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
学习中经常取得成功可能会导致更大的学习兴趣,并改善学生作为学习的自我概念。
——布鲁诺
我是乔尔丹诺·布鲁诺,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思想家、自然科学家、哲学家和文学家。我捍卫和发展了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说,并把它传遍欧洲。
1548年,我出生在意大利那不勒斯附近诺拉城一个没落的小贵族家庭。在10余岁时,父母将我送到了那不勒斯的一所私立人文主义学校就读。我在这所学校学习了6年。1565年,在强烈的求知欲的驱使下,我进入了多米尼克僧团的修道院,第二年转为正式僧侣。我在修道院学校攻读神学,同时我还刻苦钻研古希腊罗马语言文学和东方哲学。10年后,我获得了神学博士学位,还得到了神父的教职。
布鲁诺
我不仅在修道院学校学习,还经常参加当时的一些社会活动和一些人文主义者交往甚密。在当时强大的人文主义思潮影响下,我阅读了不少禁书,其中对我影响最大的是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和当代著名哲学家特列佐(公元1508~1588年)的著作。我被哥白尼的学说所吸引,开始对自然科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并逐渐对宗教神学产生了怀疑,同时对经院哲学家们所宣传的教义持否定态度,我写了一些批判《圣经》的论文,并从日常行为上表现出对基督教圣徒的厌恶。我的言行触怒了教廷,后来被革除教籍,宗教裁判所指控我为“异端”。但我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毫不动摇。为了逃避审判,我离开了修道院,逃往罗马,后来又转移到威尼斯。由于宗教法庭的通缉,整个意大利没有一块供我立足的地方。
1578年,我越过海拔4000米高的阿尔卑斯山流亡到瑞士。在日内瓦,由于我激烈反对加尔文教派,遭到了逮捕和监禁。1579年,我获释后来到法国南部城镇土鲁斯,在当地一所大学任教。在一次辩论会上,我发表了新奇大胆的言论,抨击传统看法,引起了该校一部分反动教授和学生的反对,我被迫离开了土鲁斯。
巴黎大学
1581年,我来到巴黎,在巴黎大学宣传唯物主义和新的天文学观点,遭到法国天主教和加尔文教的围攻。1583年,我逃往伦敦。这个时期是我思想完全成熟和创作高峰的年代。这些年我发表了数部用意大利文写的作品:《灰堆上的华宴》《论原因、本源和统一》《论无限性、宇宙和世界》《驱逐趾高气扬的野兽》《飞马和野驴的秘密》《论英雄热情》等等。这些著作语言丰富生动,论述尖锐泼辣,结构严谨无隙,既可见当时哲学论战之尖锐激烈,又体现出我宣传新思想的满腔热情。在牛津大学的一次辩论会上,我为捍卫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说,发表演说批判了被教会奉为神圣不可侵犯的托勒密地心说,同经院哲学家们展开了激烈的论战,于是我又被禁止讲课。
1585年,我返回巴黎。第二年春天,我在巴黎最古老的著名学府索尔蓬纳大学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辩论会,在演说中我再次论证了自己的宇宙观。由于我反对被教会奉为绝对权威的亚里士多德和托勒密,被再次驱逐出法国。后来我又去德国、捷克讲学,漂泊了6年。在侨居法兰克福期间,我又发表了3部用拉丁文撰写的著作:《论三种极小和限度》《论单子、数和形》和《论无量和无数》。
由于我在欧洲广泛宣传新宇宙观,反对经院哲学,进一步引起了罗马宗教裁判所的恐惧和仇恨。1592年,罗马教徒将我诱骗回国并逮捕了我,可是刽子手们用尽种种刑罚仍无法令我屈服。
我曾说过:“高加索的冰川不会冷却我心头的火焰,即使像塞尔维特那样被烧死也不反悔。”我认为,为真理而斗争是人生最大的乐趣。我一生与旧观念决裂,同反动宗教势力搏斗。我认为哥白尼学说如同一道霞光,它的出现应当使数百年埋藏在盲目、无耻和嫉妒愚昧的黑山洞里的古代真正科学的太阳也放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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