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扬 盛祖嘉
(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
邵来圣 沈云虎 虞惠华 方林虎
(复旦大学电子工程系)
我们在《人体特异功能态的征象——屏幕效应》一文中指出,在特异功能发生作用时,都会出现“屏幕效应”,但迄今未见有较系统的文献描述过“屏幕效应”的性质。为此,我们以思维传感为主题,对“屏幕效应”进行了分析。
实验对象及方法
实验对象为我们自己训练的特异功能者,已有2~3年实验经验,均为女性,年龄在22~27岁。实验在复旦大学物理楼进行。思维传感发送地点在313室,接收在139室,两室相距约100米,有个别实验接收者在复旦科学楼门口,离发送处约200米。实验一般在下午6:30开始,要求实验对象在额前出现屏幕时,立即记录出现此现象的时间和内容。实验开始时,由实验主持人临时写成或口授传送内容,令发送者发送。一般在45分钟之内,实验即可结束。
实 验 结 果
一、“屏幕效应”显现的彩色图像
为了说明信息发送者和接收者都是通过“屏幕”所显示的图像而进行传感的,我们做了下列实验。
(一) 令发送者印雪芳(小学文化水平)观看一张彩色蝴蝶图片(图1),在物理楼313室发送信息。在发送完毕后令其书面描述在“屏幕”上显现的图案,其书面描述是:“我发的是一只蝴蝶,头向下,身上黄的还有黑的。”
接收者季美芸(中学文化水平)在科学楼接收,她书面描述所收到的图像为:“一只蝴蝶,眼睛很亮,整个身体的1/5处即尾巴的左上方有一个小拇指大小般的点,身体前2/3处有好些像蚂蚁一样的黑点。”
(二) 令发送者肖雪兰(初中文化水平)观看一张老虎彩色图片(图2),在物理楼313室发送信息。发送完毕后,她书面描述“屏幕”上的显现的图像为:“一只老虎,黄里带黑,嘴巴一张,显得很凶,站在草丛里,前面两只脚站在石头上,后两只脚站在草丛里,看上去好像刚刚出洞。”
接收人吴晓红(小学文化水平)在物理楼139室接收后书面描述的“屏幕”图像为:“老虎,全身是黄的,还镶有许多黑斑,两只耳朵朝上竖,嘴张得大大的,站在草丛里。”
(三) 令发送者季美芸观看一张鹰的彩色图片(图3),在物理楼313室发送信息。发送完毕后,她书面描述为:“脑中出现的(注:这里是发送者书面描述的原文,实际上应称为“屏幕上显现的”)是一只灰色小鸟,两脚分别停在树枝交叉处两边,眼睛望着前方,后边是蓝天,鸟停留处前方的树枝有一根向上伸着,嘴巴是黑的,脚的颜色比鸡脚那种颜色红一点,脚爪比较长。”
图1
图2
图3
接收人庞斐(高中文化水平)在物理楼139室接收,书面描述所接收到的图像为:“一只很凶的小鸟,停在树枝上,看上去鸟很机灵,一只脚在树枝交叉处的一边,另一只在那边。”
从以上实验的发送者与接收者所描述的情况来看,“屏幕”上所显现的,不是描述图像的文字,而确实是彩色图像本身,因为书面描述所用的文句并不相同。
二、“图像”与“词义”的关系
既然传感的是“彩色图像”式的信息,那么,当要求传感的是彩色文字(也是一种图像),而文字的颜色与词义不符合时,所传感的信息将是什么? 对此,我们做了以下实验。
要求传感红、绿、蓝、棕4个字,但4个字的颜色与词义都不相同(例如:用绿色笔书写“红”字等,图4)。实验结果表明,在发送者与接收者的“屏幕”上所显现的,都是类似彩色电视屏幕上的图像,而与思维中的“红色”等词义无关。
三、词义的理解和思维传感的关系
在思维传感过程中,信息的发送者与接收者是否必须理解信息的内容呢? 实验结果表明并不如此。我们的受试者大都为小学与初中文化水平,个别为高中生,她们非但能传送不易理解的中文词句(如图5),甚至能正确无误地传送她们没有学过的各种文字(如图6)。由此进一步证明,所传感的只是图像式的信号,而信号的意义并不需要发送者或接收者理解。
四、动态信息传感的问题
既然“屏幕效应”显现的是类似电影或电视屏幕上的图像,那么它能否反映动态信息,即能否反映运动状态? 对此,我们做了以下两次实验,实验都是由印雪芳在物理楼313室发送,季美芸在139室接收。
图4
图5
图6
利用一只闹钟的秒针转动装置,带动一个小物体转动。第一次实验时,钟上面放的是一个黄衣、绿裤、白帽的小瓷娃娃。接收者书面描述的“屏幕”显现是:“整个外形像个小木偶人,白帽子、淡黄衣服、绿裤子,站在白纸上,但无法看清它站立的方向。”第二次实验时,钟上放的是一个火柴盒。接收者的口头描述是:“是一只钟,钟上面有个好像火柴盒的东西,在我的额前(“屏幕”上)显现过两次,每次时间都不长,但两次显现的火柴盒的方向不一致,所以我猜测它是在转动。”
以上实验表明,“屏幕”显现的时间不长,不易表现出动态。但根据几次显现物体的位置(方向)上的差别,是可以推测物体的动静状态的。
五、“屏幕”信息的显现过程
当要求传感的信息是文句并且语句较长时,在“屏幕”上是同时显现的还是逐个出现的? 对此,我们做了几次实验,所示的两次实验内容中,都如图7有40个字左右(其他例子,将另文报道)。在事后的个别交谈(避免集体询问时的相互影响)中,请她们描述了“屏幕”上文字的显现过程。
发送者吴晓红说:“作为一个词组,如北京大学可能会同时出现,而后面的字,是相继出现的。”
发送者季美芸从南通发送信息到上海,她描述长句在屏幕上的显现是每个字相继出现的,是从一边相继地移到另一边的。
接收者徐亚琴接收从南通发到上海的长句后,描述显现过程为:在“屏幕”上相继出现一个一个字,“屏幕”相当大,不是显现一个字,消失一个字,再显现第二个……而是相继从一边移向另一边的。”
与以上3人的3次谈话的地点不同,时间相隔一个多月。她们不可能作出统一的回答。但从中可以给人们一个概念:“屏幕显现”有点像电视屏幕下面出现的“说明”或“通知”字幕一样,是从一边移向另一边地相继出现的。
图7
讨 论
本文所报道的思维传感是对3位经过诱发后出现特异功能的人所进行的实验。从这些实验结果中可以认为已初步反映了屏幕效应的基本性质。所得到的结论是:(1)可以通过“屏幕”传送有关物体形状的信息;(2)也可以传送有关颜色的信息;(3)所传送的,用文字表达的信息不必为实验对象所理解,所以“思维传感”实质上是“图像传感”;(4)“屏幕”显现的时间比较短暂,所以不一定能直接反映出物体的动态;(5)信息内容过多(例如字数较多的字句)时,整个信息传感可以通过某种方式的“屏幕分割”来完成。这些看来都是屏幕效应的共同的属性。我们还将在另文中阐明通过屏幕传感视觉信息而不能传送听觉信息。
另外,在有关“屏幕分割”效应中,其分割方式似乎有个体差异,这有待于进一步研究才能肯定。
特异功能者之间用某种对它的本质还不了解的媒介来传递信息的过程曾被称为思维传感(thought transference)[3,4]。从本文报道的实验结果来看,这一名词值得推敲。因为既然不为信息传送和接收者所理解的文字也能传送,那么文字无非作为一种图像被传送,所以思维传感实质上是图像传感。这不仅是一个名词问题,而是涉及对于这一特异功能的本质的进一步认识。在英文摘要中我们采用parapsychological transference来代替thought transference一词,用来表达上述观点。至于它与telepathy之间有何区别,则是另一值得商讨的问题。
[1]邵来圣、朱怡怡,《人体特异功能研究》,2(1989) 77
[2]邵来圣等,《中国人体科学》,2(1991) 63
[3]侯书礼等,《中国人体科学》,3(1991) 109
[4]I.G.吉尼斯著,张燕云译,《心灵学——现代西方超心理学》,辽宁人民出版社(1988)
(本文原载于《中国人体科学》,1(199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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