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疥疮和蹭痒病

时间:2023-06-23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说着,就关上了车门,所以我失去了一个机会来解释蹭痒病和引起脑病变的慢性病毒的特点。如果今天感染了这种病毒,可能25年以后才出现脑损害的症状。这是目前生物学最大的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之一。但是当天晚些时候,贝利尔有她自己的活动。记录和传递文化基础的是妇女,一般不是男子。

    1981年,在我正登上伦敦的街车去参加一个讨论会的时候,我妻子说:“你们怎么能花4个小时去谈论疥疮?”我说讨论的是scrapie(蹭痒病),不是scab5es(疥疮)。说着,就关上了车门,所以我失去了一个机会来解释蹭痒病和引起脑病变的慢性病毒的特点。如果今天感染了这种病毒,可能25年以后才出现脑损害的症状。每一个人,包括我的妻子,都应该对这种生物形式感到极大的兴趣,因为慢性病毒能够自我复制,但直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它们具有dnarna。这是目前生物学最大的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之一。在伦敦的街上走了一半,我忽然想到蹭痒病病毒可能只是一个启动了的正常基因;原来以为引起病变的蛋白物质可能完全不是活的物质,只不过是对脑细胞内某个应该被关闭的基因发出的一种信号,使它开动起来的信号。在我乘车的大部分时间里,这个想法一直(直到现在还)萦绕在我的头脑里,以致我想等回到家,就和我妻子说明这些事情。 但是当天晚些时候,贝利尔有她自己的活动。像往常一样,她在同一个时间里看几本书,一本是剑桥大学一位波兰访问教授写的古代东方法律和宗教的历史。我们曾和那位教授一同吃过几次饭。我可知道麦加的那块黑石头早在伊斯兰教之前就有了?而且原来完全是白的?我可知道成吉思汗那四条狗的软事?我可愿意听听有关14世纪一位叫做喀尔东的政治哲学家的事?我当然愿意。我们就言来话去地谈了起来。我这边是蹭痒病,她那边是美索不达米亚流域及其文化中心。 回想结婚的40年中,我计算了一下,虽然我从她那里学到的东西更多,但她也从我这里得到了某些我所着迷的东西——不论是好还是坏,是丰富还是贫乏,其中包括全部的蒙田,一些史蒂文斯(wallace stevens),还有学童的荷马的诗。她对内毒素和施瓦茨曼反应的了解,很可能超过了我们认识的所有学术界的夫人,但是我想这常常只是作为轻松话题时提到的。但是我却学到了靠自己是学不到的各式各样的知识。贝利尔不只是读各种读物,而且读过都能记住,在读的过程中还愿意把有关的情节告诉我。如果没有这种巧妙的引导和驱使,我怎么也不会去看完奥斯汀(jane amsten)。有一个时期,我跟在她的后面,只跟了一半,而没有能够全程地进入普劳斯特(promst)。在晚上,看到她走过房间,一本一本地看小说,兴高采烈的样子,我想下个月(也许在不久之后的什么时候)我会开始读埃利英特(george e110t)。当我听到她在读弗雷思(mtch1frayn)时发出笑声时,我就体会到我缺了些什么。有些领域我一直未能进入:鲍威尔(anthny poweh)和所有那些对话体的书,所有的斯科特(pamlscott),中世纪天主教的建筑,所有那些英国侦探故事(她像收集瓷器那样收集的),苏格兰历史,法国史,英国史,赛西尔(dav5d cecll)的《墨尔本》(她最爱读的书),王权复兴时代的诗人等等。什么颜色应该配什么颜色,以及窗帘或地毯上的玫瑰或绿爱色调是否特别美好,这些都要靠她来告诉我。我不是色盲,但有些色聋。 我很精于听唱机的演奏,尤其是巴赫。也喜欢在夜晚让屋子里充盈着贝多芬晚期的四重奏,音量放得大大的。有一段时间,我听不够巴尔陶克和卡特的四重奏,我就放开音量重复演奏它们。不久前,我买了一个素尼的随身听(袖珍录放音机),它真是个电子神器,我可以用它听高音量的立体声录音带,但远离我的耳朵就听不到声音。贝利尔不喜欢这个机器,即使在我猜她更喜欢安静些的时候,她也愿意我把音乐奏得光明正大些。 共同生活像是一种扩展的、引人入胜的教育游戏或竞赛。我们俩人长期一点一点地交流信息、爱好、感受和见识,以致于我们的头脑似乎是在一起工作。我最强烈的感受是:我是远远走在前面,意思是她教给我的有意思的事物,远远比我积累起来教给她的要多得多。虽然不对称,但是它还是个运行的双行道。 总地说来,我认为女性从事这种家庭教育要比男性好。在家庭中对儿童的教育,妇女肯定完成得好些。幼儿对古老的故事、神话、诗歌的敏锐理解,幼稚头脑的探索、接近和培育,幼儿悟力的激发,对微笑和大笑含义的理解,交谈解释的巨大乐趣,这些都是妇女给予文明的厚礼。记录和传递文化基础的是妇女,一般不是男子。男子可以在以后加入进来,带着他们从日常实践知识得到的对伟大世界的看法,有时必然带有模棱两可和抽象性;但是对扩展和解放年幼的头脑,这些是不合适的,除非已经有妇女——母亲、妻子、姑姨、祖母或姐姐在事先已经完成了她们的工作。如果不是首先经由妇女指引,使儿童感到有乐趣,我就不知道儿童会不会发现什么是乐趣,以及如何能得到乐趣。 既然已经谈到这个问题,我就该说明关于性别的全部情况,说明那整个的比赛和比分。我相信(部分来自个人的经验,部分来自观察周围其他的人),在我们这个物种中,男性的儿童期要比女性的长得多。在男性的头脑某处有个不成熟的深部中枢,它总是需要稳定,为它重新定向,它生就是要重新组建和调整的,可能和雄鸟左脑呜叫中枢相似(这个呜叫中枢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崩解,当春天到来时,神经元需要重新组合才能进行正常的工作)。妇女总是不断变动她们头脑的外部和上部,就像搬动家具和更换手提包一样,但是她们的那个中枢却是比较稳定、比较牢固的。 简单说来,妇女让我深受激励。我认为她们在世界事物中现在所处的地位,并不是她们在生物学上成为女性所应处的地位。另外那个x染色体的螺旋核酸,含着有关行为的信息,它和一般y染色体对行为的指令在性质上是不同的。我认为男女之间存在的差别,是为了那物种的长远需要,它与判定事物是否极其重要相关。诚然,多数妇女对生活中的小事比男人容易发愁,更注意行为的规矩,她们更担心事物的外表,更容易因为伯误了车或丢了一只手套而烦恼,而且很容易落泪。但是对待非常重大的事情,在需要准确预感的时候,当人类的生死存亡成了问题的关头,我却要信赖有另外那个x染色体的女性,并且为那个男性y染色体担心。 这使我有个建议。总地来说,人类的统治管理史向我提示:世界上的男子已经经营管理得够长久了。现时,他们所做的蠢事记录已经如此详尽并且有案可考,大家都害伯让他们去掌握未来。现在是该换斑的时候了,该让妇女来掌权了。在一个世纪里不让男子投票,只让妇女有选举权。无论如何也要试一下。如果大家愿意,就定上一条法律,假若到时候男子还愿意,男人还可以重新开始选举。但是同时要将人类短暂存在时期最大的那个问题——使用或是取消热核武器——留在妇女的膝盖上合适的地方。我相信她们对这件事会怎么办。因为她们有理解和喜爱儿童的那些额外的基因。在这件事上我不相信男人。如果让男人负责,可能某个人在某个时候,对发自一个y染色体的疯狂信号做出反应,它们就会开始爆炸,我们这个物种就会完结。 还有另一件事。整个世界已经充满了知识,而且还在不断增加。知识的重新合理分布,在下个世纪要比在过去任何时代都更成为重要的问题。到目前为止,妇女在这方面还没有太多的投入。当我们从炸弹的恐惧中解脱出来之后,从儿童一直到青少年到年轻成人的整个教育,就会成为人类最大的问题。我认为更有理由让妇女负责教育工作,因为她们都是生就的教师。让男人暂时(暂定100)去洗淋浴吧!男性占用澡盆的时间已经太长大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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