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其理论形态而言,社会主义最初主要体现出的是,对18世纪法国启蒙学者们所提出的各种原则的进一步和更彻底的思想深化。但是,随着社会主义运动的真正兴起,民主逐渐成为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统治的一面旗帜,无产阶级开始借用资产阶级革命时期的人民主权的口号强烈要求资本主义国家兑现人民主权的承诺,社会主义并不是要否定革命时期资产阶级提出的人民主权原则本身,而是认为这些原则未能真正得到实现。因为看清了早期自由主义者所提出的民主原则流于形式的缺陷,社会主义者才通过提出不同的“平等冶方案来对抗自由主义自由所带来的困境,而且认为是对自由主义的进一步发展,是自由和平等原则的彻底实现。
为了阐述无产阶级民主权益思想,马克思恩格斯是从两条不同的路线出发来予以揭示的。一是对资本主义已获得高度发展、资产阶级掌握政治统治权的国家和地区而言,无产阶级一旦夺取了政治统治权,应当立即使用自己所掌握的国家权力,彻底颠覆资本对劳动的支配关系,消灭资本主义所有制关系,实现工人在经济条件方面的民主。二是对资本主义发展不充分、资产阶级尚未取得政治统治权的国家和地区而言,无产阶级要将政治解放(资产阶级的历史使命)和人类解放(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统一起来,要将争取每一公民在政治、法律、社会身份独立、自由和平等这一资产阶级争取民主的历史任务掌控在自己手中。换言之,无产阶级在争得民主、实现民主的过程中,天然地包含着反对封建主义的资产阶级民主内容,不是要跨越资产阶级反封建的思想成果,而是要以实现人与人之间在政治、法律、经济及社会各领域中的平等权利为前提,进而构建更高层级的人民民主,以此作为推进无产阶级民主发展的逻辑基础。所以说,以“平等冶的价值追求对抗自由主义民主,是马克思主义对自由主义民主的进一步发展。
基于继承与超越马克思恩格斯的民主思想,列宁指出:“民主是国家形式,是国家形态的一种。因此,它同任何国家一样,也是有组织有系统地对人们使用暴力,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民主意味着在形式上承认公民一律平等,承认大家都有决定国家制度和管理国家的平等权利。冶〔208〕在列宁看来,民主权益的实现就是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后,运用自己掌握的国家政权,真正实现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各项民主权利。针对个人主义的自由价值张扬,应将“平等冶确立为“社会主义冶的核心。“十月革命冶过程中,列宁正是继续以巴黎公社的经验和精神来建设苏俄的新政权和新政府的。新政权和新政府的基本标志是:权力来自“下面冶人民群众的“直接选举冶;用全民的武装代替旧的警察和军队;公职人员不仅由人民群众直接选举产生,而且一经人民的要求即可撤换,处于普通的受委托的地位,其报酬不超过熟练工人的一般工资。随着无产阶级政党所处的历史阶段的变化、斗争方式的变化,列宁思想中的民主内涵亦与时俱变。对无产阶级政党而言,民主的政治原则主要体现在组织和党内权力形态上,不仅无产阶级政党是按民主的形式组织起来并展开自己的活动,而且无产阶级政党的观念要做到彻底的改变,“密谋时代遗留下来的一切旧的神秘名称都被取消了……组织(指‘同盟爷)本身是完全民主的,它的各委员由选举产生并随时可以罢免,仅这就已堵塞了任何要求独裁的密谋狂的道路……现在一切都按这样的民主制度进行冶〔209〕。苏联国内战争和各国武装干涉时期,列宁将民主集中制转变为军事化的极端集中制,强调铁的纪律,取缔反对派,取消立党会议、普选权、会证、集会、结社、新闻、出版自由。当1921年国内战争刚刚得以平息,俄共又立即恢复党的民主集中制,毅然决然地实行工人民主制,排除一切委任制度,实行普遍选举制、报告制和监督制;党的一切重大决定在通过之前,必须在全党展开广泛的讨论和争论;党的领导机关的公开会议,要成为一种制度;上述民主制度的制定与完善,进一步发展了马克思恩格斯的民主思想。
因此,民主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重要政治原则。它内在包含着无产阶级政党争得民主、实现民主权益、按照民主的政治原则建党等三项基本内容。其中,“争得民主冶是无产阶级和共产党奋斗的首要目标,即“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无产阶级变成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冶〔210〕,彻底摆脱资本的奴役和剥削。革命是实现社会制度变革的基本途径。“从马克思主义观点来看,革命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就是用暴力打碎陈旧的政治上层建筑,即打碎那由于和新的生产关系发生矛盾而到一定的时机就要瓦解的上层建筑冶〔211〕。换言之,革命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统治的暴力行为,马克思、恩格斯正是着眼于生产资料所有制的革命改造来实现一种激进民主,这是“争得民主冶的主要路径之一。事实上,杜威的确非常赞赏马克思主义为解决资本主义社会的许多问题而做出的努力,在恶劣的现代社会状态下,“唯物主义的历史观冶或“经济决定论冶还是相当贴切的。“我们不免要经历某种社会主义,不管我们怎样称呼它,也不管它将来实现时叫什么。经济决定论现在是一个事实,而不是一种理论冶〔212〕。
与西方自由主义民主相比,社会主义民主滋生于整个西方民主沃土之中,与西方其他民主形态拥有相同思想渊源。自然,存在于现实时空中社会主义民主,必将持续地对西方民主的演变提供一种新的视角。社会主义民主作为一种民主意蕴的具体形态,同样挥洒着民主这一整体存在的进化精髓,开放的、变化的特征一样展露无遗。马克思——列宁主义是社会主义民主的理论根据。马克思的社会政治理论正是从深刻的阶级视角出发的,拥有高度的道义与伦理关怀。马克思将无产阶级统治的阶段称为民主,民主即无产阶级专政,〔213〕这是一种“非自由主义的民主变体冶,这种民主变体试图以阶级国家促成无阶级社会,以某一阶级解放促成全社会所有人解放。列宁则进一步丰富了马克思的理论,既承袭和拓展了柏拉图的“哲学王冶、卢梭的“立法家冶的思想,又结合政治实践,强调必须首先建成一个由紧密团结、纪律严明的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先锋队冶国家。这种“时势使然冶的“先锋队冶国家以真诚地建立一种无阶级宰制的平等社会为目标,彰显共产主义国家的道德优越性,最终实现最广泛的社会民主。杜威正是以发展的眼光始终热切地关注着早期社会主义民主的发展进程,汲取早期社会主义民主的得失,不断校正与丰富自己民主思想的内涵,充分展示了杜威民主理论的兼容并蓄的演进特质。
所以说,人民民主的国家理念,不仅体现在概念和主体的特殊规定上,更重要的是体现在人民群众参与国家治理的权力活动之中。马克思通过对巴黎公社政治建制进行详尽而细致的考察,对人民管理和直接民主的政权形式具有了更为深刻的思考,而且对人民民主的具体运行方式做了详细规定。而且马克思深刻地认识到,无产阶级只有坚决而彻底地摧毁旧的国家机器,代之以真正的自治,这种自治是工人阶级和人民大众的政府,才能真正实现政治自由和人民民主。“旧政权的纯属压迫性质的机关予以铲除,而旧政权的合理职能则从僭越和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当局那里夺取过来,归还给社会的负责任的勤务员冶〔214〕。马克思正是在分析巴黎公社的政治结构和活动的基础之上,看到了无产阶级国家的萌芽,一种历史上新型的国家,即人民民主的国家政权,从而更进一步丰富、完善了早期《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中关于民主运行方式——直接民主的构想。
当然,对马克思而言,直接民主的实现还应与人民代表制相结合。出于人民的数量太多太分散,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开会进行直接统治不可能的事实,这无疑暗示着,必须通过选举代表来行使人民群众的权力。人民代表制不仅可以确保直接民主的实现,同时又打破了人口和地域上的扩大对民主的限制。而巴黎公社就是通过普选制来实现这种结合的。巴黎公社中,人们享有的选举“不是为了每三年或六年决定一次由统治阶级中什么人在议会里当人民的假代表,而是为了服务于组织在公社里的人民……冶〔215〕正是因为巴黎公社代表的是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所以选举才具有了与资产阶级惯常宣扬、滥用的“普选权冶不同的独特性。由此可见,无产阶级要摆脱资产阶级政治模式,并不在于废除代议机构和选举制等民主的基本形式,而在于改变代议机构的性质,使之由清谈馆变为“工作冶机构。〔216〕与此同时,选举作为民主政治的基本表现形式,它的实现有赖于整个社会经济的发展和民主主体之间的经济关系。因而整个经济结构和社会有机体结构即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的运行方式都应包括在民主的考量框架之中。其实,巴黎公社就是通过废除资产阶级以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分立为基础的议会制度,以无产阶级国家的崭新民主组织形式予以代替的产物,是对西方古典民主政体的质的飞跃,是社会主义民主的雏形。马克思对人民民主、人民监督的社会主义新型民主观的种种论述无疑都在巴黎公社原则及其具体举措中有所体现。
在巴黎公社,代议机构尽管仍然存在,但是,代议机构具有新的性质。马克思认为,即使是无产阶级民主,如果没有代议机构,民主也是无法想象的。立法和行政相统一之所以是巴黎公社有别于资产阶级国家机构的一个新举措,原因在于巴黎公社摆脱了官僚主义的工作体制,构建了真实有效的政府机制。“‘公社委员会爷是巴黎公社新的国家最高权力机关。‘公社爷设立了相当于政府各部的10个委员会——军事、财政、粮食、司法、治安、劳动、交换、对外关系、社会服务、教育等委员会冶〔217〕。在“议政合一冶的国家机构中,公社委员会兼有立法和行政两种职能,议员亲自执行自己通过的法律,检查在实际生活中执行的结果,对选民负责。而且“议政合一冶的民主运行方式会随着国家职能的变化而改变甚至消亡。当无产阶级摧毁了旧的国家机器,成立了议政合一新的国家机关,国家的政治统治逐渐“消亡冶,剩下的就是管理社会公共事务的职能。因此,巴黎公社也是一种历史阶段性产物,是走向国家管理、行政管理的民主新形式;而且随着社会管理公共事务的增加,社会民主化程度就会越高。
世界政治史上,一切政治理念的逻辑起点都起源于对本原意义的“人冶的判断。自由主义民主的自由平等观是以自然法、人的理性为基础,建立在“抽象的人冶的基础之上的。“人冶变成了脱离物质生产活动和社会关系的孤立存在,自由和平等演变成了超越现实物质关系的永恒真理,民主也转变成了超阶级的价值存在。这种从人的主观思维、纯粹观念出发,去考量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发展是典型的唯心主义。其实,资产阶级为了追求更多的利润以榨取更多的剩余价值,不惜采取各种残忍的、卑鄙的、无人性的方法:暴力掠夺、雇用童工、贩卖黑奴、鸦片贸易,一句话,资产阶级及其辩护士们已经“丢掉了最后一点羞耻心和良心冶,这些都已“用血和火的文字再入人类编年史冶。所以说,民主的阶级性是马克思主义民主的核心观点。因为,民主在阶级社会里,是实现阶级利益的政治形式,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统治。资本主义民主的普选制实质上无非就是“每三年或六年决定一次,究竟由统治阶级中的什么人在议会里代表和压迫人民冶形式而已。归根结底,资本主义民主是资产阶级范围内的民主,它所实现的是资产阶级内部成员之间的平等。
只要每个人不断地追求着自己的特殊利益,那么,“民主冶就是一种虚幻的“普遍冶形式,就是各阶级“进行着各个不同阶级间的真正的斗争冶形式。因此,民主的本质属性在于其具有阶级性,它总是为特定的阶级服务的,不存在超越一切阶级范围的任何“全民冶的民主。由此可见,马克思主义才是真正关于人的科学,无产阶级乃至全人类的解放是马克思毕生的追求。对人的真正自由和平等不懈追求是贯穿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道德情怀和价值核心。民主的价值目标在《自由人的联合体》中真实地得到体现,在社会主义民主社会中,每个人都将成为真正的自由个体、自由自觉的活动者。通过无产阶级革命解放全人类,实现每个人自由全面地发展,就是要形成一个“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冶的联合体,这样一个联合体不仅要消灭体现“资产阶级偏见冶的法律、道德、宗教,而且要从根本上消灭隐藏在这些偏见背后的资产阶级利益,使无产阶级在新的社会中有尊严地生活,“抬起头来,挺起胸来冶〔218〕。
因此,建立在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马克思主义,正是通过对资本主义社会和人类整个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的揭示,以及对早期启蒙思想家关于民主、自由和平等的理想的承继,进而表明了实现人类真正自由和平等的科学道路,并赋予了民主、自由和平等完全崭新的内涵。所以说,民主的发展和完善(即从最初的城邦民主到资产阶级民主,再到社会主义民主)都是一个从初级到高级、从不充分到充分、从不完备到完备的长期的过程。马克思主义从自由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转变,意味着马克思主义积聚并吸纳了相关社会政治思想资源,培植起一种既生发于、又异质于自由主义的新的社会政治力量。但是,杜威根据他的实用主义理论,反对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称历史唯物主义是“经济决定论冶,是“过了时冶的“绝对主义冶。因为马克思主义把交互影响中的一个因素(经济因素)孤立起来,予以至高无上的地位,从而导致了绝对主义。再者,杜威反对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认为它是“空想冶。原因在于“社会情况十分复杂,无规律可循冶,“由权威制定有计划的政策,其结果只能是事与愿违,造成不可预测的混乱冶〔219〕。
但是,杜威承认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疾病的诊断在某些特殊的方面是有用的同时,又非常遗憾地批判了马克思主义所开出的激进革命药方。他指出,马克思主义之最危险且最明显的错误,就在于它宣扬这样一种荒谬的信念,即阶级斗争的内战不是实现社会进步的一种障碍,反倒是实现社会进步的一种手段。在杜威看来,要实现社会进步,就必须运用“理智的方法冶,而不能像马克思主义那样依靠不断加剧的对立和冲突来获得“民主和无阶级社会冶,那样的话只能引起相反的暴力。这是杜威面对现实提出的改革路径。事实上,历史道路的选择本身就是开放的,选择一种激进的、革命性的方式消除现存的制度安排,对社会经济实行全面控制,在实践上未尝不是一个选项。但是,杜威否定了这个选项,他选择了改革,渐进的改革,即“尝试性冶的途径,而不是革命,激进的革命。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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