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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各家哲学

时间:2023-08-28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认为灵气,细小到没有内容可包,广大到无边无际。精气 中国古代哲学用语。认为以此待人,即可消除争斗,止息战争。认为正确的认识应该排除主观成见或损益,完全因循客观事物。有忽视认识的主动作用的倾向,但为法术之学提供了哲学基础。认为天下大利,亦为身外之物,胫之一毛,却属于己之形体;能重生,虽富贵不以养伤生,虽贫贱不以利累形。

 其他各家哲学

四维 《管子》用语。四种伦理规范,指礼、义、廉、耻。《管子·牧民》:“何谓四维?一曰礼,二曰义,三曰廉,四曰耻。礼不逾节,义不自进,廉不蔽恶,耻不从枉。”“礼”,指上下有节;有礼,人们就不会僭越等级限度,“则上位安”。“义”,指以法进仕;有义,就不会妄自求进,“则民无巧诈”。“廉”,指明察善恶;有廉,就不会掩饰恶行,“则行自全”。“耻”,指羞恶知耻;有耻,就不会顺从邪妄,“则邪事不生”。并以此作为治国之“四纲”,认为:“守国之度,在饰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同上)。明清之际顾炎武则认为:“礼义,治人之大法,廉耻,立人之大节。”(《日知录·廉耻》)20世纪30年代初,蒋介石以“立国救民”之名,主张“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并赋予其“规规矩矩”、“合乎国家的纪律”等“新义”,作为“新生活运动”的“标的”和“中心”。

礼义廉耻 即“四维”。

耻不从枉 《管子》用语。意指有羞耻之心,人则不会跟着干不正之事。语出《管子·牧民》:“国有四维……何谓四维?一曰礼,二曰义,三曰廉,四曰耻。礼不逾节,义不自进,廉不蔽恶,耻不从枉。故不逾节,则上位安;不自进,则民无巧诈;不蔽恶,则行自全;不从枉,则邪事不生。”

道舍 指藏道的处所。《管子·心术上》以“德”为道舍,“德者,道之舍”,“无为之谓道,舍之之谓德”。韩非则以“虚心”为道舍,“喜之则多事,恶之则生怨。故去喜去恶,虚心以为道舍”(《韩非子·扬权》)。又《淮南子·诠言训》:“虚者道之舍也。”

精舍 《管子》用语。精气之舍宅,指心。《管子·内业》:“定心在中,耳目聪明,四肢坚固,可以为精舍。”唐尹知章注:“心者,精之所舍。”

灵气 《管子》用语。指一种细微、精灵的气。《管子·内业》:“灵气在心,一来一逝,其细无内,其大无外。”认为灵气,细小到没有内容可包,广大到无边无际。可以一来一逝,出入人的心中。

精气 中国古代哲学用语。指一种精灵细微的物质。《易·系辞上》:“精气为物,游魂为变,是故知鬼神之情状。”以精气的变化来解释鬼神。《管子·内业》:“思之而不通,鬼神将通之;非鬼神之力也,精气之极也。”还认为,精气“下生五谷,上为列星;流于天地之间,谓之鬼神;藏于胸中,谓之圣人”。不仅以精气来解释鬼神,而且把它看做自然万物以及生命和智慧的根源。《大戴礼记·曾子天圆》则认为:“阳之精气曰神,阴之精气曰灵。”以精气来解释神灵。后来思想家一般把精气看做一种构成人的生命和精神的东西。东汉王充说:“人之所以生者,精气也。”(《论衡·论死》)清戴震说:“知觉者,其精气之秀也。”(《原善·绪言下》)

禁攻寝兵 战国宋尹学派关于废除干戈,停止征战的主张。墨子曾提出“非攻”,以反对战争。战国时宋钘、尹文继承和发展了墨子的思想,《庄子·天下》说他们主张“禁攻寝兵,救世之战”。唐成玄英疏:“寝,息也。防禁攻伐,止息干戈,意在调和,不许战斗。”今本《尹文子》亦有“禁暴息兵,救世之斗”(《大道上》)。

见侮不辱 战国宋钘的道德观。意谓受到欺侮而不以为耻辱。认为以此待人,即可消除争斗,止息战争。语见《庄子·天下》:“见侮不辱,救民之斗,禁攻寝兵,救世之战。”《荀子·正论》也说:“子宋子曰:明见侮之不辱,使人不斗。人皆以见侮为辱,故斗也。知其侮之为不辱,则不斗矣。”《尹文子·大道》亦言:“见侮不辱,见推不矜,禁暴息兵,救世之斗。此人君之德,可以为主矣。”试图通过对人“宽”、“恕”的道德手段以止息当时的诸侯战争。

情欲寡浅 战国宋钘观点。认为人的自然本性或物质欲求本来就不多,“人我之养毕足而止”,“情欲固寡,五升之饭足矣”(《庄子·天下》)。把人的物质欲望压低到最低限度,认为人只要能维持生存,超过这个限度,便是违背人的自然本性。由此,认为:“人之情,欲寡,而皆以己之情为欲多,是过也。”(见《荀子·正论》引)人的本性就是欲寡而不欲多,所以无须节制欲望,这种观点被荀子批评为“蔽于欲而不知得”。

自为 即为自己打算,认为趋利避害、自私自利是人的自然本性。战国时法家和稷下的黄老道家所持的人性论观点。稷下黄老学者慎到最早提出“人莫不自为也”(《慎子·因循》)的观点,田骈也认为“人皆自为,而不能为人”(《尹文子·大道上》引)。既然自为是人的天性,那就不能违背和取消,应该承认它的合理性,顺应它,并因势利导地加以利用。慎到指出:“用人之自为,不用人之为我,则莫不可得而用矣。”(《慎子·因循》)法家和黄老道家认为,由于人皆自为,所以人与人之间本质上就是一种利害关系。并认为人的这一本性正好可以被统治者所用,因人之好利而用赏,因人之恶害而用罚,这就是“因人之情”。

静因之道 战国时部分齐国稷下学士提出的认识原则。《管子·心术上》:“是故有道之君,其处也若无知,其应物也若偶之。静因之道也”,“因也者,舍己而以物为法者也”。认为正确的认识应该排除主观成见或损益,完全因循客观事物。有忽视认识的主动作用的倾向,但为法术之学提供了哲学基础。《韩非子·扬权》:“圣人之道,去智与巧……因天之道,反形之理,督参鞠之,终则有始,虚以静后,未尝用已。”

为我 战国杨朱人生观的基本思想。《孟子·尽心上》:“杨子取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韩非子·显学》谓:“今有人于此,义不入危城,不处军旅,不以天下大利易其胫一毛。”其本意是“轻物重生”(《韩非子·显学》),“不以物累形”(《淮南子·氾论训》),以求“全生葆真”(同上),即保全个人的生命和精神。认为天下大利,亦为身外之物,胫之一毛,却属于己之形体;能重生,虽富贵不以养伤生,虽贫贱不以利累形。“今吾生之为我有,而利我亦大矣。说其贵贱,爵为天子,不足以比焉;论其轻重,富有天下,不足以易之;论其安危,一曙失之,终身不复得。此三者,有道者之所惧也。”(《吕氏春秋·重己》)由此立论,为了“全生葆真”,可以轻贱居位,不事君主,故孟子又说:“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孟子·滕文公下》)后儒亦多鄙薄杨朱“为我”之说。至近代,资产阶级维新派梁启超引以为“利己之德”,主张“发明杨朱之学……以救中国”(《十种德性相反相成义》)。陈独秀认为杨朱“为我”正“说破了人生的真相”(《人生真义》)。把它与近代西方人性“利己”说视为同调,用以批判封建道德。

阴阳五行说 中国古代阴阳和五行两说的合流。以“术数”为基础而发展起来。始于春秋战国时的燕齐方士。《管子》称阴阳为“天地之大理”,又说:“东方曰星,其时曰春,其气曰风”;“南方曰日,其时曰夏,其气曰阳”;“中央曰土,土德实辅四时出入”;“西方曰辰,其时曰秋,其气曰阴”;“北方曰月,其时曰冬,其气曰寒”。将阴阳和“五行”、“五方”、“四时”相配合,解释季节更迭和天象变化,为初始阴阳、五行说的自然哲学特征。战国末期阴阳家驺衍创“五德终始”论,“称引天地剖判以来,五德转移,治各有宜”(《史记·孟子荀卿列传》),把朝代更迭和阴阳消息、五行生克、五德终始进行牵强比附,以阴阳五行言人之历史,发展成唯心主义的历史循环论。《吕氏春秋》则用阴阳五行说的基本观点讲音律和历数,进而推测天体运行、万物生长和历史的演变,既有科学的成分,也有附会的臆测。西汉董仲舒“始推阴阳,为儒者宗”,用儒家思想阐发阴阳五行说,认为“天地之气,合而为一,分为阴阳,判为四时,列为五行”(《春秋繁露·五行相生》),以阴阳五行解释天地起源和万物生成。又说:“天道之大者在阴阳,阳为德,阴为刑,刑主杀而德主生”(《举贤良对策一》),称“五行者乃孝子忠臣之行”,赋阴阳、五行予道德的属性,进而提出“人副天数”:“天地阴阳木火土金水九,与人而十者,天之数毕也。”(《春秋繁露·天地阴阳》)以天道运行、四时次序附会社会秩序,构制“天人感应”的神学目的论体系,开汉代谶纬神学之先河。阴阳五行说对后世哲学的发展产生很大影响。北宋周敦颐创“太极”说,称“五行—阴阳”,“阴阳—太极”,“太极本无极”,确立了以太极阴阳为主要观念的宇宙论,为朱熹哲学体系提供了基本思维格局。王安石用阴阳二气的运行说明五行“皆各有耦”,“往来于天地之间而不穷”。清戴震肯定“阴阳五行,道之实体”,说:“举阴阳则赅五行,阴阳各具五行也;举五行即赅阴阳,五行各有阴阳也”(《孟子字义疏证·天道》),对阴阳五行说作了唯物主义的阐发。

五德 中国哲学史用语。五行之德。战国末驺衍指水、火、金、木、土的天然德性。并以五行相生相克、终而复始的观点,解释历史上王朝的更替。参见“五德终始”。

五德终始 亦称“五德转移”。战国末驺衍关于历史变化的学说。《史记·封禅书》集解引如淳曰:“今其书有《五德终始》,五德各以所胜为行。”《史记·孟子荀卿列传》:驺衍“称引天地剖判以来,五德转移,治各有宜,而符应若兹”。认为土、木、金、火、水五种物质德性相克的循环变化,决定着历史上王朝的兴替和制度的改变。如夏、商、周三个朝代的递嬗,就是火(周)克金(商),金克木(夏)的结果。秦始皇以及西汉的统治者都用此说为自己的统治寻找理论根据。另外,还有五德相生说,即认为木、火、土、金、水相生的循环变化,决定着历史上王朝的兴替和制度的改变。如商、周、汉三个朝代的递嬗,是水(商)生木(周),木生火(汉)的结果(见《汉书·律历志》)。

五德转移 即“五德终始”。

大九州说 战国末阴阳家代表人物驺衍的学说。《史记·孟子荀卿列传》记述了驺衍的大九州说,大意是中国名曰赤县神州,神州内自有九州,此为《禹贡》所谓九州也,这是小九州;此外还有大九州,赤县神州为其中之一,外皆有四海环之,名曰裨海;如此的大九州天下共有九个,其外更有大瀛海环绕。这样中国便不是天下的全部,而只是其中的八十一分之一。驺衍的大九州说把中国和天下两个概念区分开来,打破了由来已久的中国即天下、天下唯有中国的传统观念。大九州说的提出,在当时就引起了震动,“此言诡异,闻者惊骇”,一时广为流传。大九州说采取的是“以小推大”、“以近推远”的认识方法,“先验小物,推而大之”、“先序今,推而远之”、“先列中国……因而推之及海外”。这种方法类似于近代经验科学的方法,对于推动古代科学思想发展有一定意义。

和出于适 《吕氏春秋》用语。意谓和谐出于恰如其分。《吕氏春秋·大乐》:“日月星辰,或疾或徐,日月不同,以尽其行。四时代兴,或暑或寒,或短或长,或柔或刚。……形体有处,莫不有声。声出于和,和出于适。”又说:“何谓适?衷,音之适也。何谓衷?大不出钧,重不过石,小大轻重之衷也。黄钟之宫,音之本也,清浊之衷也。衷也者,适也。以适听适则和矣。乐无太,平和者是也。”《适音》谓:“欲之者,耳目鼻口也;乐之弗乐者,心也。心必和平然后乐,心乐然后耳目鼻口有以欲之,故乐之务在于和心,和心在于行适。夫乐有适,心亦有适。……夫音亦有适。”

正名审分 《吕氏春秋》用语。指正名实,审名分。分析了当时“名多不当其实”,“刑(形)名异充而声实异谓”,“求牛则名马,求马则名牛”等名实不符的现实情况,认为“不正其名,不分其职而数用刑罚,乱莫大焉”(《审分》)。因此主张“正名审分”,使“人事其事,以充其名,名实相保,之谓知道”(《勿躬》)。并提出了“按实审名”和“督名审实”等“正名审分”的原则和方法。主张“按其实而审其名,以求其情;听其言而观其类,无使放悖”(《审分》)。“以其言为之名,取其实以责其名”(《审应》)。

辩议 《吕氏春秋》用语。即论辩、辩说。“辩议不可不为。辩议而苟可为,是教也,教大议也。辩议而不可为,是被褐而出,衣锦而入”(《用众》)。强调辩说的重要性,认为通过辩说可以取长补短,是教人的一种方法。主张正确的辩说:“凡君子之说也,非苟辩也;士之议也,非苟语也。必中理然后说,必当义然后议。”(《怀宠》)“不苟辩,必中法。”(《尊师》)认为正确的辩议必须中法、中理。反对“人以自是,反以相诽”,“言利辞倒,不求其实”(《察今》)的诡辩。

言以喻意 《吕氏春秋》用语。言,言辞、语言;意,思想、观念。通过语言表达思想。“言者以喻意”,“听言者以言观意”(《离谓》),“非辞无以相期”(《淫辞》)。认为“夫辞者,意之表也”(同上)。语言和思想、判断是表里关系。没有语言,人们无法表达和交流思想。并强调“言意相离,凶也”(《离谓》)。反对言意相悖离。

类固相召 又称“类同相召”。同类可以相推。《吕氏春秋》中的命题。与“类固不必可推知”相对。“类固相召,气同则合,声比则应。鼓宫而宫动,鼓角而角动。……物之从同”。注意到了同类事物之间的相互联系,认为事物总是因为某些属性的相同而各归其类,因而同类事物之间可以相应相推。

类固不必可推知 《吕氏春秋》中的命题。与“类固相召”相对。认为“万物殊类异形”(《圜道》),“物多类然而不然”(《别类》),事物的分类十分复杂,许多事物貌似同类,实有差别。所以“类固不必可推知”,同类事物并不都能进行类推,例如:“小方,大方之类也;小马,大马之类也;小智,非大智之类也。”《吕氏春秋》注意到了先秦名辩思潮中关于类推的一些理论成果,尤其对于后期墨家在《小取》篇中关于辟、侔、援、推四种类推过程中可能出现“行而异、转而危、远而失、流而离本”的分析,联系当时的思潮和思维实践再一次作了具体的阐发和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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