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搪瓷与打印机公司南加州代表泰德·艾利克森
我以前是个糟透了的“烦恼大王”。不过,现在情况可不同了。在1942年夏天,我有过一次经历,它使我的忧虑烦恼全部消失了——我希望今后也能永远如此。那次的经历,使我所有的烦恼在相比之下,都显得微不足道。
多年以来,我一直希望能在阿拉斯加的一艘渔船上工作一个夏天。因此,在1942年夏天,我签约之后,上了阿拉斯加科地亚克的一艘长32英尺的鲑鱼拖网渔船工作。这艘船上只有3名船员:船长负责督导,另外一个副手协助船长,剩下那一个则是日常打杂的水手,这通常都由北欧人担任,而我正好是北欧人。
由于用拖网捕捞鲑鱼必须配合潮汐进行,因此我经常要连续工作24小时。有一次,我这样工作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我干的是其他人都不愿意干的工作:洗甲板、保养机器、在小船舱里用一个烧木材的小炉子做饭。小船舱里马达的热气和恶臭令我作呕。我还要修船,把鲑鱼从我们的船抛到另一艘小船,将它们送去制成罐头。尽管我穿着长筒胶鞋,但两脚总是湿漉漉的。我的胶鞋里面经常有水,但我却没有时间倒水。
但上述这些工作跟我的主要工作比起来,只能算是游戏。我的主要工作就是所谓的“拉网”——这个工作看起来很简单:你只需站在船尾,把渔网的浮标和边线拉上来即可。我的工作就是这些。但是,由于渔网太重了,当我想把它拉上来时,它却怎么也拉不动。我本想把渔网拉上来,但实际上却把船给拉了下去。由于渔网拉不动,我只好用尽全力,沿路拖住不放。我这样做了好几个星期,累得浑身酸痛,而且一连痛了好几个月。
最后,当我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时,我就在一个临时拼成的柜子上放好我那潮湿的被褥,倒头就睡。我浑身上下无处不疼,但我却睡得烂熟,像服用了安眠药一样——其实,极度的劳累就是我的安眠药。
我很高兴当初能吃那些苦头,因为它们使我不再烦恼。现在,如果我遭遇了困难,我不会再烦恼,我会反问自己:“艾利克森,还有什么会比拖网更辛苦的吗?”我总是回答说:“不,没有事情会比它更辛苦!”于是,我振作起来,勇敢地接受这项挑战。
我认为,偶尔体验一下痛苦的经历是件好事。我很高兴自己能做世界上最辛苦的工作,它使得我日常生活中的所有问题在这种比较之下,都显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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