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缺的资源与脆弱的生态

简单地说，现代工业是利用机器把各种资源制造成人们需要的各种产品。随着我国工业的发展，我国已经进入重化工时期。不管是工业的规模，还是对矿产资源的需求，对资源和生态都产生了巨大压力。现有的资源和环境已经难以支持我国走西方工业化的老路。

一、《油断》之忧：重工业化的资源瓶颈

工业化离不开资源，资源已经成为制约我国工业化的瓶颈。

资源中断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呢？

日本人总是忧心忡忡，担心日本列岛沉没，他们还真的设想过这个问题。

日本每天要用近百艘油轮排着队从中东进口石油，日本的经济繁荣是建立在石油之上的。如果石油供应突然中断，日本会怎么样？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日本政府相关部门成立研究小组，在女科学家、系统工程师鬼登纱和子的帮助下，根据第一次石油危机给日本带来的冲击，利用电子计算机建立了一个危机扩散模型。危机模拟的结果令研究小组大吃一惊：一旦石油进口中断，一个月内就会有约50%的企业破产倒闭，两个月内将发生暴动，半年内日本这个国家将彻底崩溃。

然而厄运依然降临。中东爆发战争，霍尔木兹海峡被鱼雷封锁，日本石油供应中断！危机如模拟一样迅速扩张。交通运输中断，工厂停工，断电断水，社会陷入骚乱。农业机械没有燃料，播种没有化肥，农田荒芜。日本崩溃！

这是一本名为“油断”的小说中描写的社会灾难场景。这部小说出版于30年前，正值日本工业高速发展时期。作者鶭屋太一是原日本经济企划厅厅长。该书为民众描绘了一幅可怕的图景，向日本人敲响了能源警钟！

今天，资源短缺也成为制约中国工业化的瓶颈，还是以工业的“血液”石油为例。

2013年，根据英国石油公司《BP世界能源统计年鉴2013》发布的数据，2002年我国日均生产原油3351千桶，^[23]消耗5265千桶。石油对外依赖度达到36%。而2012年我国日均生产原油4155千桶，比2011年增长2%，占世界原油生产总量的5%。而我国日均消耗原油10221千桶，比2011年增长5%，占全球石油消耗的11.7%。我国石油对外依赖度达到59%。^[24]而截至2012年，我国已探明的储量只占世界原油储量的1%。

可以说，我国石油储量少，生产量相对较低，增速慢，而消耗巨大，增速快。中国石油生产与消费的缺口在不断扩大。

我国石油消耗快速增长是与我国工业化的进程相联系的。

根据国家统计局统计，2012年，我国国内生产总值达到518942.1亿元，第一产业为52373.6亿元，第二产业为235162.0亿元，第三产业为231406.5亿元，①在国民生产总值中，作为第二产业的工业比重为45.3%，作为第三产业的服务业比重为44.6%。从我国三大产业的比重来看，依次为“二、三、一”，而且第三产业已经接近第二产业。

一般地说，随着工业化进程的推进，产业的重心从第一产业（农业）向第二产业（工业）转移，随后又向第三产业（服务业）转移。在工业化进程中，一个国家的三大产业的比例关系要经历四个阶段，依次为：“一、二、三”；“二、一、三”；“二、三、一”；“三、二、一”。

从这个产业演进规律来看，我国工业化已经到了第三阶段的末期，即将进入第四个阶段。

工业内部产业结构也有自己的发展规律，一般是由轻纺工业占优势向重化工业占优势、由重化工占优势向技术密集型产业占优势演进。而从产业结构的演进趋势分析，我国现在进入了重化工时期。对于我国这样一个工业经济大国，重化工业的大发展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没有它，大国战略则无以实施。

工业化必然带来城市化。正是由于高速发展的工业化和城市化，我国才出现了资源消耗的快速增长。石油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代表。

图5-4　北京交通高峰时的车辆

实际上最能代表我国能源约束困境的是煤。人们都知道，中国的石油储量在世界上并不占据优势，但中国却是煤炭资源最丰富的国家。可是现

①《中国统计年鉴2013》，中国国家统计局网站，http://www.stats.gov.cn/tjsj/ndsi/2013/indexch.htm。在，中国煤炭的巨大消耗也已经超过了中国煤炭的生产能力。

根据《BP世界能源统计年鉴2013》发布的数据，2002年我国煤年开采775.2（百万吨油当量，以下单位简略），消费728.4，中国煤炭基本能够自给自足。2012年我国煤年开采1825.0，占全球总产量的47.5%，比2011年增长3.5%，而消费1873.3,增长6.1%,占全球总产量的50.2%。^[25]我国煤炭已经无法自给。

我国煤炭储量、产量无疑是巨大的，但是我国煤炭消耗则与石油相似，就是消耗巨大，生产远远跟不上消费的增长速度。我国石油、煤炭等资源的缺口越来越大。

我国工业化正处于重化工阶段。一般说来，轻工业是以农产品为原材料，而重工业则是以矿产资源为原材料。同时，我国的城市化进程也远未结束。成熟的工业化国家城镇人口一般不低于65%。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字，2012年我国总人口135404万人，城镇人口71182万人，占总人口的52.57%。也就是说，即使按照较低的城市化标准，我国也将有约两亿人转化为城镇人口。

这意味着，按照现有的工业化模式，我国的资源消耗还会不断增加，而且是快速增加。

据我国相关部门预测，到2020年，我国煤炭消费量将超过35亿吨，2008—2020年累计需求超过430亿吨；石油5亿吨，累计需求超过60亿吨；铁矿石13亿吨，累计需求超过160亿吨；精炼铜730万吨～760万吨，累计需求将近一亿吨；铝1300万吨～1400万吨，累计需求超过1.6亿吨。如不加强勘查和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届时在我国45种主要矿产中，有19种矿产将出现不同程度的短缺，其中11种为国民经济支柱性矿产，石油的对外依存度将上升到60%，铁矿石的对外依存度在40%左右，铜和钾的对外依存度仍将保持在70%左右。^[26]

中国的工业化像一列正在加速的列车，快速行驶，但是资源作为铁路的路基，却越来越难以支撑这列高速行驶的列车！

二、雾霾：生态危机的警钟

实际上即使有完全充足的资源，工业化也不能任意发展，因为人的生活离不开资源，更离不开生态系统。

2013年3月18日夜，北京下起了雨夹雪。第二天，雪居然没有停，而且越下越大。3月20日，雪停了。

也许很多北京人不记得这个日子，但很多人一定记得这场3月飞雪。雪后，大地，楼群、树木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松软的白雪，蓝天上残留着几抹白云，地平线、几十里外蜿蜒的燕山清晰可见。太阳从落满白雪的树林后升起，闪耀着金光。尤其是天空，那种洁净的蓝色，让人怦然心动。很多路人都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机，在路边拍摄雪景。

是的，在人们的生活中，最普通不过的蓝天、白云、落日、云霞、群星已经成为一种奢侈，它们似乎只存在于遥远的海外某个海岛，存在于旅游观光的照片中。现在人们不得不经常面对的是一种挥之不去的东西——雾霾。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在古代，雾总是与一种迷离的诗意相联系。也许人们还记得那些弥漫的大雾，乳白色的雾气就在不远处缓缓移动，人似乎走在云里。

但雾霾却不是雾！走在街上，面对浓浓的雾霾，任何人都不会有丝毫的诗意。仪器的检测和抽象的统计数字都无法代替雾霾中人们的真实感受。雾霾是灰黑色，有刺鼻气味，它沉沉地压在城市和田野上。雾霾中存在大量的污染物和有害物，它们很多来自燃煤排放的二氧化硫和苯类物质，还有汽车排放的油气、氮氧化物和氨气。

2013年1月10日起，京城连续多天雾霾压城，空气质量急剧下降，大气呈重度污染。1月13日，根据北京市环保监测中心的空气质量实时发布平台，至19点，以24小时的空气质量指数来看，全市35个环境监测站中，大部分都为“六级”，即达到污染级别中的最高等级——“严重污染”。其中12个城区评价点，全部都是六级严重污染，首要污染物为PM2.5，空气质量指数大部分超过400，北京城区一些地方空气质量指数曾一度逼近1000。11个郊区评价点中，除房山、良乡数据缺失外，有8个站点是六级严重污染，2个是五级重度污染。位处京郊的7个监测站中，5个为六级严重污染。即使是北部和西北部的昌平定陵及京西北八达岭，也是五级重度污染。雾霾不只是锁定人口密集的北京中心城区，而是对北京市形成全覆盖。而在整个1月份，北京连续出现4次雾霾天气，只有5天没有雾霾。

图5-5　北京大学校园内雕像被戴上了口罩

与雾霾一起来的还有PM2.5。PM2.5已经被人们挂在嘴边，但是很多人并不真正知道它所指何物！PM2.5是指大气中直径小于或等于2.5微米的颗粒物，也称为可入肺颗粒物，主要来自扬尘、机动车尾气、燃煤及挥发性有机物等。PM2.5能携带大量有毒、有害物质，通过支气管进入人体的肺部，甚至融入血液之中，对人体有很大的危害。面对PM2.5值高居不下，在京城中人们纷纷戴起了口罩，一些人甚至戴上了防毒面具。

“不刮刮风，不下下雨，不下点雪，北京就没有蓝天儿了！”这是北京3月飞雪后，笔者无意间听到一位老人面对蓝天发出的一声叹息！这代表了很多人的心声。

经过了一年，人们发现，雾霾并没有走，而是成了常态。只有大风、大雨之后，人们才会看到蓝天，才能够痛痛快快地进行深呼吸。一旦没有风、没有雨，灰蒙蒙的雾霾就会逐渐从四周升起。两三天之后，不远处的楼群就会变得模模糊糊，太阳在雾霾后面，像一个快要燃尽的煤球，发着暗淡的光。一天无风，是轻度雾霾，两天无风，是中度雾霾，三天以上，就是重度雾霾！

“确实蛮糟糕的，我是从北京想躲开比较严重的雾霾，到上海定居，我看也不逊色于北京吧！”

这是央视“新闻1+1”中记者对上海居民关于雾霾的采访。前面的话就是一位被采访的上海市民说的。为了躲雾霾，他来到了上海，没想到，上海也有雾霾。^[27]

一开始，人们把雾霾归咎于冬季燃煤，认为雾霾应该是发生在北方冬季，尤其是北京这样的特大城市，或者是石家庄、唐山、邯郸这样既需要冬季燃煤，又是重工业中心的城市。

但是2013年11月，我国中东部地区出现大面积雾霾，包括江苏、安徽、浙江、广东、云南、重庆等省市。雾霾天气最长的达到10天～15天！上海、南京都达到重度污染！

从东北到华北，再到华东和华南，我国工业经济最发达的地区，都被笼罩在雾霾之中。

雾霾是严重的大气污染，更是一种生态警钟！

中国科学院生态学家蒋高明认为，出现雾霾有多种原因。其中发达国家将高污染工业转移到中国，是最重要的原因。中国充当世界加工厂的同时，也将污染引到了中国。目前中国是全球最大的水泥、钢铁、玻璃、化工、造纸、农药、化肥、电解铝、纸张生产国，有些重污染企业是由境外转移到境内。很多人到欧洲旅行，发现它们的天蓝、水清、草绿，殊不知它们也曾经有过烟尘滚滚的历史。后来，它们的很多污染企业迁到中国，结果它们的蓝天多了，而我们的雾霾天增加了。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以房地产为主的严重过剩产能造成了大量污染和浪费。近一二十年里，房地产业是拉动中国经济的重要产业，围绕这个产业，水泥、玻璃、钢铁、塑料、化工等高耗能产业在全国各地布局，排放的各类污染越来越多。在不同的城市不断向外扩展、延伸的楼群，是以土地、山川、林木、湿地的生态系统被破坏为巨大代价的。^[28]

雾霾不仅仅意味着大气污染，它还意味着土壤、河流等生态系统的破坏，是现有的工业发展模式带来的生态危机！它以一种最极端的方式，以一种最直观的方式，把生态危机摆在了每一个人面前，向我们所有的人敲响了警钟！

三、前车之鉴

资源耗尽，生态崩溃是什么样呢？

现在也许很少有人知道波托西这座城市。玻利维亚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波托西就是这个国家的一个城市。1987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波托西的殖民地建筑作为文化遗产列入《世界遗产名录》。也许更让很多人想不到的是，这座被人们淡忘的城市，曾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银都”。

1545年，波托西发现银矿，它随即成为西班牙在南美殖民地最重要的城市。它开采了25000吨白银。在鼎盛时期，其白银产量占全世界白银产量的一半。它成为世界上最富有、最奢华的城市之一。17世纪初，波托西全城已拥有36座装饰豪华的教堂、众多的赌场和14座舞蹈学校。沙龙、剧场和节日舞台都挂着极其华丽的壁毯、挂帘、纹章和金银手工艺品，住宅的阳台上垂着五颜六色的锦缎和金银丝织物。城里有来自格拉纳达、弗兰德和卡拉布里亚的丝绸和金银丝织品，有巴黎和伦敦的礼帽，锡兰的钻石，印度的宝石，巴拿马的珍珠，那不勒斯的长筒袜，威尼斯的玻璃制品，波斯地毯，阿拉伯的香水和中国瓷器。1658年，为了庆祝圣体节，波托西城中从主教堂至莱科莱托斯教堂的马路，原先铺设的石块被敲去，全部改用银砖砌成。在波托西，用白银盖起了庙宇和宫殿、修道院和赌场。1650年，波托西已拥有16万居民，其人口是波士顿人口的11倍，而那时纽约还没有出现。^[29]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白银矿产枯竭后，波托西随之衰落。好在上天还是怜悯波托西人。人们发现，当时开采白银时扔掉的垃圾中含有锡。凭借着这些锡，人们勉强度日。昔日的银都，成为最贫穷的城市之一。

那么生态环境一旦破坏是什么样呢？

2011年7月25日，巴西总统迪尔玛·罗塞夫在巴西东北部与10个州的州长签订《消灭贫困公约》。巴西东北部地区常年干旱，是巴西贫困之地，约有5308万人口，赤贫人口为961万，家庭人均收入不足70雷亚尔。就现在的汇率计算，1雷亚尔=1.68人民币。为了脱贫，巴西政府将为当地建造36.7万个饮用蓄水池，60万个农业生产和饲养家畜的蓄水池，并提供农业技术服务和免费提供粮食和蔬菜种子。^[30]

但是几个世纪前，巴西东北部却是自然环境优越之地。这些沿海潮湿地带，受到雨露的滋润，土地非常肥沃，有着非常丰富的腐殖土层和矿盐，从巴伊亚到西阿拉覆盖着森林。这里原本万物生机勃勃，但是西班牙殖民者为了开辟甘蔗园，放火烧荒，毁坏了树木、森林，也消灭了林中的动物，如鹿、野猪、兔子、羊驼、犰狳。至17世纪,巴西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甘蔗生产国。大面积生产单一的经济作物甘蔗吞噬一切，植被和动物都成为甘蔗的牺牲品。随着土壤的肥力耗尽，甘蔗生产转移到其他地区，这里只留下赤贫的岩石。这个本来是生产粮食的地区变成了饥饿的地区。从此以后,这块昔日的宝地变成了巴西最贫困的地区，孩子们常吃的是木薯粉和菜豆,由于这种食品缺少矿物盐,孩子们出于本能吃起泥土来。^[31]

这些资源耗尽、生态崩溃的历史，触目惊心！

我国很多地方为了短期经济效益，不惜破坏性开采资源，破坏生态。很多人认为，经济增长是第一位的。一些人抱着解决问题的办法总比问题多这样的态度，不惜先污染，再治理。

现代系统论认为，系统一旦破坏，就会远离原来的状态，形成新的系统。如果要把系统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就要为系统从外部输入相应的能量。

地球生态系统是自然界演化了上亿年而逐渐形成的。这样的生态系统一旦破坏，我们能把它恢复吗？即使能够，对于已经被破坏的生态系统、一个亿万年形成的系统，对于那些被污染的江、河、湖、海；对于被破坏的森林、植被、土壤；对于那些灭绝的动物、植物，我们要输入多大的能量才能使其恢复原来的状态？

在夏日里，我们环顾四周，你还能看到乱飞的蚱蜢吗？你还能看到草根下各种各样的夏虫吗？你还能听到蟋蟀的低吟吗？你还能听到从远处池塘里飘来的阵阵蛙声吗？不言而喻，生态警钟已经敲响！

生态灾难还有多远？

在日常生活中思考事物的发展时，我们习惯了机械时间。900千米的路，如果1人按照匀速要走30天，那么走到路的一半要多少天？答案是15天。但是以这种时间观念思考生态问题，却是灾难性的！因为生态系统的破坏是以指数形式扩张的。指数形式往往让人们以为还有充足的时间和余地，从而忽视生态危机。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比喻解释生态危机发展的突然性。池塘中的睡莲每天能够把自己覆盖的面积扩张1倍，睡莲30天覆盖了整个池塘。那么覆盖池塘一半需要多少天？不是15天，而是29天。而在25天的时候，睡莲只覆盖1/32，才占据池塘的一个角落。

这就是说，也许就在我们认为还有充分的应对时间时，生态危机就会突然出现在眼前！对于大自然，对于生命，我们还是充满敬畏吧！

【注释】

[1]［法］雅克·阿达：《经济全球化》，何竟、周晓幸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年，第107页。

[2]郎咸平：《芭比娃娃见证中国制造业的险恶地位》，《IT时代周刊》，2009年第12期。

[3]［美］安迪·凯斯勒：《操纵金钱——知识经济时代的财富游戏》，张志莉、周年洋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230页。

[4]陈朴：《加工贸易比重过大对我国高新技术产业发展的影响及应对》，《南方经济》，2004年第6期。

[5]我国的竞争优势并非是简单的劳动力优势，比如改革开放初期，我国已经完成了初步工业化，对转移过来的工业有相应的配套能力，有一定的基础设施，如水电等。因此，很多国家实际上劳动力价格更低，但难以参与竞争。

[6]《三十年前，石岩推开全国“三来一补”大门》，《南方论刊》，2008年第1期。

[7]［埃及］萨米尔·阿明：《不平等的发展》，高译，商务印书馆，1990年，第158～159页。

[8]《塞诺称联想6月占中国手机市场份额第二》，新浪科技，2012年7月23日，http://tech.sina.com.cn/t/2012-07-23/11457418099.shtml。

[9]孙实：《第一代手机今何在》，腾讯科技，2012年8月12日，http://tech.qq.com/a/20120812/ 000006.htm。

[10]钟庆：《中国彩电业的危机、机遇和出路》，http://www.wyzxsx.com/xuezhe/yuchunxiaozhu/ShowArticle.asp?ArticleID=280。

[11]钟庆：《中国彩电业的危机、机遇和出路》，http://www.wyzxsx.com/xuezhe/yuchunxiaozhu/ShowArticle.asp?ArticleID=280。

[12]高粱：《警惕跨国公司借改制之机吞并我装备制造业骨干企业》，大军观察网，2005年12月19日，http://www.dajunzk.com/badaanli.htm。

[13]《2008年中国产业安全状况述评》，中国产业安全指南网，http://www.acs.gov.cn/sites/aqzn/cyjzlnr.jsp?contentId=2495619974585。

[14]［美］丹尼斯·古莱特：《靠不住的承诺——技术迁移中的价值冲突》，邾立志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年，第70页。

[15]李炳炎、王小刚：《外资的大量引进与我国经济安全》，《马克思主义研究》，2006年第8期。

[16]《中国基尼系数0.473，高于国际警戒线》，网易财经，2014年1月21日，http://money.163.com/14/0121/01/9J2U02EL00253B0H.html。

[17]《广东2季度普工月薪同比涨幅超技工》，人民网，2013年7月23日，http://gd.people.com.cn/ n/2013/0723/c123932-19140222.html。

[18]［日］野口悠纪雄：《日本的反省——依赖美国的罪与罚》，贾成中、黄金峰译，东方出版社，2010年，第21～22页。

[19]王建：《大变革时代的思考》，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年，第20～21页。

[20]相关解释参见［意］杰奥瓦尼·阿瑞基：《漫长的20世纪——金钱、权力与我们社会的根源》，姚乃强等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7、10页。比较通俗的解释参见袁剑：《大拐点——世界经济裂变，中国路在何方》，中信出版社，2012年，第102～103页。

[21]《温州企业家苦干1年挣百万，妻子炒房8年赚3000万》，浙江在线，2014年1月19日，http://zzhz.zjol.com.cn/system/2014/01/19/019819062.shtml。

[22]《从“蒜你狠”到“逗你玩”，再到“姜你军”》，新浪财经，2010年8月19日，http://finance.sina.com.cn/roll/20100819/08268509941.shtml。

[23]桶是英美惯用的按体积统计的方法，中国用吨来表示，简略地换算，1吨约等于7桶。

[24]《BP世界能源统计年鉴2013》，2013年，第8～9页。

[25]《BP世界能源统计年鉴2013》，2013年，第32～33页。

[26]《全国矿产资源规划（2008—2015）》，中央政府门户网站，2009年1月7日，http://www.gov.cn/gzdt/2009-01/07/content_1198508.htm。

[27]参见《市民称为躲雾霾定居上海：看样子不逊于北京》，新华网，2013年12月7日，http:// 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3-12/07/c_125821998_2.htm。

[28]参见蒋高明：《雾霾为什么频繁光顾中国》，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6ea019 0102eav0.html。

[29]［乌拉圭］爱德华多·加莱亚诺：《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王玫等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第11～13页。

[30]《巴西政府采取措施，扶植贫困地区脱贫》，人民网，2011年7月26日，http://world.people.com.cn/GB/15244920.html。

[31]［乌拉圭］爱德华多·加莱亚诺：《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王玫等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第59～6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