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现场经济学首先是从经济研究领域展开,其核心的研究对象是非现场活动及其非现场活动对社会经济的影响力。是研究这种特定影响力本身的发展与变化规律,以及这种规律对社会经济所产生的后果。因而非现场经济学绝不仅仅是一个停留在传统的信息经济学和信息技术学所研究的问题,是智慧经济时代下的经济学的一个新分支,是信息经济学、信息技术学、技术经济学等学科研究的交叉领域。
它是一门专门研究智慧经济时代的“非现场活动”与社会经济现象间的本质联系、发展变化规律及其社会应用的新学科,是研究非现场经济活动的经济价值和非现场活动中的经济效益问题。在这种特定环境下的新经济现象里,我们的研究对象——非现场经济的经济价值和经济效益问题又会是怎样的变化呢?
前面章节我们分析与观察了非现场经济现象里的各要素联动,以及这些联动所产生的经济效果。
我们知道社会经济的核心动力是劳动效能,劳动效能直接决定了社会经济的进步程度。于是,非现场经济的经济价值和经济效益的研究,也将集中在了智慧经济时代的智慧劳动的经济效益分析和研究上。
人类的一切活动(经济活动、政治活动与文化活动)在本质上都是价值的运动,都是各种不同形式的价值不断转化、不断循环、不断增值的过程。
通过学习我们还可以知道在一般的情况下,价值的循环运行可分为三个基本阶段:消费阶段(使用价值→劳动潜能)、劳动阶段(劳动潜能→劳动价值)、生产阶段(劳动潜能→劳动价值)。
普遍的经济学理论基本均采用以下形式来表述此三阶段。
1.消费阶段
使用价值向劳动潜能转化。人们消费各种各样的生活资料,虽然在主观动机上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主观需要,但在客观目的上是为了维持和发展自己的劳动能力,更直接的意义是为劳动过程积累必要的劳动潜能。通常把生活资料使用价值转化为劳动潜能的过程称为消费。
消费效益:消费过程中产出的劳动潜能Qp与投入的生活资料使用价值Qu的比值,定义为该消费过程的消费效益,用E1来表示,即
E1=Qp/Qu(1)
2.劳动阶段
劳动潜能向劳动价值转化。劳动者在生产系统中通过具体的劳动方式,把劳动潜能释放出来并转化为劳动价值。通常把劳动潜能转化为劳动价值的过程称为劳动。
劳动效益:劳动过程中产出的劳动价值Qv与投入的劳动潜能Qp的比值,定义为该劳动过程的劳动效益,用E2来表示,即
E2=Qv/Qp(2)
3.生产阶段
劳动价值向新的使用价值转化。劳动者所付出的劳动价值与生产系统中的生产资料相结合,并作用于劳动对象,使劳动对象的品质特性发生变化,从而增大其使用价值,这个过程实际上就是一个劳动价值向新使用价值的转化过程。通常把劳动价值向使用价值的转化和增值过程,称为生产。
生产效益:生产过程中新增的产品使用价值Qu′与投入的劳动价值Qv的比值,定义为该生产过程的生产效益,用E3来表示,即
E3=Qu′/Qv(3)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使用价值(生活资料使用价值与生产资料使用价值)、劳动潜能与劳动价值都是价值的具体形态,它们之间相互转化、相互促进、互为前提,劳动价值不再是“抽象的”,它与使用价值一样是具体的,属于相同的范畴,它来源于使用价值,又服务于使用价值,它是一种特殊的使用价值,它是“劳动力”这种特殊生产资料的使用价值,它与使用价值具有完全相同的度量单位。
由于“劳动潜能”是(生活资料)使用价值向劳动价值转化过程中的过渡形式,它必须通过转化为劳动价值以后才能真实地体现出来,不能算作价值的基本形态,因此价值的基本形态就是使用价值和劳动价值两种。
于是,我们也就得知智慧经济时代的价值基本形态,也是通过使用价值与劳动价值来体现,智慧劳动价值也是“智慧劳动力”这种特殊生产资料的使用价值。
智慧经济时代里,非现场经济的新适用环境直接导致了“智慧劳动”的单位劳动消耗所能提供的使用价值量的大小变化,“智慧劳动力”这种特殊生产资料的使用价值量正是通过“智慧劳动力”的经济效能体现出来的。
我们可以先用一个等式来表示常规的劳动经济效益比:
Ae=使用价值(Be)劳动消耗(Ce)
智慧时代的来临,在非现场经济的现象里,由于科技成果的叠加效应,我们发现劳动力产生的价值与工作时间和工作场所的关联度越来越松散。这种现象表现在上述等式里,就出现了劳动消耗的快速下降(Ce变成了Ce1,成因参见后续章节),这样将导致劳动力的经济效益比增大。也就是导致了A增大至A1。
Ae1=使用价值(Be)劳动消耗(Ce1)
A1为智慧经济时代的劳动效益。此时,如果我们保持原有的劳动消耗(Ce),由于A变成了A1,必定导致B的变化。
Ae1=使用价值(Be1)劳动消耗(Ce)
又因为:Ae ≤Ae1,使得:新使用价值(Be1)≥使用价值(Be)
得出的结论是:非现场经济的影响力使得在单位劳动消耗里,提供了成倍的使用价值量!
这种新劳动价值的认识,加上非现场经济展现出的无比渗透力,要求我们:凡受智慧经济影响或将要受到影响的各行各业,特别新信息经济直接或间接的关联从业人员,应当拓展视野,抓住时机,迅速树立起经济学的思维方式,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和深度,开展非现场经济学的研究,这是时代的呼唤。
非现场现象的加剧,促使了我们对劳动的新认识。对劳动的新认识,引发了笔者对非现场经济研究的重视和对劳动价值转化途径中的变量的进一步思考。
这里我们首先要讨论的是劳动经济价值中的Ce是如何变为Ce1的?
下面我们来观察这其中影响力最大的因素和新现象——非现场经济的边际成本,及其他所产生的新边际效应的变化。
非现场经济现象里的边际成本不仅是涉及新信息产品的制造,也将因为非现场经济的渗透性和共享型的应用性,而会对智慧经济时代里的其他各行各业的边际成本产生影响。
因此,我们将分析重点放在了:非现场经济对新信息产品外的社会劳动产品的边际成本分析上。
在经济学中,边际成本指的是每一单位新增生产的产品(或者购买的产品)带来到总成本的增量。
边际成本(marginal cost)指的是增加一单位的产量(output)随即而产生的成本增加量即称为边际成本。
由定义得知边际成本等于总成本(TC)的变化量(ΔTC)除以对应的产量上的变化量(ΔQ):
边际成本=总成本的变化量产量变化量
即MC(Q)=ΔTC(Q)/ΔQ
或MC(Q)=limΔQ→0=ΔTC(Q)ΔQ=dTCdQ
一般来说,边际成本的变动规律是:最初在产量开始增加时由于各种生产要素的效率未得到充分发挥,因此,边际成本随产量的增加而递增,以后,随着产量的增加,各种生产要素的效率得到充分发挥,边际成本随产量的增加而减少。最后,当产量增加到一定程度时,由于边际成本递增规律的作用,边际成本又随产量的增加而增加。如果不考虑最初的短暂情况,那么,它的变动规律主要表现就是:边际成本先是随产量增加而减少,当产量增加到一定程度时,就随产量增加而增加,因此,边际成本曲线也是一条先下降而后上升的U形曲线。
MC(边际成本)、TC(总成本)、AC(平均成本)曲线关系图MC,当MC>0、MC=0、MC0,TC分别表现递减、最小值、递增;当MC>AC时,AC递减增;当MC
MC曲线与AC曲线相交于AC曲线的最低点上。在这一点,MC=AC,就是边际成本等于平均成本。
边际成本的变动规律与平均成本的变动规律相似,也先随产量增加而降低,达到一定规模后开始增加。
只不过它达到最低时的产量比平均总成本及平均变动成本较小,在平均总成本与平均变动成本达到最低点时,边际成本等于平均成本。
我们也可以简单地说“边际”这个词可以理解为“增加的”的意思,“边际量”也就是“增量”的意思。自变量增加一单位,因变量所增加的量就是边际量。
当边际收入-边际成本=边际利润>0时,方案可行;当边际收入-边际成本=边际利润<0时,方案不可行。
也就是说:在根据边际分析法作出决策时就是要对比边际成本与边际收益。如果边际收益大于边际成本,这是理性决策。如果边际收益小于边际成本,是非理性决策。
在普遍的边际成本理论的指导下,我们再来研究非现场经济里边际成本,我们发现在非现场经济里,边际成本(MC)的特性发生了变化,而成为EMC,我们称为非现场边际成本。
由于,劳动的经济效益比:
A=使用价值(B)劳动消耗(C)
非现场经济评价也可直接用单位使用价值中与劳动消耗差的比值来表示,即信息经济效果来反映:R=B/(C-C1)。R为非现场经济效果,ΔC=C-C1为劳动消耗。
这里我们特别要注意ΔC为什么会因为非现场经济的影响力,使得ΔC成倍减小而导致了单位劳动消耗提供了成倍的使用价值量!
我们可以通过分析R值系贡献值变化来得出结论。
这个结论就是非现场经济现象里的新边际成本导致了ΔC的成倍减小趋势。
这是一个非现场经济对整个经济体的纵横渗透的量化指标。
纵的渗透影响:是指对智慧产品或主要利用智慧技术生产的产品的成本影响。
这里的劳动消耗借助智慧技术的力量与其他产品劳动消耗相比已经是成倍下降了。同样是因为智慧技术的应用是低成本的共享型成本,实际总成本达到平衡点(见上节的三要素联动)后,我们可以发现此时的新边际成本非常小,几乎接近零。而且MC的走势曲线也发生了变化,由U形演变成了下降的直线了,此时的MC的走势曲线不再随着生产规模扩大的临界点而反弹向上了。
这是因为在智慧经济时代,我们的智慧劳动创造的智慧产品是通过智慧共享平台来实现的,而不是靠增加设施设备等生产劳动的基础条件来实现的。
理论上讲:智慧劳动的规模扩大,不再需要附加条件,而可以无须增加任何成本地实现无限的规模扩大。
此时传统的MC已经无法表述这样的经济特性了,MC已经演变成为新的边际成本概念EMC了。
也就是说:在非现场经济或非现场影响的经济现象里,由于智慧技术应用而产生的边际成本现象的规律发生了变化:当MC>0、MC=0,TC分别表现递减、最小值,不存在MC0的现象了;当MC>AC时,AC递减增;当MC
横的渗透影响:是指非现场经济对非信息产品生产(普通产品的生产)的劳动消耗影响。因为普通生产的产品还是可以利用智慧共享体系而被部分地智慧劳动所替代,也可借助智慧共享体系而被推广应用。
这时实际的边际成本里有两个在同时影响着单位使用价值的劳动消耗。即普通产品生产的自身边际成本(MC)和智慧技术应用带来了非现场边际成本(EMC)。
普通生产环节的MC还是保持其特有的递减到递增的U形特征,而EMC则是下降的直线特征,这两个边际效应叠加,共同影响着我们的产品生产,从而实现了ΔCe成倍减小,最终导致了单位劳动消耗提供了成倍的使用价值量。
我们可以看出:非现场经济的研究成果,不是单一鼓励新信息产品的增量,更不是鼓励新信息产品或高科技产品或高新企业统统去替代普通产品的生产。
而是鼓励各行各业(包括传统的普通产品生产)尽可能地去运用非现场经济现象里EMC的特性原理,快速地提升各行各业的各自综合经济效益。
非现场经济影响各行各业的效益是通过其中的智慧劳动的渗透力来实现的,这种新劳动的效益则是通过其共享型的低成本作用而表现出来,我们可以表述为:
p=Ae1-Ae
式中,p为非现场经济效益;Ae1为影响后的劳动经济效益,A为影响前的劳动经济效益。
非现场经济评价也可直接用单位使用价值中与劳动消耗差的比值来表示,即信息经济效果来反映:
R=BeCe-Ce1
式中,R为非现场经济效果。
这里的R值系贡献值,也是非现场经济对整个经济体的纵横渗透的新边际成本(EMC)的实际量化值。
智慧时代的到来,非现场经济通过上述各方面因素的一起联动,相互作用、相互影响,三位一体地共同作用于C快速转向C1,成为社会整体经济效益高涨的核心推动力,使得智慧劳动逐步替代了资本,成为市场经济的新主导者。
此时,传统的劳动力价格规律几乎起不到作用,也就是劳动力价格由供需决定的规律不再灵验了,传统的就业理论也受到新经济现象的无情冲击。这也不仅仅是因为搜寻成本的问题所导致的,而是智慧经济时代里,实际的综合劳动经济效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智慧劳动本身的价值体现不再是单靠原始的市场供需来调节。
也就是智慧的综合劳动经济效能和作用,不再单单地受资本主导的市场制约了,而是智慧劳动正与资本一起,开始反过来主导这个新时代下的市场经济。(参见后续章节的专题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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