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部队肩负保卫沈阳的重任,如果敌人的飞机晚上来,我们的探照灯就会在沈阳各个方向把它照亮,让附近的高射炮把它打下来,我在连队学习的就是利用雷达操纵探照灯对准飞机,探照灯一开,得保证照准敌机,这时候,敌机想跑也来不及了。我是雷达长,重任在肩。在沈阳空军高射炮6师探照灯5团报道组时,我白天到遍布沈阳城乡的各个连队采访,然后回来写作,复写稿件,往北京的解放军报和空军报邮寄,有不保密的稿件就往辽宁日报、沈阳日报和电台的编辑部送,那时候,解放军特别吃香,稿件也用得多。我把刊登的稿件剪下来,贴了厚厚两大本,现在还保留着。
后来因为高射炮本身有了雷达操控对准功能,我们的探照灯部队没有用了,我就被解散分到了保卫吉林小丰满水电站的高射炮第17团,在这里被提拔为干部。当了报道组长。后来,这个部队调到了大连市的海边,改为地空导弹,我当了76营书记,依然在业余时间写稿。没有一年,就被调到了沈阳空军文化部。在这里,见到了杨大群、韩光等大作家,天天在一起,耳濡目染,就有了立志当大作家的理想。恢复稿费制度后,我是沈阳空军第一个收到解放军报和空军报稿费的人。
转业时,就为了实现当大作家的理想,才选择了芒种文学月刊社,虽然领导开始只允许搞编务,我也认了,委曲求全,准备来日进军编辑和作家圈子。天道酬勤,由于在《山西文学》发表了小说,受到了日本教授的夸赞评论,小说发表后,编辑部的许多人不相信,他们都是老大学生,不相信我这个原来初中二年级的农村人能写出小说来。可是一仔细看,还真是我独特的生活,沈阳日报也发表了消息。后来就争取到了当责任编辑的权利。
那时候,我几乎天天写到下半夜,不断投稿,几乎每星期都能收到小说的稿费和作者样本,成了良性循环。
1995年10月,我在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了小说散文集《异乡人语》,著名作家荒原给我写了序言:“原于善良昌于勤奋”,里面的作品有:那年,我才十岁;拉不完的吾元,填不满的鲍店;宋狗旦;家乡的路;山村的早晨;巫婆算卦灵不灵;漠上;来自海岛的思念;洁白的雪花;征婚启事;太阳和雪花;会上的议题;谦虚;茄子;站在箩筐里的;自由泳第一名;罐头;不敢笑;送客人;伟人往往不顺利;他们去离婚;做伴协会;业余闲话等。
1997年被破格评为副编审职称并被聘用后,一直还在芒种杂志社做编辑工作。每期芒种都有我编发的稿件,我策划并主持的《校园作文大赛》与《滋卉地》等栏目,发表了许多在校学生与文学青年的处女作,有的还配发了评论,为培养文学新人做了大量工作,山东省的报纸还刊登了我培养业余作者范玮的详细报道。其中《生活写真》《人物与事业》《特别报告》栏目,发表了大量反映改革的纪实作品,我采写的“历史性的变化”,歌颂了沈阳的街路改造等。在芒种上策划并主持的“本土文化”、“解析赵本山”、“振兴沈阳名人录”等栏目,亲自撰写了“赵本山与东北二人转”、“东北二人转的过去与现在”、“烟云之中的风雨人生——于涣的长篇小说《盛京烟云》赏析”、“从延安走来的作家鲁坎”、“壮哉!黑土歌者刘文玉”等文章,宣传了沈阳的本土文化,宣传了为沈阳带来荣誉的各类名人。
业余时间,我还创作了报告文学《春华秋实脱颖而出》,由沈阳出版社2000年出版,2002年10月获了省文联、省社科联的“作品一等奖”;文学评论《小荷才露尖尖角——评韩含的诗文集“读砂”并序》,由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3年6月出版,在2003年12月31日获省社科联、省散文学会“优秀散文论文奖”;我作为主要作者参与创作的,由作家出版社于1998年10月,出版的长篇报告文学《金环路银环路》,获了1999年辽宁省作家协会文学最高奖;在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小说散文集《异乡人语》,2001年被评为辽宁省作协作品二等奖;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8年出版的大型工具书《中外风俗大观》(全套十册),我作为主要作者参与创作,共写13万字;2003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辽宁省中小学三种版本《英雄就在我身边》(辅助教材),共九篇文章我就独自写了三篇,得稿费四万多元;长篇小说评论“清秀雅致的橙、绿、紫——评修昆的《三间色》并序”,由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4年4月出版;评论阿坤的著作《婚姻幸福秘笈》并序,由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3年10月出版;我编写的《一点通》在辽宁美术出版社出版;“女人的故事”在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在《知音》上发表了7篇长文;在《芒种》上发表“找寻独特的艺术视角”等8篇论文。1999年,我发表的所有作品被中共沈阳市委宣传部、市文联、市文化局设立的“沈阳文学艺术文库”永久收藏。我也被收入10余本国家级名人录中。
我写了100多篇歌颂先进典型的报告文学,还有许多反映社会热点的报告文学,有的获了奖。另外,我陆续为作家贾平凹、康启昌、崔春昌、李广泽等写了多篇评论文章。为十几个作家的书写了序言。
我写的文学作品发表后,全国40多家报刊和网站转载,没有通知我,没有给稿费,沈阳市维权模范、作家崔亚斌帮助我维权打官司,我和妻子乘飞机坐火车跑遍了全国40多个城市,要回来稿费两万多元。
我和妻子在辽宁人民出版社王强的帮助下,为北京的著名女企业家和辽宁省教育厅的领导写了两本人物传记,共60万字。最近,我又采访写作了47万字的大型报告文学集《太原街》(上下两册),由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
我的作品也受到了一些好评。
爱海者说:无意间偶然溜达过来,原先生的文章一下把我抓住了、揪了进来,一气拜读下来,末了意犹未尽。不是一个“好”字能完整表达赞美的。浓郁的乡情、那人那景那情跃然眼前……美啊!梦回故园说:朴实的文字,亲切的场景。在这万家团聚的日子,读着这样的充满了故园风情的作品,内心不禁荡漾起温暖的涟漪。问好原老师!清荣峻茂说:有种说不出的温馨和惆怅……老师写得入情入理,令人甘饴。风和日丽说:老师的行为感动了我,也会感动所有的路人,学生佩服至极!世上如您这样的好人多些,社会将是另一番景像。特别是领导干部……但,让我担心的是,年过花甲的您,突然做这体力活,用力过猛,容易引发身体急症呀,切不可……请多保重!明月松间说:你真的很棒,会有很多人祝福你,好人幸福。临窗听雨说:以深情诉说,用故事感人!是俺习文的榜样!爱晴柔说:文章写得真好,自愧弗如!太阳照耀我说:对散文的研究有独到之处。此文可做散文初学者的写作指南。李发明说:莫言式的幽默啊!晚唐清风说:原老师好!太幽默了。下河的杨柳说:是父亲的浓缩故事,更是父亲所在时代的浓缩,是一篇绽放人性光华和忠实记载历史的史诗作品。梦回故园说:用有限的篇幅“浓缩”了父亲的一生,父亲的平凡、善良、伟岸跃然纸上。细腻的文字,感人的故事!大梁说:可爱!可敬的老人啊!晚霞说:文如其人,文能观心,文能阅才,文能现德。祝你好运!
家乡的屯留报在头版“鳞绛人物”栏目配发照片刊登了记者贾林波的文章:“关外作家原昌”。
山西省屯留县上村乡崔邵村的老教师王晋路以“千里师生情——读原昌近作有感”在一个杂志发表了他的评论:翻阅《珍珠路》杂志,看到原昌的小说《无头案》后,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是师生之情这股洪流,在时时激荡着我的心田。原昌者,屯留人也,他的原名叫原国昌。近年来曾在各杂志上发表过数篇小说、散文等。尤其是近作《无头案》,作者以“谒求向上”的态度,成功地塑造了赵山梅、朱学琳等心灵深处藏着“极干净”“极圣洁”的“小秘密”。更为触动我心灵的是:作者远隔千山万水,在东北《芒种》杂志社工作,他文中塑造的服务公司车间党支部书记的杨树英形象,是真切地培育他的园丁杨树英原型。实可谓:师生之情情切切,意绵绵啦!可喜可贺的是这一举:既针砭了个别见师对面不相识的冷面桃李,又从内心世界发出尊师重教的师生情义。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所倡导的“文以载道”的主张,在这篇作品中又一次得到印证。我不打算在此文中分析小说的人物,结构语言。一个有名大刊物的编辑,能永志不忘他的老师,仅此也温暖了从教三十六、七载,花甲之年的“我”的心房。
沈阳作家王宏伟、文雅在报纸上配发我的照片发表了“诉说真情的人——原昌印象”:
作为一名著名作家,原昌老师是极少数不愿“下海”的文人之一,他以全身心的力量在唤醒着人世间的真情,他的信念坚强且又执着,在美的梦境中撑渡,从未停歇过。当我问起他是如何走上文学之路的,他给我们讲了一个动人的故事……
童年时代的原昌就对文学产生了兴趣,那时候他还在山西省屯留县吾元完全小学念高小,每当星期日,他就偷偷跑到学校去看书、写字,打不开教室的门,他就从两扇木板门的上部爬进去写文章。他的家太穷了,没有写字的桌子,没有供他整天写字的地方……赶上大冬天,教室里干冷干冷的,屋外漂着雪花,写一会儿就哈气热热手,常常饿着肚子,跺着脚,穿着夹鞋破棉袄,只是凭着一颗热爱文学的少壮之心,展开想象的翅膀,在忘我地写着。
他记忆中最深刻的一篇文章,是老师留的名为《我的家史》的命题作文。他在这样的环境中整整写了两大作文本,老师把它当作范文拿到各班去朗读。
这就是作家的童年。
考上县重点中学——张店中学后,他在仅有8元伙食费和3元助学金的钱中抠出稿纸钱,用自己糊的信封投稿。岁月悠悠,原昌就是在这样艰苦的生活中写作、投稿。老天不负有心人,如今原昌做了编辑,成了名作家,却依然不改艰苦朴素的作风,好几次我去他那里送稿,都能看见他伏在桌子上,仔仔细细对待每一张纸,从不轻易丢掉,我开玩笑似的对他说:“像原老师这样勤俭的人现在可真难得呀!”他却微微一笑道:“谁让咱是苦命人出身呢!”
当谈及他文学起步的那一刻,他总是幽默地说:“那时候幸亏邮信免费……”
就是这么一个勤奋的少年,在《儿童时代》上发表了第一篇文字,虽然只是一篇两千字的小文,从此他便立志做一名作家。
中学毕业后,他先后回乡劳动,在张店邮电局,张店公社机关,屯留县广播站工作,后来入伍,他手中的笔从来没有停止过写作,直到1979年年底转业到《芒种》编辑部,才结束了业余作家的生涯,与此同时他更加投入到写作当中去,他时而低吟时而激昂,为民倾诉着疾苦与心愿,他是一个完完全全人民的好作家,如今,他已在国家和省市报刊、电台、电视上发表了三百多篇报道,27篇散文,九十多个中短篇小说,五首诗,15个报告文学,许多还得了奖,被选载,被介绍到国外去,受到外国教授的评赞。
那年四月,正是花开的季节,原昌老师去西安组稿,陕西省文联主席赵熙领着他去贾平凹家,谈了半天,然后又到路遥家,在路遥的病榻前,紧握着他的手,望着他浮肿疲惫的宽脸庞,背诵着路遥那句名言:“作家也是受苦人……有时就得拼命,就像运动员踢球,哪怕腿会折了,也可能不折……”当原昌老师背完,路遥便伏在他的身上,与他一同流泪。
几个月后,路遥的“腿”真的“折了”,可原昌依然在“踢球”,用他的话说,此时的他有着两个人的力量,此时的他有着千百万个“受苦人”的力量,至此,他更加拼命地写着,写着……
2013年的《通俗文艺》第3期,发表了一篇“市地方志办公室王佐玉”主动邮寄来的文学评论:
“拨云见日好文章——读原昌先生《散文随想录》之随想”——
2013年的《新民文化》第5期,刊登了通俗文艺编辑部主任原昌先生撰写的《散文随想录》一文。一读酣畅淋漓;再读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三读登高远望,胸襟开阔。随即给编辑部主任树柏先生打电话:感谢他慧眼识珠,将这一篇针对散文写作谈经布道的好文章,介绍给我们新民文学界的朋友们。
我从事基层宣传工作一生,但由于缺乏事业心,所写的新闻消息平平淡淡,常了,写新闻成为一种应付差事。却莫名其妙的与散文结下了缘分。思绪,被苦辣酸甜咸的生活潮水冲的七零八落。有时,我真切的看见了散文这美女,对我妩媚一笑,随即,转过山弯处就不见了。我常常想写个大题目:长城、黄河。但苦于占有的材料,知识太少,感悟的主体与存在的客体风马牛不相及只好做罢;我常想写一些身边的小事,以量多取胜,却因对生活的感受不深,写得直白、呆板,味同嚼蜡心有不甘;我也曾想过将生活浮光拾影,搜集成文,加上名人名句为我站脚助威。但,除了我自己满意之外,满大街的人无一个响应;我也曾想求访名家,求赐教一、二。怎奈,山高路远,且庙堂巍峨,令我生畏。诸多疑问积累多年,盼望有一天遇到名家,得到启示。时下讲缘分:人缘、官缘、佛缘、商(财)缘、情缘。等吧。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对自己负责,对读者负责,对刊物负责。蛇年五月,“真龙”见首又见尾,原昌先生的《散文随想录》一文,飘然而至。
《散文随想录》,分“散文的境界;散文的文格;道法自然,文法亦自然”三个层次阐述。关于散文的境界,原昌先生清楚指出:“一篇有高境界,大境界的散文作品,读者从中能读出智慧、读出潇洒、读出机智、读出幽默、读出激昂。这让我多年”剪不断,理还乱“的困惑找到了答案。由高品格的人,到作者有高尚的境界,到写出高境界,优美的散文,这中间要求作者有许多功课要做。其中的智慧、潇洒、机智、幽默、激昂,处处需要我们有丰富的知识支撑。苏辙在《上枢密韩太尉书》中说:“然文不可以学而能,(好文章不是靠练习获得的)气可以养而致”。(高尚的气质可以通过“养”而得到)他又引用孟子的话说:“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我理解:他说的“养气”与原昌先生讲的散文高境界、大境界,应该是一个意思。养气,为了培育我们有高境界,大境界。如同观杂技节目,演员在一根细杆上,做出各种令人惊奇的高难动作,其幕后,是多少年百折不挠的持久练习基本功。拿写作来说,是广泛涉猎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年深日久的修养、积累,然后,有目的培养高境界、大境界意识,遇有灵感萦绕心头之时,才会执笔成文,水到渠成。话又说回来,我们与名家比照,我知很少,他们会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先天,我为大境界、高境界准备或储备就不够,后天努力方向不对、方法不对。所以,所写的各篇,都不能排在上乘之列。
机智、幽默从那里来?是丰富的文学知识修养,积累后的结果。而谋篇布局、遣词造句,是作者在高尚的人格、高尚的境界、高尚的文格,引领支配下,落到纸上变成文字的最后一道工序。前者是本,后者是末。唉,这多来年,舍本求末的追求,难怪男儿郁闷无有长进,应该,应该。
原昌先生的这篇专论散文写作的文章,居高临下、追根求源,层次清晰,由道及文,旁征博引,触类贯通。从为佛之道,为人之道,为文之道,为散文之道,以先生渊博的知识,学者般的才气,心平气定的口吻,很强的逻辑能力,一路娓娓道来。先生领着我趟过一水,破一处之谜,转过一峰,解两处困惑。对我来说拨云见日,倍感亲切。今将攀登高峰计划安排在来世,先生似乎理解我等的心情,他在第二层“论散文的文格”结尾一段写道:“我们也不要妄自菲薄,即使自己写不出气吞山河的文章,那怕是抒写日常生活情趣的一篇小文章,只要给人美的享受,或者是让人读后会心一笑,这也是具备了文格”先生说的极是,站在散文这座高峰下,我知道了:我这棵草在那个高度上能生长。
图为作者的获奖证书和部分锦旗
……
经过这么多年辛苦的创作,看着家里一摞摞高高的报纸、杂志和书的样本,我五味杂陈,500多万字的工作量,想一想都害怕,可是,我过来了,并且决心生命不息,创作不止!
因为,文学是永恒的。有一天,我的人在地球消失了,但是,我的无数作品,依然在全世界,在全国各地的图书馆和网站里,在儿孙原平、原理、原高、原则、原云翔等等的家里……
创作是艰辛的。也是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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