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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对马克思哲学误读之原因

时间:2023-10-01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当代这三个思想家在阐释、发展和重建马克思哲学过程中都不同程度地涉及了对马克思生产、劳动概念的理解。时代条件的成熟及其当代哲学的生存论存在论转向不断开启了正确领会马克思哲学的存在论境域的条件,因此当我们把这些误读揭示出来并对这些误读及时加以澄清,会使马克思生产概念的存在论境域不断呈现出来,从而展示马克思作为

第四节 对马克思哲学误读之原因 及其一个存在论上的比较

1.误读之原因

尽管马克思在哲学上发动了一场彻底颠覆理性形而上学的存在论革命,对生产的理解已脱离近代理性形而上学而赋予它新的含义,但由于马克思的许多用语仍使用近代术语,他的哲学努力便遭到许多人的误解,把他归入到他所激烈批判的形而上学阵营中去。如第二国际的理论家把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读作“经济决定论”、“生产决定论”,认为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就是经济过程的必然性,这是对马克思生产概念作了知性解读的结果,却没有深刻领会马克思生产概念的存在论基础。马克思、恩格斯在世时,曾激烈批判了这种形而上学的“经济决定论”。恩格斯指出:“根据唯物史观,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因素归根结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无论是马克思或我都从来没有肯定过比这更多的东西。如果有人在这里加以歪曲,说经济因素是唯一决定性的因素,那么他就是把这个命题变成毫无内容的、抽象的、荒诞无稽的空话。”[27]

就是在当代,马克思的生产概念还是遭到许多误解,而这样的一种误解涉及对马克思哲学的根本性质的理解。对于这一误解的澄清,以及去除对生产的知性解读,展开对马克思生产概念的存在论研究是非常必要和迫切的,它涉及“重新辨析马克思创立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本意”[28],重新理解历史唯物主义的伟大革命变革。

生产是马克思哲学涉及存在论基础的重要概念,马克思把生产作为历史发展的基础。马克思并不满意于对世界的单纯解释,这正是旧哲学的工作,马克思是要改变世界。马克思的改变世界并不是像海德格尔所批评的那样是以理论指导实践,这种理论指导下的实践仍是在形而上学范围内的生产。马克思的生产是本体论上的生产,正是在生产的存在论境域上马克思揭示了现代生产的形而上学性,展开了对资本主义的批判,揭示了资本主义生产世界的真相,击毁了政治经济学家所主张的现存社会关系的永恒不变的荒谬性,从中发现扬弃资本异化的力量及探索出人类解放的现实道路。

对马克思生产概念的误读直接关涉到如何理解马克思哲学及对马克思哲学革命变革的领会。在对马克思哲学的理解上值得注意的是,不能把后来人们对马克思哲学的阐释等同于马克思哲学本身,马克思自己曾指出:“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29]哈贝马斯也曾指出:“1938年,斯大林编纂、整理了历史唯物主义,他所采取的方式导致了巨大的后果,以致以后的历史唯物主义研究,一直在很大程度上被限定在这个理论框架内。”[30]阐释者或者是从不同角度、从不同层面对马克思文本的理解,是只考虑了文本的某些方面;或是从自己的知识结构、思维框架、自己思想理论的建构、自身所处时代条件出发的有限的阐释。应该说,像海德格尔、鲍德里亚等人那样对马克思生产的误读是经常发生的,而这一发生的缘由就是把马克思哲学划归到他所深刻批判了的近代形而上学中去,把传统教条式的对马克思哲学的解释等同于马克思哲学本身,把马克思所沿用的近代哲学、古典政治经济学的“生产”概念等同于近代哲学和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含义本身。应该说,像海德格尔、鲍德里亚、哈贝马斯等西方思想大家,就他们阅读作品的理解力来说,当是无可怀疑的,误读不可能是理解力上的原因。因此,对马克思哲学的理解和研究首先要返回到马克思自身文本而不是研究马克思的二手著作,其次要从马克思哲学整个文本、文本所体现出来的境域出发才能如实地加以理解。研究马克思哲学,主旨是力求尊重和贴近马克思思想的真实面目,而不能轻易武断地打发马克思哲学。

当代这三个思想家在阐释、发展和重建马克思哲学过程中都不同程度地涉及了对马克思生产、劳动概念的理解。海德格尔认为马克思将生产概念塑造为人通过他自身的生产,这种生产以人作为前提,尽管颠覆了黑格尔观念论,但还是在形而上学中,从而认为马克思的改变世界乃是理论之运用。鲍德里亚认为马克思生产概念是根据价值来思考的,是一种理性活动,而这恰恰是对资本主义生产意识形态的表达,由此认为马克思虽有对政治经济学的批判,但最后仍处于政治经济学形式之中,马克思无法提供替代资本主义的方案,马克思共产主义只不过是幻想的乌托邦。鲍德里亚试图在当代变化了的条件下以符号政治经济学批判取代和推进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哈贝马斯把马克思劳动等同于工具理性活动,认为马克思并未对相互作用和劳动的关系作出真正的说明,只是把交往活动归为工具活动,但今天技术生产的发展并没有带来完美的伦理关系和一个合理化的人类社会,从而把人类历史发展的希望寄托于交往的合理化上。从他们思想的论述来看,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马克思所发动的彻底颠覆近代理性形而上学的哲学变革,从而在阐释、发展和重建马克思哲学方面或是低估了马克思哲学,或是并未真正发展或重建马克思哲学,反而走上了与马克思哲学所开辟道路的不同方向。就这些误读的共同点而言,都是把马克思的生产置于近代形而上学语境中解读,没有看到马克思哲学在存在论上所发动的哲学革命。由于有对马克思生产的误解,从而看不到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真意,看不到生产对历史发展的基础性作用,看不到马克思对共产主义的生存论阐明和人类解放的现实道路。马克思、黑格尔、政治经济学虽然都讲生产和劳动,虽然从表面看有着相同的用语,但它们是有着不同的存在论境域的。因此,对这些误读的澄清就是一个必要的工作。而澄清的焦点直接关涉到马克思生产概念是超出意识内在性还是仍滞留在意识内在性中,同时也关涉到马克思哲学存在论的基本问题,关涉到马克思在存在论上所发动的彻底颠覆近代理性形而上学的哲学革命的理解。

从我们前面几章对马克思生产的存在论探讨来看,马克思并没有停留在黑格尔哲学和国民经济学的抽象劳动中,而是展开对抽象劳动的存在论批判,把抽象劳动与人类发展的进程联系起来,对生产的抽象机制进行现象学观看,揭示出存在者的存在来。马克思的生产概念既不是经济学意义上的、也不是人类学意义上的、更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的生产概念,它是突破近代形而上学存在论基础的生存论存在论基础概念。时代条件的成熟及其当代哲学的生存论存在论转向不断开启了正确领会马克思哲学的存在论境域的条件,因此当我们把这些误读揭示出来并对这些误读及时加以澄清,会使马克思生产概念的存在论境域不断呈现出来,从而展示马克思作为历史发展基础的生产对于人类历史发展的存在论意义。

2.海德格尔“此在”与马克思“生产”的一个比较

这里用马克思“生产”与海德格尔“此在”作比较,不是简单地拿一个偶然的独特的例子来比附海德格尔,而是试图从作为两人共同的存在论基础概念的“此在”和“生产”所展开的具体论述中进行深层次的对话,在对话中彰显马克思“生产”其实与海德格尔“此在”达到了相同的存在论境域,从而表明马克思并不是像海德格尔所认为的、只是如尼采那样对形而上学作了倒转,仍滞留于形而上学内,而恰恰是对形而上学的颠覆。另外,马克思早在19世纪就已开启的生存论存在论转向一直被深深地遮蔽着,被近代形而上学所遮蔽,以致马克思的思想遭到许多误解。因此,当我们把马克思思想与海德格尔思想作一对比时,可清晰地看到海德格尔等人对马克思哲学作了怎样的误读。

海德格尔和马克思两人的思想在存在论境域上是相当的,都是要去除范畴之蔽,重返被遮蔽了的存在本身。海德格尔认为传统形而上学在以理性去把握存在时,把存在当作存在者,遮蔽了存在本身,因此传统形而上学的历史是遗忘存在的历史,他给自己下的任务就是颠覆和瓦解传统形而上学,揭示存在者存在的真理,即专注于存在的思想,他曾说:“我正是为此呆在这里的。”[31]而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正是对传统形而上学的颠覆,对作为近代形而上学完成者的黑格尔展开了深刻批判,开辟了一个不同于近代形而上学的生存论存在论境域。海德格尔用“此在”突破意识内在性,指出意识是在“此在”中得到根据,把意识的本质归结为生存。马克思用生产实现意识内在性的揭示,指出意识的存在论根基乃是生产。海德格尔通过“此在”在世实现人与世界的原初关联,马克思通过感性对象性生产活动来实现人与自然的原初关联。

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以“此在”(dasein)作为切入点,展开对传统形而上学的批判。传统形而上学遗忘存在,把存在当成存在者本身,把理性规约出来的东西当作事物的本来面目,把存在者看成现成存在的,把存在者的存在当作“昭如白日不言而喻的东西”,[32]从而使整个人类愈益陷入虚无主义中。因此,整个形而上学的历史是遗忘存在的历史。海德格尔指出,自近代以来笛卡儿的主体性哲学把对存在本身的追问给阻断了。“源于笛卡儿的近代思想因而将主体性变成了一种障碍,它阻挠[人们]把对存在的追问引向正途。”[33]海德格尔认为存在问题是根本回避不了的,他的哲学主题就是要追问存在的意义。海德格尔提出“回到事情本身”,即回到生命本身,生命就是存在者的存在。而主体性哲学恰恰抽象掉了人的生命的存在。遗忘存在,就是褫夺存在世界之真实生命。海德格尔“此在”是在世之在,是生存于世;马克思生产是人的生命活动,人的生产生活。他们在回归人的生命、尊重人的生命上达到了相同的生存论根基。

海德格尔用“此在”来突破近代哲学的意识先在性。海德格尔认为近代哲学从意识出发,是无法做出关于物自身的基本经验的,因为意识所意识到的只是质料、范畴,而不是物自身的经验。海德格尔指出:“只要人们从Egocogito(我思)出发,便根本无法再来贯穿对象领域;因为根据我思的基本建制(正如根据莱布尼兹的单子基本建制),它根本没有某物得以出入的窗户。就此而言,我思是一个封闭的区域。‘从’该封闭的区域‘出来’这一想法是自相矛盾的。因此,必须从某种与我思不同的东西出发。”[34]因此,为要获得这种经验,需要一个与意识出发点不同的出发点,这个出发点就是从“此-在”(da-sein)出发。这里的“存在”(sein)是在……之外……存在,生-存之出-离性。它必须守护着一种“在外”。而“识-在”中的那个“存在”就表达了意识内在性,对象在我的意识之内。“此在的意思就是此出-离地在。”[35]它是概念前、范畴前的存在,处于敞开状态。海德格尔指出:“一言以蔽之,必须认识到,意识是在此-在中得到根据的。”[36]海德格尔这一论断实际上相当于马克思所说的:“不是意识决定生活,而是生活决定意识。”[37]意识不是像传统形而上学所认为的那样有其独立性,意识的根基在感性生活里。

海德格尔对近代形而上学的主导原则意识作了本体论批判,认为意识、认识只是此在在世的一种方式,意识是人们在实际生活过程中的某种方式。意识并非是本源的东西,它是在此在中得到根据的。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详细分析了此在的生存论本质。他指出:“此在的‘本质’根基于它的生存。”[38]人的生存不只是肉体生存,这是生物意义上的生活,人的生存是对存在的领会。此在作为在世之在,领会着存在,对日常生活有活生生的理解,世界是此在的存在机制。海德格尔认为,人与动物的区别在于人有一个“世界”,动物没有世界。此在是通过用具,在对世界的繁忙活动中,在与世界打交道的活动中,使世界显现出来。世界不是生存活动之外的世界,世界就是“在……中”的世界。马克思认为,生产是人与动物区别开来的根本,动物的生产只维持自己的肉体生存,人则不仅生产物质生活资料,同时还生产物质生活本身,生产出自己的社会存在。海德格尔以“打交道”对此在的存在方式进行探讨,对近代形而上学把实践和理论变成一个东西,实践就是理论之运用展开了批判。认为实践与理论的关系不是谁第一的问题,而是人要生活就必须与器具打交道。海德格尔以“打交道”、“上手之物”颠覆实践之理论的运用。

海德格尔认为,事物如何存在,以什么方式存在,都取决于此在。当此在和器具打交道时,它们就处于一种关系中,打交道不是像认识论处理方式那样把器具当作对象打量,以工具理性去看待它。这种认识论处理方式把活生生的、丰富的事物单一化了。海德格尔认为主体客体并不是在先的,最初人并不是一个认识主体,而是在与器具打交道发生关系时,才产生主体和客体。主体和客体有一个更原始的存在方式。这一原始的存在方式就是此在在与世界打交道的生存活动中领会着世界,此在在世,对世界有一种先存在论领会。海德格尔举例说,熟悉就是人对世界的先存在论领会,熟悉不是一种理论关系,也不是主体客体间的认识关系,而是存在的状况。事物的存在方式是以人的存在方式来呈现的。此在的不同存在方式决定着不同的行为。而在传统哲学看来,世界是整齐划一的,此在与世界被化约为心灵与自然。

海德格尔认为生活就是对存在本身的领会,实际生活过程就是此在在世界中与世界打交道时呈现出来的。马克思的生产有着相同的存在论境域。马克思的生产并不是理论之应用,而是实际生活过程。马克思认为人们的存在就是他们的实际生活过程,生活过程就是生活的生产和生命的生产,就是在感性对象性活动中领会存在,实现自身,建构自身。马克思用“直接生活的生产”、“生命的生产”取代思辨的思维的生产,用生产突破抽象的人和抽象的物的主客二元对立。马克思认为,人与世界都不是现成性的,抽象的、孤立的、与人无关的自然界对人说来是无。“即使感性在圣布鲁诺那里被归结为像一根棍子那样微不足道的东西,但它仍须以生产这根棍子的活动为前提。”[39]“这种活动、这种连续不断的感性劳动和创造、这种生产,是整个现存感性世界的非常深刻的基础。”[40]现存感性世界正是在人们的生产活动中得以生成的。人正是在生产活动中,表现和确证着人的生命存在。

海德格尔以此在实现意识内在性的贯穿,马克思用生产实现了意识内在性的揭穿。意识的根据是人的生存,人的感性活动。马克思指出:“意识在任何时候都只能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而人们的存在就是他们的实际生活过程。”[41]相对于海德格尔的意识是在此在中得到根据的,此在是对存在的领会。马克思这里指出意识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而人们的存在就是人们的实际生活过程,就是在自然界中实现自身。人们的存在就是生产,即感性对象性活动。马克思这里也谈到存在,并且指的是人们的存在。存在在近代形而上学那里是被遮蔽的,他们把存在当作存在者。海德格尔以“遗忘存在”作为对近代形而上学的概括。存在不是人认识的对象,它既不是理性客体,也不是感性客体,而是前理性的。意识的根基乃在于人的感性存在和他们的感性活动,人只有对存在的领会,才能有对事情的思辨把握。马克思在这里和海德格尔一样揭穿了近代理性形而上学的秘密。意识不是孤立存在的,不是脱离人们的生活过程的独立性的存在。构造纯粹理论的意识是由生活决定的,它只是对现实生活的抽象,纯粹意识并没有什么优先和独立地位。马克思指出:“分工只是从物质劳动和精神劳动分离的时候起才开始成为真实的分工。从这时候起意识才能真实地这样想象:它是同对现存实践的意识不同的某种其他的东西;它不用想象某种真实的东西而能够真实地想象某种东西。从这时候起,意识才能摆脱世界而去构造‘纯粹的’理论、神学、哲学、道德等等。”[42]“只有现在,当我们已经考察了最初的历史关系的四个因素、四个方面之后,我们才发现:人也具有‘意识’。”[43]“‘精神’从一开始就很倒霉,注定要受物质的‘纠缠’”。[44]马克思把意识的存在论根基置于生产、实践中,从而表明马克思的生产根本不是像海德格尔所误解的那样还停留在黑格尔哲学中,作为感性活动的生产恰恰是对整个近代形而上学的彻底颠覆。

【注释】

[1]孙周兴.海德格尔选集(上卷)[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6:383.

[2]吴晓明.内在性之瓦解与马克思哲学的当代境域[J].江苏社会科学,2002,(2).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9.

[4]F.费迪耶,等.晚期海德格尔的三天讨论班纪要[J].丁耘,译.哲学译丛,2001,(3).

[5]F.费迪耶,等.晚期海德格尔的三天讨论班纪要[J].丁耘,译.哲学译丛,2001,(3).

[6]F.费迪耶,等.晚期海德格尔的三天讨论班纪要[J].丁耘,译.哲学译丛,2001,(3).

[7]F.费迪耶,等.晚期海德格尔的三天讨论班纪要[J].丁耘,译.哲学译丛,2001,(3).

[8]F.费迪耶,等.晚期海德格尔的三天讨论班纪要[J].丁耘,译.哲学译丛,2001,(3).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167.

[10]张祥龙.海德格尔与中国思想天道[M].北京:三联书店,1996:445-446.

[11][法]鲍德里亚.生产之镜[M].仰海峰,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5:29.

[12][法]鲍德里亚.生产之镜[M].仰海峰,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5:25.

[13][法]鲍德里亚.生产之镜[M].仰海峰,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5:1.

[14][法]鲍德里亚.生产之镜[M].仰海峰,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5:22.

[15][法]鲍德里亚.生产之镜[M].仰海峰,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5:34.

[16][法]鲍德里亚.生产之镜[M].仰海峰,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5:44.

[1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5.

[18]哈贝马斯.重建历史唯物主义[M].郭官义,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140.

[19]哈贝马斯.重建历史唯物主义[M].郭官义,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144.

[20]哈贝马斯作为意识形态的技术和科学李黎郭官义译上海学林出版社.“”[M].,,.:,1999:49.

[21]哈贝马斯.作为“意识形态”的技术和科学[M].李黎,郭官义,译.上海:学林出版社,1999:33.

[22]哈贝马斯.重建历史唯物主义[M].郭官义,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3.

[23]哈贝马斯.作为“意识形态”的技术和科学[M].李黎,郭官义,译.上海:学林出版社,1999:48-49.

[24]哈贝马斯.作为“意识形态”的技术和科学[M].李黎,郭官义,译.上海:学林出版社,1999:71.

[25]哈贝马斯.作为“意识形态”的技术和科学[M].李黎,郭官义,译.上海:学林出版社,1999:33.

[2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34.

[2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477.

[28]张盾.重新辨析马克思创立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本意[J].哲学研究,2005,(6).

[2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476.

[30]哈贝马斯.交往和社会进化[M].张博树,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89:134.

[31]F.费迪耶,等.晚期海德格尔的三天讨论班纪要[J],丁耘,译,哲学译丛,2001,(3).

[32]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M].陈嘉映,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4.

[33]F.费迪耶等辑录.晚期海德格尔的三天讨论班纪要[J].丁耘,译.哲学译丛,2001,(3).

[34]F.费迪耶等辑录.晚期海德格尔的三天讨论班纪要[J].丁耘,译.哲学译丛,2001,(3).

[35]F.费迪耶等辑录.晚期海德格尔的三天讨论班纪要[J].丁耘,译.哲学译丛,2001,(3).

[36]F.费迪耶等辑录.晚期海德格尔的三天讨论班纪要[J].丁耘,译.哲学译丛,2001,(3).

[3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31.

[38]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M].陈嘉映,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135.

[3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32.

[4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49.

[4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30.

[4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36

[4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34.

[4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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