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索菲亚教堂、沙特尔窗户、墨西哥雕塑、波斯碗、中国地毯、乔托在帕多瓦的壁画、普桑的杰作、皮耶罗·黛拉·弗朗西斯卡和塞尚作品,它们的共同属性是什么?答案只有一个:有意味的形式。”
克莱夫·贝尔(Clive Bell,1881—1964)
《艺术》(Art)
柏拉图认为一切艺术都有破坏性的影响,它会滋生出一些忽略关键问题的学科;因此,柏拉图禁止艺术家追求他理想的共和政体。在这个态度影响之下产生了这样一个假设:即艺术主要关注的是再现—使得事物看起来像其他的东西。因此,一幅成功的画作应该是看起来尽可能地像它的原型,而且能暗示出原型的意义或洞见。
然而英国哲学家和艺术批评家克莱夫·贝尔认为,再现是无关联的。在一个与康德类似的观点中,贝尔认为某物是艺术不是取决于它看起来是否像别的东西,或拥有某种传记的、历史的或象征的意义,而是它是如何布局那些使它成为艺术的线条、形状和色彩的。如果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那么我们就可以说它拥有“有意味的形式”,反过来这又把我们引入了贝尔所谓的“审美情感”之中。所以,无论一件视觉艺术是不是一些抽象的形状、细腻的风景画或一组肖像画,它都会凭借“有意味的形式”和它在观众中产生的相应的情感/美学反应来评价。
这种方法叫做形式主义,由于易于理解所以存在一些明显的反对意见。例如,如果一件作品有很强烈的历史共鸣怎么办?比如德拉科罗瓦的“美杜莎之筏”或毕加索的“格尔尼卡”。这些或许有或许没有“有意味的形式”,但是,无疑也不是这些形式使得它们成为名画的。当然,这并不是说“有意味的形式不重要”,许多画作尤其是艺术史上古典时期的作品也很注重构图和布局。然而,如果我们只考虑画作的形式特征,我们似乎会错失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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