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与马萨诸塞州创新型经济的比较分析

3.4　浙江省与马萨诸塞州创新型经济的比较分析

马萨诸塞州位于美国东北部，是新英格兰地区的一部分，中文里通常称其为“麻省”。该地区拥有世界上两大著名高校：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马萨诸塞州特别重视创新经济的发展，将创新作为地区经济发展的动力。美国参议员约翰·克里和进步政策研究所技术与新经济政策项目负责人罗伯特·阿特金森曾在美国《波士顿环球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新经济的领先者》的文章，称赞马萨诸塞州在创新经济方面在美国全国甚至全世界的领先地位。马萨诸塞州作为创新经济发展的标杆，本书特将其2009年的创新经济体系与浙江省的创新经济进行比较，以此指导浙江省创新经济的发展方向。

3.4.1　马萨诸塞州创新型经济评价简介

马萨诸塞州创新经济评价于1997年开始，迄今已经进行了15年。麻省创新经济的评价采取了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对创新一词的定义：把科学或技术知识转化为产品、过程、系统和服务，以促进经济发展，创造财富，并创造改善国家的生活水准。其指标体系包括3个一级指标（经济影响、创新活动与创新能力），5个二级指标，25个三级指标和若干四级指标。下面将具体介绍。

1.经济影响（Economic Impact）

这个指标是解释创新在多大程度上影响着麻省经济，经济的影响是从企业集群和行政层面的州这两个级别进行考虑的。该一级指标下未设有二级指标，设6个三级指标，每个三级指标下面还设有四级指标。

（1）行业集群中的就业与工资（Industry Cluster Employment and Wages）

技术与知识密集型行业不断增加的就业率给马萨诸塞州创新经济的发展带来了竞争优势以及未来增长的潜力。这些集群行业通常具有较高的报酬，并在其所在区域创造了大量的工作机会。这些行业包括：医疗保健、金融服务、商业服务、第二阶段后教育、软件与通信服务、科学技术与管理服务、生物制药与医疗器械、计算机与通信硬件、多元化工业制造、国防制造与仪表业以及先进材料。

下设两个四级指标，即主要行业就业率（% of employment in key clusters）和行业平均工资（average cluster wages）。

（2）职业与工资（Occupations and Wages）

马萨诸塞州强调创新经济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创新经济能够创造中等和较高收入的工作机会，并且能够为居民提供不断上升的生活水平。部分职业高于平均水平的就业率表明了技能的竞争优势。

下设四个四级指标，即生命、物理和社会科学职业就业率（% of employment in life，physical，and social science）、信息技术职业就业率（% of employment in information technology）、教育职业就业率（% of employment in education）以及专业和技术职业就业率（% of employment in professional and technical）。

（3）中等家庭收入（Household Income）

考虑通货膨胀之后，中等家庭年收入的增加表明了居民生活水平的增加。中等家庭年收入已经成为反映居民生活水平的基本经济指标，同时也能反映该州的财务状况。

下设两个四级指标，即中等家庭收入（median household income）以及人均薪酬（wages and salaries paid per worker）。

（4）生产率（Productivity）

不断增长的生产率能够促使工资的不断增长。生产率被定义为单位劳动生产率的产出值或者是单位资本产出值。拥有较高劳动生产率具有相对较高的产出值，或者同样的产出值只需较少的员工，或者二者皆有。为了提高劳动生产率，组织和个人必须在不同方面进行创新以增加产品或者服务的价值，使其生产工艺更加高效。

下设两个四级指标，即雇员人均GDP（GDP per employee）以及制造业雇员人均制造业附加值（manufacturing value added per manufacturing employee）。

（5）公司销售额及制造业附加值（Corporate Sales and Manufacturing Value Added）

市场需求的变化以及行业内的竞争能直接影响到公司的销售情况。指标体系中公司销售额数据的确认是按照公司总部的地理位置来确定的，而不考虑经济活动发生的地方。相反，制造业附加值的数据则是反映了制造装备所在地所产生的价值，而不考虑公司总部的地理位置。附加值是指在产品原有价值的基础上，通过生产过程中的有效劳动新创造的价值，即附加在产品原有价值上的新价值。附加值应该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即通过企业的内部生产活动等创造的产品附加值和通过市场战略在流通领域创造的商品附加值。

下设两个四级指标，即公司销售额（corporate sales）以及制造业附加值（manufacturing value added）。

（6）制造业出口（Manufacturing Exports）

制造业出口代表了马萨诸塞州的全球竞争力。供应日益显露出来的全球市场，可以促进就业和销售，增加创新密集型公司的市场占有率。此外，市场多样化提供了对付任何特定的地区的经济衰退或经济萧条的反周期的缓冲。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制造业出口占GDP比重（Manufacturing exports as% of GDP）。

2.创新活动——研发（Innovation Activity—Research）

（1）研发表现（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Performed）

马萨诸塞州研发活动的花费是科技类企业规模的反映。虽然并不是所有的新想法或者新产品都来源于研发活动，但研发代表了一个地区知识创造的能力。

下设两个四级指标，即医院、大学等非盈利组织研发表现（R﹠D performed by hospitals，universities，﹠nonprofits）以及私有部门研发密度（private industry R﹠D intensity）。

（2）公司研发费用及公共贸易公司（Corporate R﹠D Expenditures，Publicly Traded Companies）

公司研发投入是产生新产品或服务所必需的，这也给马萨诸塞州在全球市场上的竞争带来的优势。这些数据是按照公司总部所在地进行统计的。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公司研发密度（corporate R﹠D intensity）。

（3）学术文章产出（Academic Article Output）

研发费用是研究的投入，而出版则是基础研究的产出。该指标也是对马萨诸塞州研究者参与全球学术领域的测量。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学术文章产出（academic article output）。

（4）专利（Patenting）

专利反映了一个地区对创新想法和产品的法律保护。专利对于一个研发密集型行业也非常重要，因为公司的成功取决于发展和保护通过研发活动产出的核心竞争力。因此，繁荣的专利活动意味着企业有效地将研发产出转化为商业行为。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专利（patents）。

3.创新活动——技术发展（Innovation Activity—Technology Development）

（1）高校技术特许（University Technology Licensing）

技术特许提供了一种简便的方式，将在非营利组织，如医院、高校或其他非营利研究机构产生的智力财产引入到公司、企业中，将技术商业化。特许费用是智力财产在商业市场的体现，也是通过该智力财产形成的产品或服务带来的收入。不断增加的特许费非常重要，因为这些特许费用最终又投资于非营利组织的研发活动中，进而形成一个循环的过程。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医院、高校及非营利机构的技术特许（licenses and options executed by hospitals universities，﹠nonprofits）

（2）小企业创新研究奖励（Small Business Innovation Research Awards）

小企业创新研究项目是一个高度竞争的联邦批准项目，可以使得小企业进行概念证明的研究（阶段一），以及在第一阶段基础上进行了复制发展的第二阶段。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小企业创新研究奖励数量（number of SBIR awards）。

（3）医疗器械及生物科技药品准入制度

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FDA）在批准过程中将医疗器械分为两类，入市前批准（PM As）及入市前公告，即510（k）s。PM As是对更加复杂、成熟的设备的设计，而510（k）s则是针对较为简单，或者是对已有产品、功能改进的分类。

下设三个四级指标，即医疗器械入市前公告（med.device premarket notifications）、医疗器械入市前批准（med.device premarket approvals）以及生物科技药品发展（biotech drugs in development）。

4.创新活动——商业发展（Innovation Activity—Business Development）

（1）商业形成（Business Formation）

新商业的形成是创造就业机会和行业增长的关键因素，通常占据美国30%～45%的新工作机会。在创新经济中，新商业的形成在发展和商业化转型技术的过程中扮演了一个特别重要的角色。

下设两个四级指标，即净高科技商业形成（net high tech business formation）及高校衍生公司（university spin‐outs）。

（2）首次公开发行和收购兼并（Initial Public Offerings and Mergers﹠Acquisitions）

IPO与收购兼并代表了公司发展过程中获取资金以支持其持续运营和增长的方式，这也是早期投资者通过股权投资最终撤离资金的方式。首次公开发行的数量是有高增长潜力的公司数量的一项指标。一个成功的上市反映了投资者对公司增值、持续增长、从而产生令人满意的投资回报率的信心。收购兼并则是在迅速成长的公司中的企业家和投资者为寻求多元化，加快新产品开发，或通过扩大销量或市场占有率获得所需资金折现的另一重要途径。然而，在许多并购存在的环境中，有失去若干工作岗位的重大风险，这是消除和巩固冗余功能及重新布局办事处或工作地点的结果，特别是如果收购的公司是一个外州的公司。

下设两个四级指标，即IPO和收购兼并（M﹠As）

5.创新能力——资本（Innovation Capacity—Capital）

（1）学术、非营利及医疗研发联邦基金（Federal Funding for Academic，Nonprofit，and Health R﹠D）

研究型高校以及其他的学术中心在马萨诸塞州创新经济中非常关键，因为基础科学、技术的研究成果能够在私有部门进行商业化，并且能够为经济的发展提供高素质的人才。联邦基金在支持学术、非盈利及医疗研发过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学术与非营利机构研发联邦基金（federal funded academic﹠ nonprofit R﹠D）。

（2）学术研究行业基金（Industry Funding of Academic Research）

学术研究行业基金是度量行业与高校关系的指标，也能体现出行业在相关学术领域的关联程度。同时，行业基金资助的高校研究能够培养行业所需的相关学者专家。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学术研究行业基金（industry funding of academic research）。

（3）风险投资（Venture Capital）

风险投资企业是基金重要的来源，对于创新型企业的创立和发展非常重要。在创新经济中，风险投资的趋势一般是呈增长形式。另外，风险投资企业还能为新企业提供商业战略上的支持。当然，私人投资，如天使投资也非常重要，但是在马萨诸塞州的指标体系中没有涉及，因为这个比较难度量。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人均风险投资额（venture capital investment per capita）

6.创新能力——人才（Innovative Capacity—Talent）

（1）劳动力教育水平（Education Level of the Workforce）

劳动力的受教育水平直接影响和支持一个地区创新经济的发展。雇佣关系中不断增强的技术技能需求促使劳动力人口不断地提高自身素质。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具有本科或者更高学历人群工作的年龄（working age population w ith bachelor摧s or higher）。

（2）K‐16教育（K‐16 Education）

教育在马萨诸塞州创新经济的发展过程中非常重要，是州居民在职业生涯中获取成功的保障。一个健全的教育系统同样能够帮助吸引和维持需要优秀教育机会的高技术的劳动力。马萨诸塞州的经济增长严重依赖于人口技能的多样性，特别是在人口增长缓慢的情况下。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19～24岁人群中高中入学率（high school attainment of persons ages 19‐24）。

（3）在K‐16教育中的公共投资（Public Investment in K‐16 Education）

投资于小学、初中和高中教育对于为以后进一步进行高等教育或者在未来培养创新能力都非常重要。公共教育资源投入的增加会吸引其他州或者全球其他地区国家的人才前往马萨诸塞州深造，并在毕业之后很可能留下来继续工作。

下设两个四级指标，即人均投资于公共K‐12（investment in public K‐12 per pupil）以及人均投资于更高教育（investment in public higher education per pupil）。

（4）科学、技术及工程领域职业选择与学位（Science，Technology，and Engineering Career Choices and Degrees）

科学技术提供了有前景的工资收入和高质量的生活，而马萨诸塞州高收入高质量的生活正是依赖于科学、技术及工程领域经济系统的能力。该指标关注于两个领域的变化趋势，一个是工程、计算机及信息科学，另一个是健康与生命科学。

下设五个四级指标，对工程或CIS学位感兴趣的高中高年级学生数量（high school seniors interested in engineering or CIS degree）、工程或CIS中本科或更高学位数量（bachelor摧s or higher granted in Engineering or CIS）、对健康与生命科学感兴趣的高中高年级学生数量（high school seniors interested in health or biology degrees）、健康或者生命科学中本科或更高学位数量（bachelor摧s or high‐er granted in health or biology）以及科学或者数学AP测试得分在3分或者3分以上的百分比（% of scores 3 or higher on science or math AP tests）。

（5）劳动力中信息技术职业人员（Information Technology Professionals in the　Workforce）

经济的增长依赖于具有IT技术的劳动力，因为技术在驱动不同行业生产率的提高。因此，IT职业所占劳动力的比例是经济系统中技术发展的一个指标。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IT职业占劳动力的百分比（% of workforce in IT occupations）。

（6）人才流动与吸引（Talent Flow and Attraction）

移民既是创新经济驱动的，也是一个地区吸引力的表现。一个地区如果具有较高的教育水平、较多的教育经费投入和教育设施，那么会吸引人才和各类劳动力的流入。这种人才的流动形成一个正向的循环，不断地刺激马萨诸塞州创新经济的发展，从而又进一步地吸引更多的人才加入马萨诸塞州。

下设一个四级指标，即对成年大学教育者的吸引（attraction of college educated adults）。

（7）住房支付能力

生活质量与住房支付能力的结合影响着马萨诸塞州对人才的保留情况。如果住房价格增加，能够购买住房的人减少，将不利于地区人才的保留。

下设两个四级指标，即租金支付能力（rent affordability）以及抵押支付能力（mortgage affordability）。

3.4.2　评价指标对比及分析

1.资源类指标分析

在浙江省创新经济的评价体系中，我们将资源类指标分为了四个部分，即教育资源、技术人力资源、投资资源和基础设施资源，下设11个三级指标。而在马萨诸塞州创新经济评价体系中，资源类指标主要分布在创新能力部分，对此，我们进行对比分析。

（1）教育资源

浙江省创新经济的评价体系中选择了学生数量、师生比、教育经费投入等指标来衡量创新经济中的教育资源，而马萨诸塞州则选择了劳动力中高等教育比例、中等教育水平以及中等教育经费投入等指标。从指标选择上看，马萨诸塞州更强调中等教育的发展，中等教育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人口的基础素质以及职业选择，是更前端的教育资源。

（2）技术人力资源

浙江省2010—2011创新经济评价体系中的技术人力资源仅包括了R﹠D折合全时人员，而马萨诸塞州技术人力资源则包括了科学、技术及工程领域职业选择与学位、劳动力中信息技术职业人员、人才流动与吸引等。浙江省的评价体系着重于地区创新经济目前的状态，而马萨诸塞州更看重潜力的发展，重视未来技术人力资源的持续性（见图3‐69、图3‐70所示）。人力资源是一个存量概念，但存在着一定的流动性，因此动态地看待技术人力资源能够更准确地反映地区创新经济的发展。

图3‐69　马萨诸塞州2005—2009年工作年龄人群（25～65岁）中大学入学率

图3‐70　马萨诸塞州2007—2009年不同教育水平就业率

（3）投资资源

浙江省创新经济评价体系中的投资资源包括了R﹠D经费占GDP的比重、地方财政科技拨款占地方财政支出的比重以及企业R﹠D经费支出占产品销售收入比重。而马萨诸塞州则选取了风险投资、学术研究行业基金及学术、非营利及医疗研发联邦基金等指标。两个地区均选取了政府对研发的投入作为评价指标，而马萨诸塞州更强调研发过程的基础研究，而浙江省则更重视在企业实际商业化过程中的研发。

（4）基础设施资源

浙江省评价体系中的基础设施资源包括了电信基础设施、人均住房面积、每万人图书馆拥有量，而马萨诸塞州则选取了住房支付能力。从指标上看，马萨诸塞州并未特别重视基础设施给创新经济带来的带动作用，唯一的指标也主要是为了说明住房价格对人才的保有情况。

2.过程指标分析

过程类指标主要分为了知识创新、技术商业化、技术独立性以及创新组织与活力。过程类指标主要对应于马萨诸塞州的创新活动部分。接下来将对两个地区评价体系中过程类指标进行分析。

（1）知识创新

浙江省知识创新指标包括：每十万人授权专利、发明专利数，每万名R﹠D活动人员科技论文数，每亿元研究开发投入所取得的专利数。而马萨诸塞州在这一方面的指标包括：研发表现、公司研发费用（见图3‐71）及公共贸易公司、学术文章产出以及专利。两个地区在这个二级指标上比较类似，主要创新点还是集中的专利和科技论文方面。

图3‐71　马萨诸塞州公司研发费用占美国公司总研发费用的比例

（2）技术商业化与技术独立性

浙江省技术商业化指标主要选取了技术市场成交额，技术独立性指标包括了大中型工业企业技术引进经费占R﹠D经费比重、大中型工业企业消化吸收经费与技术引进经费比例。对于马萨诸塞州而言，在这两个指标上没有明确的区分，而是在创新活动中的技术发展与商业发展部分进行了评价。技术发展指标主要包括：高校技术特许、小企业创新研究奖励、医疗器械及生物科技药品准入制度，而商业发展指标则包括：商业形成、首次公开发行和收购兼并。浙江省在这一部分主要涉及的指标并不多，而马萨诸塞州则从投融资角度、行业细分角度、企业发展角度都做出了相应的评价。

（3）创新组织与活力

浙江省在这个指标上选择了大中型企业R﹠D项目数和国家级企业技术中心数两个三级指标，而马萨诸塞州没有特别的指标对创新组织与活力进行评价。

3.产出指标分析

产出指标包括了产业发展、居民生活、经济效益、发展成本（环境代价）等四个二级指标，这一部分则主要对应于马萨诸塞州的经济影响部分。

（1）产业发展与发展成本（环境代价）

浙江省评价体系中包括了高技术产业产值占GDP比重、高新技术产品出口额占商品出口额比重、第三产业产值占GDP比重以及高技术产业产值中新产品产值所占比重。发展成本（环境代价）则包括了单位GDP工业废水、废气、废物排放量，单位GDP综合能耗两个方面。这两个二级指标马萨诸塞州都没有涉及，马萨诸塞州对于产业的关注体现在整个指标体系中，从一开始就设定了关注了十个重点行业。而该州则忽略了创新经济发展过程中可能涉及了环境问题。当然，这也与马萨诸塞州主要发展高科技产业为主，这种智力密集型行业几乎对环境没有任何影响。因此浙江省创新经济发展过程中要特别注重产业的升级转型，要以高端知识密集型产业为主，减少对环境带来的损害。

（2）居民生活

浙江省创新经济中居民生活包括了居民就业率（失业率）与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而在马萨诸塞州的评级体系中则包括了行业集群中的就业与工资、职业与工资、中等家庭收入三个指标。两个地区指标类似，只是马萨诸塞州更强调细分重点行业的就业率与工资。

（3）经济效益

浙江省评价体系中包括了人均地区生产总值与贸易顺差（逆差）两个指标，而马萨诸塞州则包括了生产率、公司销售额及制造业附加值、制造业出口三个指标。虽然两个地区指标不同，但是就测度而言，都能够很好地反映地区创新经济所带来的经济效益。

3.4.3　对比结论

将浙江省创新经济与马萨诸塞州创新经济评价指标体系进行对比，主要是以马萨诸塞州作为创新经济发展的标杆，在指标选取上寻求新的思路。但是在实际的选择过程中，需要考虑两地发展的实际情况，有所偏重地选择指标。从上一节的分析中可以看到，两地的指标存在以下特点：

（1）浙江省指标偏重于对当前情况的评价，而马萨诸塞州偏重于指标的动态性，用发展的眼光看待指标的变化情况。马萨诸塞州的指标体系内含“潜力”因素，使得创新体系更具有延续性。

（2）浙江省指标更注重整体的评价，而马萨诸塞州注重细分产业。马萨诸塞州在评价一开始就提出了重点关注的十大行业，这些行业与马萨诸塞州创新经济的发展特点密切相关。

（3）区域特点决定了指标的选取。浙江省选择了创新组织与活力、发展成本等作为评价指标，而马萨诸塞州则没有类似的指标。这主要是因为浙江省的创新经济还处于基础阶段，在发展过程中可能会出现对环境造成污染的情况。而创新组织与活力的选取也与中国特色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