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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士·巴里

时间:2023-08-0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一八六0——一九三七英国小说家,剧作家。本篇演说是在伦敦印刷界年度宴会上发表的。巴里以他在文学界的德高望重,被推举发言。〕如今的报刊,正如丘吉尔先生所言,正使世界踏上正轨。他认为文学和报刊之间没有任何分界线。在这方面,女人毫不逊于男人。毫无疑问,女人在内阁里也应有一席之地。节译自《世界伟大演说》陈顺忠译井力校

一八六0——一九三七

英国小说家,剧作家。生于苏格兰安格斯郡的一个织匠家庭。1882年毕业于爱丁堡大学。1885年移居伦敦,当自由投稿的新闻记者。1913年受封为男爵。1919——1922年任圣安德鲁斯大学校长,1928年当选为英国作家协会主席。1930——1937年受聘为爱丁堡大学名誉校长。他的作品,长于以幽默和温情的笔调描述苏格兰农村的风土人情。

本篇演说是在伦敦印刷界年度宴会上发表的。巴里以他在文学界的德高望重,被推举发言。在演讲中,他结合新任财政大臣温斯顿·丘吉尔的祝酒词,“为文学和报刊干杯!”,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以幽默的语言阐述了文学和报刊不可分割、相辅相成的观点。

1924年

亲爱的亚斯托,女皇陛下,先生们,特别是丘吉尔先生〔笑声〕:

让我焦虑不安的是面前桌子上的两个可疑的东西。〔笑声。〕(指放在餐桌上的两个麦克风)我不知道它们为何物。但若假设其中一个代表文学,那么另一个就代表报刊了。〔笑声。〕我认为,我们应该感激一位杰出的政治家的到来,并对我们谈论文学和报刊,特别是在我们的国家面临大选的前夕〔笑声〕——我指本次竞选。〔笑声。〕但是,尽管丘吉尔先生说得很好,我仍然明白我被推举来答复他的祝酒词的真正原因。因为我是这里最年长的一个。我记得许多年前,在美国的《机智》杂志中,我的名字被冠以“有趣的耄耋老翁”一词。〔笑声。〕因此,我认为我该做的就是对各位讲讲很久以前的文学。〔笑声和喝彩声。〕我想,恐怕有时候我分不清过去和现在,分不清父亲和儿子。但此刻我注意到,今晚你们在犯着同样的错误。〔笑声。〕刚才你们祝贺丘吉尔先生荣任财政大臣,但显然这是他父亲最该做的。〔笑声。〕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知道得很清楚,丘吉尔先生最近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我深信他是唯一能获此殊荣的人。〔喝彩声。〕但今晚,我们应该把丘吉尔先生和他父亲联系起来,而这位父亲一定会为他的儿子自豪无比。〔好哇!〕

我猜想,目前在写回忆录的那些人,一定占了你们中的绝大多数。〔笑声。〕我想提醒你们,现在回忆录没多大用处,除非你们能先回忆罗伯特·路易斯·斯蒂文森。〔笑声。〕我见到斯蒂文森是在爱丁堡,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那是1879年的冬季,我清楚地记得那个下午,我夹着笔记本,冒着刺骨的寒风,动身去爱丁堡大学上古典文学课。当我穿越普林塞斯街拐角时,与一个匆匆赶路的人撞了一下。我抬起头,看见一个身体极单薄的年轻人,他的眼睛、头发都近乎黑色,穿一件天鹅绒夹克衫。是他撞了我,可他却一言不语走开了。我忘记了周围来往的车辆,伫立在街中央,轻蔑地盯着他走远。

他一定感觉到了什么,因为他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仍然盯着他。他走了一小段路,又转过身来。我还是盯着他。于是他走过来,并友好地对我说:“你看,那是上帝让我干的。”〔大笑。〕我说:“上帝也开始粗心大意了。”〔大笑、喝彩。〕他举起了手杖,但没有落在我身上,他又说:“我认识你吗?”说此话时,他的表情具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于是我若有所思地回答说:“不,但我希望你早就认识我了。”〔笑声。〕他说:“那就让我们假装认识。”于是我们一起走进莱斯街角的小酒馆。在那儿,我们喝了“三个火枪手”最喜欢喝的葡萄酒。〔笑声。〕末了我们都想付账〔笑声〕,可力不从心,因为我们俩都没带钱。〔笑声。〕

我们不得不留下他的天鹅绒外衣和我的书。当我们走出小酒馆时,雪下得很大,可我们全然不顾,边走边为苏格兰的玛丽女皇争论不休,〔笑声。〕我记得就在那个雪夜,他追逐我长达数小时,跑遍了爱丁堡的所有街道。〔笑声。〕这是我唯一一次回忆罗伯特·路易斯·斯蒂文森,即使如此,我敢说这样做还是会给我带来麻烦。〔笑声。〕

“为文学和报刊干杯!”没有比这句祝词更高贵、更贴切不过的了。因为文学和报刊都离不开他们共同的朋友——印刷商。〔喝彩声。〕报刊的一切似乎都不错。我们今晚围坐在主席周围,所谈的一切都离不开报刊,我们可以自豪地说:“这就是引起所有国家羡慕的、属于我们自己的财富。”〔热烈喝彩。〕如今的报刊,正如丘吉尔先生所言,正使世界踏上正轨。现在我不能看着丘吉尔先生,因为我被告知该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两个东西上(两个麦克风)。〔笑声。〕一个是已故的贵族大臣,另一个是当今财政大臣,我不知道丘吉尔先生是否开始对我接下去要说的感到有些紧张。〔笑声。〕我接下来要说的就是要对报刊进行赞美——就像穿上了礼拜天的盛装〔笑声〕——而他们父子俩,就是报刊骄傲的胸襟上的两颗光彩夺目的钻石。

文学的号角已经吹响——丘吉尔先生对文学和报刊有许多话要说,他发现它们在某种程度上是一回事。他认为文学和报刊之间没有任何分界线。我倒想只用几句话对这条分界线下个定义。〔笑声。〕文学曾经是一只安静的鸟儿。我认为文学界的情况很不错,我认为一切都很好,尤其年轻的作家,文学已走出了朦胧阶段,变得更加勇敢了。在这方面,女人毫不逊于男人。毫无疑问,女人在内阁里也应有一席之地。为那些年轻作家干杯吧!为他们欢呼吧!为他们祝福吧!他们热血沸腾,肩负着让千万个文学夜莺鸣唱的重任。他们虽对老一辈有些简慢无礼,但既然我们为他们骄傲,我们就该原谅他们这一点。

节译自《世界伟大演说》陈顺忠译井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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