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苦楚
第二天早上,我枕头边上的闹钟把我叫醒,抬眼一看,5:30。外面还一片漆黑,我挣扎着起床,脑子还一片混乱。而几个小时以后,我清楚地意识到,肯尼亚人对于极限的非理性和本能的看法确实与众不同。半小时后训练就开始了,我跟一群肯尼亚运动员约好了在营地外会合。我努力扫除困意,慢慢从床上起来,尽量开动我的身体,努力想着摩西·基普塔努伊曾经告诉我的话:“你永远不会忘记红土路上的那些训练课程。你会发现坚持下来很难,那幅景象难以置信,不过会有一群纪录保持者和奥运冠军陪着你。”
20分钟后,我站在营地入口的铁门外面,等待训练队的到来。我身边已经有很多人跑过,他们慢慢地变得如蚂蚁般大,消失在起伏的山林中。埃腾就像个跑步者的农场,运动员们亲手建立了这个场地,年轻新秀蜂拥而至,想要成为这个环境中的一员。虽然这里大家都互相竞争,有一种特殊的紧张气氛,但即使是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的最穷苦的运动员,也有地方住、有东西吃。
我的训练队突然出现在清晨的微光中,他们的运动服在风中“啪啪”作响。“来吧!”前面的队员笑着对我说,白色的牙齿在黑暗中闪现。我加入进去,跟在队伍后面跑起来,很快,我的心脏就开始快速跳动。
这个区域的所有运动员每周所做的训练几乎一样。大多数人每天训练3次,6点开始早课,下一节课10点开始,最后一节课下午晚些时候开始。每个周二,各个年龄段的几百名运动员聚集在埃腾唯一的跑道上,这跑道一圈大概有400米,其实就是坑坑洼洼的土路,完全不像正规的田径跑道。在这里,你看到有人跑到呕吐都是很正常的,而且,他们吐完之后,会马上爬起来继续跑。
托比·坦泽这样描述道:“在这里我看到很多运动员跑得痛苦不堪,那痛苦的程度,即使用我最疯狂的想象,也不会认为有西方人会愿意去尝试。这段旅程足以让身体超越生命的极限,它告诉运动员,有痛苦,才有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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