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的颓废情绪挑战也是一种自制力的表现。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事事顺利,许多人在遭受挫折或处于困境时,往往都会产生一种颓废情绪。然而,只要你知道如何对你的消极情绪宣战,你的自我心像就会在你的积极生活方面支持你,在你的心灵战场中打胜这场战争。
不要怀疑你的能力。你的心灵确是一个战场,但惟一的胜者肯定是你。
若要过创造的生活,你必须把自己从你的虚妄消极的信念之中唤醒过来。
“唤醒”一词不够强烈,很多人都有着不可动摇的虚假信念,这种信念需加克服和消除,只有用一种强而有力的反暗示才能根除。
如果你是一个具有自卑情绪的人,如果你不能用你强烈的自制力控制它,和消灭它的话,那么,你过去从未,将来也不会,去做一件值得做的事情。你的人生将会空无所有,白活一遭,你愿意吗?
如果你现在仍然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认为自己还会遭遇不幸的悲剧,如今仍有缺憾,那你依旧还是在用虚妄消极的想法催眠你自己。说得更糟一点,你在用这些折磨你自己,你等于是把自己钉上十字架,即使你的仇人也没有这么残忍。
美国一位医学博士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他说:
许多年前,当我开业做整型医生之后不久,一位高个子的黑人跑来看我。他以6尺4寸的身材俯视着我,向我诉说关于他的口唇问题。
我为他(以下称他为李先生)做了一番检查。发现他的下唇微微有些凸出,看来并没有什么妨碍,我把这点老老实实地告诉他。
李先生说,他来看我并不是他的意思,而是他女朋友的意思。她会对他说,她耻于跟他在众人眼前出现,因为他的下唇凸出,很不雅观。
我觉得他是一位温和而又庄重的巨人,因此我在心里想,一个恋爱中的女人,对这样的一位男子当不致如此挑剔。
当我把这点告诉他之后,他仍然要我为他动手术。我心里想,如果向他要一笔奇贵的手术费,也许会使他知难而退。于是我对他说,做这样的一个唇部手术,需要1200百元美金的手术费。
李先生说,他出不起这样的费用。说罢,便以一种非常礼貌的态度,向我鞠躬道谢,然后辞别而去。
但第二天上午,他又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只小小的黑色提包,他把提包中的东西一下抖在一张桌子上面。倒出来的数百张钞票,共计1200元美钞——他平生的积蓄。他将这些钞票递给我,彬彬有礼地请我为他的嘴唇开刀。
我不但吃了一惊,同时还有点感慨,因为我起初并没有想敲他一笔竹杠。对他而言,这是一大笔金钱。我对他说,我所以向他要一笔那样昂贵的费用,意思是希望他放弃手术的念头,因为那是大可不必的。
但是,他说他一定要做整形手术,如果我不接受他的请求,他就去找别的医生。因此,我只好答应他了——费用可以少些,但有一个条件:他需要对他的“情人”说,我的费用是1200元。
这个手术相当简单。在局部麻醉下,把唇部里面的多余组织割去,用极细的丝线把切口的边缘缝合起来,然后以敷料裹在唇部的外面。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我就把这个手术做完了。他来换了几次敷料,一个星期之后,便将敷料揭除了。手术全在唇的内部完成,外面看不到疤痕。
李先生对他的唇部感到非常满意。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以他那种热忱而又礼貌的语调向我道了谢,高高兴兴地走出我的诊所,看来是一个颇有魅力的男子。
隔了几个星期之后,他又来了,但这回我几乎认不出他了。他那副魁梧的身材似乎缩小了;他的手不再像以前那么有力了;他的语声短小而又急促。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臭虫,大夫——臭虫!”
“什么臭虫?”
“非洲臭虫,大夫。”他说:“它害了我,真要我的命了!”
他把他的灾情告诉我。他在除去唇上的敷料之后,去见他的女朋友。她看了他那动过手术的唇部,问他花了多少钱。当他依照我的要求对她说花了“1200元”时,她的态度忽然大变。她愤怒地骂了他骗了她1200元,因为那笔钱本来应该属于她的,并说她从来没有真的爱过他。她咒骂他,并对他说,他将被她咒死。
李先生感到极为苦恼,在他的床上躺了4天的时间。接着,他想到了那个咒语。他是一个有教养的人,曾经受到良好的学校教育,他知道恶咒和巫术只适合无知之人。但是,那个女人,自从与她邂逅以来,就以她的咒术把他控制住了。他在心里想,如果她在没有恨他之前就已用恶咒控制他,那么,如今她既然恨他,她也许会用恶咒把他咒死。
接着,他在翻转舌头的时候,在口腔之内发现了那个可怕的东西。
不久,他的房东女主人,发觉他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吃,不免有些关心,就为他找来一位访客——一位“医生”。李先生把他口中那个可怕的东西告诉了这位“医生”,这位“医生”给他做了一番检查,忽然把手指从李先生的口中缩出,大叫道:“它会要你的命!这个阴险的非洲臭虫叮在你的口中,是因为你中了恶咒!”
这位身材魁梧的大汉,以手蒙住他的脸,恐惧万分地喘息着。
“是的,大夫,在我的嘴唇里。”
“你以前没有提到嘴唇。”
我检查了他的嘴唇。“就是它吗?”
他点了点头。
“要不要我把它驱除?”
“请帮忙,大夫。”
我用注射器吸了一些若伏卡因,注入他的嘴唇里面,等这剂麻药产生效力后,我用一把外科刀和一把镊子,为他取出了那个“非洲臭虫”,只消一会儿工夫。
我把那个“非洲臭虫”放在一块纱布上面,给李先生看了一下,看来它比一粒米还要小些。
“大夫,就是那个臭虫吗?”他带着不相信的神情问道。
“那只是拆线后在唇上结成的一块疤痕组织而已。”
“那么,里面根本没有非洲臭虫了?”
我向他笑了一笑。
李先生站起身来,他似乎立即恢复了以前的高度了,他的面孔露出了一丝快意的笑容。当他以他以前那种文雅的态度向我道谢告辞时,他的语声又如洪钟一般的响亮了。
你有没有把时间浪费在焦虑某种并未发生的灾祸上面?如果有的话,那你就有一个“非洲臭虫”了。
你有没有因为说话太多、词不达意,或语无伦次而时常责备你自己?你的自责是否严厉得使你的谈话到了语言无味的程度?如果是的话,那你就有一个“非洲臭虫”了。
你对钱的焦虑是否胜过其他一切?你对于你的储蓄存款,是否像葛朗台一样紧紧地看守着?每当你必须提款应用时,就担心每一块钱被你浪费掉,如果是的话,那你就有一个“非洲臭虫”了。
所有这些“非洲臭虫”,都必须找出来,并揭露它们的真面目——使我们降低做人的水准的这些消极信念,扭曲我们自我心像的那些错乱,破坏我们追求合理幸福的那些虚妄观念。
所有的这些“臭虫”,都要靠我们高度的自我控制力去战胜它,消灭它或将它们驱逐于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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