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效的领导者相信,他们周围人的观点、见解和信息很有价值。因为他们身处一线,工作上与顾客、选民接触,直接了解什么可行、什么不可行。所以,往往答案就存在于我们自己的团队或是组织中——这就要求我们要乐于去倾听,并且要让人们打消顾虑,说出实情。
在白宫的那段日子让我受益匪浅,克林顿营造了一种氛围,在那个氛围里我可以不用害怕告诉他我的想法。
1996年6月20日,距离民主党全国大会仅剩两个月,也是竞选连任的时候,总统的日程安排有参加一年一度的国家妇女法律援助基金会主办的午宴。阿莱克西斯·赫尔曼和我开车载他去赴宴的路上,他转向我们说,“你们看了竞选广告了吗,那个关于我们在家庭暴力问题上取得的成就的。”
我看过了那个广告,“是的,我已经看过那个广告了……但是说实话,总统先生,我不喜欢。”
“真的吗?”他让我解释一下。
“好吧,一开始,家庭暴力不只影响到那些贫困的黑人女性。它关系到每个人。四分之一的女性——各种肤色和民族——都至少遭遇过一次某种形式的家庭暴力。
我提醒他,想想我们在去年10月的家庭暴力意识月活动中听到的故事的主人公。其中一个是职业女性,嫁给了一个医生,她自己有六位数的固定工资收入。在一个晚宴上,当着他们朋友们的面,她丈夫把她扔下楼。尽管如此,她还是和丈夫生活在一起。只是在她丈夫开始追打他们的孩子们时,她才终于带着他们离开。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贫困,也没有被社会经济边缘化——但是她和广告里描述的其他人一样,遭受如此多的家庭暴力。
“往往一个女人和施虐者在一起是因为他们没有经济依靠。但是这个女人有足够的经济来源,却仍然继续和丈夫在一起。总统先生,那个广告的问题是,歪曲了这一问题的范围。它不仅仅是在贫困妇女中才普遍存在的问题。”
总统点了点头。他没有说什么话回应我,但是我很了解他,知道他和以往一样听进去了。
很快,我们到了宴会地点,该他上台讲话了。演讲内容涉及管理部门已经实施的或者正在实施的改善妇女儿童和家庭生活的一系列政策和计划。在谈到家庭暴力这个问题时,他说:
我还想说,我们在公共安全领域还有很多事可做,特别是在家庭暴力方面。我们在为通过《针对妇女暴力法案》的犯罪条款努力工作,以及在邦妮·凯贝尔出色担任部长的司法部设立家庭暴力专门机构而努力工作,你们中的很多人都非常积极参与。谢谢你们。
但是,还是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妇女暴力在我国并不少见。它是不受欢迎的入侵者。
并且,这不是一个家庭的问题,不是一个妇女的问题,可以说,这无疑不只是一个穷人的问题。这是我们每个美国人都要面对的问题。
听到这儿,观众们热烈鼓掌——我会心一笑,因为除了他提前准备作的演讲之外,总统刚刚出乎意料地加了最后两句。我会微笑,只是因为我知道他会听进去的,我想告诉他我真的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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