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一桶蜜中掺了一勺焦油。
第33页注2[2]——布哈林幼稚地,几乎像孩子那样幼稚地采用了亚·波格丹诺夫同志所用的意义上的“术语”——也不想一想,波格丹诺夫的术语及其意义是以他的哲学,唯心主义的和折中主义的哲学“为基础”的(院士作者会原谅我用这一可笑的、学究式的词)。因此,作者就很经常地、过于经常地陷入违反辩证唯物主义(即马克思主义)的术语的烦琐哲学(按哲学基础说来是不可知论的、休谟-康德主义的)泥坑,陷入唯心主义(“逻辑”、“观点”之类,而没有认识到它们是从物质、从客观现实中产生的)等等。正是由此产生许多理论上(为什么要追求“一般理论”)不正确的东西、学术上的垃圾、学院主义的蠢话。在再版的时候,作者如果能够删掉副标题,删去二三十页烦琐哲学和不自觉的唯心主义的(在哲学意义上)、折中主义的术语练习,代之以二三十页的事实(就从他引用的丰富的经济文献中选取),这本书就会变得非常出色。那时,本书臃肿的、不健康的开头就会健康起来,消瘦下去,因有骨架的支持而坚强起来,反马克思主义的脂肪就会减少,这样,就为本书的出色的结尾更牢固地“打下基础”(哈——哈!)。
当作者独自头足倒立拿大顶的时候显得非常可爱、活泼,没有学究气。而当他盲目模仿波格丹诺夫的“术语”(实际上根本不是“术语”,而是哲学错误),为了显示了不起、显示学院气派,而开始在自己的书中屡屡头足倒立,为的是以后转过身并站起来的时候,立即显出学究气,不靠谱。
希——望——在——第——二——版——的——时——候——等等,等等。
在第131页和133页上[3],马克思主义和“波格丹诺夫主义”的区别是非常“突出的”。
1920年5月31日
学术评语:这本出色的书的出色质量,有某些不足之处,因为它们受到下述情况的掣肘:首先,作者的假定没有足够坚实的,即令是简短的实际材料为基础,而他掌握的文献材料是很丰富的。更多的事实基础会消除本书在“社会学”,或确切些说,哲学方面的缺陷。其次,作者在考察经济过程时对具体活动不够注意,常常落入名称——“技术名词”——“概念游戏”之中,没有看到,许多不恰当的表述和术语都渊源于哲学,它们在“深奥”的幌子下走上了哲学唯心主义或不可知论(常常是不加考虑、不加批判地从他人那里抄来的),而决不是唯物主义。谨望以后再版时能够消除这些不大的缺点。再版这本书对于我国读者来说是很必要的,并能给科学院带来更大荣誉。我们为院士写了一部辉煌的作品向科学院表示祝贺。
1920年5月31日
[1]这两条评语是列宁在一天内分两次为布哈林此著作写下的。——译者注
[2]本书此处。——译者注
[3]本书此处。——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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