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架飞机里有5名大学生,一名驾驶员和一个搭顺路的荻克,他们正飞往新疆。突然,前方出现一股寒流,迫使飞机降落,还好安全地落在了内蒙古的草原上,这7人为自己安全着地获救而欢呼着,正在这时,他们似乎意识到飞机上剩下的粮食已经不多了,可是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想走出去似乎是不可能的,太阳仍火辣辣地照着,他们的心一直悬挂着。呵,老天前一秒给他们生的希望,却在下一秒残忍地剥夺了一切。这五名大学生开始为自己今后的粮食做打算,他们争先恐后地冲到飞机上抢夺食物,有的甚至拳打脚踢,惨不忍睹,那个飞机驾驶员无论怎么好言相劝也制止不了他们的疯狂行为,已经疲惫不堪的他此刻摊软在地,而在一旁的荻克静思了许久才开口了:“我曾经学过修理飞机,也许我能修好它。”这时正在斗殴的人才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荻克;“你真的可以修好飞机吗?”连驾驶员也瞪大眼睛看他,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是的,我想我可以修好它,”荻克回答。所有的人又雀跃了,抓起荻克想上抛,还好有个荻克啊。“那么为了我们能顺利回到新疆,你们应该愿意配合我吧?”“当然了,我们会听你的,”所有的人异口同声。“这就好,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让我们一起努力吧。”他们把粮食都分配好了,一天差不多只吃一顿饭,一人喝半杯水,所有的工作都有条不序地进行着,每人都怀着有生的希望努力着。可是十天过去了,还是没有修好,粮食也快用完了,但是每个人还是那么的努力,因为他们心中有着希望。正当所有的人都在认真地干活时,有个牵着骆驼的商人走了过来,荻克看到有人来了,马上放下手中的活叫大家也停下来,“这下不用等到飞机修好才可以走了”,这些学生说。于是这些人被这个人救了出去。后来当那个驾驶员得知荻克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时,来到荻克面前,对他狠狠地说,“在大家都丧失信心时,你怎么忍心欺骗大家啊!”荻克说:“如果当时我没有告诉大家我会修飞机的话,你认为我们还能活到今天吗?”这个驾驶员想了一会,恍然大悟,说:“是啊,身陷沙沙漠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心里没有任何希望啊!”
希望犹如深夜大海中的一盏明灯。它指引着我们走出漆黑的大海,正是有了这盏明灯,让我们看到了生活中的光明。挫折的可怕并不是挫折事件本身,挫折本身不会让我们失去智力、不会让我们缺胳膊少腿,但是它常常在我们眼前拉下一道黑色的帷幕,让我们看不到前方,看到的只是黑暗一片。看不到未来,对未来失望,我们便会变得习惯性无助,勇气、创造力、理性等都无法在浮现于我们的生活中。一位俄国心理学家做过的一个试验:将两只大白鼠丢入一个装了水的器皿中,它们拼命地挣扎求生,维持的时间是8分钟左右。然后在同样的器皿中放入另外两只大白鼠,在它们挣扎了五分钟左右的时候,放入一个可以让它们爬出器皿外的跳板,这两只大白鼠得以活下来。若干天以后,再将这对大难不死的大白鼠放入上述器皿中,结果真的有些令人吃惊:两只大白鼠竟然可以坚持24分钟,三倍于一般情况下能够坚持的时间。这位俄国的心理学家总结说,前面两只大白鼠,没有逃生的经验,它们只能凭自己本来的体力挣扎求生;而有过逃生经验的大白鼠却多了一种精神的力量,它们相信在某一个时候,一个跳板会救它们出去,这使得它们能够坚持更长的时间。这种精神力量,就是积极的心态,或者说就是内心对一个好的结果的希望。
只要心中有希望,只要不放弃,奇迹有会环绕在我们身边。我们的希望从何而来,我们如何才会变得乐观呢!我们通常会发现相对于希望,人们更倾向于发现绝望。但是是不是我们就无法有让自己成为对未来充满希望的人呢?积极心理学之父塞利格曼认为并不是这样的,希望这一品质一样可以习得!希望往往和积极乐观有着说不清的关系。我们可以像培养乐观那样培养内心的希望。自习分析以下“希望”,它往往取决于两个维度的共同作用,那就是:找到好事的永久性和普遍性原因,对不幸事情做出暂时性和特定性的解释。它们是希望的两大支柱。不难发现绝望的人,往往把逆境或挫折放大到无限,认为自己将一辈子沉浸在绝望中,不论做何种努力事情都将不会转变。当我们出现对挫折持永久性看法时,可以使用我们之前在培养乐观小节中提到的“ABCDE法”去辩驳我们的消极思维。当我们认为自己很笨时,我们最有力的办法就是找出相反的证据,可以自己想,也可以询问身边的人,但是证据一定要客观,如自己在某次物理竞赛拿了一等奖;或者自己算出了比人做不出的数学题等等。其次我们在可以寻找其他可能性,如这次考试的试题有些偏难,出的考点恰好是自己的弱点。积极的暗示,如同前面故事中提到的荻克,正是他说自己一定能够修好飞机,让其余成员内心中充满了积极的暗示,觉得自己肯定会获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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