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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试验钢叉能闭合吗

时间:2023-07-2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任何有意、“无意”的违反和不良现象约定俗成,必然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而这些“破坏分子”都是穿着讲究、形象俱佳的白人绅士。同样,这些“破坏分子”仍然是衣冠楚楚的白人绅士。谋杀案下降了三分之二,各种严重犯罪活动减少了一半。

7.“破窗”的危害和“既定”的屈从

韩非子《有度》篇有言,“国无恒强,无恒弱,奉法强者则国强,奉法弱者则国弱。”在企业里,有形之法,是制度、是规矩;无法之法,是共同建立起来的企业文化、自觉性和认同感。任何有意、“无意”的违反和不良现象约定俗成,必然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破窗理论[13]

1969年,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家Philip Zimbardo进行了相关试验,由社会学家James Q.Wilson和George Kelling最先提出“破窗理论”。

Zimbardo将没有牌照的两辆汽车,打开车盖分别停放在纽约州Bronx(布朗克斯)和加利福尼亚州Palo Alto(帕罗奥多)的大街上。停放在Bronx街上的汽车,在被“遗弃”的10分钟内就遭到了“破坏分子”的袭击,最先洗劫这辆汽车的是一个家庭——父亲、母亲和年轻的儿子——他们拿走了水箱和蓄电池。在24小时内,所以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接下来就是随意破坏的开始——窗子被打破、拆散零件、拆去座套。孩子们将它作为游乐场。而这些“破坏分子”都是穿着讲究、形象俱佳的白人绅士。而停在Palo Alto大街上的车,一周过去后仍旧完好无损。Zimbardo用铁锤砸坏车的某些部分。很快情况发生了变化,路人纷纷加入了破坏行动,几个小时之内,车子被掀翻,完全被破坏。同样,这些“破坏分子”仍然是衣冠楚楚的白人绅士。无人看管(没有主人)的财产显然成了人们娱乐、洗劫的游戏,甚至那些没有想过去做这样事情的人也竟然参与了破坏行动,虽然他们看起来是守法的好公民。Bronx——那些没有主人的汽车经常被丢弃,物品被毁坏或偷盗,依过去的经验来看“没有人在乎或看管”——“破坏分子”很快就开始行动。Palo Alto——人们认为这是私人拥有的财产,不合适的破坏行为将会付出代价。一旦相互尊敬和公民的义务减弱——“这些物品是没有主人的,没人看管的”,在任何地方破坏行为随即都会发生。

每次到供应商处审核时,总会发现许多各种各样的问题。根本无法想象,如此简单的问题,很多人都有机会发现和改正,为什么还会发生?

一次,我就问生产线上的资深组长,“这么简单的常识,你们为什么还要犯错误?”

“我们不是不知道这是错误的,我们早就提出过,几年了,一直是这样。和工程师讲过,和经理讲过,也没人解决,现在即使有问题,只要还能生产,我们就不提出意见。”

问质量课长,“设备上的设置参数、检查结果和记录明显与作业指导书上的不一致,这是明显的错误为什么还能继续生产?质量月报中,那些没有达到KPI目标的项目,明显是有异常发生,怎么没有改进措施和预防措施?”

“我们刚来时,工艺工程师和质量工程师都提过建议,经理说没事,我们也不好再坚持,现在都习惯了,全公司都是这样做的。”

在工作中,一个“损坏的窗子”没有及时修补,就会有更多的“窗子”被损坏,甚至将整个工作的“车子”无意识地掀翻和捣毁。

破窗理论应用[14]

20世纪80年代,纽约市平均每年的谋杀案超过2 000起,严重的犯罪活动超过600 000起。地铁里的情况只能用“一片混乱”来形容。站台的灯光昏暗,四周的墙壁黑暗潮湿,满是涂鸦。1984年纽约的交通系统每天都要发生一次火灾,每隔一周要出一次脱轨事故。警察拍摄的犯罪现场照片表明,地铁车厢内肮脏不堪,满地垃圾,车体、顶棚上都被层层地乱涂乱画。这也不并奇怪,因为除了往来于商业区和住宅区的区间车,运输局车队里的6 000辆车上,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是涂鸦。

由于铁轨被破坏致使火车时速超过15英里就出事故的地段多达500多处。逃票现象十分普遍,每年发生在地铁系统的重大犯罪活动高达15 000起,该数字在80年代末可能突破20 000起。而且,由于受到乞丐和小痞子的骚扰,地铁乘客人数已经降到历史的最低水平。20世纪80年代中期,Kelling担任纽约交通局顾问,敦促交通局用“破窗理论”指导实践,解决问题,并聘请David Gunn为地铁总监。尽管很多人建议把重点放在犯罪和地铁质量等大问题上,但是Gunn坚持自己的意见:“乱涂乱画现象恰好象征着要垮掉的系统,如果想要重整民心和士气,我们必须打赢整治乱涂乱画这一仗。否则,所有的管理改革和实际环境的改变都不可能奏效。我们将要使用价值千万元的地铁列车,如果不能够想办法来保护,运行一天以后就会再次毁掉。”Gunn设定了目标和时间表,决心一条一条线路、一列火车一列火车地清理整顿。并定了规矩,“一旦车厢改造成新车,就不允许它再遭到毁坏。凡是车上有脏乱涂画的,都要开进清洗站,在掉头前清洗干净,否则该车就停止运行。未经清洗的脏车不能同干净的车混在一起。”清洗工作从1984年到1990年,共持续6年时间。在此期间,William Bratton担任交通警察局长,也笃信“破窗理论”,从小事开始抓起,如逃票现象等。1994年,Bratton任职纽约市警察局长,从影响生活质量的轻度犯罪入手,开始整治城市治安情况。自从90年代犯罪率达到一个高峰以后,开始急剧下降。谋杀案下降了三分之二,各种严重犯罪活动减少了一半。同一时期,其他城市的犯罪率也有下降。但是,从暴力程度和数量来看,没有哪个地方比纽约市下降得更明显。90年代末和90年代初相比,地铁上重大犯罪事件减少了75%,除毒品交易和经济转好以外(然而纽约的经济当时并没有恢复,仍然处在萧条时期),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从小事做起,修补了很多“破损的窗子”,并继续维护使“窗子”不再遭受破坏。

修补“破窗”的阻力[15]

1935年,Muzafer Sherif进行了(自主运动效应)Autokinetic effect相关的心理学试验:将点光源在屏幕上移动,然后让被测试者估算光源移动的距离(被测试者并不清楚每次移动的距离都是相同的)。也没有客观的尺度去标定这个移动的距离,全凭被测试者主观判断,每个被测试者重复100次。

试验Ⅰ

19个测试者参加了试验。观察者坐在桌子旁边操控实验设备的开关。被测试者获得的试验指导如下:当屋子完全暗下来以后,你会听到“准备”的指示,然后看到光斑的出现,过了一会儿光斑开始移动,一旦看到光斑开始移动,就按下开关。几秒钟后,光源就会消失,说出光斑移动的距离,估计的数值要尽量准确,单位是英寸。因为是测试者的主观判断,所以数值差异很大。测试者估计距离的最小范围(最大值减去最小值)是1.25英寸,最大范围为13英寸;最小中数值为0.36英寸,最大的为9.62英寸。当然,这不是试验的关键,随后又进行了下面的试验。

试验Ⅱ

为了验证已经确立估算值的试验被测试者,是否还会坚持自己原来的选择,安排了4个试验者进行测试,重复了3个100次的试验。结果如表3-4所示。

表3-4 试验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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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试验结果可以看出,每一个被测试者都建立了他自己的估值范围,而且这些数值是以中间数值为中心的正态分布。

试验Ⅲ

验证在下面两种情况下,试验结果是否还会集中在中数值(标准)附近:

(1)测试者首先独立完成测试,然后进入团队一起进行测试。

(2)测试者首先是团队测试,然后是独立完成测试。

测试者被分为2人一组的8组,3人一组的8组,都是新的试验人员,不会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试验方法与以上实验方案相同,每人测试100次。在群组试验中,试验者被要求同时按下开关然后大声地说出他们的判断,并记录相应的结果。同时测试者被隔板隔开,以免相互看见。

结果表明,先进行个人测试再进行群组测试的试验者,每个人都建立了自己的估值范围,而且标准值始终在自己建立的估值范围之内。在群组测试过程中,估值范围和标准值趋于接近,但没有先进行群组测试而后进行个人测试的结果更接近;先进行群组测试的试验者,估值范围和标准值非常接近,在随后的个人测试过程中,试验者始终坚持在群组测试中建立起来的数值范围。

1951年,Asch S.E.进行了从众效应心理学试验[16][17]

从众效应的心理学试验,也就是著名的“三垂线”实验。该实验以大学生为试验测试者,每组7~9人,其中只有1人是真正的被测试者,被安排在接近队伍的最后回答问题,其他均为事先安排的实验助理。实验进行时,大家围坐在桌子旁边,实验者每次向大家出示两张卡片。其中一张画有黑色的竖线X,是标准线,另一张画有1、2、3三条竖线,X的长度明显与1、2、3三条线中的一条等长,其他两条线的长度明显不同,差异在0.75英寸到1.75英寸之间,如图3-4。实验者要求被测试者判断并说出与标准线X等长的直线编号。实验平淡无奇地进行着,第一轮每个人都选择了正确的答案,第二轮也是如此。第三轮,被测试者反对所有其他人的(错误的)答案。他看起来非常吃惊并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接下来又是如此,其他人还是全部一致的错误答案,这就形成一种与事实不符的群体压力,被测试者显得越来越焦虑、犹豫、停顿,给出答案时声音越来越小,或者带着尴尬的笑容。每组试验共18次,有12次被测试者跟从众人给出了错误的答案。来自3个不同学院的123名学生参加了试验(被测试者)。当他们独立一个人参加测试时,给出错误答案的几率小于1%,参加团队测试时,这个结果上升至36.8%。测试中大约有1/4的被测试者始终保持了独立性,没有发生过从众行为。有1/3的被测试者在试验进行一半或更多时,发生了从众行为。

为了验证小组成员人数对被测试者结果的影响,Asch S.E.设计了小组一致给出错误答案的成员1~15人的试验。当被测试者只面对一个反对者时,他的答案很少动摇,坚持自己正确的答案。当反对者增加到2人时,从众给出错误答案的比率是13.6%;增加到3人时,错误答案的比率上升至31.8%;之后随着每组人数的继续增加,给出错误答案的几率并没有明显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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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4 试验所使用的线条

因此,不难理解,当一个人站在路口孤独地等着绿灯,而其他人都在闯红灯时,大部人也会“自然而然”地跟从,虽然知道这是不正确的行为。Asch S.E.的心理学试验是不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的,一个人在社会、工作和生活中是否坚持自己的判断和答案,还与错误的程度和个人利益相关。在本次试验中,被测试者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答案是正确的,其他人的答案是错误的,还有36.8%的从众行为。如果答案不是十分明朗、是非并不明显而且又在众人的“反对”或“不作为”的压力下,会有更多的人为了“不触犯众怒”、“维护自身的利益”而选择从众,这种结果是十分可怕的。

1963年,Stanley Milgram进行了“服从权威”效应的心理学试验[18]

试验被测试者操控电击设备对“学生”进行电击,在试验中使用一个模拟的电击发生器,被清楚地分为30个档,电击电压从15V到450V。每四个开关从左至右标示:轻微、轻、中等、强、很强、非常强、极其强烈、危险:严重电击,最右边的两个开关只是简单标记XXX。并且口头地讲解这些电击对人体是从轻微到危险。为了验证电击的真实性,要求被测试者进行电击验证,在0~14分的疼痛程度范围内,被测试者实验之后给出体验的平均分为13.42,非常疼痛。“学生”被电击的反应都是经过训练的试验配合者。被测试者表面上是被要求用电击惩罚“学习试验”中“学生”的记忆力问题,试验中命令被测试者不断地提高电击电压,甚至到达对人的生命构成危险(实际上设备内部电阻已经加大,保证安全)。到达某个试验点时,被测试者拒绝服从命令,拒绝继续试验,此时的电压值就表示被测试者“服从”的程度。

被测试者是20~50岁的40名男性(参见表3-5),通过报纸的广告和信件得知并愿意参加在耶鲁大学进行的“学习与记忆”的试验。“学生”是由一个47岁的爱尔兰裔美国会计师扮演,他看起来是和蔼的、讨人喜欢的。试验两人一组进行,通过抽签决定谁是“教师”,谁是“学生”。实际上两个签上写的都是“教师”,这样被测试者永远充当教师的角色。同时“学生”被安排在“电椅”设备上,而且扣上“安全带”以防止电击时逃脱。“学习与记忆”试验是词语配对练习,“教师”读完一段配对的词组后,教师说出第一个词,学生从四组备选答案中选出与其匹配的词组。一旦“学生”给出错误的答案,就开始电击,每次试验组织者要求“教师”提高电击等级,而在实施电击操作之前,“教师”会大声宣布电击的电压。当电击电压到达300V时,“学生”会猛烈地击打靠近电椅的屋子的墙面,击打的声音可以被“老师”听到。这时,“教师”如果向试验组织者求助,他会强势地命令,“如果没有给出正确答案,按正常程序不断地加大电压继续电击。”随着电击电压的增大,“教师”都出现紧张、出汗、颤抖、结巴、咬嘴唇、呻吟、手指甲抠进肌肉等现象。13人出现了突然的、紧张的大笑症状,甚至3人是非常奇怪的失控的举态,等等。根据试验的结果,所有被测试者“教师”的行为都超出了实验的预期,没有人在电击电压增加到20级,即300V时停止(此时,“学生”已经“疼痛”得撞击墙体,而且不再回答“教师”的问题)。只有5个被测试者在超过300V后拒绝执行命令,不再继续试验。虽然被测试者表现出反抗的语言、不安、极大的压力、不愿继续试验的情绪,但最终还是有26人(65%)遵守了命令,继续电击至450V,直至试验组织者叫停:那已经离致命电击只差2个级别(参见表3-6)。试验结束后,被测试者有了解脱的感觉,摸着眉毛、搓着手、找香烟,一些人还摇着头,表现出极大的痛苦和后悔,而一些人表现得相对镇定,从始至终只是有一点紧张。此外,43名耶鲁大学的本科生也进行了“服从权威”的试验,结果极其相似。

表3-5 试验人员年龄及职业分布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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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6 试验停止点分布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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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一旦“破窗”形成,如果不及时扭转改正,只会越陷越深;如果不科学的、不开放的制度和文化一旦形成,或者不称值的人占据某个领导岗位,一意孤行、固执已见,对公司及个人来讲,危害是极其严重的。

附录3-1 2009年作者担任管理职位时对IQC人员的责职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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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3-2 2009年作者担任管理职位时对SQE工程师的责职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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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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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James Q.Wilson,George L.Kelling,Broken windows:The police and neighborhood safety,The Atlantic magazine,March 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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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Jeffery K.Liker,David Meier,THE TOYOTA WAY FILED BOOK,A PRACTIVAL GUIDE FOR IMPLEMENTING TOTOTA’S 4Ps.Copyright?2006by The McGraw-Hill Companies,Inc.ISBN0-07-144893-4,chapter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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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Stephen R.Covey,Rebecca R.Merrill,The speed of trust:The one thing that changes everything,Free press.原文:Trust but verify,—Ronald Wilson Reagan,34th U.S.President.

[22] http://en.wikipedia.org/wiki/Trust,_but_veri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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