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幸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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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对幸福的研究过程中，涌现出许多评价幸福的技术。生活质量意义上的主观幸福感测量研究，一般将主观幸福感界定为人们对自身生活满意程度的认知评价。早在1957年，Gurin等在全美国进行的有关生活质量的抽样调查，主要研究美国民众的精神健康和主观幸福感。

在对幸福的研究过程中，涌现出许多评价幸福的技术。大部分国家的调查研究常常使用单个题目来测量幸福。根据不同的研究假设，这个问题可以有多种不同的问法，比如：“你现在有多幸福？”、“你对你的生活有多满意？”、“总体上讲你觉得你的生活过得怎样？”等。这类问法通常要求被试在5点、7点或10点量表上评分。Fordyce（1998）开发了一个两题的幸福问卷：（1）总体上说你觉得自己有多幸福或多不幸福？（10分代表狂喜、欢欣、兴高采烈，0代表绝望、消沉）；（2）“平均而言，有百分之几的时间里你觉得幸福（或者不幸福、情绪中立？）”。结果显示，第一个问题的平均得分是6.9，第二个问题的平均得分是54％。幸福是否真的可以测量？从哪些方面去测量？你的生活幸福吗？现在让我们来测一测我们的主观幸福感吧。

首先，让我们来做一个测试。

生活满意感量表（SWLS）

以下是有关人们对自己生活状况的一些看法的陈述，这些陈述您可能同意也可能不同意，备选答案用“①-⑦”七个数字表示，分别表示您同意或不同意的程度。请根据它们与您情况相符的程度，分别圈出一个数字。

（1）我的生活和我所期望的大致相符。

①非常不同意；
②不同意；
③轻微不同意；
④无所谓；
⑤有点同意；
⑥同意；
⑦非常同意

（2）我的生活条件非常好。

①非常不同意；
②不同意；
③轻微不同意；
④无所谓；
⑤有点同意；
⑥同意；
⑦非常同意

（3）我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

①非常不同意；
②不同意；
③轻微不同意；
④无所谓；
⑤有点同意；
⑥同意；
⑦非常同意

（4）到目前为止，我得到了我想从生活中得到的重要的东西。

①非常不同意；
②不同意；
③轻微不同意；
④无所谓；
⑤有点同意；
⑥同意；
⑦非常同意

（5）如果可以再活一次，我基本上不会做任何改变。

①非常不同意；
②不同意；
③轻微不同意；
④无所谓；
⑤有点同意；
⑥同意；
⑦非常同意

每道题目所选的答案就是你的得分，所有的得分相加即为你生活满意度的总分，大多人在这个问卷上的得分在5-21分之间。目前许多专家用生活满意度量表来测量我们的主观幸福感，上面的量表就是一个经常被用来测试的量表，你的得分是多少呢？

幸福感测量研究兴起于20世纪50年代中后期。从那时起，一些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从不同的学科角度和研究兴趣出发，发展了多种幸福感测量工具，并形成了生活质量、心理健康、心理发展三种意义上的幸福感测量研究传统。

首先来谈谈生活质量意义上的主观幸福感测量。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发达国家的经济得到了迅猛的发展，社会物质财富迅速积累，人民的生活水平从整体上还在不断提高，人类曾梦寐以求的“丰裕社会”似乎正成为现实。然而，与此同时人们对生活的心理体验问题逐渐显现出来。针对这种变化，西方经济学家们提出了“生活质量”（quality of 1ife，QOL）的概念。这一概念强调无形的精神生活水平对人的生存与发展的意义，向传统经济学仅仅以收入水平等客观要素作为衡量社会发展程度和国民生活水平指标的做法发起了挑战。从20世纪50年代中后期开始，生活质量的研究开始同社会指标运动结合在一起，一些社会学和心理学研究者在尝试建构生活质量的主观指标体系过程中，发展了生活质量意义上的主观幸福感测量。

生活质量意义上的主观幸福感测量研究，一般将主观幸福感界定为人们对自身生活满意程度的认知评价。研究者们选取的主观幸福感维度主要包括总体生活满意感和具体领域满意感。早在1957年，Gurin等在全美国进行的有关生活质量的抽样调查，主要研究美国民众的精神健康和主观幸福感。目前见到的较早的生活满意感量表是Neugarten等人编制的“生活满意感指数”。该量表涉及到生活热情，毅力，所达到目标与期望目标的一致程度，身体、心理、社会方面良好的自我概念，愉快乐观的心理品质等维度。20世纪60年代中期，Cantril编制了“自我标定梯形量表”，要求人们按照自己的评价标准，就自己当前、5年前以及5年后预期的生活满意程度做出等级评价。这种测量方法在20世纪70年代被Andrews和Withey等人进一步发展。Campbell等人在20世纪70年代在全美国进行的有关生活质量的大规模抽样调查，虽然不是专门针对主观幸福感的，但其中也包含了一组评定总体快乐感和13个具体生活领域满意感的测题。Andrews和Withey等人在20世纪70年代进行的生活质量研究中还编制了多种形式的主观幸福感量表，其中包括著名的人面测验，这是一种非文字呈现形式的主观幸福感测验，要求被调查者根据一组不同表情的人面，对于自己总体生活的感觉进行评价。但总的看来，20世纪80年代以前生活质量意义上的主观幸福感测量，对总体生活满意感的把握是有一定缺憾的。大多数相关研究要么采用单项目自陈量表的方法，要么通过统计技术从具体领域满意感得分中整合出总体满意感分数。20世纪80年代以后，这种思路受到了广泛的质疑，不少研究者尝试构建多项目总体满意感量表。1985年Diener等发表的总体生活满意感量表就是一种广为运用的多项目总体满意感量表，也就是我们刚才做过的5个题目的生活满意感量表（SWLS）。

拿出你的笔，来看看下面的测验吧，它会从另一个角度看看不一样的你。

情感平衡量表

下面我们讨论一些问题，我们想了解你最近的感受。备选答案用“①-②”两个数字表示，分别表示是和否。请根据它们与您情况相符的程度，分别圈出一个数字。

在过去几周里您是否感到……

（1）对某事特别热衷或特别感兴趣？（①是　②否）

（2）感到坐立不安？（①是　②否）

（3）因为别人对你工作的赞扬而感到骄傲？（①是　②否）

（4）十分孤独或远离他人？（①是　②否）

（5）由于完成了某项工作而感到愉快？（①是　②否）

（6）心烦？（①是　②否）

（7）仿佛处在世界的顶峰（有飘飘然的感觉）？（①是　②否）

（8）忧郁或非常不幸福？（①是　②否）

（9）事情在按你的意愿发展？（①是　②否）

（10）由于某人的批评而感到不安？（①是　②否）

此量表为情感平衡量表，其10个项目是一系列描述“过去几周”感受的是非题。如对正性情感项目回答“是”记1分；对负性情感项目回答“否”也记1分。情感平衡的计算方法是以正性情感分减负性情感分，再加一个系数5，因此得分为1-9分。

此量表曾用于测查2735名美国成人，平均得分为6.7分。2735人中约369人得了最高分（8分和9分），仅180人得了最低分（1分和2分）。

总体幸福感量表（GWB）

以下问卷涉及到您近期对生活的感受与看法，无好坏之分，根据自己的现实情况和切身体验回答，并请您仔细阅读每道题目，在相应的答案代码上打√即可。

*（1）你的总体感觉怎样（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好极了
②精神很好
③精神不错
④精神时好时坏
⑤精神不好处
⑥精神很不好

（2）你是否为自己的神经质或“神经病，感到烦恼（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极端烦恼
②相当烦恼主张
③有些烦恼
④很少烦恼
⑤一点也不烦恼

*（3）你是否一直牢牢地控制着自己的行为、思维、情感或感觉（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绝对的
②大部分是的
③一般来说是的
④控制得不太好
⑤有些混乱
⑥非常混乱

（4）你是否由于悲哀、失去信心、失望或有许多麻烦而怀疑还有任何事情值得去傲（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极端怀疑
②非常怀疑
③相当怀疑
④有些怀疑
⑤略微怀疑
⑥一点也不怀疑

（5）你是否正在受到或曾经受到任何约束、刺激或压力（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相当多
②不少
③有些
④不多
⑤没有

*（6）你的生活是否幸福、满足或愉快（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非常幸福
②相当幸福
③满足
④略有些不满足
⑤非常不满足

*（7）你是否有理由怀疑自己曾经失去理智，或对行为、谈话、思维或记忆失去控制（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一点也没有
②只有一点点
③有些，不严重
④有些，相当严重
⑤是的，非常严重

（8）你是否感到焦虑、担心或不安（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极端严重
②非常严重
③相当严重
④有些
⑤很少
⑥无*

（9）你睡醒之后是否感到头脑清晰和精力充沛（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天天如此
②几乎天天
③相当频繁
④不多
⑤很少
⑥无

（10）你是否因为疾病、身体的不适、疼痛或对患病的恐惧而烦恼（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所有的时间
②大部分时间
③很多时间
④有时
⑤偶尔
⑥无

*（11）你每天的生活中是否充满了让你感兴趣的事情（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所有的时间
②大部分时间
③很多时间
④有时
⑤偶尔
⑥无

（12）你是否感到沮丧和忧郁（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所有的时间
②大部分时间
③很多时间
④有时
⑤偶尔
⑥无

*（13）你是否情绪稳定并能把握住自己（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所有的时间
②大部分时间
③很多时间
④有时
⑤偶尔
⑥无

（14）你是否感到疲劳、过累、无力或精疲力竭（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①所有的时间
②大部分时间
③很多时间
④有时
⑤偶尔
⑥无

*（15）你对自己健康关心或担忧的程度如何（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不关心0　1　2　3　4　5　6　7　8　9　10非常关心

*（16）你感到放松或紧张的程度如何（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松弛0　1　2　3　4　5　6　7　8　9　10紧张

（17）你感觉自己的精力、精神和活力如何（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无精打采0　1　2　3　4　5　6　7　8　9　10精力充沛

（18）你忧郁或快乐的程度如何（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非常忧郁0　1　2　3　4　5　6　7　8　9　10非常快乐

说明：

总体幸福感量表（General Well-Being Schedule，Fazio，1977，简称GWB）该量表由美国国立统计中心制定，共33个题目。本研究中采用国内段建华（1996）对该量表的修订，即采用该量表的前18项对被试进行施测，单个项目得分与总分的相关在0.48和0.78之间，分量表与总表的相关为0.56和0.88之间，内部一致性系数在男性为0.91、在女性为0.95。

记分：按选项0～10累积相加，其中带*的选项为反向题。全国常模得分男性为75分，女性为71分，得分越高，主观幸福感越强烈。

心理学家对幸福问题的关注最初是与心理健康和心理治疗联系在一起的。一些健康心理学家们将主观幸福感作为反映人们心理健康状况的重要指标，并发展了心理健康意义上的主观幸福感测量。心理健康意义上的主观幸福感测量研究曾经有过一种重要假定：一个幸福的人首先在于其拥有心理上的健康，而这种健康状态主要反映在人们的情感方面。于是，一些精神疾病诊断量表被广泛运用于主观幸福感的测量，其中比较常用的有20世纪70年代Derogatis等人编订的症状自评量表SCL-90。在这类量表上得分低被认为是幸福的一个重要标准。一些研究者认为人们的主观幸福感状况取决于一定时期内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的权衡。如果人们较多体验到愉快的情感、而较少体验不愉快的情感，便可推定他们是幸福的；否则就不幸福。从这一假定出发，Bradburn在1963年编订了情感平衡量表（affectbalance scale，ABS）。该量表包含10个项目，其中5个项目测量的是积极情感，另5个项目测量的是消极情感。权衡被测者在这两个方向的得分情况，就可以对其近期的情感状态作出判断，从而推测其主观幸福感状况。我们前面做过的情感量表就是该量表。类似的还有Lawton等人编制的费城老年中心信心量表、Watson等人编制的积极与消极情感量表。但也有研究者对短期情感反应能否用来说明一个人整体的主观幸福感状况表示怀疑。Kozma和Stones针对上述量表所存在的不足，编订了纽芬兰纪念大学幸福度量表。该量表包含了24个项目，试图从短期情感反应和长期情感体验两个方面全面地把握被测者的主观幸福感状况。为了能够对病人的临床治疗进行积极的心理干预，一些健康心理学家也开始注意评价那些影响病人康复和适应的主观健康因素。心理学家们的这些努力，有时又被称之为“与健康有关的生活质量”测量。与健康有关的生活质量测量针对的主要是疾病患者，而且大多是重病、甚至绝症患者，由于研究对象为特定的健康缺失群体，这无疑会使其与对正常人的主观幸福感测量之间存在一定区别。与健康有关的生活质量测量研究者一般接受Levi的观点，Levi认为与健康有关的生活质量测量“是对个人或群体所感受到躯体、心理、社会各方面良好适应状态的一种综合测量，而测量结果则用主观幸福感、满意度或满足感表现出来”。国外研究者对与健康有关的生活质量的测量已经有40多年的历史，所见到的这方面的最早量表是1949年Karnofsky行为状态量表（Karnofsky Performance Status，KPS）。但对与健康有关的生活质量的大规模测量则出现在20世纪70年代以后，这是与医学模式由单纯的生物模式向生物、心理和社会模式的转变分不开的。80年代早期，Spitzer等人编制了用于测量疾病患者生活质量的Sp1tzer生活质量指数（Spitzer QOL-Index），该量表包含5个项目，采用3级评分的形式，对患者最近1周内活动能力、日常活动、健康状况、支持帮助、对疾病与生活的认识或态度的状况及变化进行考察。Lehman也编制了包含40个项目的用于测量慢性精神病患者的生活质量问卷（Quality of Life Interview，QOLI）。1993年欧洲癌症治疗组织历时7年推出了用于测量癌症患者的生活质量问卷——C30（Quality of Life QuestionnaireCore30 Items，QLQ-C30），该量表包含30个指标，其中就包括自我评价的健康状况和总体生活质量状况。随着现代医疗思想从治疗到防治的转变，对正常人的与健康有关的生活质量研究也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关注，与健康有关的生活质量的测量也向健康人群延伸。例如世界卫生组织（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WHO）将与健康有关的生活质量定义为“不同文化和价值体系中的个体对与他们的目标、期望、标准及所关心的事情有关的生活状况的体验”，他们据此推出的包含100个项目的生活质量量表（worldHealth organization Quality of Life 100 items，WHOQOL-100）。该量表可以从生理、心理、独立性、社会关系、环境、精神支柱6个领域24个方面对病人和正常人的生活质量进行评价。

当然，常用的幸福感问卷还有牛津幸福问卷修订版（Argyle，2001），这是英国广泛使用的主要问卷，有较好的信度效度

牛津幸福量表修订版

下面有许多组关于个人幸福方面的叙述。请仔细阅读每一组中所包含的4个叙述，把你认为最能反映你在过去的一周（包括今天）的体验的那个叙述挑选出来，然后用圆圈把它前面的字母（A、B、C、D）圈起来。

（1）A　我感到不幸福
B　我感到还算幸福
C　我感到很幸福
D　我感到极度幸福

（2）A　我勉强生活着
B　生活是美好的
C　生活很美好
D　我热爱生活

（3）A　我对将来并不特别乐观
B　我对将来感到乐观
C　我感到将来有很多是可期望的
D　我感到将来是充满希望的

（4）A　我对其他人不感兴趣
B　我对其他人有点兴趣
C　我对其他人很感兴趣
D　我对其他人有极度强烈的兴趣

（5）A　我对生活中的一切都不满意
B　我对生活中的有些事感到满意
C　我对生活中的许多事感到满意
D　我对生活中每一件事都十分满意

（6）A　我发现做决定很不容易
B　我发现做决定还算容易
C　我发现做决定是容易的
D　我做任何决定都很容易

（7）A　我感到不能控制自己的生活
B　我感到至少能部分地控制自己的生活
C　我感到大部分时间能控制自己的生活
D　我感到总能控制自己生活的所有方面

（8）A　我发现要着手做事情很困难
B　我发现要着手做事情还算容易
C　我发现要着手做事情很容易
D　我能做任何事情

（9）A　我感到生活没有价值
B　我感到生活是有价值的
C　我感到生活很有价值
D　我感到生活给我的回报太多了

（10）A　我在睡眠过程中难得醒来
B　我在睡眠过程中有时会醒来
C　我在睡眠过程中经常会醒来
D　我总是失眠

（11）A　我不喜欢我现在的情形
B　我喜欢我现在的情形
C　我很喜欢我现在的情形
D　我非常欣喜我现在的情形

（12）A　我一点都不精力充沛
B　我还算精力充沛
C　我非常精力充沛
D　我总是有使不完的劲

（13）A　我对外界事件从没有好的影响
B　我偶然会对外界事件有好的影响
C　我经常会对外界事件有好的影响
D　我总是会对外界事件有好的影响

（14）A　我认为所有事都没吸引力
B　我认为有些事情是美好的
C　我认为大多数事情是美好的
D　整个世界对我来说都是美好的

（15）A　我觉得自己思维不敏捷
B　我觉得自己思维有点敏捷
C　我觉得自己思维很敏捷
D　我觉得自己思维极度敏捷

（16）A　我不和其他人开玩笑
B　我有时候和其他人开玩笑
C　我经常和其他人开玩笑
D　我总是和其他人开玩笑

（17）A　我感到自己不健康
B　我感到自己有点健康
C　我感到自己很健康
D　我感到自己极度健康

（18）A　我不会使别人快乐
B　我有时会使别人快乐
C　我经常会使别人快乐
D　我总是会使别人快乐

（19）A　我对别人没有温情
B　我对别人有些温情
C　我对别人很有温情
D　我爱每一个人

（20）A　我的生活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和目的
B　我的生活稍许有些意义和目的
C　我的生活很有意义和目的
D　我的生活充满意义和希望

（21）A　我对过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幸福回忆
B　我过去的有些是值得幸福回忆的
C　我过去的大多数都是值得幸福回忆的
D　我过去的一切都是值得幸福回忆的

（22）A　我没有很投入的感觉
B　我有时候会很投入
C　我经常会很投入
D　我总是很投入

（23）A　我从没有过兴高采烈的状态
B　我有时候会有兴高采烈的状态
C　我经常会有兴高采烈的状态
D　我总是处于兴高采烈的状态

（24）A　我认为这世界并不是一个好地方
B　我认为这世界还算是一个好地方
C　我认为这世界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D　我认为这世界是一个极美妙的地方

（25）A　我想要做的和我所做的之间总有差距
B　我做过一些我想要做的事
C　我做过许多我想要做的事
D　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想要做的事

（26）A　我很少笑
B　我有时候笑
C　我经常笑
D　我总是笑着

（27）A　我不会很好地安排我的时间
B　我安排我的时间还可以
C　我能很好地安排我的时间
D　我能把我想做的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28）A　我认为我没有吸引力
B　我认为我还有点吸引力
C　我能很好地安排我的时间
D　我能把我想做的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29）A　我找不到令人愉快的事情
B　我发现有些事情令人愉快
C　我发现大多数事情令人愉快
D　每件事情都令我愉快

在该问卷中选A的0分，选B得1分，选C得2分，选D得3分。最后将各题得分相加即为幸福感的总分。大多数人的分数在40-42分。

主观幸福感测量的另一研究取向，是与积极心理学（Positive Psychology）的发展密切相关的。自诞生之日起，心理学在社会生活中产生影响的最重要方面，便是心理诊断与心理治疗。在很长的时期内，心理学关注的重点要么是非正常人的心理与行为、要么是正常人不健康的心理和行为，而对正常人如何适应和应付生活、如何发挥自身潜能并获得人生幸福则关注不够。自20世纪40年代中后期始，Grant等人发起的健康心理研究激发了人们对积极心理学研究兴趣。50年代兴起的马斯洛的人本心理学虽然极力强调幸福的偶发和非持续性，但他从人类基本需要的满足和潜能的实现出发来解释健康的人生，则极大地推动了积极心理学的发展。90年代以来，一些心理学研究者从西方哲学中的完善论幸福观传统出发，对幸福的含义进行了新的阐释。在他们看来，幸福不仅仅是获得快乐，而且还包含了通过充分发挥自身潜能而达到完美的体验。他们认为主观幸福感所测量的东西仅仅局限于人们的正向感受，而正向的感受并不等同于健康向上的生活，为此他们采用另一术语“心理幸福感”（psychological well-being，PWB），以区别主观幸福感。Ryff等人提出了心理幸福感的多重测量维度，并编制了多维度的Ryff心理幸福感量表。该量表所包含的维度涉及到人的自我实现的6个突出的方面：自主（autonomy）、环境驾驭（environmental mastery）、个人成长（personal growth）、积极的人际关系（positive relations with others）、生活目的（purpose in life）和自我接受（self-acceptance）。有三个版本，分别包含了84、54、18个项目，在每个维度上分别包含14、9、3个项目。要求被测者依据自己的体验在这些项目上做出6级选择。

与心理幸福感测量研究类似的是在自我决定理论（self-determination theory，SDT）指导下进行的一些测量研究。按照自我决定理论的提出者Daci和Ryan的解释，人们能否体验到幸福，取决于那些与人的自我实现需要密切相关的一些基本需要的满足情况。Daci和Ryan提出了三种基本的需要，即自主（autonomy）、能力（competence）、关系（relatedness）方面的需要。他们对这些基本需要满足情况的测量主要是从总体基本满足状况和领域基本满足状况两个角度进行的。在总体基本满足状况测量方面，Daci等人编制了由21个项目组成的总体基本需要满足量表（basic need satisfaction in general，BNSG），该量表包含三个分量表（每个分量表包含7个项目），分别测量人们在自主、能力和关系方面的需要满足状况。在领域满足状况测量方面，他们分别编制了由21个项目组成的工作领域基本需要满足状况量表（basic need satisfaction at work，BNSW）和由9个项目组成的人际关系领域基本需要满足状况量表（basic need satisfaction in relationship，BNSR），编制构想与总体基本需要满足量表相同。这样，完整的基本需要满足状况量表由51个项目组成，要求被测者依据自己的体验在这些项目上做出7级选择。

心理幸福感量表

请仔细阅读下面的题目。根据自己目前的情况，在符合自己情况的相应数字上划圈。你的回答没有对与错，好与坏。我们承诺，对你的回答给以保密。谢谢你的合作！

（1）多人都认为我是个既亲切又有爱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