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所学的东西,之后剩下的就是教育。”
B. F. 斯金纳(B. F. Skinner,1904—1990)
《教学的新方法和新目标》
(“New Methods and New Aims in Teaching”)
尽管精神分析在促使心理学成为一门独立学科方面作了许多贡献,但是它的观点也带来了许多批评:内省和个人解释根本不是科学的方法。所以,一个专注于客观测量数据的新方法被开发出来了。既然我们不能看到另一个人的内心,那么我们就不应该把我们的心理历程作为证据,我们应该只研究外部行为。然而,思想和感情需要表达,行为需要被理解,这些对我们很重要,那么忽视内在过程我们不会有什么损失。因此,行为主义提出:精神是一个“黑匣子”,其中的东西我们不能,也不需要打听。
美国心理学家B. F.斯金纳在伊万·巴甫洛夫和J. B.沃森的作品的基础之上,提出教育只是激发人们对某一刺激的欲望的反应,他称之为操作性条件反射(operant conditioning)。所以,当巴甫洛夫喂他的狗时,就摇响铃铛,直到最后狗一听到铃声就开始分泌唾液,斯金纳确保食物是狗听到铃声后分泌唾液的一种“奖赏”;因此,良好的行为只是期待奖赏所做之事。把这个原理推而广之,他表示通过奖励或强化我们期望的行为,通过惩罚、忽略或克制我们不想要的行为,成效会更加明显。通过这个简单的方法,斯金纳宣称,任何动物或人都可以被“教育”。
这个方法的哲学意蕴是相当消极的。人类没有自由意志,道德是由满足本能欲望和避免疼痛的欲望决定的。然而,斯金纳的理论最失败的地方在于他把教育看做一种教化形式:没有创造的空间或自发的创新,只是正确的或错误的反应—这对于学习他人的时间表也许可以,但是谁又能通过死记硬背学习哲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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