后的真正关键所在。我们组织了各种交流的形式，如办公室交流，办公室往往是一个班的几门学科任课教师，他们可以从不同学科的角度以及班级发展的角度进行问题归类与整合；也可以是备课组内交流，同备课组中的教师行为的差异中找出一些共同性问题；还可以是教研组交流。然后在各种交流之后，推举出最具有同类性的、本质性的问题进行全校的交流整合。这样经过几轮的问题探讨，由点及面的展开，使得全校教师都经历了一次反思与升华的学习过程。

【案例一】学校的某位计算机教师对自己的教学现状进行了反思，并且撰写了反思报告《利用课堂有效评价促进师生共同发展》。

本人是初中计算机学科的课任教师，教龄三年，目前本人在教学过程中遇到的最大困惑就是学科教学的低效，每堂课学生收获的知识不多，久而久之学生不爱上计算机课了。

反思本人的教学活动，在身心状态方面表现良好，本人自认为对于教学是有高热情的，也喜爱自己所教的学生。就本人所任教的计算机课程来看，本人的基本功扎实，对于学科的基本知识应用自如，虽然现在信息技术可以说是日新月异，知识的不断更新，但是本人平时也不断学习，所以对于前沿的信息技术知识，本人也都能掌握，综上所述这门学科的授课难度不大，本人能力完全可以胜任。加之本学科课程内容的设置也相对灵活生动，也不会成为前面所说教学现象之罪魁。

因此我觉得我的问题可能还是出现在课堂教学上。反观自己的课堂教学，仍就沿用原来的教学方式，就是课堂是教师的舞台，整堂课以本人自己的教授为主，并没有去考虑学生的接受。最突出的表现就是本人在备课时很少考虑“课堂评价”的问题。

这并非因我在评价语上“吝啬”或者对学生的“精彩”淡然处之，而是真的从未深究过。这其实暴露出本人教育理念的落后。教师在备课时没有考虑教学评价的问题，其实就是忽略了教学中学生的主体地位，教师只是一味地将自己的知识灌输给学生，却不去考虑学生是否能够接受，这种落后的教学理念势必会产生学生学习效率不高，“高负低质”的教学效果。

细细想来，有效的课堂评价不仅可以作为评价教师教学水平的依据，评价教师的课堂教学效果，同时也能引导教师对自己教学行为进行分析与反思。

以往在课堂上经常会听到“不错”、“很好”、“再想想”、“你能比她还好”等等这样的评价语言。

的确，这些语言有一定的激励性，但久而用之，学生就会感到枯燥乏味，无法更好地调动学生学习的积极性。我认为课堂上的评价语言不应拘于一种形式，它应因人而异，因课而异，因时而异；它应充满爱心，充满灵性，充满智慧、充满信任，充满幽默与风趣。

前苏联教育学家阿莫纳什维利在《孩子们，你们好！》一书中写到，（教师）应当精雕细刻地去塑造儿童心灵的每一个最微小的部位，使他们心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溢热爱人的激情。切记：每一句话背后都是一颗心。关注课堂评价语言就是精雕细刻地去塑造儿童心灵的每一个最微小的部位。

教师充满魅力的课堂评价语言，虽不是蜜，但可以粘住学生；虽然不是磁，但可以吸引学生。它让我们在课堂中看到孩子们一张张灿烂的笑脸，体悟到孩子张扬的个性。

因此根据学校的“轻负高质”的教育理念，我对自己的课堂教学进行了认真地思考，决定从本人的课堂教学评价为切入口，来扭转自己的教育理念。

根据“轻负高质”的教育理念，以学生的学习为教学的主要目的来改变自己的课堂教学形式，提升自己的有效课堂评价——把耳朵叫醒。

咋一看“把耳朵叫醒”，总会想到把“学生”的耳朵叫醒，让其认真地听讲，其实非也。或许在课堂上，在更多的时候，我们应该把“教师”的耳朵叫醒，学会倾听，倾听学生的答案。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专制主义者”，总是想着尽可能多的、尽可能快的把我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浇灌”给学生，而却忘了，当知识浓度过高时，会导致学生的脑细胞失水。

在课堂上，教师或许应该仅仅是一个“倾听”的角色，需要把表演的时间还给学生。

给我们每个学生发言的机会吧！让他们来畅谈自己的想法，表达自己的思路。而我作为教师，所需要做的就是仔细、耐心地倾听，倾听他们的想法，了解他们的思路。或许我会发现：我们的学生，虽然年龄不大，但有时他们独到的见解，不拘泥的看法，却会给我们即将僵化的思维注入一些新的活力，让我们的思维也随之振奋，豁然开朗。

仔细分析这一教师撰写的反思报告，我们可以发现教师对自己教学行为的反思依据一定的框架，进行理性地思考与批判地解剖。首先，教师自己寻找教学活动中的主要问题，那就是课堂教学的效率不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在减退。然后教师开始排查自己的教学行为，这个环节中，教师的筛选是依据一定的框架展开的，是一个理性地自我解剖的过程。教师认真分析后，将问题集中在了自己的教学行为上，难能可贵的是，教师对问题的归结并没有到此止步，而是继续深入地思考，探寻问题背后的原因，那就是他教育理念的落后，跟不上形势的发展了。由此，教师在先进的教学理念——“轻负高质”理念的影响下，给自己接下来的教学行为开出了一个“处方”。通观这一位教师的反思报告，很好地实现了一个从感性教学到理性反思的过程，当然教师的反思报告中还存在一定的缺失，如导致课堂教学低效的原因不应该只是一个，其是一个多方面综合的体现，这在今后的教学反思中可以进一步提高。

三、创新教师专业发展组织

经过教师的自我反思归因，集体的交流整合之后，我们发现在开元中学“苦教苦学”的教育思维中，其问题的核质就是学生单位学习的效率不高，教学只是通过教师简单的讲授与大量地操练来借以实现，这不符合新时期的教育理念要求，需要改变。但是，建兰中学“轻负高质”的教育理念，是基于学生具备较强自主学习的能力前提下，轻负担高质量，把学习的主动权交还给学生的一种现代教育教学方式，这适用于学习能力较强的孩子，但对开元中学是否适合有待观察。所以我们决定从校本培训入手，逐步实现轻负高质的道路。

根据开元中学的现状——由建兰中学托管，建兰优质的教师资源输送到了开元中学，因此利用好建兰中学的师资资源，最终形成富有开元特色的“轻负高质”的教学变革，是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根据这一思想，我们成立了校本教研战略发展小组，以一种全新的校本教研方式来探索一条符合开元中学发展的道路。

首先，我们成立了校本教研战略发展小组。该小组有别于传统概念的学校教研组。它是由教研组内核心成员组成，传播建兰中学“轻负高质”的教育理念，帮助教师转变思想，引导教师进行改革，并且对打造学校品牌起引领作用的半民间性质团队。它一方面隶属于教研组，配合教研组工作，为教研组建设出谋划策；帮助教研组转变教师思想，提升教师教育教学水平。另一方面，它又在教研组行政职能之外，以实现“民办反哺公办”，全面提升开元中学办学能力为目标，提升学校办学水平，打造一支优质的教师队伍为出发点与落脚点，并最终帮助开元中学教师实现转变的团队。

其组织形式自由，组内主要由6~8名核心骨干成员构成，直接隶属于学校教导处与教科研部门。工作方式主要有两种：不定期的主题活动和经常性的经验交流。主题活动可包括：学术沙龙活动、项目小组活动、课堂教学诊断和评价、编著学科教育教学论著、课程开发、课程资源开发和利用、编写教辅资料、试题研究等。而校本教研战略发展小组的作用是：以校本研训为切入口，帮助弱校教师改变教育理念，扭转教学行为。

一定意义上，他们是建兰中学托管开元中学，帮助弱校教师提升的关键队伍。该团队也是学校发展的智囊团，为学校的战略发展出谋划策，帮助学校打造一支强有力的教师队伍。具体表现为：（1）从教研组出发，提升把特色“做强”、“做大”的抱负，将教育特色纳入教研组发展与学校发展战略中。（2）将科学研究推动教育特色的理念深入到每一个教师。（3）帮助建设一支有持续发展能力的教师队伍。（4）加强学校间、学校与社会间紧密联系，为学校的进一步发展拓展空间。

团队的核心成员，凭借其教学造诣，能够利用先进的教育理念来帮助教研组长进行组内建设。该小组的成员都有在原建兰中学工作的经历，深深了解建兰中学“轻负高质”的理念，并能将这一教育理念运用到自己的日常教育教学行为中，同时他们又在开元中学工作，了解开元的现状，因此能够站在开元中学的角度，宣传好“轻负高质”的理念，使之具有开元特色。具体表现为：联系专家宣讲“轻负高质”教育理念，形成本教研组发展的课题，以课题引领教研组建设。指导组内教师进行案例、论文、课题的撰写，使“轻负高质”的教育理念成为一种教育教学的氛围，并以此促进教师教育理念的转变。

该团队的成员，凭借其在区、市学科领域的广泛人脉，为学校发展，教研组建设开发各种必要的社会资源。具体表现为，通过与其他名校的联系，进行跨校联动，进而提升教研组教学质量。与各区教研员的联系，指导组内教研工作的开展，发现组内存在的问题，邀请专家诊断，配合教研组长进行改革。将“开元特色的轻负高质”理念真正植入人心。

【案例二】语文教研组组长马秀丽的《积聚核心智慧、推动校本教研》

从教研组的建设角度看，战略核心小组的成立非常有必要。

教研组在开展校本研究和促进教师专业化发展的过程中会遇到许多问题。这些问题，不是靠组长个人的力量就可以解决的。我们需要一种先进的教育理念来进行引领，换言之，教研组长在日常工作中，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必须要有一个依靠。这个依靠就是教研组长开展工作的左膀右臂——战略核心小组。

现在我们推选本教研组教师中的德才兼备者成为战略小组成员，成为教研组的核心和中坚力量。在此基础上，充分发挥核心成员的聪明才智，让他们依据自身的特长，带头参与具体的教学实践和理论研究，使核心小组的成员们对教研组的建设起到引领作用。我觉得，核心力量发挥出了作用，就好比一个轮子的轴心转动了，轴心的转动必将带领整个轮子的转动。所以核心小组的成立，将对教研组的建设起到重要的作用。

从我个人的角度看，我渴望得到核心小组老师的帮助。

自从当教研组长以来，尽管组里老师对我很友好，也非常配合我的工作，但我觉得自己心里总有点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感受。语文组里，能人很多：何桦、李明、周素颖、李昕霞、李颖，年轻的如方向、劳新华，老开元这边的徐建岚、周黎明等等，有的老师课上得很好，有的老师科研能力很强，我觉得大家的水平都在我之上。现在却让我当这个组长，我真的是很惭愧。但惭愧的同时，我更想把组里的工作做好。前段时间教研员布置了任务，要各校组织全体的语文老师参加朗诵比赛，我马上就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在这种时候我真的很需要大家的帮助。

现在学校成立这个战略研究小组。我觉得自己马上就可以找到依靠。我真心地希望得到核心小组内老师的帮助，为我们教研组的建设出谋划策。试想：如果能有贾母撑腰，有探春这样能干的人鼎力相助，那么我想即使是懦弱无能的迎春也会把大观园管得井井有条的。最近分校的语文组接到任务要出区里的期中考卷，除了老开元的张斐、徐建岚、周黎明老师和我之外，核心小组里的李明、周素颖、李昕霞、李颖、方向老师也主动而且认真地在帮我承担任务。能得到大家的帮助，我的内心也就坦然了很多。在今后的许多工作中我也真心的渴望得到大家的帮助，我想这也是在座的所有教研组长的心声。

四、学校文化改造的反思

在逐步改变开元中学教学文化和创新教师专业发展组织形态的过程中，我们取得了许多可喜的成绩，但是随着实践的推进也产生了许多新的问题。

1.输血与造血之间的过渡

在我们托管开元中学之后，学校的各方面都取得了长足的进展，办学能力在社会上也得到认可。但是当我们结束托管之后，开元中学是否能够顺利地继续这一办学优势？这可能是在下一阶段需要主要考虑的内容。

2.利益双赢的体现

名校对弱校的托管，其功效应该是双方的。在之前的案例描述与总结中，我们更多地将目光放到建兰中学是如何帮助开元中学重建教师培养、管理机制重建、校园文化养成之上，但是对于在这次托管活动中，建兰中学又得到了哪些益处呢？这是我们接下来需要梳理并且思考的内容。

3.学校文化的改造和重生

学校文化不仅仅指学生的校园文化，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学校文化的核心是一种在学校师生员工中形成的价值认同，是共同的愿景和共同的理念。为了在建兰托管以后与开元的师生形成一种共同的远景和共同的理念，我们在改造教师教学行为模式和创建教师专业发展组织等方面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实践探索，但要在此基础上促进开元中学学校文化的自我更新，则还需要进行更多的探索。

【点评】

推进学校集团化办学是杭州市在全国教育的一大改革创举，建兰中学民办反哺公办则是又一大具有典型与示范意义的教育改革创举，它不仅探索了一条整合社会力量办学的新道路，而且探索出了一条如何促进薄弱学校发展的新托管模式，对全国其他地区推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在这一新模式中，建兰中学的领导者基于自身的远见卓识与管理智慧，着力于改造托管学校的教师、重建管理机制，从而形成新的学校文化，之间闪现着学校管理者的诸多思想光芒，彰显了他们有能力成就卓越教育品质的非凡领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