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这章结束前,再谈一个厄斯金·鲍尔斯的小故事,虽然不是关于“明确”这一策略的,但也说明了“明确”的潜在重要性。
1993年夏天,我离开洛杉矶去华盛顿,看看能否在克林顿政府谋得一个职位。那是我第一次见厄斯金。他已经享有盛誉,能与他见面,我非常激动。我们坐下来时,他问我:“在经商六年后,你一定做得非常出色,并且有良好的客户基础。是什么原因让你想离开,来到中小型企业管理局工作?”
他说得对,但是我认为,这对我来说是一次独一无二的机会,支持所有的女性企业主,而不是仅仅为自己的客户服务。(在中小型企业管理局工作两年后,我也想过要重新经商,当然,我从来没有这样做。)
我也对他很好奇,所以问:“您呢?为什么丢下您在北卡罗来纳州成功的生意,来到这里?”
通过提问的方式,他给我讲述了这个故事。
在即将选举的那几个月里,厄斯金的一个朋友,将他列为帮助当时的州长克林顿竞选的募捐者。按计划,他将和克林顿一起参加活动,但厄斯金一反常态,很晚到达集合地点。
当时,除了他自己全职的工作,厄斯金还是国际青少年糖尿病基金会会长,积极帮助开展干细胞研究,以找到治疗方法。这是他个人热衷的事业:他的儿子山姆患了这种病。山姆就在患病当天低血糖了,致使厄斯金在与州长克林顿的约会中迟到了。
“如果你以前见过类似的情况,你就明白了,”厄斯金边回忆着那天的事情边说,“你的心都碎了。我们稳住山姆,他没大碍,但是我很晚很晚才赶上州长的车。”
“在后座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克林顿问我,‘厄斯金,你今天好像很郁闷。出什么事了?’
“我跟他说了山姆的事情。‘更让我发疯的是,’我说,‘布什总统否决了胚胎干细胞研究法案,这个法案在参议院得到赞成票87,反对票10,连杰克·加恩和斯特罗姆·瑟蒙德都投了赞成票。所有的专家都告诉我,这是治愈山姆这样的孩子们的最大希望,他们已经明白胚胎干细胞研究与堕胎问题毫不相干。没有合理的理由抵制这个法案,但事实是遭到了抵制,这就是政治。’
“呃,他一个字都没说。我记得当时想,天啊,这个家伙应该是很善解人意啊!但我没管它。我觉得,他有很多想法。
“大约三个星期以后,在默克公司,他做了一个重要的医疗保健的演说,演讲中他说:‘我有一个朋友,是个来自北加州的商人。他有一个儿子,我的朋友爱他儿子胜过自己的生命。他儿子得了青少年糖尿病。他说服我,在科研领域应该取消政治干预。如果我被选为总统,我会解除胎儿组织研究禁令。
“他从没有告诉我他要这么做,从没给我说过一个字。甚至我知道这件事是通过基金会的人看了新闻告诉我的。
“大选后,总统要求我参加白宫的招待会。招待会上,他让我入驻白宫加入他的团队。当我到那儿时,他拿出一支钢笔,交给我,说,‘厄斯金,昨天,我用这支钢笔签署了胎儿组织研究解禁公告。我想让你把它带回家,送给山姆,告诉他,他有治愈的希望了。
“那天晚上,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愿意为他工作,并且他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厄斯金讲完他的故事时,眼里噙着泪水,我也是。
对我们来说,明确知道任务和目标是怎样的,很重要,而知道为什么这样,更重要。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