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正版”进行到底—的近律师行合伙人蔡小婷

2014年是的近成立163周年。蔡小婷说，身为立于行业之巅的业者，在关注自身企业及整个行业发展的同时，更应当重视企业的社会责任，以自身感染整个企业，以企业感染整个行业，以行业感染整个社会，最终让“达则兼济天下”的古训从梦想照进现实。

学有所成渐入佳境

专注知识产权法务工作22年的蔡小婷，直言促成自己坚守的动因，最早可以追溯到学生时代。

蔡小婷出生在香港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警察，母亲是温婉的家庭主妇。中学时，她就读于香港圣士提反女子中学，当时的校长白居雅博士推崇传统与创新相结合的教育理念，一面倡导女学生身着旗袍、遵循中华传统礼仪，一面又鼓励大家发挥个人潜能、勇于创新。在两种“火花”的碰撞下，年少的蔡小婷渐渐养成了独立乐观、永不放弃的个性。不仅如此，她还是当时学校的学生会副会长和排球队队员，历次的校内活动及训练比赛令她深谙团队协作的重要性，并懂得在这个过程中欣赏与支援不同岗位的伙伴，所有这些领悟，都帮助她在日后的职业生涯中更加强大。

1992年，从香港大学法律学院毕业的蔡小婷，进入香港著名知识产权律师Robin Bridge（乔立本）创立的乔立本廖依敏律师行（以下简称：乔立本律师行）做见习律师，为期两年。

这是一个就此划定她人生奋斗轨迹的“里程碑式”的开始。

在乔立本律师行，蔡小婷接触到为数不少的知识产权纠纷案件，并很快锁定兴趣，专注于这个领域的学习与实践。时至今日，她仍然对自己在律师行前辈指导下完成的第一桩版权侵权诉讼案记忆犹新。那是香港的两位大学教授为他们制作的癌症调查问卷所产生的版权侵权纠纷，参与该案的都是知识产权界著名的大律师，作为当时刚刚入行不久的新人，蔡小婷面对的压力可想而知。

不仅如此，香港法庭对于侵权纠纷案件的审查、证据的提交以及辩论程序的监督都非常严格，身为原告方的代理律师团成员，蔡小婷在每个环节都必须尽可能做到滴水不漏，不过也因此受益匪浅。经此一役，她牢固树立了严谨的办案风格，并对版权问题有了比学生时代更为立体、深入的了解和研究，例如，知晓了问卷调查可否受到版权保护；学术研究中产生实质性抄袭和侵犯版权的具体情形等。

而比精进业务更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是——蔡小婷代理方的原告最终胜诉。自此之后，她不断在知识产权领域积累业务经验，虚心向乔立本律师行的前辈学习，为自己日后的执业与发展奠定了深厚基础。

1994年，蔡小婷结束见习律师身份，拿到香港律师执业资格。成为执业律师后，她加入了一家总部位于英国的国际律所Simmons & Simmons（西蒙斯律师行）在香港的分所，继续深耕于知识产权法务领域，并在随后的三年间积累到更丰富的执业经验。

1997年，已将“知识产权”牢牢锁定为奋斗路径的蔡小婷，选择跳转至更高阶的业务平台，她加入了当时香港知识产权领域法务能力最强的律师事务所之一——的近律师行（以下简称：的近）。

作为香港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最受尊崇的法律事务所，的近的历史可追溯至1851年，有超逾160年提供法律服务的经验。以香港为基地，的近律师行在亚太地区为客户提供全面的商业法律服务，主要业务包括银行及金融事务、中国商贸及投资事务、通讯及科技事务、公司组成及公司服务事务、企业融资及资本市场事务、金融服务事务、诉讼及争议解决事务，以及知识产权事务。

特别是在知识产权领域，的近的业务能力一直在香港及中国内地名列前茅，是亚太地区该业务最具规模的律师行之一，为亚洲和全球各地的国际性公司提供包括商标、专利、版权、设计、使用许可、技术转让及知识产权战略在内的全面法律服务。近几年来，的近律师行更凭借不断进阶的知识产权业务屡获殊荣，当中包括“亚太地区法律500强”知识产权领域第一梯队（2007-2013年版）、“世界商标评论世界领先商标专业人员调查”中的顶级金项标准（2012年）、“钱伯斯中国奖项”中的知识产权领域年度最佳国际律师事务所（2012年）、“全球法律专家奖项”中的香港年度最佳知识产权律师事务所（2012年）、“《世界商标检索》杂志”优秀知识产权事务所（2012年），“《国际收购》杂志”中的香港年度最佳知识产权保护律师事务所（2013年）、“《国际公司》杂志”中的香港地区年度最佳尽职知识产权事务所（2013年）、“亚洲知识产权”中的香港2013年度最佳专利事务所、“钱伯斯中国奖项”中的香港年度最佳律师事务所（2013年）、“《亚洲法律》杂志中国奖项”中的香港年度最佳律师事务所（2013年），“《亚洲法律》杂志”中的年度最佳雇主（2013年）等。

对于当时刚刚加入的近的蔡小婷而言，她的工作范畴同样涉及知识产权的各个层面。她陆续为不少香港和国际客户提供有关知识产权在保护、执行和商业使用方面的咨询与建议；为跨国公司管理知识产权设计战略性方案，同时就公司收购和重组中有关技术转移、许可和合作协议、技术发展及改进等知识产权方面的问题提供法律意见。

在一切渐入佳境的同时，伴随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的历史性契机，的近将一个全新的担子交托在蔡小婷肩上——委托她代表的近拓展中国内地的知识产权业务，并建立中国内地的知识产权业务组。

“我欣然领受。在此之前，我就对中国内地的知识产权业务怀抱浓厚兴趣，并认为随着香港与内地交往的不断深入，这是一个潜能巨大，同时又是挑战与机遇并存的阵地。”就这样，蔡小婷站上更高的起点，她小心翼翼，又摩拳擦掌。

情有独钟的坚守

入职业内“大佬”的近，不久后又分管独立业务组，这无论如何都是一条幸福的职业曲线，不过多数人没看到蔡小婷的艰辛。

尽管的近的知识产权业务根基深固，并已在亚太区极具规模，但基于中国内地知识产权保护尚存在诸多问题的现实环境，蔡小婷率领的团队注定要走过一段坎途。

蔡小婷协助的近律师行见习律师获取律师专业资格

“中国内地制定知识产权法律的时间晚于其他西方国家。虽然改革开放后，中国加快发展步伐，不断修订法律，与国际接轨，但在知识产权的实际执法和保护层面仍有诸多欠缺。普通法系的香港地区在执法、司法中遵循先例，通过查询分析以往的判例，能对今后的类似情况作出预期；而中国内地则属于大陆法系，先例只能作为参考，而不具有约束力，不同法院判决之间存在不一致，无法通过分析先前的判决预计出今后类似法律问题的解决方式。”蔡小婷直言，上述原因造成外国客户对中国内地的知识产权保护存有误解，也对相应的执法程序感到不确定。“因此，我们一方面要强化跟内地知识产权行政管理机关及执法人员间的沟通，另一方面要妥善地向外国客户解释并出谋划策，以达成他们的期望。”

除此之外，虽然中国内地的知识产权法律法规经过不断修订，基本已达到国际公约要求的保护水平。但基于与知识产权保护紧密关联的消费品、奢侈品等行业的迅猛发展，内地在知识产权执法层面上仍有薄弱环节，执法人员、行政管理人员数量不够，不足以应付庞大并呈现递增态势的工作量，导致在法律裁定、评审的质量和一致性方面存在差异。而所有这些，也都是蔡小婷率领的的近内地团队必须面对的挑战。

然而尽管如此，她依旧奋力前行，并务求做好接手的每一宗知识产权案件。“除了诉讼，中国内地的知识产权业务也有大量非诉讼案件，集中在商标领域，涉及到商标的申请、异议、撤销、宣告无效及商标转让、许可等实质性与程序性并重的事宜。针对所处区域的司法现实环境，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达成客户所愿。”蔡小婷说。

2001年，为的近效力5年的蔡小婷，升任律师行合伙人。与之同步发生变化的，是她将个人的工作重点逐渐转向拓展客户群、突破现有业务的深度与广度，以及不断强化内地知识产权业务组的人员配置与竞争实力。

除了知识产权实务工作之外，蔡小婷还在一些著名的法律杂志和期刊上发表文章，并在一系列有影响力的国际法律会议及大学发表演讲，以期增强同行及公众对中国内地知识产权保护和发展的了解与认识。

例如，她曾经在《世界知识产权》期刊(The Journal of World Intellectual Property)、《南华早报》(SCMP.com)、《中国法律参考服务》(China Law Reference Services)及《中国法律与实务》(China Law & Practice)上发表文章，探讨有关中国驰名商标的保护、认证商标的法律保护与程序，以及中国专利法和著作权法的修改。她也曾在亚太地区律师协会年会、年度品牌论坛、国际商标协会年会、美国律师协会年会等著名行业协会年会以及香港大学法学会议、香港大学与密歇根州立大学知识产权法会议等学术会议上，发表关于中国知识产权保护、商标保护、企业商号保护、网络问题及域名保护、企业知识产权战略等主题演讲。除此之外，蔡小婷还于2013年5月赴美国西北大学凯洛格商学院，参加大中国区商务会议，现场与商学院的学生进行了热烈而深入的探讨交流。

问及她自1992年入行以来，为何选择钟情并坚守于知识产权领域，蔡小婷笑言，爱要爱得专一。“事实上，一开始接触法律业务的时候，我也曾有机会做商业诉讼。不过诉讼业务更侧重本地化，而知识产权业务则不受地域限制，国际化程度更高。而且知识产权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其业务形态会随着科技的进步而不断发展、突破，变得更加灵活有趣。”

一路走来，蔡小婷为许多世界顶级奢侈品、护肤品、药品、娱乐、时尚及电子产品企业提供过知识产权咨询和知识产权组合管理服务。例如，她曾经为一家国际领先的高度集成半导体产品供应商，在跨境资产收购和研发人员迁移中的各方面知识产权问题提供过咨询和建议；为一家服务全球酒店行业的信息技术解决方案供应商，就其在中国的云计算和相关数据隐私问题提供咨询；为知名手表品牌公司处理全球商标组合管理、商标侵权、域名侵权及抢注事宜；为知名公共机构、体育用品公司、电子和化工产品公司、制药公司就商标侵权和不正当竞争事宜提供咨询意见；为信用卡公司和化妆品及个人护理产品公司就商标侵权、商标组合管理及在中国的侵权诉讼提供咨询；也曾经代表一些跨国公司处理在公司并购中的知识产权转移事务；为香港的公共机构及专业会计机构在中国内地的软件及培训程序的版权备案提供咨询；为视频和电脑游戏公司在中国内地的版权侵权问题提供咨询；以及为众多国际客户寻求中国内地的海关协助事宜。

由于认识到知识产权业务不仅仅基于单纯的法律层面，更与商业发展和社会进步紧密相联，因此蔡小婷十分重视与业界保持实时互动。“自投身知识产权业务以来，我加入了不同的国际知识产权协会，和别国同行一起讨论法律及实践的发展，并参与其中的组织工作。最繁忙的时候，我曾经在一年之内去过世界22个不同的城市，并藉此有机会通过帮助客户作出知识产权方面的商业化决策，从而更深入地了解不同产业的独特条件与特质，以便更有效地站在客户的立场上思考问题、评估风险，并提供切实有效的法律服务。”

凭借专注行走于知识产权法律界22年的卓越成绩，蔡小婷在近十年来屡获行业殊荣。2005年，她被《亚洲法律杰出律师调查》(Asialaw Leading Lawyers)提名为亚洲杰出知识产权律师；2010年被《世界主要商标法从业者指南》(Guide to the World’s Leading Trademark Law Practitioners)提名为优秀律师，并获得《专业人士名人录》(Who’s Who Among Executives and Professionals)提名，同时跻身《世界杰出女律师——商法》(Guide to the World’s Leading Women in Business Law)。与此同时，蔡小婷亦连续多年被《全球律师事务所：世界最佳律师》(Chambers Global- The World’s Leading Lawyers)评为知识产权领域杰出律师（2006-2008年版）；被《法律名人录》(Who’s Who Legal)评为“世界最佳商标律师”（2005、2006、2007、2009、2010和2012年版）；被《钱伯斯亚洲》(Chambers Asia)评为香港知识产权领域杰出律师（2007-2012年版）；荣获2012年“中国百名杰出女企业家”称号；荣获《亚洲知识产权专家（2013年版）》商标领域“最佳律师”提名。

因地制宜的博弈

纵观的近律师行在中国内地的布局发展历程，除蔡小婷领率的知识产权分支团队外，的近早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就分别在北京、上海、广州设立了三家代办处，亦成为进军内地的首批外资律师行之一。

“中国内地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后，经济发展呈直线上升趋势，商业规模快速扩张。作为内地一线城市的北京、上海、广州更是发展迅猛。的近律师行向内地拓展业务的起始阶段，以商业、房地产业为主，而后逐渐扩展到知识产权领域，与我们如今的业务紧密衔接在一起。”蔡小婷表示，在北、上、广三座城市中，北京是政治、文化中心，国家知识产权行政管理机关都设立在北京，许多商标、专利行政诉讼案件和知识产权侵权案件的审理也在北京中级法院进行；而上海是商业中心，大量商业许可的办理，以及公司融资并购的过程中都涉及知识产权管理，因此在上海设立代办处，有利于更好解决商业事务中的知识产权问题，的近如今也在加强建立上海的知识产权利用、执行团队；广州代办处的主要业务则为房地产，但发生在广东境内的知识产权侵权案件数量较多，广州代办处也能为内地的知识产权业务提供一定支持。

2013年9月，的近（北京）知识产权代理有限公司在北京中关村正式成立。“中关村被视为中国的‘硅谷’，其间高科技公司、大学、科研机构林立，需要专业律师团队对其知识产权进行高成效的管理。因此，的近设立这家知识产权代理公司，非常有利于内地知识产权业务的拓展，也顺应了国外客户希望有更强专业团队支持的需求。”蔡小婷说。

蔡小婷主持的近律师行在北京成立的知识产权代理有限公司酒会

作为跨区域的团队管理者，面对香港与内地迥然不同的司法环境，蔡小婷坦言，“水土不服”的状况在所难免。“我成长、学习的阶段，香港还是英属殖民地，因此对于中国内地的社会状况，特别是经济、文化体制的了解都十分有限。而的近的内地知识产权业务团队成员，包括香港及内地不同背景的律师，在处理案件时由于文化背景、处世理念的不同，也会产生分歧。”

不仅如此，单就具体办案方式而言，香港和内地在法庭证据提交、辩论程序和辩论方式上，也存在明显差异，且当地的政治、社会因素也会影响案件的进行。蔡小婷回忆说，的近曾代理过一家日本公司，在广州发现有侵犯该公司知识产权的行为，于是向法院提起侵权诉讼。该案由于问题复杂，审理时间特别长，法官最后希望双方能通过调解协商以解决问题。“我方在处理该案时，除了考虑解决法律问题外，更重要的是得考虑客户在当地的商业利益，不能让客户赢了诉讼，但失去了商业机会。另外，在代理一家美国公司的侵权诉讼中，内地法院的法官同样希望我们与侵权人协商解决问题，我方采用当地商会充当中间协调人，有效地达成了共识。”

为最大程度服务客户，减少因地域差异引起的难题，作为的近专业标准与发展部门负责人的蔡小婷，一方面督促自己多学习、了解中国内地的社会文化、企业文化，多与内地的知识产权界同行探讨交流；另一方面致力于在的近团队内部倡导沟通、学习、协作的团队理念，鼓励大家以坦诚的态度共同促进事业进步。

在建立和领率内地知识产权业务团队的过程中，蔡小婷还特别注重融合香港和内地知识产权专业人士的优点，招纳不同教育背景、不同地区、不同性格的人才，发掘每个人的强项，让大家形成一股合力，共同为的近律师行知识产权业务的发展和壮大献力献策。同时，她也注重培养新人、提拔人才，藉此提升整个团队的综合质素与竞争实力。

“我很欣赏汇丰银行的管理营销策略：建立一个拥有本地专才的国际公司。因此在保持的近总部传统基因的基础上，我希望的近的内地知识产权业务团队既融合国际化的公司文化与管理策略，又能充分纳入本地人才。特别是乘借2004年1月1日正式实施的CEPA（《内地与香港关于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的安排》）的政策利好，的近在近年来一直致力于与内地律师同行近距离沟通，寻求联手发展的新商机。我们时常接待内地律师事务所来港的访问，并派出合伙人、律师组成的代表团访问内地律师事务所，加强彼此间的交流与合作。”蔡小婷说。

蔡小婷推动的近律师行举行健康周的活动

精英团队反哺社会

在蔡小婷领率内地知识产权业务团队一路成长壮大的过程中，作为总部的的近律师行也在同步飞跃晋级。

2008年，的近加入全球首屈一指的独立律师事务所团体Lex Mundi，并在这一年以强有力的竞争姿态对抗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逆成长”跻身为香港本土最大的律师行。“Lex Mundi连接了全球所有顶级独立律师事务所，为本地及全球法律业务的实践与发展提供专业信息，促进成员间的交流，提高成员满足其客户需求的能力。加入Lex Mundi，能帮助的近立足于国际平台，与其他国家顶级的本土律师事务所建立联系，互相帮助与支持，为客户搭建桥梁，从而更好地满足客户在全球不同地区的商业及知识产权保护需求。”蔡小婷透露，2014年，国际商标协会年会亦将在香港举办，届时将会有9000多位各国知名的商标及知识产权事务所成员参加会议，的近知识产权业务部也会承担起接待同行及客户的任务。

面对更广阔的事业平台，蔡小婷比从前更忙了。目前，她不仅是的近中国知识产权业务组的主管，自2014年1月起，还被任命为的近知识产权部的联席主管。在不断带领团队开拓业务的同时，她亦将相当一部分精力投注在团队自身的建设方面。

“的近中国内地知识产权业务组成立伊始，只有我一名合伙人、两名律师。发展至今，共有三名合伙人，10名律师，五名商标代理人，两名专利代理人以及助理人员50余人。”蔡小婷说，她倾向于采用透明的工作机制，乐于把工作中的体会和想法分享给大家，并启发大家相互听取、学习其他同事所擅长领域的知识和技能，让每一位同事都有机会参与决策制定，并通过相互交流提高团队的总体业务水平。除此之外，她也希望不断提供机会，让年轻律师多方面尝试不同种类的业务工作，以寻找到符合自己兴趣的领域，并鼓励大家外出参加业务培训和会议，多与同行交流，扩大眼界。

为进一步推动团队内部的互助学习氛围，蔡小婷还特别参与组织了律师行内部的“师友计划”。在“师友计划”中，阅历丰富的合伙人会在业余时间以导师的身份指导年轻律师，分享其成功经验，教导年轻律师诸多为人处世以及面对压力、挫折时的心态和技巧。该计划不但帮助刚刚进入职场的律师有更多的学习机会，更好地寻求自身发展，亦帮助的近培养人力资源，为总部添油助力。

在有效规划团队建设的同时，作为的近律师行管理委员会的成员，蔡小婷亦积极带领团队参与各项公益活动，反哺社会。

“一直以来，的近律师行都十分重视在社会公益方面的企业责任，积极参加香港的社区公益事业，每年均向香港一些需要援助的慈善机构捐资捐物，也为奥比斯眼科飞机医院、爱护动物协会及香港环抱摄影基金等各类非牟利组织提供免费法律服务。”蔡小婷说，不仅如此，的近自2014年起与香港慈善团体安徒生会共同组织了“法律基础知识”活动，通过寓教于乐的方式将法律知识教授给安徒生会的小朋友们，让他们了解基本法律知识和权利义务，懂得保护自己及尊重他人。目前，第一次活动已于2014年1月圆满结束，的近律师行的志愿者们通过组织小学生讨论校规的优劣，帮助他们了解法律与社会的关系，而以“知识产权”为主题的第二次活动，将于6月举行。

蔡小婷带领Deacons Cares成员探访北京幼儿康复院

蔡小婷参与由Deacons Cares筹组的活动，图为蔡小婷与孩子们一起参与伤健策骑协会的骑马活动并合影

此外更值得一提的，是蔡小婷等人于2012年筹组的Deacons Cares（的近关怀）。Deacons Cares旨在透过与不同社区团体组织的合作，帮助弱势和边缘群体融入社会。

成立一年多来，Deacons Cares组织了一系列不同类型的活动，例如，在“携手结伴同乐日”社区探索活动中带领一群在智能、情绪及社交方面有障碍的儿童与正常儿童一起参观旨在为精神康复者和智障人士提供培训和就业机会的“新生农场”；举办“生态保育工作坊”，到香港湿地公园支持可持续发展和环境保护；参与培才教育基金（China Literacy Foundation）的“图书馆建设计划”，将员工捐赠的图书转赠给在汶川地震中严重损毁的受灾小学，并积极推动及鼓励同事与该小学的学生交流；参与香港律师会举办的“友出路”师友计划，让年轻的法律工作者以导师的角色教授香港新界地区中学生有关毒品、滥用药物及其危害的法律知识，教育他们成为守法公民；将龙舟竞赛募集资金捐赠给匡智会，为严重智障人士添置感觉综合训练设备；与香港唐氏综合症协会一同举办“美术工作坊”，为智障人士与其他人创造互动的机会；以及为北京新希望基金会的孤儿捐赠衣物，并派出员工代表去北京探望患病住院的小朋友，与他们一同玩耍，带给他们关爱和温暖。

令人感动的是，无论工作如何繁忙，在Deacons Cares主推的一系列活动中，蔡小婷都始终坚持亲力亲为。她与各行业各组织合作，宣传促进Deacons Cares的发展与推广，并鼓励的近律师行的法律人员，尤其是青年律师投身到社会公益事业中，关心社会进步、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等问题，履行公民应尽的社会义务。

如此事业与公益并重，同步推进又同步绽放光彩，总不免有人好奇，蔡小婷是否也遇到过举步维艰的困境？如果有，她又当如何应对？“我是个乐观的人，遇到困难时会想到总有出路，只要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心态不同，容许其他人的加入，多听其他人的意见，不要让自己走进牛角尖，不要孤军奋战，就不会被眼前暂时的困难吓退或击败。”蔡小婷回答说，她很感激家庭、朋友、同事给她的关怀和支持。如今自己身为两个小孩的母亲，更加丰富的人生阅历告诉她，人生总有潮起潮落，执著于自己的追求，看淡得失成败，总会在不断探索、前进中有所收获。“2014年是的近成立163周年。在关注自身企业及整个行业发展的同时，我们更应该重视企业的社会责任，以自身感染整个企业，以企业感染整个行业，以行业感染整个社会，让‘达则兼济天下’的古训从梦想照进现实。”

陈顺安

龙凤行创始人、董事长

陈顺安是英国华人商业领域的先锋人物和成功典范。半个多世纪前，他从中国大陆漂洋过海前往英国，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里，凭借过人的智慧和顽强的毅力在伦敦唐人街打拼出一片天地。此后的几十年里，他心无旁骛，始终领跑于华人零售业的发展，并用毕生心血缔造了英国最大的东方超市之一。

在营商之余，陈顺安积极履行企业家的社会责任，发起成立了旅英惠东宝同乡会、英国中华工商联合会、旅英华侨粮油业商会，并出任会长等领导职务；多年来，他一直没有停下助推慈善事业发展的步伐，除了在家乡捐助公益事业，还在伦敦捐赠助学基金，帮助慈善团体，为社会慈善公益事业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同时亦不遗余力地宣传中国文化，向世人展示了一颗拳拳爱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