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对我而言,“折耳根”也好,“蕺菜”也好,“鱼腥草”也罢,它永远都是和我密切相关的“鱼腥菜”,还记得幼年时贪吃糖果一口虫牙,常常牙疼上火夜不能寐,外婆最常用的除了帮我按摩虎口减轻疼痛外,主要就是熬一缸子浓浓的鱼腥菜水。遥想春秋,地理位置离莫干山不远,勾践灭吴除了尝胆,应该也有食用“蕺菜”有关,如今在喧嚣里,偶尔静静地拌一盘“折耳根”,怕是也能有另一种逸兴遄思。
鱼腥草的三种吃法_一叶知山:莫干山自然志
多年来离我远去的折耳根又回到了我身边,偶尔有西南好友来访时,我常端出我珍藏私厨菜“凉拌折耳根”,每每都会被迅速一扫而空,朋友们并惊异我在江南也能找到和种植这等美味。
常常我喜爱的吃法有几种:一是将地下茎除去节上的毛根,洗净后切成2~3厘米的小段(需要用手撇),也可将嫩叶加入其中,放入醋、酱油、辣椒粉等佐料凉拌生吃,清脆爽口,鲜腥味浓;二是将地下茎连同嫩茎叶一同煮汤、煎、炒或炖,清香宜人,入口即化,略有腥味;三是腌渍加工成咸菜食用,酸香生脆,令人开胃。一、三种多数西南人喜爱,第二种腥味稍大只有旅居上海久了习惯清淡饮食才慢慢喜爱上。
对我而言,“折耳根”也好,“蕺菜”也好,“鱼腥草”也罢,它永远都是和我密切相关的“鱼腥菜”,还记得幼年时贪吃糖果一口虫牙,常常牙疼上火夜不能寐,外婆最常用的除了帮我按摩虎口减轻疼痛外,主要就是熬一缸子浓浓的鱼腥菜水。离乡多年,外婆也逝去多年了,现在家里的孩子偶尔感冒发烧,我依旧会采集一把鱼腥草熬水给他们喝,那缸浓浓的鱼腥草水,除了消炎镇痛外还有着家乡的暖暖的安全感。
在故乡,食用鱼腥菜传统以根茎为主,《菜根谭》里有言,咬得菜根则百事可为。
遥想春秋,地理位置离莫干山不远,勾践灭吴除了尝胆,应该也有食用“蕺菜”有关,如今在喧嚣里,偶尔静静地拌一盘“折耳根”,怕是也能有另一种逸兴遄思。
朱胜萱:伴城伴乡•城乡互动发展促进中心发起人、乡伴东方发起人、莫干山计划发起人、东联设计首席设计师、上海世博园区景观工程总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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