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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与身份认同

时间:2023-08-0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周朝成进入主题之前,我先举几个现实中的例子。所以,我今天讲的主题是“知识、学科和身份认同”,这是一个与每一位同学或者每一个人都有很多关系的主题。这与学科和知识也是密切相关的。分类当中形成了基本标准的学科形态的出现。

周朝成

进入主题之前,我先举几个现实中的例子。同学们刚进入大学时,会选择不同的专业,当你走上社会,你会走进某一项行业,从事某一个职业。行业和行业之间又有一些竞争。从社会一个角度来说,不同的社会群体之间,又有一些群体文化,文化的背后隐藏了一种身份,这种身份其实与文化或群体文化是密切相关的。所以,我今天讲的主题是“知识、学科和身份认同”,这是一个与每一位同学或者每一个人都有很多关系的主题。

一、术业有专攻

2006年5月18日,中青在线报道了一个调查“隔行如隔山,转行不容易”。

某一个电器公司职员,技术出身,先后在零售行业和工业中工作过。实践证明,他无法适应零售业。工业企业中需要的是技术,依靠的是科学管理,所以它对这种人才更加关注和珍惜。多次跨行跳槽的经历,这位年轻人确定自己今后努力和发展的方向是工业。他所从事的行业最终是跟所学,跟自己的知识背景结合起来的。有些时候,长期从事某一个专业或者某一个学科之后,想跨到一个与自己专业相差比较远的行业,是比较困难的。

同学们都知道“山寨机”。那么,山寨机的成功实际上反映了一个什么问题呢?行业壁垒的消除,即长期以来手机生产企业赖以捍卫自身地位的各种行业壁垒的瓦解。每一个行业都会有一个自己的核心技术,即一种壁垒。当然,消除了这种核心技术,还有外围的,比如品牌认同,市场管制等等其他一些外在的东西。从市场机制这个角度来说,山寨机非常便宜,当其他一些品牌没有获得更好的市场认同,或者文化认同的时候,可能会被市场利益挤压掉,这个壁垒可能会被消除。这与学科和知识也是密切相关的。比如大学生转专业难。中山大学的一个网友说,复旦大学转系学生有244名之多,但转专业政策狭窄,且需要通过很多层选拔,可谓难于上青天。

为什么说专家,为什么说内行?它可以解决行内或专业内的问题。所谓的“行家”,其实并不是说你真的知识很广泛,而是因为你专。博士,不是博,而是专!就某一问题研究得很深,所以“术业有专攻”。每个行业、领域、专业都有其自身的特殊性,有不同于其他行业或领域的技术、技巧和方法,相互之间存在差异,这种差异性与知识、学科及其学科的认同等密切相关。这里就提到包括说行业领域当中,不同的技术、技巧和方法,这是非常核心、非常关键的东西。如库思在科学革命里提到的“范式”,每个学科都有自己范式的东西:文化、价值、方法、研究方法等等。

二、知识的分类

从历史上来说,从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时期开始就有了知识的分类。到了近代,恩格斯对自然科学进行了分类,从洪业一直到孔德,还有美国的马克·卢普,他主要从经济学角度对知识进行了分类。所以,知识的分类是一直以来就有的,它是不断分化、体系不断丰满的过程。

亚里士多德把知识分为三种,一种是纯粹的理性,大致是指几何、代数、逻辑之类可以精确研究的学科;第二种是实践理性,它是人们在实际活动中用来做出选择的方法,用来确定命题之真伪、对错,行为善良与否这样一个学科的知识;第三种是技艺,是那些无法或几乎无法用言辞传达的,似乎只有通过实践才可能掌握的知识。那种知识其实是我们今天一直在强调的应用型人才培养,要提高我们的能力,提升我们的素质,这是非常重要的。说不出来的知识,无法言传的知识,伯来米把它称为一种“默会的知识”,就是有些不可言传的东西,如一个人的风格。比如学习导师的学术风格、做事方式,有时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只能从他们的行为、言行中体验到。有些知识是记忆的,比如说骑自行车。这个知识是教不会的。必须要自己通过实践才可以掌握,我们把它称为实践性知识。比如木匠的好手艺、医生对疾病的诊断能力等,这些知识往往是由师傅带徒弟来传承的,是必须通过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才能获得的知识,或者你自己参加到工作当中,才能体会、掌握这些知识。

在那个时候,亚里士多德对知识的分类是非常粗糙的。分类当中形成了基本标准的学科形态的出现。比如那个时候的哲学、算术、文法修辞。恩格斯关于知识的分类提到三类。他主要是针对自然科学的分类,包括所有研究非生物界的并且或多或少能用数学方法处理的学科,这一类是数学、天文学、物理学、化学等;第二类科学是研究活的有机体的科学,主要是指生物学,往往还有生理学等;第三类科学是按历史顺序和现今结果来研究人的生活条件、社会关系、法的形式和国家形式及其由哲学、宗教、艺术等等组成的观念上层建筑的历史科学,如人文社科类、历史类的等等。孔德的知识分类,是从神学到形而上学,再到科学的实质,这样三个阶段。所以当时的社会学,主张一种时政的科学,任何知识都必须经过这样一个阶段。

实际上,知识的分类有不同的标准。亚里士多德时代,以至于在康德的时代,知识的分类更多地从知识的分科下面延伸,纯粹是某一学科的知识,就是只有某一类知识。但是我们知道,从广义上说,知识的分类是不局限于知识分科的,知识分类只是知识分科中的一种,我们刚才提到的包括亚里士多德的纯粹理性,实践理性到技艺,其实这三种知识的分类,不同的类里面还有不同的学科介入,所以知识的分科只是其中的一种。知识实际上来源于某种现实生活中不同的对象,或者说对象的分类,反过来知识上的逻辑有些时候也通过这个逻辑去构建这个社会的结构制度。

三、学科与学科制度

我们先来看一段学科制度史。早在古代西方知识分科当中,古希腊、雅典、古罗马时期为什么非常重视文法、修辞和逻辑?因为在当时那个社会环境中,他们通过民主竞选获得政治上的地位。“四艺”,偏向于自然科学方面,就是算术、几何、天文,当然这里还提到音乐,后来我们把它称为“七艺”。七艺在中世纪的大学中非常流行,作为一种基础性的东西在传授的。在中世纪时期,知识的分科形态逐渐显现出来。比如萨莱诺大学,就是以医学著称的,博洛尼亚大学以法学著称,还有巴黎大学则以神学著称。所以在那个时候的中世纪大学中,一般的大学里面只设四个学院,或者只分为四科:文学院,法学院,医学院,神学院。中世纪宗教统治整个大学,整个社会,神学的地位也非常高,以至于现代西方社会当中,还有神学院。这是西方的知识分科。东方的知识分科,在我国有较早的记载,如礼、乐、射、书、御、数“六艺”分类法,主要是孔孟时代。孔子在讲学时已经采用了分科授徒,并把六艺作为基本内容进行教育。到了明代,受到科举的影响,文风变得刻板。近代以后,自然科学进入大学,因为近代科学不是在我们国家,而是从西方传进来,传到我们国内的。在17、18世纪,大学研究这一块是比较弱的。到了19世纪以后,随着自然科学的分化,慢慢地进入到大学里面来,学科制度在大学中成为一种有限的制度结构,这是历史的传承,又是科学本身不断进步与大学所做的变革所致,也就是说大学以分科的形式作为基础,我们以学科设立系,设立学院,在学科的背景下设立不同的专业和社会行业,培养与社会相适应的人,这是一个对应。所以从19世纪分科制逐渐变为以分科为主。

涉及不同的学科,不同的课程之间的时候,就有一种很强的自我认同的东西在里面。我是英语老师或我是数学老师或我是化学老师,这就是学科的一种自我认同。这种认同背后实际上还有很多文化、权利、利益方面的问题在里面。比如某一个大学要把某一门课卡掉,这就涉及了一个什么问题?它在这个大学里面身份的散失。现代自然科学的分化与19世纪的分科制在大学里确立起来,自然科学在大学复兴之前就确立了某种自律的制度形态。我刚才提到17、18世纪自然科学的蓬勃发展,慢慢地强盛起来。17世纪培根划分知识的方法是根据记忆想象等这样一个标准,划分为历史学、诗学和哲学。圣西门将知识划分为数学、天文、物理、化学、生理学。圣西门注重分析与实证。自然科学进步非常快,学科分化加速,各门学科呈扇形扩散,这也是学科制度在大学中形成的主要原因。我再强调一点,学科制度的形成对学科身份的获得起根基性的作用,没有学科的分化就无所谓学科身份的形成和获得。华勒斯坦《开放社会科学》中有这样一段话:在整个19世纪,各门学科呈扇形扩散开来,其所秉承的认识论立场互不相同。一端首先是数学,其次是以实验为基础的自然科学(或人文科学),其中哲学的地位最高,然后是对于形式艺术实践的研究,这种研究时常接近于史学,如艺术学。

我要讲的是我在做论文当中的一个认识,一端关于自然科学的,另一端是人文科学艺术的。自然科学追求一种客观性的东西,时政性的东西,知识可以形式化的东西;在另一端是追求一种确定性的东西。19世纪以来,牛顿力学体系下形成一种追求确定性的东西。在另一端文学艺术这一块则更倾向于一种感情的东西。它的知识是不可以形式化的,所以它很难追求确定性。所以我们说,不同的学科,尤其是文科和理科之间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差距,包括它的思维方式,这一个差异其实来自于知识本身一种内在的逻辑,这种逻辑形成了一种制度的框架。一旦你受到某种训练,从制度结构这样一个关系上理解,人是会被框定在某一个范围之内的,有些时候,你就会很难突破这一个范式,有些时候你很难跳出去,你只会认同自己的学科,固守自己的阵地,不敢跨出学科边界半步,想跨出去,却又犹犹豫豫,就是这么一个因素。

大学外部的知识结构体系变化对于大学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实际上,自然科学在大学中要进去就得有一种准入,准入就有一个标准,这种标准就是一种资格。我们说我们要进入某一个学科,也得有一个标准,有一种准入的制度。比如你要进入某一个专业,某一个学科,你就要达到某一个基本要求,你没有达到这个标准就很难进去。你达到了这一个标准,你就获得了资格。

学科的三种形态,我在这里很简单地提一提。学科是作为一种知识体系,是科学知识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产物,具有内在的特定逻辑关系。这里有一个学科标准,什么知识称得上学科,什么知识称不上学科,它有一个大的标准,也是成一家之说,一家之言。英国学者赫斯特指出,学科作为一种规训制度。不同的学科之间有一个思维方式的形成,有不同的范式、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价值追求形成一个框框、一个结构,所以把你往里面一扔,你就在这个制度的通道里面走,有些时候很难突破,一旦你突破了这种范式,突破了这种结构,你就可能成为一个很伟大的人。其实知识本身是有限制我们一个人的思维、限制人的创新的作用在里面的。首先要把你塑造成为这个学科的人。

特定的社会结构如何组织知识生产?这使得研究考察知识与意识形态、历史结构之间的某种联系、学科的另外一种意思“规训、惩罚”彰显出来。这是法国思想家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的伟大成就。他有一本书叫《规训与惩罚》,人在某一个知识领域里面受的是某种训练,获得权力的时刻叫规训。这跟我们后面提到的三种制度主义的分析是有些关系的。学科是一种组织,一种知识体系,一种制度,在大学里它还是一种组织。它有自己的活动范围,有为数不少的成员会誓死保卫他们的领地,有自己的组织向心力。所以,学科是一种组织,但更多的是从延伸意思来说的。

学科是纯粹从知识层面来提出的,不同的学科就是不同的科学知识体系。专业,一般指高校或中等专业学校根据社会分工需要而划分的学业门类。要注意,社会分工导致职业。专业是以职业为导向的。两者有什么区别?学科发展的目标是知识的发现和创新。从德国柏林大学(现代大学的原形),对于科学知识的诉求,对于纯粹理性的追求开始,科学研究在大学中确立。专业的目标是为社会培养各级各类专门人才,具有职业导向性。培养人主要是送到各行各业中去,有这样一个区别。科学与专业之间有一个差异性,但它们也互相联系。因为社会主义知识是以知识创新为导向性的,它要服务于专业人才的培养,两者互有辩证关系。

四、学科与身份认同

学科的这么多知识分类,确定了不同的学者身份,我们称为学科身份的认同。身份认同主要是人们对“我是谁”、“我何以属于某个特定群体”这些问题的理解和确认。从identity到identities,这是从同一性的认同到多联的认同。学科是身份认同中的一种。社会在不断地范畴化,在不同群体、不同职业当中,也有不同的利益、文化等关系。所以,它一方面是寻求我与他人的区别,强调个体差异的自我(即个体自我);另一方面是明确我与他人的联系,强调具有相同特征的集体自我(即社会自我)。不同的身份有身份的认同和自我的认同、社会的认同。利益是强调具有相同特征的集体自我。比如说,我是学化学的,他也是学化学的,马上就有一种东西在里面。身份的同一性,有一种归属感,有一种认同感。我们高等教育学里面有一个很著名的美国高等教育学研究专家提到:“没有其他任何东西比学科更能连接他的成员。”或许因为学科相同,比如我在美国学化学,我更会和美国的某一位化学专家联系,而一定不会和我隔壁房间的学文学的有更多的语言沟通。这就是身份认同。

在社会性层面上,身份认同是指他人或社会对主体的期望、规定与认可,就是社会对你的一种认可,即对某一学科的认可度。这体现了身份认同中制度期望的维度。也就是说,整个社会这样一个制度结构下面,对你身份的一个期望。在个体性层面上,它是指主体对自身的反思、认定和追寻,体现了身份认同中自我建构的维度,强调的是个体对其身份的主动“认同”。比如说我学化学,我对它的认可度很强,有些人可能不喜欢自己的专业,说明你对这个专业的认可度低。

身份认同有两个基本路径,一个是较为稳定的制度——结构层面,一个是个体能动层面。学科身份认同主要是指“我属于某一学科”这种理解。所以从个体层面说,学科是对于自身学科文化、价值等层面的反思与理解。比如说学科偶像崇拜。学物理学的人,觉得爱因斯坦伟大,崇拜他。学建筑的,到外面去旅游,可能更多关注建筑的风格、结构等等。学音乐的,一听到某一首歌,就会马上彰显出体验和认同。所以你受到一种训练,你所获得的这方面的一种知识,从社会的意义上来说,你也获得了一种身份。

其实对学科的认同很多时候是归宿的认同。为什么说跨专业那么难?因为有个标准,必须要达到这个标准。没有达到这个标准,你就获得不了这个身份,这是社会层面。学科身份差异性的一个制度分析,是不同的制度点。就是说,你做出选择的时候,背后隐含着价值取向的东西。有些人,他更偏重于理性学,利益最大化,比如考公务员。有一个职业期望在这里,也是一种社会认同在这里,所以背后就有一个理性选择的东西在里面。

从纯粹理性的角度来分析,学科身份是如何实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从学科的角度来说,学科身份认同是为了自身的利益,排斥其他的学科、其他专业、其他行业,提高行业门槛,提高学业标准。所以,有些时候,身份不是那么容易获得,这是一个理性选择的角度。学科本身就有一个功利性的东西在里面,它不需使自己迅速有效地发展,对于个体也是一个道理。学科在利益中讲,会导致学科中心主义,即以学科为中心来获得资源、利益。它强调在利益追求过程中的冲突、学科和学科之间,要从社会学角度去考察。比如说会议,不同学科的人在谈到分配档案时就会有冲突,学科之间的冲突、权力之间的冲突、行业之间的冲突。这些其实可以从利益性选择结构冲突来考察,强调的是学科之间的不平衡性、权力的不平衡性。比如说某一个工程,某一个项目,国家要拨多少钱,因为国家很重视这个。这一些都是从冲突的角度来理解。

我们看社会学制度主义,从这个角度来考察会导致身份之间的冲突,来强化自己的身份、地位。社会学制度主义,它是指文化认知的纬度,通过改变文化背景来改变你的认知。从这一个角度来说,一旦进入了某个学科,可能这个学科对你固有的文化影响会导致你对学科认知上的定视。所以我们说学科崇拜,我对学科很有兴趣,但我不产生利益,我也不为了什么,背后就有文化性的东西在里面。自我认同需要自我独立的判断,体验和认可的东西也在里面,一种情感的东西也在里面。所以我们可以尝试从这三个纬度去分析。横向的,可以分为4个阶段。当社会层面和个体层面都认为学科身份认同的时候,它会形成间接的稳定的学科身份认同,可能会导致你不太会离开相关的行业、专业、职业,因为它会固化一点。当认可度高的时候,它的标准就会升高。反之,认可度就较少一些。

我们回到前面的问题,知识分化、分科与认同差异,每一个学科、专业(行业)均存在内在与外在的认同问题,它的认可度与学科专业之间的一种实际上的认同叫什么?我们说是身份认同。换一种思考叫壁垒。这种壁垒在知识分化、分科之间就埋下了伏笔。社会在不断地分工、范畴化,那么认同差异呢?它要受制于个体、社会两个纬度,也可以从利益、权力和文化上进行分析,这是我的一个思考,所以在这里提出来跟大家讨论。知识分化里面就有知识分科的一种东西在里面。作为知识分类的一种,专业和学科之间有一种关系,有一个相衔接的东西。社会不断地分工、范畴化,所以知识之间有界限,学科之间有界限,专业之间有界限,社会之间有分类,职业之间有分化,全体范畴化。为什么跨专业这么难?好多东西是从知识分类过来的,有些是因为行业分类。行业分类有时候受制于知识的分类,学科的自动化。大学里对整个社会的影响太大了。我们在大学里接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教育,当你走向社会时很多东西会把大学里的“分”带到社会上去,这是大学对社会影响的一个方面。所以从学科知识本身而言,学科文化价值方法的内在范畴需要一个自我认同的过程。其实当你获得某一个范式的时候,你就获得了某一个身份。你对它的一种认可度强,那么你对学科身份的认可度高;认可度弱,你对学科身份的认可度就低。

五、现场互动

学生A:请问要不要进行文理分科?要怎样来选择?我们的教育要面向于什么?

周朝成:文理分科问题确实在网络上讨论很多了。这个问题其实有它的价值取向。我一直这样认为,作为一个行动,作为一个选择,背后一定是有价值取向的。从纯粹的学理的角度来说,培养什么人?培养厚积薄发、冲诺贝尔奖的,我认为应该不分科。但是我们的教育要面向于什么?这里涉及一个分类的问题。它有一个定向的问题。我觉得如果是偏向于追求诺贝尔奖的应该在中学阶段不要分科,我不主张分科,但是术业专攻,大学里面的分科,尤其在我们这样一个学校里,培养一种业务性人才,包括工大、浙大,我都认为要加大这种术业有专攻的知识、途径。追求诺贝尔奖,要思维扩展,突破知识。刚才我提到的“范式”,不要受制于某一个“范式”的路径,把你固化,所以要从不同学科的思维方式训练,这样培养出来的才是有厚积薄发的。所以像“北大”、“清华”一定要主张这种通俗的教育。美国的教育中,差异也是非常大的,像哈佛大学等通俗教育做得非常好,包括台湾的一些大学也做得非常好。但在一些社区学院里面,包括一些著名大学,排名前100位的大学里面的一些职业倾向的专业,比如说康奈尔大学的旅游管理专业,就学一年,一年后马上到酒店去。但不是说你走了,学校就不管了。这让学生获得了一种社会记忆。这是有一个价值取向的东西。所以我们由一个目标来导向我们的行为选择,我们不能一概而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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