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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

时间:2023-10-2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中指出:“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产物,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8]为什么说巴黎公社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呢?为了防止国家机关和公职人员由社会公仆变为社会主人,公社采取了两项措施。巴黎公社全国组织纲要规定,公社应该成为甚至最小村落的政治形式。
公社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_科学社会主义发展史

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中指出:“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产物,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8]为什么说巴黎公社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呢?

第一,公社用人民的武装代替资产阶级常备军。马克思高度评价公社关于废除常备军的法令,不仅把它作为打碎旧的国家机器的一个重要标志,而且是建立新型国家机器的一个重要标志。马克思认为,公社并不取消阶级斗争,只有加强人民的武装,才能镇压敌人的暴动和抵御外来的侵略。马克思指出:这次革命不同于历次法国革命的新特点就在于:人民在首次起义之后,没有解除自己的武装,没有把它们的权力拱手交给统治阶级的一群共和主义的骗子手里。当普鲁士军队大举入侵,第二帝国的军队投降瓦解之后,为加强防御,巴黎工人和劳动人民几乎全都武装起来。正是依靠这一支以国民自卫军为组织形式的武装力量,巴黎人民才粉碎了梯也尔一伙的军事挑衅,开始了打破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包括摧毁物质权力工具和精神奴役工具的伟大革命。无论是镇压剥削者的反抗、抵御外来敌人的侵略,还是从减少军费开支等看,用武装的人民代替资产阶级的常备军都是必要的。所以,马克思指出:“无产阶级专政的首要条件就是无产阶级的军队。工人阶级必须在战场上争得自身解放的权利。”[9]

第二,公社用普选出的人民公仆代替资产阶级的官僚。公社由巴黎各区普选的代表组成,其中大多数自然是工人或工人阶级的代表,这些代表对选民负责,受选民监督,并随时可以撤换;旧的警察失去一切政治职能。为了防止国家机关和公职人员由社会公仆变为社会主人,公社采取了两项措施。一是为了体现由人民自己当自己的家,实行人民对政府公职人员的选举、监督和罢免制。二是公职人员只领取相当于工人的工资。马克思说:“从公社委员起,自上至下一切公职人员,都只能领取相当于工人工资的报酬。从前国家高官显宦所享有的一切特权以及公务津贴,都随着这些人物本身的消失而消失了。”[10]这样,就使公社成为了新的真正民主的国家政权。

第三,公社用同时兼管立法和行政的工作机关代替资产阶级的议会制。马克思肯定了公社既摆脱资产阶级议会制,又不取消普选权和代议机构这一经验。按照巴黎公社的做法,公社领导成员既以人民代表的身份,又按照民主原则组成公社委员会,制定法律和法令,行使最高权力机关的作用;同时,他们又是具体行政部门的负责人,分管各自负责的工作,执行公社委员会集体制定的法律和法令。这样,“公社是一个实干而不是议会式的机构,它既是行政机关,同时也是立法机关。”[11]

第四,公社坚持广泛的地方自治和统一的中央领导相结合的民主集中制。巴黎公社全国组织纲要规定,公社应该成为甚至最小村落的政治形式。各农村公社选举产生所在专区首府的代表会议。专区首府代表主管本专区所有一切农村公社的公共事务,“公社体制是把农村的生产者置于他们所在地区中心城市的精神领导之下,使他们在中心城市有工人作为他们利益的天然代表者。”[12]马克思在研究了公社的全国纲要后指出,公社的存在自然而然地会带来地方自治。但是,这种自治制度不是中世纪制度的复活,也不是许多小邦的联盟,而是更好地行使人民当家作主权力、组织统一的民族国家的政治形式,是“以法国社会本身通过公社组织而取得的政治统一去代替曾起过反封建作用的中央集权制。”[13]后来,列宁在批判伯恩施坦歪曲马克思的思想时指出:“如果非难公社要破坏民族的统一、废除中央政权,那就是故意捏造。马克思特意使用‘组织起民族的统一’这样的说法,以便提出自觉的、民主的、无产阶级的集中制来同资产阶级的、军阀的、官吏的集中制相对立。”[14]

第五,公社采取了一系列有利于人民的社会改革措施。马克思认为,胜利了的无产阶级必须在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基础上,创造更高的社会组织形式,以自由的联合的劳动条件去代替劳动受奴役的经济条件。“这里不仅需要改变分配,而且需要一种新的生产组织。”[15]公社就曾经采取了一些重要措施,例如没收旧政府主要成员和教会的财产,把逃跑和停业的企业主的工厂、作坊交给工人合作社组织生产。而且“公社的最重要的法令,就是要把工业以至工场手工业组织起来,这种组织工作不但应该以每一工厂内工人的联合为基础,而且应该把所有这些合作社组成一个大的联社。”[16]这样,就能有计划地组织全国生产,克服资本主义制度下不可避免的无政府状态和周期性痉挛。此外,公社还取消了旧警察把持的职业介绍所,打击刑事犯,封闭妓院,禁止赌博,清除宗教对学校的影响,拆毁象征侵略扩张和沙文主义的旺多姆凯旋柱,着手改革教育并把科学从剥削阶级的工具变成人民的力量,等等。正是这些措施,使得公社奇迹般地改造了巴黎。

巴黎公社革命是马克思、恩格斯一生中遇到的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唯一尝试,也是他们十分关注并反复加以研究和总结的19世纪的最伟大的革命事件。马克思说:“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在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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