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蜂鸟(简称蜂儿),是一个生活在公元2250年的16岁姑娘。我住在离地球很远的一颗行星上,生活也算过得风平浪静。不过最近,我被“请进”一个奇怪的牢房。
牢房里每天都有食物和水供应,可是已经有三天没人来看我了。
最后,来了个士兵把我带回星际室。一位腰板挺直的老者坐在星际会议桌旁。
“蜂鸟。”他说着,然后就停住了。
“请问您是谁?”我问,因为我没有见过他。
“我是新主席,”他说,可听上去他并不为此感到高兴。
“这么说原来的主席和理事们还……”
“还在发疯——对,”老者说,“我想很多人会好起来的。他们看见那只动物只是一瞬间的事。”
“它不是真动物。”我连忙说。
“那没有什么不同。你问我是谁。我只是一个星际理事,但你给他们看那只动物时我不在星际室。我很幸运。现在听着,蜂鸟。我得跟你说些事情——一些棘手的问题。”
“是我家的事吗?”我问,觉得有些害怕。
“不,蜂鸟。你得待在这儿,地下十千米,一辈子都待在这儿。我知道你还是个小姑娘,对不起。”
“一辈子?”我说,简直无法相信这一切。
“是的。”那老者说,“这是星际理事会所在的行星,这儿总有你能做的事。对不起。”
“什么工作?”我问。
“唉,现在什么都乱了。比如,我们下面有些小孩子没人照看。现在是个机器人在照看他们——但小孩子需要真人。你愿意尽力照顾他们吗?”
“行!”我说,这也算有事可做。
我去看望了孩子,他们正安静地和一个机器人玩。我笑了,因为那个机器人正是我们家的机器人。我想,这个机器人和我可以做一些奇异的事情。可我们只能照看小孩子!
我坐在地板上陪孩子们玩儿。要知道,他们都不到四岁。
他们需要真人。有几个孩子在哭,他们需要爱。机器人会唱歌,会玩游戏,可它们不会去爱。只有星际动物园的那台电脑会给予爱。
过了一会儿,几个孩子依然在哭。机器人打开肚子,一只机器动物跳了出来。
那个小男孩不哭了。他瞪大眼睛盯着机器动物。所有其他孩子也都在看着。
动物开始玩耍。它想咬自己的尾巴,却摔倒了。它是只好玩、可爱的动物。很快,孩子们就把它围成了一圈,欢笑着和它玩耍,就像星际动物园的人一样。
我看着,想着,轻轻地对我的机器人说:“如果这些孩子就这么和这只机器动物玩下去,他们绝不会害怕动物。他们不会发疯。”我又想了一会儿,说:“可要是他们的父母看见了动物,我相信大人们一定会发疯的。”
我认真地想了想,对了,每家都要有一间专门的房间,一个父母不能进去的房间,一个只给孩子用的房间。这样孩子们就可以和机器动物在房间里玩了。
我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我向机器人喊道:“把动物藏起来,快!”
机器人打开肚子,动物跑了进去。
所有的孩子开始哭闹。他们希望那只好玩的动物再回来!
来的是新主席。他朝四周哭闹的孩子们看了看。“蜂鸟,是你把他们弄哭了?”他问。
“不是。”我回答,“我要告诉您,每家都要有一间专门的房间……孩子们也就不会哭了。”
老人听着。开始他有些生气,后来有些惊奇,但最后他变得非常激动。
“蜂鸟,”主席说,“我决不看那只机器动物。我不想发疯。你的想法……有意思。我觉得能行。我们得特别小心。我们可以从一家开始,然后吸取教训。我想我们可以放你了,蜂鸟。”
“你们很快又能见到那只动物了。”我答应孩子们,亲了亲还在哭的几个。
“这么说小孩子们真喜欢这只动物喽!”主席说,“是种什么动物?”
“或许是猫,”我回答,“这是只小猫。我记不住电脑是怎么叫它的了。噢,我想起来了——它应该是叫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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