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重大的“关节点”
我们还可以看到,“泛创造”引起的物质存在形式的改变是不同程度、不同形式的改变。这样,其实就使“泛创造”中出现量变到质变的许多“关节点”。原子核的形成、恒星的诞生、有机物的出现、生命物质的出现等等都是“泛创造”的“关节点”。从宇宙诞生、恒星形成、地球生成、到地球上有机物的出现,生命分子蛋白质的出现,直到生命分子复杂到一个奇妙的“点”足以满足活细胞组织既有变化又保持稳定性时,作为生命体——生物的存在形式便出现了。从单细胞生物直到人的出现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泛创造”仍是起主导作用的创造形式。在“泛创造”之外,较高级的生物已显示出某种非“泛创造”的创造特性。当然,这些特性都是建立在“泛创造”特性的基础之上的。鸟筑巢、蜂作窝,直至黑猩猩会使用简单的自然物,这些生物的活动都包含有源于本能的创造。这些创造活动有别于“泛创造”的特征是能动性开始显示出来,这种能动性显然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能动性,而只是本能的动力。我们前面已经说过任何存在的物质都具有绝对的不确定性,这种绝对的不确定性也同样蕴含于任何生物的体内。“泛创造”的物质的改变形式如分离、聚合等也应在生物体的每一个细胞内留下痕迹。我们可以理解,一个粒子的分离,意味着此粒子形的丧失。虽然此粒子的物质并不是消失了,而只是改变了存在形式,然而,此粒子是确实不存在了。如果把生物体看成一个大粒子,那么这一大粒子分离、解体时它的存在形式也同样改变了。这一“大粒子”——生物体的存在形式也就不存在了。用我们人类的语言来说,就是一个生物体的死亡。因为物质存在的绝对不确定性,所以任何粒子都有改变存在形式的趋向。从另一角度说也就是有肯定新的确定性的趋向,分离和聚合是两种基本形式。任何生物也无疑有这种存在上的绝对的不确定性。生物的活细胞与无机物的粒子有着必然的联系,无机物粒子的聚合、分离在生物的活细胞内留下的痕迹可以认为是生物本能的起源。生物有生的本能和死的本能正如粒子有聚合和分离的趋向。作用力和应力是成对出现的。
一种物质形式向另一种物质形式变化的过程的趋向其实包含着一种相反的趋向,即维持原有物质形式的趋向。这种趋向使物质的形式有相反的维持稳定的特性,从而使物质的形式的变化呈一个渐变的过程。从无机物、低级生物,到较高级生物直到人,维持原来物质存在形式的趋向也都是为了否定某种不确定性以使存在得以继续,而对这种不确定性的否定其实是在改变着原来的物质存在形式,形成新的确定性;然而,由于这种对不确定性的否定包含着维持原有存在形式的趋向,所以物质形式可以有相对的稳定性。
从无机物直到人出现的过程中,伟大的创造的“关节点”的出现是真正的完全意义上的人的意识的出现。有意识的人使自己的创造有别于“泛创造”。人类创造的最基本的特征是具有较明显的意识性、能动性。人类是真正的完全意义上的创造主体,人类可以把自身存在的物质实体较大程度地相对独立出来而以其他的物质作为创造材料进行更高层次上的创造。人类的创造产品很大程度上是以外物的物质为创造材料形成的,当然,人类的创造产品凝结了人类的劳动,但人在创造中的独立性的确是空前提高了。虽然,人类的自身存在是一个“泛创造”的过程,然而人类的存在已与他所创造的产品实现了较为明显的分离,人类自身的物质实体已相对于他的创造产品有明显的相对独立性。这一明显的相对独立性是因为有了意识、思维作为伟大的前所未有的创造工具。我们可以看到,相对于人而言,较低级的生物(从“泛创造”意义层次而言,这种高低分类是无意义的)还不可能使它们自身的物质实体和外界的物质较大程度得相对独立开来,因此,它们源于本能的创造只能是有限地利用外界的物质材料。它们的创造是从“泛创造”到人类创造的过渡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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