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模式的特征是,不管员工是否愿意,企业只管制订指标及考核。员工对于这样的做法极其反感,每年一到下达指标的时候就很担心,甚至有的得了忧郁症。许多企业家在制订指标的过程中扮演了“洪水猛兽”的角色,指标把员工压得气都喘不过来。
大学里的老师,每年都有科研任务指标,写多少篇文章、承接多少课题,上多少课时、指导多少学生毕业论文等。有的老师为了完成这个所谓的“科研指标”,炮制了大量劣质文章去发表,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学校对其考核要求必须达到,否则奖金和津贴就有问题,职称提升就有问题。殊不知大学老师不是机器,写作和发表论文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但是很多大学就这样考核老师,这完全是不懂人力资源管理、不懂得科研任务的性质的一种表现。
相反如果根据不同的职位性质设定考核的标准,可能会效果更好,比如大学老师的考核就应该用三年考核一次的方式,因为一位老师用三年时间去研究一个问题,可能第四年就能取得重大突破,如果每年都要考核,老师们为了生计,不得不去完成一些容易完成并且档次较低的项目,这样就会造成一种虚假的“年年有进步”的假象。所以,当前这类做法制订指标有一个重大缺陷就是过于急功近利,违背科学发展规律,做学问提倡“十年磨一剑”,才可能取得丰硕成果。
企业和员工就指标问题进行商定,管理者、企业家从评判者变成了教练员,教练员的角色是帮助运动员做得更好,管理者、企业家和员工从原来的对立关系转变为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
从员工的角度他感觉考核指标是我们共同商定的,有被尊重的感觉,也说明企业认可个人的价值,参与指标制订,本身就有一种当家作主的感觉。即便指标比较高,但是员工参与了指标的制订过程,同时全过程还有管理者乃至企业家的参与,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大家都很清楚,员工有困难可以求助,甚至也有可能对于指标进行适度调整。
上述模式存在的问题,就是指标协商的过程本身,由于指标设定并不是科学的判定,而是由管理者或者企业家根据上一年度的完成情况,凭经验测算的。
比如去年完成500万销售额,今年就按照520万制定指标。其实,去年的500万可能已经是极限了,“极限”意味着什么?实际可能性是产品已经老化,已经没有市场了,但是企业还是要求员工去完成520万的指标,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长尾理论”告诉我们很多产品随着时间的推移,销售量在递减,比如说邓丽君的盒带,开始的时候卖得很好。后来就销售趋缓,但始终保持一个基本的销售量,这个基本销量是个长尾,始终有一个基本量,这个基本量累计起来也是一项不可小看的数字。
企业的销售是无法用“长尾理论”加以确定的,企业家希望今年做得好了明年会更好,但是产品的研发和更新换代能否满足市场需求,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用比较科学的方法预测明年的指标,综合分析各项要素,如市场动态,政治因素、社会因素、产品因素、政府的支持力度以及我们销售团队的综合情况,随后确定指标。
这种分析需要很多数据进行支撑,一般来说去年业绩完成得很好,也许跟今年没有任何关系,有可能去年完成700万,今年只能完成300多万。不过企业家并不甘心,他希望把生意做大,哪怕做到没有利润,只要销售额和市场份额达到就行。很多企业有一个错误的做法,就是做市场份额不做利润,实际上世界比较先进的企业更注重利润,而不是完成市场份额。
最典型的例子是派克金笔,以前的派克笔是高档笔的象征,但现在的派克笔为了占领市场,于是从高端市场开始向中低端市场渗透,市场份额虽然做大了,但价值下降了。尤其在高层次的消费品中逐步淡出。现在人们买高档笔,首先想万宝龙而不是派克。高档商品注重的是小众群体,而小众群体能够换来超过大宗客户的利润,所以做利润而不是做市场份额更有意义。
科学地制订企业的绩效指标,对于人才培养和薪酬的科学设定都是有密切关系的。如果制订的指标无一人能完成,所有员工都没有拿到年薪,一片垂头丧气的景象,企业的士气随之迅速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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