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关于《论语》注释与研究的数量问题
第一,注释《论语》一书者为数最多。
有人统计:“关于研究《论语》的书籍,殆不下五六百种。”(见钱穆《论语要略》和《孔子与论语》)有人更说:“仅日本学者林泰辅在《论语年谱》中所著录的便达三千种之多,此外还有他所不曾著录和不及著录的,又还有散见于别的书籍的大量零星考证材料。”(杨伯峻《论语译注》)又单被近人程树德《论语集释》一书征引的著作已达六百八十种之多。古来为中国任何一本古书注释的人都没有比《论语》更多的了。单这一点,就可以想见“孔子迷”、“《论语》迷”的数量了。这些作品也是任何一个“孔子迷”、“《论语》迷”所无法一一拜读的。我敢断言:这种“迷”,今后学者应当越来越少,也必然会越来越少的。
第二,注释《论语》一书有两种文体。
对《论语》一书的注释有一个文体问题。文体有两种:一是用文言注释的。古人全用文言,近代用文言者也占多数;另一种是用白话注释的,直到现在还不多见。解放前,已经有广益书局出版的《白话论语读本》之类。解放后,有杨伯峻的《论语译注》等。
第三,注释《论语》比较有代表性的几部著作。
钱穆以何晏、朱熹、刘宝楠三人注释《论语》的著作为各阶段代表。我认为此说很对,但在比较上,可以说何著带些玄学派色彩,朱熹代表理学派,刘著代表汉学(古文经)派,还可以补充一下:引证古人注释比较丰富的,是程树德的《论语集释》和姚永朴的《论语解注合编》;比较根据原文约为几个问题进行具体分析的,是赵纪彬的《论语新探》;比较通俗易懂的,是杨伯峻的《论语译注》;比较有重点或系统性的,是中国哲学史、中国思想史、孔子思想体系、孔子评传之类的著作。如果要求更加科学的,那就有待于今后学者更加努力研究了。任何一本书,都难于做到尽善尽美,只是局限性的程度有所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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