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苏格拉底和柏拉图以来,以目的论和理念论为标志的神学学说开始使希腊理性精神变质,但并没有完全消除理性主义和唯智主义的基础。[2]这一点甚至在神秘主义者普罗提诺那里也还是适用的,他将神性的灵魂看作整个感性世界的生命的原理,具有泛神论色彩。但普罗提诺的“太一”学说,他的“众神即一神,一神即众神”的思想,已显示出从古代异教的多神论和泛神论向基督教一神论的过渡。
第二章 中世纪的神学美学
宗教是人的本质的异化。早期希腊哲学的理性主义和唯智主义始终作为一个主导因素而外在于希腊的宗教,虽然与宗教长期并存、时有冲突,而终究保有自己的地盘,这正反映了希腊宗教意识的不彻底和不成熟。苏格拉底和柏拉图以来,以目的论和理念论为标志的神学学说开始使希腊理性精神变质,但并没有完全消除理性主义和唯智主义的基础。相反,他们眼中的神还仅仅只是费尔巴哈所说的“无限的、普遍的、不具有拟人说性质的理智本质”;[1]他们已经开始在培养一种宗教神秘主义情绪,但他们的宗教哲学原理本身仍然是理智清明的。“因此,一位仅仅表现出理智之本质的上帝,并不使宗教感到满足;他并不是宗教之上帝。理智不仅对人感到兴趣,而且也对人以外的东西,对自然感到兴趣。理智人甚至因了自然而忘记了自己。”[2]这一点甚至在神秘主义者普罗提诺那里也还是适用的,他将神性的灵魂看作整个感性世界的生命的原理,具有泛神论色彩。但普罗提诺的“太一”学说,他的“众神即一神,一神即众神”的思想,已显示出从古代异教的多神论和泛神论向基督教一神论的过渡。在这里,真正的神还未成为人格神,它还覆盖着一层不可知的、因而是非人的面纱。但古代的唯智主义已被打破,善的原则已凌驾于理性的原则(理念)之上,理念世界由它产生出来,它本身却不再是一种理念,而是“太一”。作为过渡,普罗提诺已经以不可知的“太一”的名义将善放在了“真”和“美”之上,而基督教则正是从“善”的原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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