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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与山民家庭副业

时间:2023-01-31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上述所引史料同时表明,襄阳是主要的生猪销售地点。
玉米与山民家庭副业_明清长江流域山区

四、玉米与山民家庭副业

山区玉米种植面积大,丰年产量可观,然而不宜久贮,好在充作一般食物之外,玉米还可酿酒、饲猪,从而部分解决了收贮的问题,也因此更深刻地影响到山民的经济和生活。

关于玉米作为粮食之外的用途,地方志及其他有关文献都有记载,大致可以分为二种:一种是直接用玉米作饲料养猪;另一种则是用玉米酿酒,再用酒糟养猪。养猪也好,酿酒也好,皆非仅供自家消费,在很大程度上是为市场交换而养,为市场交换而酿。

关于前一种情况的记载,如陕西汉中一带,“山民5粥之外,盐布零星杂用,不能不借资商贾。负粮贸易,道路辽远。故喂畜猪只,多者至数十头。或生驱出山,或腌肉作脯,转卖以资日用”(93)。凤县,“邑惟畜产丰饶,牛、羊、马、骡,家有其物。尤善养鸡、猪,其值甚廉,贩买者咸接踵至,自汉南来者尤多”(94)。又如川东北太平、城口一带,“地多险峻,稻不过十分之一,全赖锄挖山坡,遍种杂粮,以资衣食。但津河不通,粮食无从运销,惟以包谷饲猪,变易盐茶布匹”(95)。昭化县,“民间善养猪,家设猪圈一所,少者四五只,多者数十只”,“宰杀不尽者,贩户橐金采买,向他处卖之”。(96)河南淅川,动物类出产以猪为大宗,“民间饲养最多,除供本境食用外,运赴湖北老河口销售”(97)

关于后一种情况的记载,如“山中多包谷之家,取包谷煮酒,其糟喂猪,一户中喂猪十余口,卖之客贩,或赶赴市集,所得清蚨,以为山家盐、布、庆吊、终岁之用”(98)。这是就整个秦巴山区而言的,各州县的记载如南郑,“南坝山地高阜低坡,皆种包谷,为酿酒、饲猪之用”(99)。定远厅,“家家皆有酿具,包谷成熟,竟糜于酒,谓酒糟复可饲猪,卖猪又可获利,于是日在醉乡……”(100)。安康县,“酿酒之弊,俗名烧锅。因玉黍性难久贮,作酒则糟可肥豕,舟载襄樊,利亦数倍,故民争骛焉,而不知亦为民食之害”(101)。道光《石泉县志》记载:

山居之人,贪包谷利厚,遍山种植包谷。包谷至春夏必要翻青,剩存不论多少,取以烧酒、喂猪。(102)

农之利在包谷,而害亦在包谷。盖包谷之为物,一穗千粒,不堪久贮,经夏则飞为虫。乡间秋成方庆,即煮酒饲猪,醉饱一时,而俗亦遂敝。山内以包谷米蒸酒,采草药作曲,药性最烈,和米蒸七日成酒,名曰七日红。饮少辄醉,癫狂迷性,故破产荡家多由于酒。(103)

光绪《洋县志》也有类似的记载,以致酒醉后弄杖舞刀,寻衅殴杀。“山内斗案,十有九醉,竟有醉至死者,有司屡行严禁不能止也。”当然,敝俗之咎不能尽委之于包谷,更何况高山居民确有饮酒之需要,这里强调的是包谷对山民生活的影响,无意于其他。

在鄂西北竹溪等地描写地方风物、民间生活的诗文中,即可常见玉米饲猪、烧酒的景象。《卜吉岭》诗云:“岁稔鸡豚贱,民醇约保尊。”(104)《向家寨》诗则生动地描述了村市之中一个既酿酒、又养猪的家庭的生活场景:“一上一峻岭,一下一危桥。村落成小市,人聚声嘈嘈。屋坚石为瓦,木贱松亦樵。主人揖客入,床蓐环猪槽。厨头煮黄粥,鼎沸香如醪。环坐分而食,大嚼如老饕。问君何嗜此,自言习烧熬。人皆沽余酒,余则哺其糟。彘也食人食,妇子乐陶陶。”(105)

山民购买食盐、布料等日用品,婚丧及人情交往等事务对货币的需求,也是促成山区用玉米酿酒,养猪业兴盛的重要原因之一。“年岁歉收,民有艰食之虞,谓之谷荒;年岁丰登,粟谷太贱,民间缺于使用,谓之钱荒。谷荒赖有公私积贮,钱荒则赖山原自出之财用所以济其穷也”(106)。山区玉米种植面积及收获量较大,山民自食外有较多剩余;山区交通条件不便,直接贸易粮食运输困难、成本较高等,多方面的因素决定或促成了秦巴山区酿酒、养猪业的发展,也奠定了养猪业在山区农家经济中的重要地位。洛南的何树滋《禀恳山地免升科》指出:“县跬步皆山,平川可耕之地不过百分之一。其可耕者,大半皆山水冲刷,非同平原。民间力耕之外,半恃采樵、饲猪,屡丰之年,仅供正赋,岁歉则多逋逃。”(107)养猪“亦山中大贸易,与平坝之烟草、姜黄、药材等同济日用”(108)

与酿酒、养猪副业的发达相应,不少人以贩猪贸易为生业。嘉庆初年的白莲教战争中,有些白莲教头目就是贩猪者。如祁中耀,房县人,36岁。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纳根基银一两入教,拜胡立为师。“因贩猪前赴襄阳,也在姚之富家见过刘之协”(109)。高名贵,41岁。自湖北襄阳迁居四川云阳县硐溪坝。乾隆五十七年(1792年)十月始信教,至嘉庆初,传下来男女大小约有一万余人的教众。“平日务农,并贩猪生理”(110)。亦见有贩酒者,据商南县张家沟人张文斗供词称,“50岁,在郧西地方生理度日。上年(乾隆六十年,1795年)二月间,我到商南县属挠铃河地方卖酒……”被崔姓、周姓、井姓三人劝习白莲教。(111)城口等地贩往外地的主要物品之一即生猪。

上述所引史料同时表明,襄阳是主要的生猪销售地点。此外,还有老河口、汉口等地,分销数量甚为可观。时人称:“猪至市集,盈千累万,船运至襄阳、汉口售之。”(112)所以,山中有靠酿酒、养猪致富的。

通过用玉米酿酒、养猪而发家置产者,应首推砖坪张氏。张氏原籍湖南湘乡县,咸丰十年(1860年)张敦杞迁居砖坪厅乱石沟,始以佣工和秋冬时节捡包谷、住窝罩棚糊口、度日,数年后积储包谷数石,用来酿酒,销售兴安等地,因质量上乘,很快著名。不久,便依靠开烧坊酿酒、用酒糟饲猪发了家,广置田地,成为吃租3000多石的大财主。其次子张忠乾与其兄忠元分家后,亦成功经营。至光绪晚期,拥有火纸作坊3处,烧坊2处,油坊4处,石炭窑1处。在兴安府设有贸易货栈1处。置耳朳100余亩,吃租1500余石。同时经营来回运销山中山货特产及山中必需的山外制品的商业活动,获利可观。其庄园占地20余亩,大小天井4方,鱼塘一口,柑橘园2个,雇有常年伙计近100人。(113)

玉米之外,山区亦逐渐找到了洋芋进一步加工以提高产值的途径,这就是制作淀粉。同治《房县志·物产》载:

洋芋,产西南山中。房近城一带有稻田,浅山中多包谷,至山深处包谷不多得,惟烧洋芋为食。形似白薯而圆,大者如拳,小者如鸡蛋,如枣栗。近则有力之家多收芋稞为粉,亦间有积以致富者。

相邻的兴山县也有类似做法:“邑之羊芋不自近年始者也,自好事者作为粉,有力者挟之奔走荆楚湘汉之间,价甚廉也。其后,销路日益开,而利亦日益重。”(114)只是加工需要投资,尚限于“有力之家”而已。

有论者或以为清代玉米大量种植及由此引起的酿酒、饲猪副业的兴盛,导致秦巴山区许多地方山民饮酒成风,甚或有“醉乡”之称。前揭道光《石泉县志》及光绪《洋县志》有关山民饮酒的记载似乎支持这样的说法,其实不然。秦巴山区许多州县嗜肉饮酒之习由来已久,明代以前即如此。宋人王禹翶《田词》记述商洛山区山民协作耕种之事指出,先期要“酿黍稷、烹鸡豚”,“至则行酒啖炙,鼓噪而作”,故有“鼓声猎猎酒醺醺”之句。(115)天顺《大明一统志》亦已有“汉中之人朴质无文,不甚趋利,性嗜口腹,多事畋猎,虽蓬室柴门,食必兼肉”的记载。(116)《白河县志》亦说当地“常时唯以浊酒探亲而已”(117)。明末清初,山阳县等地最为萧条之时,“城内外惟沽酒市腐,屠宰稀少”,似乎亦与他地有别。

明清时期,许多地区的猪羊饲养副业都有发展,但这种家畜饲养兴盛的具体情况却各不相同,甚至有较大差异。例如饲猪,在不同的地域或不同的经济结构中,会有不同的目的或意义。在明末清初经济发达的太湖地区,养猪也好,养羊也好,除了直接的肉用、经济效益外,积肥都是重要的目的之一,甚至是比直接的肉用、经济效益更为重要的目的。《沈氏农书》记载,饲养湖羊11头,能积肥300担。根据同书所示例证,如果仅计肉用,当时太湖地区养猪是蚀本的,所谓“亏折身本,此其常规”。但是,养猪所得猪栏肥“每窠得壅九十担,一年四窠,共得三百六十担”。正因为如此,当时才有谚语云:“养了三年无利猪,富了人家勿得知。”猪羊粪成为农家肥料最重要的来源之一,故《沈氏农书》指出:“古人云‘种田不养猪,秀才不读书’,必无成功。则养猪羊乃作家第一要著。”(118)太湖地区亦有酿酒,并以酒糟养猪的,“猪专吃糟麦,则烧酒又获赢息,有营无亏,白落粪壅,又省载取人工”。可见,同样是酿酒、养猪,秦巴山区是用剩余的玉米来换取直接的经济效益乃至货币;太湖地区则是以积肥为第一目的,为的是提高土地肥力和种植业集约经营程度,增加亩产量。两地养猪的经济含义大不相同。

【注释】

(1)马允刚:《建修正教寺记》,见光绪《定远厅志》卷25《艺文》。

(2)许又将:《汉阴近代盛衰述略》,见乾隆《汉阴县志》卷8《艺文》。

(3)曹希昆:《新设砖坪县丞衙门记》,见乾隆《兴安府志》卷26《艺文》。

(4)雍正十年(1732年)二月十三日王士俊奏折,雍正十年三月八日王士俊奏折,参见《宫中档雍正朝奏折》,雍正《朱批谕旨》。

(5)《清高宗实录》卷818、卷819,乾隆三十三年九月己丑。

(6)嘉庆《汉南续修府志》卷21《风俗》。

(7)康熙《山阳县初志》卷2;嘉庆《山阳县志》卷6《田赋》。

(8)嘉庆《山阳县志》卷6《田赋》。

(9)道光《宁陕厅志》卷2《地亩》《户口》。

(10)岭为川陕楚三省交界处。陈明申《夔行纪程》称:“鸡心岭高插云表,肳萶崔巍,为川楚陕三省分疆,洵天设之险。岭南隶川,北隶陕,东连楚地。”又光绪《大宁县志·地理·山川》云:“在县北二百四十里,山路崎岖,人烟稀少,万峰攒聚,三省咽喉。土人云:陕西界多树林,湖北界产茅竹,四川界尽生茅草,亦天然鸿沟也。”

(11)光绪《大宁县志》卷1《地理》。

(12)光绪《太平县志》卷2《风俗》。

(13)道光《城口厅志》卷6《风俗》。

(14)嘉庆《东乡县志》卷14《田赋》,卷29《风俗》。

(15)同治《增修万县志》卷9《地理志》。

(16)道光《巴州志》卷1《风俗》。

(17)道光《巴州志》卷4《田赋志》。

(18)罗文思:乾隆《商州志》卷3《田赋》。

(19)罗文思:乾隆《商州志》卷3《田赋》。

(20)卢坤:《秦疆治略》。

(21)卢坤:《秦疆治略》。

(22)卢坤:《秦疆治略》。

(23)卢坤:《秦疆治略》。

(24)《留坝厅足征录》卷2《诗征》。

(25)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险要》、《三省山内风土杂识》第1~2页。

(26)毕沅:《兴安升府奏疏》,见乾隆《兴安府志》卷25《艺文》。

(27)嘉庆《续兴安府志》卷2《土产》。

(28)嘉庆《东华录》,转见《清中期五省白莲教起义资料》第4册,江苏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478页。

(29)叶世倬:《新建宁陕厅城记》,见道光《宁陕厅志》卷4《艺文》。

(30)张琛:《署宁陕厅抚民同知即事》,见道光《宁陕厅志》卷4《艺文》。

(31)《佛坪乡土志》。

(32)《黑河栈坝图说》,见嘉庆《汉南续修府志》卷1。

(33)陈仅:《紫阳县志序》,见光绪《紫阳县志》卷首。

(34)卢坤:《秦疆治略》。

(35)光绪《夔州府志》卷21《武功志》。

(36)玉米和番薯等粮食作物在中国引种推广的问题颇受学术界重视,亦有较多研究成果发表。较早者有罗尔纲《玉蜀黍传入中国》(《历史研究》1956年第3期),胡锡文《甘薯来源和我们劳动祖先的栽培技术》(《农业遗产研究集刊》第二册,中华书局1958年版),夏鼐《略谈番薯和薯蓣》(《文物》1961年第8期)等。其后如陈树平《玉米和番薯在中国传播情况研究》(《中国社会科学》1980年第3期),郭松义《玉米、番薯在中国传播中的一些问题》(《清史论丛》七,1985年),何炳棣《美洲作物的引进、传播及其对中国粮食生产的影响》《历史论丛》五,1985年),游修龄《玉米传入中国和亚洲的时间、途径及其起源问题》(《古今农业》1989年第2期),曹树基《清代玉米、番薯分布的地理特征》(《历史地理研究》二,1990年),闵宗殿《海外农作物的传入和对我国农业生产的影响》(《古今农业》1991年第1期)等,先后围绕玉米传入中国的时间、路线、传播与分布,番薯是否中国原有作物,番薯传入中国的时间、路线、传播与分布展开讨论,解决了相关的基本问题。

(37)黄皖子:《致富纪实》。

(38)包世臣:《齐民四术》卷1。

(39)陈世元:《金薯传习录》卷上。

(40)陈宏谋:《劝种甘薯檄》,见《培远堂偶存稿·文檄》卷20。

(41)参见胡锡文《粮食作物》(《中国农学遗产选集》甲类第3种),农业出版社1959年。

(42)章学诚:《湖北通志检存稿》,见《章氏遗书》卷24。

(43)章学诚:《湖北通志检存稿》,见《章氏遗书》卷24。

(44)章学诚:《湖北通志检存稿》,见《章氏遗书》卷24。

(45)镈(bó),一种中耕除草的农具。赵(tiǎo),除草、扒地。《诗·周颂·良耜》:“其3斯赵,以薅荼蓼。”

(46)img70(zhú),同斸。翻土,掘地。

(47)乾隆《洵阳县志》卷11《物产》。

(48)乾隆《洵阳县志》卷11《物产》。

(49)陈宏谋:《培远堂偶存稿》卷20《文檄》。

(50)陈宏谋:《劝种甘薯示》,见《培远堂偶存稿》卷20《文檄》。

(51)道光《紫阳县志》卷8《艺文》。

(52)张鹏飞:《修关中水利议》,见盛康《皇朝经世文续编》卷118《工政十五·各省水利中》。

(53)光绪《兴山县志》卷14《物产》。

(54)同治《宜都县志》卷1下《地理志·物产》。

(55)同治《东湖县志》卷5《物产》。

(56)《清高宗实录》卷1268。

(57)杨磆(1699~1794年),字双山,陕西兴平县桑镇人。清代著名学者,早年师从理学大师李二曲,对农学理论有专门研究。著有《知本提纲》,其中的《修业章·农则》专门论述农业科学技术。

(58)张鹏飞:《修关中水利议》,见盛康《皇朝经世文续编》卷118《工政十五·各省水利中》。

(59)《陈报各属山民灾歉请筹拨籽种口食银两禀》,见童兆蓉《童温处公遗书》卷3。

(60)参见萧正洪《清代陕南种植业的盛衰及其原因》,见《中国农史》1988年第4期。

(61)严如熤:《三省山内风土杂识》第22页。

(62)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8《民食》。

(63)道光《城口厅志》卷18《物产》。

(64)道光《紫阳县志》卷3《树艺》;道光《通江县志》卷10《物产》。

(65)民国《西乡县乡土志·物产》。

(66)光绪《孝义厅志》卷3《风俗》。

(67)道光《宁陕厅志》卷1《风俗》。

(68)光绪《紫阳县志》卷8《艺文》。

(69)王如玖(州牧):《导民食葛粉机葛布说》,见嘉庆《山阳县志》卷10《风土》。

(70)张廷槐:《劝民种麦以济春食记》,见光绪《宁羌州志》卷5《艺文》。

(71)癋瀚:《阳平关纪事》,见光绪《宁羌州志》卷5《艺文》。

(72)道光《留坝厅志》卷4《土地志》。

(73)光绪《定远厅志》卷8《物产》。

(74)光绪《新修凤县志》卷8《风俗》。

(75)清·佚名《平利县乡土志》之《户口录》、《物产》。

(76)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8《民食》。

(77)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8《民食》。

(78)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8《民食》。

(79)咸丰《阆中县志》卷3《物产》。

(80)光绪《奉节县志》卷15《物产》。

(81)光绪《大宁县志》卷1《风俗》。

(82)光绪《大宁县志》卷1《风俗》。

(83)光绪《巫山县志》卷7《水利》、卷13《物产》。

(84)民国《云阳县志》卷13《礼俗》中。

(85)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8《民食》。

(86)光绪《太平县志》卷2《风俗》。

(87)光绪《太平县志》卷3《物产》。

(88)道光《城口厅志·凡例》。

(89)光绪《太平县志》卷2《风俗》。

(90)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民食》云:“郧阳亦属崇山峻岭,平畴水田十居一二,山农所恃以饔餮者,麦也,荞也,粟也,总以玉黍为主。至稻、麦,唯士官与市廛之民得以食之,大约与秦中南山风气相类。”

(91)同治《宜都县志》卷1下《地理志·物产》。

(92)光绪《兴山县志》卷14《物产》,又见卷18。

(93)严如熤:《三省山内风土杂识》第22页,参见《三省边防备览》卷11《策略》。

(94)光绪《凤县志》卷8《物产》。

(95)乾隆《太平县志·风俗志》。

(96)乾隆《昭化县志·风俗志》。

(97)光绪《淅川直隶厅乡土志·物产录》。

(98)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8《民食》。

(99)卢坤:《秦疆治略》。

(100)卢坤:《秦疆治略》。

(101)嘉庆《安康县志》卷10《建置考上》。

(102)《劝民预谋盖藏谕》,见道光《石泉县志》卷首《告示》。

(103)道光《石泉县志》卷2《物产》。

(104)同治《竹溪县志》卷13《艺文》下。

(105)同治《竹溪县志》卷13《艺文》下。

(106)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8《民食》。

(107)嘉庆《山阳县志》卷12《杂集志》。

(108)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8《民食》。

(109)《曾世兴、祁中耀续供》,见《清中期五省白莲教起义资料》第5册,江苏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5~27页。

(110)《高名贵供》,见《清中期五省白莲教起义资料》第5册,江苏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58页。又见《清代农民战争史资料选编》第5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411~412页。

(111)《张文斗等供词》,见《清代农民战争史资料选编》第5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681页。

(112)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8《民食》。

(113)《岚皋县志》编纂委员会:《岚皋县志》,陕西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560页。

(114)吴翰章:《兴山种艺说》,见《双溪文钞》,又见《湖北文征》卷11,湖北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539页。

(115)宋·王禹翶:《田词》,见《小畜集》卷8,《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86册,第71~72页。参见《四部丛刊》本第2册。

(116)天顺《大明一统志》卷34《汉中府》。

(117)雍正《陕西通志》卷45《风俗》,转录《白河县志》。

(118)《沈氏农书·运田地法》,参见梁家勉主编《中国农业科学技术史稿》,农业出版社1989年版,第5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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