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只照亮了成人的眼睛,但是却照进了孩子的眼睛和心灵。热爱自然的人是那种内外感觉都真正协调的人,是那些在成人时期依然保有婴孩精神的人。”
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1803—1882)
《论自然》(Nature)
美国哲学家、作家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发起了美国超验主义运动。爱默生毕业于哈佛神学院,后成为一名基督教牧师,但是这反而增加了他对正统宗教态度和布道形式的不满,最终导致了他的辞职。
超验主义产生于爱默生重振宗教信仰的愿望。在《论自然》这本也许是他最著名的著作中,爱默生批评了通过教理去体验上帝的一种现代潮流。相反,他提出我们应该通过直接的体验,尤其是通过自然世界,追求神学真理。但是,爱默生拒绝耶稣是神的概念,他认为耶稣只是一个我们应当追随其精神和智慧的典范人物。此种对待神的态度把爱默生引入争论中心,有些人甚至据此将他标记为无神论者。
首先,借助“自然”,爱默生意思是一切都是“非我”,指的是“自然和艺术,所有他人和我自己的身体”。因此,我们可以体验到创造的神妙之处,不仅在树木和日落中,也在人以及人造物中。这景象与柯勒律治的浪漫主义一致,爱默生遇到过柯勒律治并深受其影响。爱默生要我们重新获得孩童时代的纯洁精神,这与柯勒律治所提倡的把想象力作为理解真理的主要工具如出一辙。
尽管《论自然》不是无神论的,但它依然是从教条的基督教迈向泛神论的一大步,将上帝看作固有的,与自然相等同。然而,爱默生的自然崇拜被柏拉图理想主义冲淡了,这使得爱默生像斯宾诺莎一样,成了一名万有在神论者:自然只是神圣真理的外在形式,是上帝思想的一种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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