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强度决定突破力度
价值有强弱之分。
对某一个人而言,有的价值是最重要、非拥有不可的;有的是较为重要的;有的是可有可无的。
越强的价值,便越有可能形成心力的突破。
因此,要让价值观发生最大作用,就必须谋求强度最高的价值:让自己真正感到某价值对你是最重要的、非得到不可的,然后去努力争取,这样就会导致心力的最大突破。
西奥多·罗斯福小时候瘦弱多病,羞怯胆小,他经常梦想自己是一个强者,但在现实生活中却越来越体现出是一个弱者。
为此罗斯福一家辗转搬迁,以便找个利于他养病的地方。
后来,他终于明白:光靠改变环境解决不了自己的健康问题。
他问自己:“成为一个强壮而有力的人,在你的生命中是不是占有至高无上的价值?”
回答说:
“是!”
再问自己:
“为达到这一目标,你是不是愿意付出全力?”
回答同样:
“是!”
于是,他得出一个实现价值的心则:
“成为强者是我的最大价值,我将竭尽全力,尽我所能!”
从此,他开始进行大量的体力活动,下决心以最大努力向病魔挑战。
为了增强勇气和力量,他屡次折腕断臂,伤痕累累。
后来进入哈佛大学,他又参加拳击运动。虽然经常被揍得鼻青脸肿,但一想起自己还没有尽最大力量,就毫不畏缩地继续下去,终于成为一名出色的拳击手。
后来,在美国与西班牙的战争中,他荣任“狂飙骑士”中校。圣胡安战役中的赫赫战功使他成了英雄,而“狂飙骑士”的形象则使罗斯福成了备受欢迎的军界和政界名人,他后来成为美国总统。
赋予事物的价值越大,成就就会越大;相反,赋予事物的价值越小,成就就会越小。
正因为这样,一个人要有大成就,拥有建立在价值观基础上的信念就十分重要。我们且来看一下著名物理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居里夫人的信念。希望这份她自己撰写的信念,能够对你的人生和事业有较大的启迪:
居里夫人的信念
我一直沉醉于世界的优美之中,我所热爱的科学,也不断增加它崭新的远景。我认定,科学本身就具有一种伟大的美。
生活对于任何一个男女都非易事,我们必须有坚韧不拔的精神;最要紧的还是我们自己要有信心。我们必须相信,我们对一件事情有天赋的才能,并且,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把这件事情完成。当事情结束的时候,要能够问心无愧地说:“我已经尽我所能了。”
有一年的春天,我因病被迫在家里休息数周。我注视着我的女儿们所养的蚕,结着茧子,这使我极感兴趣。
望着这些蚕,固执地、勤奋地工作着,我感到我和它们非常相似,像它们一样,我总是耐心地集中在一个目标。我之所以如此,或许是因为有某种力量在鞭策着我——正如蚕被鞭策着去结它的茧子一般。
在近50年里,我致力于科学的研究,而研究基本上是对真理的探求。我有许多美好快乐的回忆。少女时期我在巴黎大学,孤独地过着求学的岁月。在后来一段时期中,我丈夫和我专心致志地,像在梦幻之中一般,艰辛地在简陋的书屋里研究,后来我们就在那儿发现了镭。
在生活中,我永远是追求安静的工作和简单的家庭生活的。为了实现这个理想,所以后来我要竭力保持宁静的环境,以免受人事的侵扰和盛名的渲染。
我深信在科学方面,我们是有对事而不是对人的兴趣。当皮埃尔·居里和我决定是否应在我们的发现上取得经济上的利益时,我们都认为这是违反我们的纯粹研究观念的。因而我们没有申请镭的专利,也就抛弃了一笔财富。但我坚信我们是对的。诚然,人类需要寻求现实的人,而我们在工作中,已获得最大的报酬。
而且,人类也需要梦想家——他们被一件忘我的事业强烈地吸引,这使他们没有闲暇,也无热忱去谋求物质上的利益。
我心唯一的奢望,是在一个自由国家中,以一个自由学者的身份从事研究工作。我从没有视这件权益为理所当然,因为在24岁以前,我一直居住在被占领和蹂躏的波兰。我估量过法国自由的代价。
我并非生来就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人。我很早就知道,许多像我一样敏感的人,甚至受了一言半语的喝斥,便会过分懊恼,他们尽量隐藏自己的敏感。从我丈夫温和沉静的性格中,我获益匪浅。当他猝然长逝后,我便学会了逆来顺受。
年纪渐老了,我愈会欣赏生活中的种种琐事,如栽花、植物、建筑,对诵诗和眺望星辰,也有一点兴趣。
我一直沉醉于世界的优美之中,我所热爱的科学,也不断增加它崭新的远景。
我认定,科学本身就具有一种伟大的美。一位从事研究工作的科学家,不仅是一个技术人员,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在大自然的景色中,好像迷醉于神话故事一般。这种魅力,就是使我终生能够在实验室里埋头工作的主要因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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