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略〕
我已严格证明，一个闭合的静止体系的总能量——包括引力场能量——既决定它的惯性质量，也决定它的引力质量。目前，我正为量子论问题大伤脑筋，但是成功的希望并不大。能量张量应当有一个“明显因子”φ（标量）。我正在思索张量Tμν该有什么样的结构，才能容许一个标量φ而使下列二式对所有μ都同时成立：
〔中略〕
物理学家对于我的引力研究工作多少采取否定态度。还是阿伯拉罕（Abraham）表示了最大的理解。尽管他在〔意大利〕《科学》杂志（Scientia）中猛烈抨击了一切有关相对性的东西，但却是理智地加以抨击。(2)春天，我要去找洛伦兹，同他讨论一下这个问题。他对此很感兴趣，郎之万也如此。涉及原理性考虑时，不能去找劳厄（Laue），也不能找普朗克，倒是可以找索末菲。（上了年纪的）德国人简直没有自由的、不带偏见的眼光（他们戴上了眼障）。我在学英语（跟沃耳文德(3)），虽然慢，但是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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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译自《爱因斯坦-贝索通信集》50页。原文未注明日期，但根据内容揣测为1913年底。由李㳔泖同志译。标题是我们加的。——编者
(2) 《科学》杂志，当时的主持人是波伦亚的安里格（F．Enriques），在1908年和1914年之间所发表的赞成相对论的文章同批判相对论的文章篇数几乎相等。比如，属于前者的有1911年发表的郎之万的《时间和空间的演化》。属于后者的有1913年发表的布里渊（M．Brillouin）的《关于相对原理的怀疑性议论》（Propos sceptiques au sujet du principe de relativité）。麦克斯·阿伯拉罕的文章也属于后一类。——原书编者
(3) 汉斯·沃耳文德-巴塔格利亚（Hans Wohlwend-Battaglia），爱因斯坦于1895—1896年在瑞士阿劳（Aarau）念高中时的同学，也是音乐朋友。——原书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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