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德班气候变化会议上的中美欧三边关系
中美欧三边关系的流动性在德班气候变化会议上再次得到了体现。尽管欧美联合向中国施加压力仍然成为这次会议上中美欧三边关系的一般特征，但是中国与欧美仍然在不同的议题上持有共同的立场，这增加了中国在三方之间的回旋余地。从会议达成最终结果的过程来看，美国的相对地位在下降，欧盟和包括中国在内的“基础四国”发挥了更大的、决定性作用。它们推动德班气候变化会议最终达成了一揽子成果。
会议之前的中美欧三边关系
坎昆会议之后德班会议之前，中美之间在双边层次的合作趋势加强；在大多边层次上，中、美、欧之间的分歧广泛而深刻。
中美方面，首先，中美通过双边渠道的接触，加强了对全球气候变化谈判进程的沟通，强化了合作愿望。双方于2011年1月19日发表的《中美联合声明》指出：“双方对《坎昆协议》表示欢迎，认为应对气候变化的努力也应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双方同意与其他国家一道，积极推动《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的全面、有效、持续落实，包括落实《坎昆协议》，并支持2011年的南非会议达成积极成果。”在2011年5月举行的第三轮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上，美国国务卿希拉里表示，希望中美两国在气候变化问题上加强合作，世界上两个最大的碳排放国家应共同努力，推动联合国气候变化谈判的成功。她指出，希望本轮战略与经济对话能够推动2012年12月的墨西哥坎昆会议达成协议，为那些受气候变化影响最为严重的贫困国家提供援助。她同时表示：“中美两国的共同努力将极大推动《坎昆协议》的落实及德班会议的成功。”157
其次，中美双方继续加强了与气候变化密切相关的能源领域的合作。2011年1月19日发布的《中美联合声明》指出：“双方认为气候变化和能源安全是当今时代两大重要挑战。中美同意继续就应对气候变化行动进行密切磋商，为实现两国和世界人民的能源安全而开展协调，加强现有清洁能源合作，确保市场开放，在气候友好型能源领域推动互利投资，鼓励清洁能源，推动先进清洁能源技术开发。”在同一份声明中，中美“双方积极评价中美清洁能源研究中心、可再生能源伙伴关系、《中美能源安全合作联合声明》和中美能源合作项目启动以来两国在清洁能源和能源安全领域合作取得的进展。双方重申继续就能源政策进行交流，在石油、天然气（包括页岩气）、民用核能、风能和太阳能、智能电网、先进生物燃料、清洁煤、能效、电动汽车及清洁能源技术标准等领域进行合作。”158
2011年1月18日，中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张国宝在出席“第二届中美清洁能源务实合作战略论坛”时表示，在能源、环境和气候变化方面，中美不是零和竞争关系。他表示，作为占据世界人口25%、经济活动总量35%的中美两国，可以说是“拉动全球经济增长的‘双引擎’”。虽然两个国家国情不同，所处阶段不同，在应对气候变化、推动可持续发展上面临同样挑战。从美国来看，奥巴马政府将发展新能源作为应对全球金融危机、实现经济复苏、增加就业的有利政策之一；中国则将绿色经济、低碳经济作为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手段，所制定的《可再生能源中长期发展规划》提出，到2020年，可再生能源消费量达到能源消费总量的15%。在此政治环境下，中美双方能源合作已经形成“政府搭台、学界支持、企业唱戏”的合作局面。159
2011年5月举行的第三轮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清单中，第5部分涉及的是中美两国有关气候变化、能源和环境合作。在气候变化领域，双方重申将继续在中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和美国环境保护署之间开展合作，在《关于加强应对气候变化能力建设合作备忘录》框架下加强制定温室气体排放清单的能力建设。在能源领域，双方表示在“中美能源合作项目”支持下，进一步促进在电力特别是电力管理系统和电力项目决策等领域开展合作；中国国家能源局和美国联邦能源管理委员会决定就两国能源监管经验和实践共享信息；加强大规模风电项目研究的规划与部署及风电项目并网等方面的合作和分析；欢迎双方在中美能源合作项目下落实中美关于在中国使用航空生物燃料谅解备忘录取得的进展。两国还重申了在稳定国际能源市场、保障能源多元供应及合理高效使用能源方面合作的共同目标，并一致认为通过市场机制满足未来能源需求仍是中美两国的首要和最佳选择。1602011年9月22日，中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解振华还会见了美国能源部长朱棣文，双方就加强中美能效领域的合作交换了意见。
第三，中美都反对欧盟征收航空碳税的决定。
2011年3月，欧盟正式通过决议，确定从2012年1月1日起，欧盟航空业碳排放交易机制生效。全球2 000多家航空公司将被强制纳入欧盟排放交易体系（EUETS），所有进出欧洲机场的航班，都要为超出免费配额的碳排放支付购买费用。欧盟认为，这是航空业应对温室气体排放增多的重要举措。161
欧盟的这一做法引起了包括美国、中国在内的诸多国家的明确反对。“欧盟将国际航空纳入其排放交易体系的问题已经发展成为欧盟与非欧盟国家之间的一场对抗。”为此，美国众议院提起了“禁止美国航空公司参与EUETS”的法案，并就此法案（H.R.2594）举行了听证，一旦通过，将授权美国运输部长禁止美国航空公司参与欧盟的排放机制。2011年7月28日，美国航空运输协会负责人出席听证会并作证反对欧盟的决定。两个美国航空公司还就此对欧盟发起了诉讼。162
中国也坚决反对欧盟单边立法将国际航空纳入欧盟排放交易体系。中国航空运输协会代表国内航空公司向欧盟提交了反对将中国航空业纳入欧盟碳排放税征收范围的“严正声明”。中国航空运输协会秘书长魏振中2011年9月表示，欧盟的这一措施，将为航空公司增加额外的、对减少航空排放没有帮助的成本，减少航空公司用于降低碳排放量新技术的资金，这是无法接受的。2011年9月30日，中国还与美、俄、印度、巴西、南非、日本等26国共同签署了有关反对EUETS的联合宣言。于2011年10月31日至11月1日举行的“基础四国”第九次气候变化部长级会议上，中国与其他各方强调需要在多边框架下根据“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和各自能力，解决国际航空和海运排放问题。1632011年10月17日下午，中国民用航空局副局长王昌顺在会见欧盟气候总司司长乔斯·戴贝克（Jos Delbeke）时明确表示：欧盟单边强行将进出欧盟的国际航空排放纳入欧盟排放交易体系，违反了《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确定的“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各自能力原则及其《京都议定书》的有关规定，也不符合《芝加哥公约》和国际民航组织的相关规定，并认为这也严重损害了发展中国家的利益，将限制发展中国家民航事业的发展，侵犯了国际法赋予发展中国家的发展主权，严重挫伤了各国，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开展应对气候变化工作的积极性。王昌顺进一步指出：“我们敦促欧方遵守相关国际法，拿出政治诚意，尽快放弃其单边违法行为，与中方通过建设性的对话和磋商解决相关问题。”164
欧盟气候总司司长乔斯·戴贝克在访华与中国官员就此协调立场后表示，双方“达成了一致意见，但仍然保留了一些不同意见”。他在接受记者专访时提出，将国际航空纳入欧盟碳交易体系中，并没有违背《芝加哥公约》和《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的原则，也坚决反对“欧盟的做法是单边行为”的说法，认为对该法案表示强烈反对的人通过向法庭起诉来挑战这一法律是符合逻辑的处理方式。165
在大多边层次上，德班气候变化会议之前，联合国框架下的气候变化谈判分别在曼谷、波恩和巴拿马举行了三次，但取得的成果有限。从这些会议上可以看出，中国与美欧之间的分歧仍然非常明显：
一是《京都议定书》的第二承诺期问题。可以说，德班会议被视为就《京都议定书》第二承诺期达成协议以避免空档期的最后机会，而这将确保在《京都议定书》下达成的规则体系，包括灵活机制能够继续准确运作。如果《京都议定书》没有第二承诺期，这就会给议定书下的灵活机制的连续性带来严重的法律和制度问题。
“77国集团加中国”在巴拿马会议上明确希望确定、延续《京都议定书》，并不支持在公约下谈判一项新协议的授权。166中国还表示，要坚持发展中国家的立场，特别坚持《京都议定书》要有第二承诺期，认为这是应对气候变化国际多边机制非常关键、焦点的问题。对于欧盟提出的《京都议定书》存在的环境整体性的问题，中国回应道：“这也是一种借口”；“因为在哥本哈根会议之后，大部分国家都做出了减缓承诺，从承诺的减缓效果来看，发展中国家整体上占了全球的57%，发达国家只占了43%。”167
在日本、加拿大和俄罗斯已经明确表示不会接受《京都议定书》第二承诺期的情况下，欧盟表示它将有条件地同意第二承诺期。这些条件包括：其他所有主要的排放者（当然主要是美国和中国）应该在更宽泛的框架协议之下承担减排义务，并且《京都议定书》的“环境完整性”问题得到解决；168为此德班会议要“能够就如何在《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下达成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文件达成一项授权”169。欧盟认为这个立场是它自巴厘岛会议以来的巨大让步。然而，美国不是《京都议定书》的缔约方，这个问题显然不在它的谈判桌上。
由此可以看出，中美欧在《京都议定书》第二承诺期问题上的立场各不相同。但是与美国相比，尽管欧盟附加了条件，但毕竟还同意有第二承诺期，而这是“77国集团加中国”同样作为议定书缔约方看重的地方。为此，“77国集团加中国”与欧盟在技术层面和政治层面都进行了磋商，希望欧盟明确坚持第二承诺期，推进“巴厘路线图”的谈判进程，确保德班会议取得积极成果。中国认为虽然欧盟要求美国和发展中大国参加减排框架的基本立场目前未变，但维持第二承诺期、维持国际碳市场机制，符合欧盟自身利益。为此，中国希望欧盟和发展中国家一道推动《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和《京都议定书》的谈判进程。中国提出，欧盟能否在政治上迈出这一步，还有待观察。170中国还表示，希望欧盟在气候变化问题上继续发挥领导作用，坚持已经确定的议定书和第二承诺期。171
第二是资金问题。在哥本哈根气候变化会议上，发达国家承诺2010年至2012年提供300亿美元快速启动资金，到2020年向发展中国家提供的援助资金达到每年1 000亿美元。在坎昆气候变化会议上，各方同意建立“绿色气候基金”，成立过渡委员会，向德班会议提交具体的设计方案。
但是在德班会议之前，作为发达国家的欧美和中国之间的分歧仍然深刻而明显。对此，参加2011年联合国第二轮气候变化谈判的中国代表团团长苏伟指出，发达国家应该履行其在哥本哈根会议和坎昆会议上所作的承诺，但目前资金问题还远没有落实。就当前现状看，2013年后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提供的援助资金还是零，发达国家提供长期资金的政治意愿还不够。发达国家列举的快速启动资金真正符合标准的很少，大部分是现有发展援助资金的重新包装，发展中国家则要求新的、额外的公共资金。关于长期资金，发达国家强调多种渠道共同筹集，包括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创新资金来源，引入市场机制，征收国际碳税、航空航海税。这意味着提供资金的义务部分转嫁到发展中国家身上。172中国认为，资金的来源可以是多元的，但主要应该是发达国家的公共资金为主，其他的私营部门、市场机制筹措的资金作为补充。
在巴拿马谈判会议的资金小组讨论会上，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努力使议题集中在长期资金问题的来源和安排问题上，强调2013—2020年的时间段内，要看到每年的资金来源能大幅度地上升，到2020年达到1 000亿美元。此外还强调，“绿色气候基金”要有充裕的资金来源，“快速启动资金”也需尽快兑现，要保证2013年能立即取得资金，而不能存在一个时间上的缺口和间隔。但欧盟、美国和其他发达国家坚持降低这个问题的重要性，美国、加拿大和日本甚至阻挠在资金问题上的讨论。当发展中国家将向德班会议提交的有关资金议题的文本拿出来供小组谈判时，美国等发达国家不参加并阻挠文本的讨论。173在有关资金谈判面临破裂危险的情况下，欧盟缓和了其立场，提出把长期资金问题列入议程，并随后得到日本、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的附议。这些让步重新确认了这些国家在长期资金问题上的承诺。
第三，在德班会议乃至整个“巴厘路线图”谈判的成果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法律形式问题上，三方也存在分歧。欧盟认为在《京都议定书》之外，应该达成一项新的、包括所有缔约方的、雄心勃勃的、综合性的和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框架。174美国则认为达成这样一项新协议的时机并不成熟。包括中国、印度、马来西亚和非洲等在内的国家则认为应该按《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京都议定书》、“巴厘路线图”和《坎昆协议》的指导，讨论谈判成果的法律定位问题；强调《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和《京都议定书》都是有法律约束力的，没有必要用新的强制性条约来取代它们，而当前提出“强制性”的问题，并没有在公约内找到依据。175
此外，对于将要召开的德班气候变化会议，中美欧有着不同的预期。中国认为，德班会议应在三个方面达成具体成果：一要明确发达国家在《京都议定书》第二承诺期进行大幅度绝对量化减排的安排，认为这是德班会议最为紧迫的任务，直接关系到德班会议的成败。二要明确非《京都议定书》发达国家在《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下承担与其他发达国家在《京都议定书》下可比的减排承诺。这种可比性包括了减排的性质、范围和遵约机制等。在此情况下，发展中国家也应在可持续发展的框架下，在发达国家的资金和技术转让支持下开展积极的减缓行动。三要细化并落实适应、资金、技术转让、能力建设方面的机制安排，细化体现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区别的“三可”和透明度的具体安排。176中国支持在德班会议上就发达国家减排承诺及其对发展中国家资金、技术转让和能力建设支持的“三可”和发展中国家自主减缓行动“国际磋商和分析”问题作出具体安排，认为这种安排也应充分体现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177欧盟则希望德班会议能够达成一项综合性和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全球气候行动框架的路线图，能够包括广泛的国际参与并解决关于《京都议定书》未来的争论。欧盟认为，德班会议也应该做出必要的决议，使《坎昆协议》能够得到执行，并解决坎昆会议没有解决的问题，例如创立新的碳市场机制，以及采取行动解决国际航空和航海的排放问题。178相比之下，美国在会前的预期显得没有那么雄心勃勃。美国希望这次会议能够使《坎昆协议》具有可操作性，为透明机制写入指导方针，建立新的绿色基金和建立一个技术中心与网络。179
综上所述，在德班会议之前，中美在双边层次上的合作增强，但在全球层次上，中美欧的分歧比较明显——虽然它们中的任意两方更容易在不同的议题上存在接近的立场。这一切意味着德班会议又将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德班气候变化会议上的中美欧三边关系
2011年11月28日至12月11日，《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第十七次缔约方会议及《京都议定书》第七次缔约方会议在南非的德班召开。经过两个多星期的艰苦谈判和磋商，与会各方相互作出妥协，德班气候变化会议最终达成了较为平衡的一揽子成果。具体内容包括：就《京都议定书》第二承诺期做出决定，议定书第二承诺期于2013年1月1日开始；启动了制定2020年后全球进一步合作行动安排的进程。此外，各国还在《坎昆协议》的基础上进一步明确和细化了资金、适应、技术、能力建设和透明度的机制安排，尤其是启动了绿色气候基金、成立适应委员会协调全球范围内的气候适应行动、决定于2012年全面启动技术机制等。
从中美欧三边关系的角度看，此次会议的前半段，中美欧之间的分歧明显，但中国与欧美在不同的问题上存在共同立场。具体地说，第一，虽然中美欧对《京都议定书》的第二承诺期问题存在分歧，但中欧之间更可能找到共同立场。会议一开始，“77国集团加中国”就重申德班会议需要为《京都议定书》确立第二个承诺期，号召附件Ⅰ缔约方提高承诺的目标水平。中国代表“基础四国”发言时则指出，德班会议的优先事项应该是规定《京都议定书》的第二个承诺期。欧盟虽然表示对《京都议定书》持开放态度，却提出了前提条件，即德班会议能够达成一项完备的路线图，为建立“一个多边的（全球性的）、雄心勃勃的、以规则为基础的、广泛参与的，尤其是主要经济体应该参与进来的体系”，规定“一项崭新的、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具备清楚的时间表和所有缔约方参与的框架”。180欧盟还明确提出，该框架应该最晚于2015年谈判完成，不迟于2020年生效。181对于美国来说，它一方面早就表示《京都议定书》不在它的谈判议题内，从而作为非缔约方也不处在议定书长期特设工作组的谈判轨道上；另一方面美国在新闻发布会上重申它当前不支持讨论达成一项更宽泛的协议，而是更倾向于实施此前坎昆气候变化会议上达成的结果，即《坎昆协议》。182所以相比较而言，中欧之间更可能在这个问题上实现合作。
第二，在长期特设工作组下，就发达国家的减排进行非正式磋商时，欧盟提出：决议应该集中在确认和建立缩小承诺差距的程序、建立国际通用的、以规则为基础的计算体系，并且认为这种通用的计算规则对于提高承诺水平和确保透明度是至关重要的。中国对此表示反对，提出应该分开讨论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减排承诺问题。美国则提出，《坎昆协议》没有确立缩小承诺差距的程序，并认为这个问题应该在2013—2015年审查期时再加以考虑；也认为《坎昆协议》并没有为建立通用的计算规则授权。183可以看出，中美欧在计算规则的问题上也存在分歧，但中美的立场更为接近。
第三，在长期特设工作组下就法律形式进行非正式磋商时，欧盟代表提出，应该达成一项多边的、以规则为基础的、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条约。他还说，经验表明，条约比自愿性承诺更能确保缔约方的遵守，从而有助于提高政府和市场采取行动的信心。中国则提出，这个磋商小组的使命是讨论恰当的法律形式，如达成一项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文件或者缔约方大会的决议，而不是讨论内容。美国一方面表示支持包括所有主要经济体承诺的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协议，另一方面又提出德班会议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恰当场所。184可见，中美都不支持欧盟对谈判结果的法律形式的预断。
此外，在启动绿色气候基金这个问题上，虽然中美欧都持赞成态度，但是中欧的立场更为接近。在会议结束了第一周的议程时，美国依旧对绿色气候基金的设计持较大意见，美国还提出设立基金的大门并非只对发达国家开放，对发展中国家、私营机构也是敞开的。“77国集团加中国”、欧盟等方则表示，首先要让基金管理机构成立并运作起来。欧盟认为，有关基金的未决问题可以待管理机构成立后再予解决。中国则希望各国在德班会议上就长期资金、绿色气候基金等资金来源、分配方式与管理模式等问题做出相关决定。
在中美欧之间分歧明显的背景下，这个三边关系的一个突出特征是欧美共同向中国施加压力，使其接受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减排义务。美国等发达国家强调要充分考虑公约订立20年来世界经济和排放格局的变化，动态理解“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终结对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做出明确区分的“巴厘路线图”，建立与之相适应的全球气候变化新机制。欧盟谈判代表则屡次在新闻发布会上强调他们绘制的“德班路线图”，即在2015年前缔结一个包括美国和新兴经济体在内的所有主要排放国都承担减排指标的协议，并于2020年生效。欧盟虽然试图在这个问题上向中美同时施加压力，但是重点仍然是中国。这从欧盟试图修改“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上也可以看出来。12月5日，欧盟委员会气候变化专员康妮·赫泽高在新闻发布会上强调：“在21世纪，尽管我们非常尊重‘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但同时我们也要求在《京都议定书》第二承诺期，不论大国、小国、穷国、富国都应该承担相同的有法律约束力的减排义务，这将是德班路线图要达成的。”185在12月7日对法律形式进行非正式磋商时，欧盟又提出应该以“当代的和动态的”（contemporary and dynamic）方式对待“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意即在最后的法律成果中应该对该原则进行重新解释。186在中国的支持下，印度提出，最终的法律成果应该建立在《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的基础上并以此为指导，并不涉及对公约的重新解释或者修改。中国进一步表明，对这项原则的“动态的”解释会引起对该原则的修改。187总之，欧美等发达国家急于摆脱现有的气候制度的基本原则和谈判轨道，推动建立包括所有主要排放国的全球减排框架，而中国致力于维护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的“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保持双轨谈判机制，延续公约和议定书的基本框架。这是欧美与中国之间最基本和深刻的分歧。
到会议的后半阶段，中美欧的立场和策略都有所调整。首先，对于美欧的要求，中国做出了积极的回应。中国代表团副团长、中国气候变化谈判首席代表苏伟表示，中国和印度等新兴经济体正处于工业化和城市化快速发展阶段，按照“共同但有区别”的原则，排放量应有合理的增加，现在要求这些新兴经济体承担绝对量化减排指标是不公平的，美国和欧盟作为发达国家应该带头减排。188与此同时，中国也表现出开放的姿态。苏伟表示，中国不排除在未来某个时候接受有约束力的减排指标。中国代表团团长解振华在新闻发布会上还正式回应说，中国认为2020年后应该有一个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整体性文件，而现在的问题是落实已经达成的共识。解振华指出，关于中国参加2020年后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框架协议需要通过谈判达成，要满足五项条件：一是必须有《京都议定书》和第二承诺期；二是发达国家要兑现300亿美元“快速启动资金”和2020年前每年1 000亿美元的长期资金，启动绿色气候基金，建立监督和执行机制；三是落实适应、技术转让、森林、透明度、能力建设等共识，建立相应的机制；四是加快对各国兑现承诺、落实行动情况的评估，确保2015年之前完成科学评估；五是要坚持“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公平、各自能力的原则，确保环境的整体性，中国将承担与自身发展阶段和水平相适应的责任和义务。解振华说，这5个条件“没有新的”，都是过去20年国际气候谈判已经确定了的、应当兑现的原则。只要谈判符合上述五大条件，中国愿意参加2020年之后的减排讨论。189这标志着中国的立场与以往相比，出现了积极的变化，开始正面回应欧美的要求，并建设性地提出如何进一步推动谈判。
虽然英国气候变化大臣克里斯·胡纳（Chris Huhne）认为，“中国称它的立场将体现灵活性，这是一个真正的信号。我们能看到达成一项全球性的、具有法律约束力协议的承诺”，但是欧盟和美国均对中国的上述表态表示怀疑。欧盟委员会气候变化专员康妮·赫泽高表示：中国仍然没有做出足够的承诺来符合欧盟提出的支持《京都议定书》第二承诺期的条件。她提出：“我仍然相信中国持有突破僵局的其中一把重要的钥匙。欧盟愿意接受《京都议定书》的第二承诺期，但现在的关键问题是中国如何和什么时候追随我们。在这里需要做出更多的澄清，并需要进行进一步的对话。”190美国气候变化总统特使托德·斯特恩也对中国的立场是否展现出灵活性表示怀疑。他在与解振华会晤后于新闻发布会上说，他不认为中国在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协议方面的立场有什么改变。191
其次，欧盟一方面继续寻求更多国家对其“德班路线图”的支持，另一方面又以让步的方式对中美施加压力。事实上，欧盟从2011年下半年就开始着力将其参加议定书第二承诺期与德班会议启动关于2020年后涵盖所有缔约方的有法律约束力协议的谈判授权明确挂钩，并要求确定具体的谈判时间表和路线图。在德班会议上，欧盟加大了对其他国家的工作力度，并产生了效果，使得除了日本、加拿大、澳大利亚、挪威等支持欧盟的“路线图”，小岛国家、非洲国家以及“基础四国”中的南非和巴西都表示愿意讨论该路线图，形成所有国家到2020年都要参加全球减排协议的巨大声势。这样，围绕着欧盟的“路线图”，事实上形成了一个暂时的支持联盟。在这个背景下，康妮·赫泽高继续向中美施加压力。在12月7日的新闻发布会上，赫泽高表示即使一些国家没有准备好加入《京都议定书》第二承诺期，欧盟也已经准备好独自签署第二承诺期协议。赫泽高说，欧盟希望维持《京都议定书》这一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框架协议，为此需要与其他主要经济体进行更具建设性的对话。赫泽高说，这是欧盟在谈判桌上给出的“一个大的让步”，但她同时为欧盟的让步开出了条件，即欧盟必须得到其他主要排放国的再保证，要这些国家提供强制减排的时间表。192
随后美国的态度出现了变化。在12月8日的新闻发布会上，美国气候变化总统特使托德·斯特恩一方面表示美国支持绿色气候基金，并认为绿色气候基金有可能在德班气候大会上启动，另一方面表示，美国支持欧盟提出的有关气候变化问题的路线图。他说：“欧盟呼吁拿出一份路线图。我们对此给予支持”，“至于它最终是否具有法律约束力，我们还不知道，但我们坚定致力于迅速启动这个过程”。他还补充说，有关美方试图在德班阻碍行动的说法是“胡说八道”193。对此，英国气候变化大臣克里斯·胡纳称，出席德班会议的190余个国家中，已有120多个国家支持欧盟，他认为“美国的姿态反映出迄今形成的压力”。虽然“这一切仍可能落空；此事远未敲定。但我们正取得进展”194。
相比之下，中国还没有对欧盟的“路线图”明确表态，印度则明确表示反对，两方的立场再次成为会议上瞩目的焦点。中国对欧盟提出的“路线图”的立场，有人认为它释放了矛盾的信号。195一方面，中国并不想被视作协议的破坏者。中国从哥本哈根会议上的经历中已经学会，“在获取自己所需时，要谨慎些”196。中国在回应欧美的要求时，提出关于参加2020年后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框架协议需要通过谈判达成，要满足五项条件，这对于一直强调不接受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国际减排义务的中国来说，向国际社会释放了一个积极的信号。但另一方面，中国认为欧盟的“路线图”问题很大。这个路线图要求2020年之后主要排放国都参加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框架协议，中国认为这否认了“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京都议定书》及其第二承诺期。为此，中国认为德班气候变化会议的谈判就是需要在发展中国家要求的《京都议定书》及其第二承诺期和资金问题，与发达国家要求的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框架协议问题上求得平衡。197从欧盟的角度说，它恰恰试图用议定书第二承诺期换取中国在其主张的路线图上签字。对此，中国必须做出艰难的选择——要么拒绝欧盟对议定书第二承诺期的支持，并由此背上协议破坏者的罪名，要么取消一直以来对于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国际减排承诺的反对，并承担类似于发达国家的减排义务，而这将重塑全球气候变化治理的模式。198
在谈判的最后一天，即12月9日晚上，虽然欧美都同意达成一项适用于所有缔约方的“法律工具”（legal instrument applicable to all parties），但中国、印度和非洲国家表示了反对。中国首席谈判代表苏伟表示，不能接受达成一项新的全球协议的提议，因为这将导致《京都议定书》的终结。由于欧盟与这些国家之间的分歧没有解决，谈判进入了加时阶段。199在经过加时阶段的连续谈判之后，筋疲力尽的部长们在一些具体问题上（包括启动绿色基金、保护森林等）或多或少地达成了协议，但是关键的分歧点仍然是一项新达成的协议是否应该具有全面的法律效力。康妮·赫泽高提出，她准备满足发展中国家对《京都议定书》第二承诺期的渴求，但前提是所有的国家要同意不迟于2020年接受一项新协议的法律约束。对此，印度表示了强烈反对，并试图以“法律结果”（legal outcome）取代欧盟提出的“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协议”。康妮·赫泽高在英国气候变化大臣的支持下，提出这会使欧盟的计划在法律上失去意义，并将迫使欧盟走开，实际上破坏了谈判。200此后各国高官的发言变得言辞激烈。康妮·赫泽高提出：“我们需要明晰。我们需要承诺。这么多年来欧盟已经展现了耐心。在（议定书）第二承诺期问题上，我们几乎是孤独的。我们要求所有的国家在第二承诺期后接受法律约束，这并非贪得无厌。”201但是印度环境部长娜塔拉彦（Jayanthi Natarajan）激烈回应道：“难道要我还不知道欧盟的‘路线图’都包括些什么就开一张空头支票，签字让出12亿印度人的生计及其持续性吗？我想知道这项议程是否旨在把责难转向那些不应该对气候变化负责的国家。我被告知印度将受到谴责。请不要把我们劫为人质。”中国代表团团长解振华在随后充满感情色彩的发言中表示支持印度、谴责发达国家：“你有什么资格告诉我们应该做什么？我们正在采取行动，我们想看到你们的行动。”202在谈判濒临崩溃的时候，大会主席、南非国际关系与合作部部长迈特·恩科阿纳—马沙巴内要求中国、印度、美国、英国、法国、瑞典、冈比亚、巴西和波兰举行一个小型碰面会。对于欧印分歧严重的术语，巴西首席谈判代表提出用“具有法律效力的一致同意的结果”（an agreed outcome with legal force）取代“法律结果”（legal outcome），最终使各方接受了这种说法。203德班会议得以在召开十六天之后达成了一揽子协议。
综上所述，尽管欧美联合向中国施加压力仍然成为中美欧在德班气候变化会议上三边关系的一般特征，但是中国与欧美仍然在不同的议题上持有共同的立场。例如，中国与欧盟都要求美国承担更多的减排义务；而中国与美国对于谈判的法律形式和结果方面立场更为接近。这使得中国在中美欧三边关系中有更多的回旋余地。更重要的是，欧盟与中美之间显然避免了哥本哈根会议上的那种直接的激烈对抗。这显然是三方学习和认知的结果。但相比较而言，美国的地位在下降，欧盟和包括中国在内的“基础四国”发挥了更大的、决定性作用。从欧盟来看，它采取了更具建设性的积极接触政策，采取了更加聪明的策略；而“基础四国”在总体一致、相互配合的基础上，以务实、开放的姿态与欧美展开对话和沟通，在尊重各自谈判底线的前提下积极化解矛盾，寻找各自都能接受的解决途径。中美欧曾经在会议期间举行了多次双边磋商，“基础四国”与欧美也开展了多次双边和三方的非正式对话，这有助于全球气候变化的关键参与者之间就谈判中的核心问题充分交换意见，加强互信，增进共识，推动德班气候变化会议最终达成一揽子成果。
对于德班气候变化会议的结果，欧盟非常满意。英国气候变化大臣克里斯·胡纳称：这是欧盟合作的胜利。他说：“我们向前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204赫泽高则表示，德班会议上达成的协议标志着过去20年来（全球气候变化机制）的重大变化，即由仅仅要求富国接受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减排义务，转向要求所有国家承担法律义务。她也认为“基础四国”承认21世纪的世界已经不同于20世纪的世界，并采取了一些新的、重大的步骤。205此外，欧盟对于自身在德班会议上发挥的领导作用相当满意，认为这既表现在欧盟提出的“路线图”在德班会议的一开始就成为谈判的焦点；还表现在欧盟采取了成功的谈判策略，包括向主要的排放国施加压力；赢取其他国家的支持。与此同时，欧盟这一次表现得相当团结和坚决。206
对于本次会议的结果，中国的评价也是积极的。中国代表团团长解振华表示，会议一是坚持了《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京都议定书》和“巴厘路线图”授权，坚持了双轨谈判机制，坚持了“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二是就发展中国家最为关心的《京都议定书》第二承诺期作出了安排；三是在资金问题上取得了重要进展，启动了绿色气候基金；四是在《坎昆协议》基础上进一步明确和细化了适应、技术、能力建设和透明度的机制安排；五是深入讨论了2020年后进一步加强公约实施的安排，并明确了相关进程，向国际社会发出积极信号。但他同时指出，即使取得了一些成果，但德班会议未能全部完成“巴厘路线图”的谈判，落实《坎昆协议》和德班会议成果仍需时日；各方在有关2020年后加强公约实施的安排上还需要做更多工作。他还强调说，发达国家在自身减排和向发展中国家提供资金和技术转让支持的政治意愿不足，是影响国际社会合作应对气候变化努力的最主要因素。207
美国气候变化总统特使托德·斯特恩则表示这次会议的结局相当不错。208但是，斯特恩也警告，在各国谈判者真正能够坐下来谈判之前，还有太多的准备工作需要做。209
中美欧从德班气候变化会议上各有收益。欧盟得到了包括中美在内的各主要经济体对于签署一个新的、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减排框架的承诺；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得到了发达国家对《京都议定书》第二承诺期的承诺并获得了绿色气候资金的启动，而美国得到了一个事实上没有时间表限制的成果。这既是中美欧在德班会议上博弈的结果，也与各方的国内因素和所采取的策略分不开。
从欧盟来说，在经济衰退和欧元区债务危机的背景上，单边承诺减排的积极性下降；因此，这个阶段的气候变化政策强调参与的广泛性，尤其是要包括美国和中国。事实上，早在2011年7月18日，欧盟理事会通过的有关欧盟气候外交的结论就提出，成功应对气候变化的方案的核心是制定一个包括所有主要经济体的全球性和综合性的框架，以使温度的增幅不超过工业化前2度。为此，在欧盟对外行动署成立之后，欧盟理事会意识到“是时候进一步强化气候外交，以在所有政治层面上应对气候变化问题，并在国际上强化欧盟的声音和行动，包括通过地区性行动倡议以及《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下的行动”。它号召所有相关的欧盟行为体为这个目标做出努力，以提高该问题在欧盟与其伙伴关系中的地位，尤其是那些国际进程中的关键国家或国家集团，并且继续和强化援助发展中国家应对气候变化的制度和能力建设的努力。210因此，在德班会议上，欧盟重在赢取其他国家的支持，并把施压的中心放在美国、中国、印度等排放大国身上。从德班会议的进程和结果来看，欧盟的策略基本实现了预期的目标，重新发挥了领导作用。
对于美国来说，在国内经济下滑、美国人对气候变化的担心已经降至历史最低水平的背景下，211又面临着即将举行总统选举。在这种情况下，奥巴马政府尽管面临着国内环境非政府组织对其在德班会议上表现的催促，212但它的谈判代表仍然试图实现以下的目标：一方面要避免在德班气候变化会议上作出更大的承诺，力求在2012年大选之前不被共和党抓住把柄，导致失去更多选票，另一方面又力图避免被指责为国际气候变化谈判的破坏者。在这种纠结的目标下，美国在德班会议的前半段，与中欧的谈判立场都存在着分歧，并重在向中国施加压力；在面对外界对其阻碍气候变化谈判的谴责时，又在会议的后期转变了对绿色气候基金的反对态度，并表示支持欧盟的“路线图”。正当欧盟为美国态度的转变感到欢欣鼓舞时，斯特恩的办公室又澄清说，托德·斯特恩只是表示“美国可能支持一个新气候协定的谈判进程”，但“他并没有说，美国支持那个进程所产生的有法律约束力的协定。欧盟既支持一个进程，也支持该过程产生的有法律约束力的协定”213。这进一步体现了美国国内政治导致的其在国际气候变化谈判中的矛盾和困境。
从中国来说，在坚持既有原则和立场的同时，体现了更为开放和灵活的姿态，中国在承担具有约束力的减排义务问题上，已经从无条件地说“不”转向有条件地说“是”。虽然在国际上存在着来自欧美的压力，但是中国参加国际气候变化谈判的行动越来越主动，更多被认可为谈判进程中的关键角色和重要推动者。中国在国际气候变化谈判中展现的积极形象是与中国可持续发展的内在要求分不开的。宏观而言，中国气候变化政策已经成为“中国追求绿色发展的一部分，绿色发展是科学发展的一部分，科学发展是和平发展的一部分。在当代中国，发展是硬道理的真正含义是科学发展，气候变化政策是科学发展观和和谐世界观的组成部分。理解了这一点，就能理解中国积极应对气候变化是真诚的”214。此外由于中美欧三边关系所体现出的“开放性”，中国与“基础四国”在德班会议上公开表达共同立场，维护既有的全球气候变化治理规范，既维护了发展中国家的共同利益，推动了德班气候变化会议的进程，也进一步改善了中国在中美欧三边关系中的处境。
注 释
1﹒张利军：《中美关于应对气候变化的协商与合作》，世界知识出版社2008年版，第36—37页。
2﹒同上。
3﹒中国发改委主任马凯就气候变化问题答中外记者问，http://www.sdpc.gov.cn/xwzx/xwtt/t20070604_139582.htm，2007年6月4日，2007年11月3日登录。
4﹒转引自周琪：《奥巴马政府的气候变化政策动向》，载《国际经济评论》2009年3—4月。http://www.iwep.org.cn/info/content.asp?infoId=3849，2009年12月1日登录。
5﹒Todd Stern，“Remarks as Prepared，”Center for American Progress，3 June 2009.
6﹒《中美联合声明》，2009年11月7日，http://www.fmprc.gov.cn/chn/gxh/tyb/zyxw/t627468.htm.，2011年1月9日登录。
7﹒同上。
8﹒温家宝在第五届中欧工商峰会上的演讲，2009年11月30日，http://www.gov.cn/ldhd/2009-12/01/content_1477030.htm，2011年2月3日登录。
9﹒温家宝与欧盟领导人共同会见记者时的讲话，http://www.gov.cn/ldhd/2009-05/21/content_1320555.htm，2011年2月3日登录。
10﹒《第十二次中国—欧盟领导人会晤联合声明》，2009年11月30日，http://www.gov.cn/jrzg/2009-11/30/content_1476644.htm，2009年12月3日登录。
11﹒同上。
12﹒王莉、黄静：《布拉格峰会重启欧美“蜜月”？》，http://finance.ifeng.com/roll/20090413/533993.shtml，2009年12月12日登录。
13﹒IISD，Copenhagen Highlights，Monday，7 December 2009，in Earth Negotia-tion Bulletin，Vol.12，No.449，http://iisd.ca/climate/cop15，accessed on May 23，2011.
14﹒IISD，Copenhagen Highlights，Wednesday，9 December 2009，in EarthNegoti-ation Bulletin，Vol.12，No.451，http://iisd.ca/climate/cop15，accessed on May 23，2011.
15﹒IISD，Poznan Highlights，Monday，3rd December 2008，in Earth Negotiation Bulletin，Vol.12 No.387，http://www.iisd.ca/vol12/enb12387e.html，accessed on May 23，2011.
16﹒中国发改委副主任解振华在2008年的《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第十四次缔约方会议暨《京都议定书》第四次缔约方会议高级别会议上的讲话，http://xiezhenhua.ndrc.gov.cn/zyjh/t20090210_260251.htm，2011年4月8日登录。
17﹒《落实巴厘路线图—中国政府关于哥本哈根气候变化会议的立场》，http://www.sdpc.gov.cn/zcfb/zcfbqt/2009qt/t20090521_280387.htm，2011年4月8日登录。
18﹒同上。
19﹒张斌、张斐斐：《〈经济观察报〉专访欧盟首席气候谈判代表亚特·荣格梅茨格》，载《经济观察报》2009年12月11日。
20﹒Patrick Wintour and Jonathan Watts，“John Prescott defends China’s role at Copenhagen climate summit”，The Guardian，Monday 28 December 2009.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09/dec/28/john-prescott-defends-china-copenhagen，accessed on May 9，2011.
21﹒《落实巴厘路线图—中国政府关于哥本哈根气候变化会议的立场》，http://www.sdpc.gov.cn/zcfb/zcfbqt/2009qt/t20090521_280387.htm，2011年4月8日登录。
22﹒新华社：《“偏心草案”激怒发展中国家》，载《人民日报》2009年12月10日第3版。
23﹒同上。
24﹒《落实巴厘路线图—中国政府关于哥本哈根气候变化会议的立场》，http://www.sdpc.gov.cn/zcfb/zcfbqt/2009qt/t20090521_280387.htm，2011年4月8日登录。
25﹒Jonh M.Broder and Elisabeth Rosenthal，“Obama Has Goal to Wrest a Deal in Climate Talks，”New York Times，December 17，2009.
26﹒外交部在哥本哈根介绍中国应对气候变化政策等，http://www.gov.cn/xwfb/2009-12/12/content_1485654.htm，2011年4月8日登录。
27﹒解振华：《中国为哥本哈根气候变化大会取得成果作出重要贡献》，http://www.ipcc.cma.gov.cn/Website/index.php？ChannelID=11＆NewsID=113，2011年4月8日登录。
28﹒赵承，田帆，韦冬泽：《青山遮不住 毕竟东流去——温家宝总理出席哥本哈根气候变化会议纪实》，载《人民日报》2009年12月25日第1版。
29﹒同上。
30﹒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2009年度报告》，http://qhs.ndrc.gov.cn/gzdt/t20101126_382695.htm，2011年3月2日登录。
31﹒根据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2008年节能减排工作安排的通知》，中国各部门、各地区强化了节能降耗问责制，加强了节能统计体系、监测体系、考核体系建设，在重点行业和重点领域淘汰了一批落后生产能力。根据《国务院批转节能减排统计监测及考核实施方案和办法的通知》，中国发改委会同国务院有关部门对全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2008年节能目标完成情况和节能措施落实情况进行了评价考核，向社会公告考核结果，进一步强化政府的主导责任。国家统计局、发改委和国家能源局联合发布了2007年、2008年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单位GDP能耗等指标公报。发改委还组织开展了千家企业2007年、2008年度节能目标责任评价考核，并公告考核结果，接受社会监督。从考核结果看，千家企业已提前两年完成了“十一五”节能任务。发改委还会同有关部门组织开展了节能减排专项督察行动，对未完成年度目标的地区进行督察。参见中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2009年度报告》，http://www.fon.org.cn/content.php?aid=10317，2011年3月2日登录。
32﹒例如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在2008年机构改革中设立了应对气候变化司；2008年9月国家统计局加强了能源统计工作，新设立了能源统计司。全国各地方也完善了能源统计机构设置和人员配备，加强了能源统计工作。此外，工业和信息化部设立了节能与综合利用司，负责工业和通信领域的节能减排与应对气候变化工作。参见中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2009年度报告》。
33﹒中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2009年度报告》，http://www.fon.org.cn/content.php?aid=10317，2011年3月2日登录。
34﹒胡锦涛：《携手应对气候变化挑战——在联合国气候变化峰会开幕式上的讲话》，2009年9月22日，美国纽约，http://www.gov.cn/ldhd/2009-09/23/content_1423825.htm，2011年3月2日登录。
35﹒惠晓霜：《奥巴马开始气候大会“冒险之旅”》，载《新华每日电讯》2009年12月18日第5版。
36﹒EU Environment Council Conclusions on Copenhagen Climate Conference，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9250_en.htm，accessed on May 8，2011.
37﹒Copenhagen：Members of EU Parliament Urge EU to Continue Leading Fight against Climate Change，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9265_en.htm，accessed on May 8，2011.
38﹒IISD，Copenhagen Highlights，Thursday，17 December 2009，in EarthNegoti-ation Bulletin，Vol.12，No.451，http://iisd.ca/climate/cop15.，accessed on May 2，2010.
39﹒Tobias Rapp，Christian Schw－gerl and Gerald Traufetter，“How China and India Sabotaged the UN Climate Summit”，http://www.spiegel.de/international/world/0，1518，692861，00.html，accessed on May 8，2011.
40﹒解振华：《中国为哥本哈根气候变化大会取得成果作出重要贡献》，http://www.ipcc.cma.gov.cn/Website/index.php?ChannelID=11＆NewsID=1134，2011年5月18日登录。
41﹒The Copenhagen Climate Conference：Key EU Objectives http://europa.eu/rapid/pressReleasesAction.do?reference=MEMO/09/534＆format=H TML＆aged=0＆language=EN＆guiLanguage=en，MEMO/09/534，02/12/2009，accessed on May 8，2011.
42﹒张斌、张斐斐：《〈经济观察报〉专访欧盟首席气候谈判代表亚特·荣格—梅茨格》，载《经济观察报》2009年12月11日。
43﹒Speech by President of the Republic of France，www.elysee.fr/president/les-actual-ites/discours/2009/assemblee-pleniere-de-la-convention-climat-des.1670.html，accessed on May 8，2011.
44﹒After Copenhagen：Can the EU Revive Global Climate Talks？http://www.euractiv.com/en/climate-environment/after-copenhagen-can-eu-revive-global-climate-talks-linksdossier-492034，accessed on May 18，2011.
45﹒Mandate of EU Climate Action Commissioner，http://ec.europa.eu/commis-sion_2010-2014/hedegaard/about/mandate/hedegaard_climate_en.pdf，accessed on May 8，2011.
46﹒James Kanter，“Europe Bypassed on Climate Summit，”December 2，2009，http://www.nytimes.com/2009/12/02/science/earth/02iht-euclimate.html，accessed on June 3，2011.
47﹒德国《明镜》周刊后来在一篇文章中披露了这次会议中各国代表激烈交锋的过程。参见Tobias Rapp，Christian Schw－gerl and Gerald Traufetter，“The Copenhagen Protocol：How China and India Sabotaged the UN Climate Summit”，Spiegel Online，May 5，2010，http://www.spiegel.de/international/world/0，1518，692861，00.html，accessed on June 3，2011。
48﹒Ibid.
49﹒韦冬泽：《向世界传递希望和信心——杨洁篪谈温家宝总理出席哥本哈根气候变化会议领导人会议》，http://www.gov.cn/jrzg/2009-12/20/content_1491905.htm，2011年3月8日登录。
50﹒江国成：《国家发改委副主任解振华接受媒体采访时指出——中国为哥本哈根会议取得成果作出重要贡献》，载《人民日报》2009年12月27日第3版。
51﹒Premier Wen Jiabao Writes Letters in Reply to Danish Prime Minister and UN Secretary-General on the Copenhagen Accord，http://www.fmprc.gov.cn/eng/zxxx/t655745.htm，accessed on July 3，2011.
52﹒Statement of EU Commission President Barroso on the Copenhagen Climate Accord，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9364_en.htm，accessed on July 23，2011.
53﹒James Kanter，“E.U.Blames Others for‘Great Failure’on Climate”，December 22，2009，http://www.nytimes.com/2009/12/23/world/europe/23iht-climate.html?_r=1，accessed on July 3，2011.
54﹒The Copenhagen Climate Conference：Key EU Objectives，http://europa.eu/rapid/pressReleasesAction.do?reference=MEMO/09/534＆format=H TML＆aged=0＆language=EN＆guiLanguage=en，MEMO/09/534，02/12/2009，accessed on July 3，2011.
55﹒Ibid.
56﹒Ibid.
57﹒Ibid.
58﹒韦冬泽：《向世界传递希望和信心——杨洁篪谈温家宝总理出席哥本哈根气候变化会议领导人会议》，http://www.gov.cn/jrzg/2009-12/20/content_1491905.htm，2011年3月8日登录。
59﹒解振华：《中国为哥本哈根会议取得的成果作出重要贡献》，http://news.xin-huanet.com/fortune/2009-12/26/content_12707127.htm，2011年7月3日登录。
60﹒E.Miliband，“The Road from Copenhagen”，TheGuardian，20 December 2009，http://www.guardian.co.uk/commentisfree/2009/dec/20/copenhagen-climate-change-accord，accessed 12 January 2010.
61﹒The Spokesman of Foreign Ministry Replied to the Journalists on Copenhagen Conference，http://www.gov.cn/gzdt/2009-12/20/content_1492423.htm，accessed on June 2，2011.
62﹒这是因为，当前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排放量大体相当，要实现全球减排50%的目标，即使发达国家减排80%，发展中国家总体上也要减排20%。按照IPCC对未来经济社会发展情景的分析，到2050年，发展中国家随经济发展而排放的二氧化碳总量大约是1990年的4倍，也就是说，发展中国家到2050年也需要比基准情景减排80%。在没有发达国家中近期深度减排，以及对发展中国家资金、技术支持的前提下，片面强调长期量化减排目标只能是向发展中国家转嫁责任，客观上将会阻滞发展中国家的可持续发展。参见何建坤：《诋毁〈哥本哈根协议〉就是否认历史“气候债”》，载《人民日报》2010年1月5日，第23版。
63﹒Yu Qingtai，“The Copenhagen Climate Change Conference and China’s Positive Contribution”，http://www.cpifa.org/en/q/listQuarterlyArticle.do?pageNum=5＆articleId=9＆quarterlyPageNum=1，accessed on June 2，2011.
64﹒何建坤：《诋毁〈哥本哈根协议〉就是否认历史“气候债”》，载《人民日报》2010年1月5日，第23版。
65﹒Yu Qingtai，“The Copenhagen Climate Change Conference and China’s Positive Contribution”，http://www.cpifa.org/en/q/listQuarterlyArticle.do?pageNum=5＆articleId=9＆quarterlyPageNum=1，accessed on June 2，2011.
66﹒Ibid.
67﹒钱彤：《温家宝：中国为哥本哈根协议发挥重要建设性作用》，http://www.gov.cn/ldhd/2009-12/21/content_1492981.htm，2011年3月1日登录。
68﹒江国成：《国家发改委副主任解振华接受媒体采访时指出——中国为哥本哈根会议取得成果作出重要贡献》，载《人民日报》2009年12月27日第3版。
69﹒EU Presidency Conclusions on COP 15-Copenhagen Climate Conference，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9371_en.htm，accessed on June 3，2011.
70﹒European Commission：International Climate Policy Post-Copenhagen：Acting Now to Reinvigorate Global Action on Climate Change，http://ec.europa.eu/environ-ment/climat/pdf/com_2010_86.pdf，accessed on July8，2011.
71﹒Ibid.
72﹒Climate Action：Letter by EU Commission President Barroso to EU Heads of State and Government on Relaunching Negotiations on A Climate Change Treaty，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9506_en.htm，accessed on July 8，2011.
73﹒European Commission：International Climate Policy Post-Copenhagen：Acting Now to Reinvigorate Global Action on Climate Change，http://ec.europa.eu/environ-ment/climat/pdf/com_2010_86.pdf，accessed on July 8，2011.
74﹒EUROPEAN COUNCIL，25/26 MARCH 2010，CONCLUSIONS，http://www.consilium.europa.eu/ueDocs/cms_Data/docs/pressData/en/ec/113591.pdf，accessed on June 2，2011.
75﹒European Commission，COM 2010（86）final，International Climate Policy Post-Copenhagen：Acting Now to Reinvigorate Global Action on Climate Change，9 March，Brussels，pp.4—5.
76﹒袁雪：《中国促欧盟提高减排以推动美国》，http://finance.591hx.com/article/2010-03-24/0000038399s.shtml，2011年8月2日登录。
77﹒《中国欧盟建立中欧气候变化部长级对话与合作机制》，http://www.gov.cn/gzdt/2010-04/29/content_1595630.htm，2011年3月9日登录。
78﹒同上。
79﹒《第十三次中欧领导人会晤联合新闻公报》，http://www.gov.cn/ldhd/2010-10/07/content_1716456.htm，2011年8月1日登录。
80﹒作为2007年中欧领导人峰会的成果之一，财政部与欧洲投资银行于2007年11月签署了《气候变化框架贷款一期协定》。框架贷款一期金额为5亿欧元，包括14个子项目，项目涉及12个省（区），主要包括风力发电、小水电、太阳能利用、热电联产节能改造、营造碳汇林、生物质能源林等方面。截至目前，项目总体进展良好，部分项目已建成投产，节能减排效果明显。财政部与欧洲投资银行在京共同签署《气候变化框架贷款二期协定》，http://www.mof.gov.cn/zhengwuxinxi/caizhengxinwen/201012/t20101203_361174.html，2011年3月3日登录。
81﹒苏伟：《中国对坎昆会议的期待》，载《今日中国》2010年11月，第33页。
82﹒同上。
83﹒这里主要是指为保证各国在减缓气候变化行动中的透明度而设立的机制，主要包括MRV（可报告、可核查和可监督，简称三可）与ICA（国际磋商与分析）。MRV已经在《京都议定书》和“巴厘路线图”中有明确规定，即无论是为减缓气候变化提供资金和技术转让的发达国家，还是接受援助的发展中国家，都要遵守“三可”计划；ICA是一项尚在讨论实施的新制度，它适用于发展中国家利用本国资源自主自愿实施的减排行动。
84﹒袁雪：《欧盟再谋气候谈判主导权或借“三可”原则施压中国》，载《21世纪经济报道》2010年3月17日第3版。
85﹒曹荣湘：《气候谈判格局变动 坎昆会议上演“后三国演义”》，载《中国社会科学报》第148期14版。
86﹒Speech by Connie Hedegaa：“Europe’s view on International Climate Policy”，20 September 2010，Cambridge MA，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10109_en.htm，accessed on May 8，2011.
87﹒Luxembourg-Council of the European Union，Conclusions on the Preparation for the 16th Conference of the Parties to the UN Framework Convention on Climate Change，Cancún，29 November to 10 December 2010，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10214_en.htm，accessed on June 2，2011.
88﹒冯迪凡：《天津国际气候谈判：量化减排承诺与国际核查》，http://www.chinadaily.com.cn/dfpd/tianjin/2010-10-14/content_1004916.html，accessed on June 19，2011.
89﹒《应对气候变化天津会议闭幕 中国举行新闻发布会》，http://www.sdpc.gov.cn/xwfb/t20101011_374570.htm，2011年9月8日登录。
90﹒James Murray，“China and US Refuse to Budge as Cancun Looms，”19 Nov 2010，BusinessGreen http://www.businessgreen.com/bg/news/1899394/china-refuse-budge-cancun-looms，accessed on June 9，2011.
91﹒《中国称不会同意气候支援与减排透明度挂钩》，http://news.qq.com/a/20101120/000812.htm，2011年8月8日登录。
92﹒Summary of the Tianjin Climate Change Talks，Volume 12 Number 485-Tues-day，12 October 2010，http://www.iisd.ca/vol12/enb12485e.html，accessed on June 2，2011.
93﹒Senior Chinese Negotiator Says Copenhagen Accord not to be Third track of cli-mate talks，http://www.hxen.com/englishnews/nation/2010-04-11/106070.html，accessed on July 2，2011.
94﹒Summary of the Tianjin Climate Change Talks，Volume 12 Number 485-Tuesday，12 October 2010，http://www.iisd.ca/vol12/enb12485e.html，accessed on June 2，2011.
95﹒A New Paradigm：Climate Change Negotiations in the Post-Copenhagen Era，Remarks Todd Stern Special Envoy for Climate Change，University of Michigan Law School Ann Arbor，MI October 8，2010.
96﹒《苏伟肯定天津谈判成果 揭露美国“嫁祸”中国》，2010年10月11日，http://news.qq.com/a/20101011/000994.htm http://news.qq.com/a/20101011/000994.htm，2011年9月3日登录。
97﹒同上。
98﹒European Commission：International Climate Policy Post-Copenhagen：Acting Now to Reinvigorate Global Action on Climate Change，http://ec.europa.eu/environment/climat/pdf/com_2010_86.pdf；EU Council Conclusions on Climate Change，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9587_en.htm，accessed on May 9，2011.
99﹒Summary of the Tianjin Climate Change Talks，Volume 12 Number 485-Tues-day，12 October 2010，http://www.iisd.ca/vol12/enb12485e.html，accessed on August 3，2011.
100﹒Ibid.
101﹒Ibid.
102﹒《苏伟肯定天津谈判成果 揭露美国“嫁祸”中国》，2010年10月11日，http://news.qq.com/a/20101011/000994.htm，2011年3月2日登录。
103﹒苏伟：《中国对坎昆会议的期待》，载《今日中国》2010年11月，第33页。
104﹒但是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对气候基金仍然存在分歧。发展中国家普遍要求气候基金应该属于来自发达国家公共财政的“额外”、“追加”的资金，但发达国家提出要将“海外发展援助金”、金融交易税、国际海运航运税以及私人部门碳关税等统统纳入气候基金，而对于哪些国家出资和是否由世界银行统一管理基金等细节问题各方仍没有达成一致。
105﹒Cancun Agreements，http://unfccc.int/meetings/cancun_nov_2010/items/6005.php，accessed on June 3，2011.
106﹒Li Jing，Lan Lan and Wu Chong Call for Concessions at Climate Conference，http://www.chinadaily.com.cn/cndy/2010-12/01/content_11633047.htm，accessed on May 9，2011.
107﹒孟斯：《中国以开放态度面对媒体期望消除国际误解》，http://www.chinadai-ly.com.cn/hqzx/2010mxgkkhy/2010-12/02/content_11642186.htm，2011年3月9日登录。
108﹒袁瑛：《“中国绝不成最后说的人”，中国代表团坎昆“实战”》，http://www.in-fzm.com/content/53344，2011年8月3日登录。
109﹒Report：US，China Close in on Accord on Key Climate Issue，http://www.chi-nadaily.com.cn/world/2010-12/02/content_11643535.htm，accessed on May 3，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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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Preview of the Upcoming United Nations Climate Change Meeting，COP-16，FPC Briefing，Todd Stern，U.S.Special Envoy for Climate Change，Foreign Press，Washington，DC November 22，2010，http://fpc.state.gov/151748.htm，accessed on May 9，2009.
112﹒陆振华：《美气候特使：坎昆会议或达成“平衡的一揽子”成果》，载《21世纪经济报道》，2010年10月25日第3版。
113﹒US and China Signal Thawing of Relations in Cancun，30 Nov 2010，James Murray，BusinessGreen，http://www.businessgreen.com/bg/news/1928869/china-sig-nal-thawing-relations-cancun，accessed on June 9，2011.
114﹒Cancun Talks Cannot Afford to Fail：EU Climate Chief，http://www.eubusi-ness.com/news-eu/un-climate-warning.6u2，accessed on July 23，2011.
115﹒Ibid.
116﹒EU Warns of“Another Climate Failure”in Cancún，http://www.theparliament.com/latest-news/article/newsarticle/eu-warns-of-another-climate-failure-in-cancun/，accessed on March 9，2011.
117﹒Ibid.
118﹒解振华说：“之前欧盟说我们40—45%的减排目标低，应该到60%才好。我们为此组织了三次专家论证，连欧盟的专家也承认中国的目标科学合理。所以这次我们也带国内的专家专门在谈判中参与对话。”
119﹒在出发前往墨西哥之前，一些分析认为，打开目前气候谈判僵局的关键是欧盟和中国结成更强大的联盟。如Jonas Parello-Plesner，Beyond Cancun：EU Engagement with China on Climate Change，http://ecfr.eu/content/entry/commentary_beyond_can-cun_eu_engagement_with_china_on_climate_change，accessed on June 9，2011。对于“中欧结盟”的建议，赫泽高回应说，欧盟会很紧密地同中国合作，也会跟其他很多国家合作，而建立中欧联盟的问题不会那么容易，“试图建立一种特别的双边联盟也是虚幻的”。Andrew Willis，EU Downplays Chance of Climate Alliance with China，http://euobserv-er.com/884/31377，accessed on June 9，2011.
120﹒EU Council Conclusions on Preparations for UN Framework Convention on Climate Change，Cancun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10214_en.htm，access-ed on May 29，2011.
121﹒U.S.Statement at COP-16，December 9，2010，Cancun，Mexico，http://www.state.gov/g/oes/rls/other/2010/152621.htm，accessed on June 12，2011.
122﹒参见苏伟：《中国对坎昆会议的期待》，载《今日中国》2010年11月，第33页。
123﹒陈晓晨：《解振华：对坎昆会议预期务实》，载《第一财经日报》，http://www.yicai.com/news/2010/09/417443.html，2011年2月1登录。
124﹒黄惠康：《坎昆不能失败，也不应该失败》，http://www.chinadaily.com.cn/hqgj/jryw/2010-12-07/content_1348243_2.html，2011年3月9日登录。
125﹒Ewa Krukowska，“Progressin Climate Talks in China‘Much Too Slow，’European Union Says”http://www.bloomberg.com/news/2010-10-10/progress-in-climate-talks-in-chi-na-much-too-slow-european-union-says.html，accessed on June 9，2011.
126﹒John M.Broder and Elisabeth Rosenthal，“Poor Prospects for New Climate Meeting，”http://www.nytimes.com/2010/10/08/world/americas/08climate.html；EU Council Conclusions on Preparations for UN Framework Convention on Climate Change，Cancun，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10214_en.htm，accessed on March 21，2011.
127﹒EU Council Conclusions on Preparations for UN Framework Convention on Cli-mate Change，Cancun，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10214_en.htm，accessed on June 9，2011.
128﹒袁瑛：《坎昆会议：美国将“终结”气候谈判》，http://www.infzm.com/content/53346，2011年3月12日登录。
129﹒同上。
130﹒Preview of the Upcoming United Nations Climate Change Meeting，COP-16，FPC Briefing，Todd Stern，U.S.Special Envoy for Climate Change，Foreign Press，Washington，D.C.November 22，2010 http://fpc.state.gov/151748.htm，accessed on June 2，2011.
131﹒European Commission，COM 2010（86）Final，International Climate Policy Post-Copenhagen：Acting Now to Reinvigorate Global Action on Climate Change，9 March，Brussels，p.4.
132﹒European Union，IP/10/1699，“European Union Welcomes Cancún Agreement as Important Step Towards Global Framework for Climate Action”，Cancun，11th December 2010.
133﹒Cancun Talks Cannot Afford to Fail：EU Climate Chief，http://www.eubusi-ness.com/news-eu/un-climate-warning.6u2，accessed on June 20，2011.
134﹒解振华：《中国在坎昆发挥积极作用》，http://news.163.com/10/1211/22/6NLI2R8700014JB6.html，2011年2月21日登录。
135﹒孟斯：《中国以开放态度面对媒体期望消除国际误解》，http://www.chinadai-ly.com.cn/hqzx/2010mxgkkhy/2010-12/02/content_11642186.htm，2011年3月9日登录。
136﹒《国家发改委副主任：气候问题最终还是发展问题》，http://www.china.com.cn/policy/txt/2011-01/05/content_21675073.htm，2011年9月2日登录。
137﹒D.Seligsohn，Report from Cancun：China Emphasizes Energy Policy Progres-ses，the World Resource Insititute，6thOctober 2010，http://www.wri.org/stories/2010/12/report-cancun-china-emphasizes-energy-policy-progress，accessed on May 9，2011.
138﹒袁瑛：《“中国绝不成最后说的人”——中国代表团坎昆“实战”》，http://www.infzm.com/content/53344，2011年5月19日登录。
139﹒孟斯：《中国以开放态度面对媒体期望消除国际误解》，http://www.chinadai-ly.com.cn/hqzx/2010mxgkkhy/2010-12/02/content_11642186.htm，2011年3月9日登录。
140﹒黄惠康：《坎昆不能失败 中国将不对过分要求让步》，http://www.chinadai-ly.com.cn/hqgj/jryw/2010-12-07/content_1348243_2.html，2011年9月28日登录。
141﹒袁瑛：《“中国绝不成最后说的人”——中国代表团坎昆“实战”》，http://www.infzm.com/content/53344，2011年5月19日登录。
142﹒《探寻坎昆会议的金钥匙 成功在于国际合作》，http://www.chinadaily.com.cn/hqpl/gjsp/2010-12-01/content_1313956.html。
143﹒孟斯：《中国以开放态度面对媒体期望消除国际误解》，http://www.chinadai-ly.com.cn/hqzx/2010mxgkkhy/2010-12/02/content_11642186.htm，2011年3月9日登录。
144﹒Press Statement，Hillary Rodham Clinton，Secretary of State，Washington，D.C.，December 11，2010.
145﹒Briefing on the UN Climate Change Conference in Cancun，Remarks，Todd Stern，Special Envoy for Climate Change，Washington，DC，December 14，2010，http://www.state.gov/g/oes/rls/remarks/2010/152847.htm，accessed on June 12，2011.
146﹒任海军、刘健、陈瑶：《坎昆气候大会通过应对气候变化决议》，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0-12/11/c_12870312.htm，2011年8月9日登录。
147﹒S.Goldenberg，“China on Path to Redemption in Cancun”，TheGuardian，7thDecember 2010，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10/dec/07/cancun-cli-mate-change-summit-china，accessed on June 1，2011.
148﹒黄惠康：《坎昆不能失败 中国将不对过分要求让步》，http://www.chinadai-ly.com.cn/hqgj/jryw/2010-12-07/content_1348243_2.html，2011年9月28日登录。
149﹒Statements by EU Commission President Barroso and Commissioner for Cli-mate Action Hedegaard on the Cancún Agreement on Climate Change，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10479_en.htm，accessed on June 23，2011.
150﹒Andrew Willis，Cancun Climate Deal Restores Faith in UN Process，http://euobserver.com/9/31482，accessed on June12，2011.
151﹒European Commission，MEMO/10/673，Statements by the President of the European Commission，JoséManuel Barroso，and Connie Hedegaard，European Commis-sioner for Climate Action on the Cancún Agreement on Climate Change，Cancun，11th December 2010.
152﹒Statements by EU Commission President Barroso and Commissioner for Cli-mate Action Hedegaard on the Cancún Agreement on Climate Change，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10479_en.htm，accessed on June 7，2011.
153﹒Cancun Agreement Sets Stage for EU to Increase Its Climate Ambitions，11thDecember 2010，http://www.caneurope.org/policywork/un-climate-negotiations/286-cancun-agreement-sets-stage-for-eu-to-increase-its-climate-ambitions，accessed on June 7，2011.
154﹒C.Cermak，“Where’s the EU？Bloc Takes a Passive Role in Cancun Summit”，Deutsche Presse Agentur，9thDecember 2010，http://dailyme.com/story/2010120900004952/feature-eu-bloc-takes-passive-role.html，accessed on June 2，2011.
155﹒Ibid.
156﹒除了欧盟避免与中国结盟，中国也不赞成所谓“中美共治”。黄惠康指出，中美是两个大国，最大的发达国家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在气候变化领域两国有共识，也有分歧。共识是加强合作的基础；有分歧不可怕，可以通过协商谈判来解决。中美在气候变化领域各个层面都有良好的沟通机制。双方在一些重大问题上确实存在分歧。分歧的核心就是发达国家在气候变化谈判以及应对气候变化国际努力中，应该扮演的角色和承担的义务。中国始终强调“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发达国家应在率先减排和向发展中国家提供资金和技术方面，率先采取行动。中国希望美国在这方面发挥领导作用。同时中国也向美方明确指出，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需要维护自己的发展权利和适当的排放空间。中国愿意承担相应的国际义务，但是这些义务绝对不能超出中国作为发展中国家的范围。如果一些发达国家为了躲避自己应承担的义务而转嫁责任给中国，或者把它应履行的责任跟中国挂钩，这是中国不能接受的。中国也不赞成所谓的“中美共治”。这既不符合实际情况，也不是我们想追求的。过分夸大中国的作用，把不同发展阶段的两个国家放在一个平台上，也不合适。中国希望气候变化谈判在联合国的主渠道下本着公开、透明、包容的方式进行。参见陆振华：《气候代表黄惠康：中方不赞成所谓“中美共治”》，http://nf.nfdaily.cn/21cbh/content/2010-12/06/content_18184345.htm，2011年3月7日登录。
157﹒陈沁：《希拉里：中美应在气候变化问题上加强合作》，http://international.caixin.cn/2011-05-10/100257517.html，2011年9月23日登录。
158﹒《中美联合声明》，2011年1月19日，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09-11/17/content_12475620.htm，2011年12月19日登录。
159﹒不仅有政府搭台的各种论坛对话机制所产生的《中美能源安全合作联合声明》，也有学术界研发成就的由能源局和比尔·盖茨投资建成的美国太拉能源公司签署的研发、试验协议。更突出的是在企业合作方面的成果，如中美在能源领域，总投资约800亿元人民币的最大的合作项目：引进美国西屋公司AP1000核电技术，建设浙江三门（2×125万千瓦）和山东海阳（2×125万千瓦）两个核电自主化依托项目。参见《张国宝：中美能源环境气候方面绝非零和竞争》，http://finance.sina.com.cn/hy/20110120/13019284949.shtml，2011年12月8日登录。
160﹒《2011年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框架下战略对话成果清单》，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1-05/11/c_121403425_5.htm，2011年9月5日登录。
161﹒吴瑶、陈佳：《乔斯·戴贝克：欧盟将继续磋商航空碳税》，http://www.caac-man.com/news/zixun_content.jsp?id=10466＆s=27，2011年12月29日登录。
162﹒同上。
163﹒《基础四国第九次气候变化部长级会议联合声明》，2011年11月1日，http://qhs.ndrc.gov.cn/gwdt/t20111103_443281.htm，2011年12月9日登录。
164﹒《王昌顺会见欧盟气候总司司长乔斯·德尔贝克》，http://politics.people.com.cn/h/2011/1020/c226651-2306609289.html，2011年12月29日登录。
165﹒吴瑶、陈佳：《乔斯·戴贝克：欧盟将继续磋商航空碳税》，http://www.caac-man.com/news/zixun_content.jsp?id=10466＆s=27，2011年12月29日登录。
166﹒Summary of the Panama City Climate Change Talks：1-7 October 2011，in Earth Negotiations Bulletin，Vol.12 No.521，10 October 2011，http://www.iisd.ca/download/pdf/enb12521e.pdf，accessed on May 2，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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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Summary of the Panama City Climate Change Talks：1—7 October 2011，in Earth Negotiations Bulletin，Vol.12 No.521，10 October 2011，http://www.iisd.ca/download/pdf/enb12521e.pdf，accessed on December 2，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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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刘向、韩墨：《专访：希望德班气候大会在落实“巴厘路线图”上再上新台阶——访联合国气候变化谈判中国代表团团长苏伟》，http://www.gov.cn/jrzg/2011-06/18/content_1887297.htm，2011年12月3日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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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Remarks by Connie Hedegaard，European Commissioner for Climate Action，on Preparations for the Durban Climate Conference（28 November-9 December 2011）at the European Parliament Environment Committee debate，7 November 2011，Brussels，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11566_en.htm，accessed on December 23，2011.
175﹒史江鑫：《巴拿马气候谈判众国暗战 “全面平衡”成德班最大期望》，2011年10月20日，http://www.ccchina.gov.cn/cn/NewsInfo.asp?NewsId=29806，2011年12月8日登录。
176﹒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2011年11月22日，http://www.gov.cn/jrzg/2011-11/22/content_2000047.htm，2011年12月9日登录。
177﹒同上。
178﹒EU Looks for Real Progress at Panama Climate Talks，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11452_en.htm，accessed on December 29，2011.
179﹒Looking Ahead：COP17，http://www.whitehouse.gov/energy/climate-change，accessed on December 2，2011.
180﹒Durban Highlights：Monday，28 November 2011，Vol.12 No.524，in Earth Negotiations Bulletin，IISD，29 November 2011，http://www.iisd.ca/download/pdf/enb12525e.pdf，accessed on December 23，2011.
181﹒Durban Climate Conference 2011，http://ec.europa.eu/clima/policies/inter-national/negotiations/durban/index_en.htm，accessed on December 29，2011.
182﹒Durban Highlights：Monday，28 November 2011，Vol.12 No.524，in Earth Negotiations Bulletin，IISD，29 November 2011，http://www.iisd.ca/download/pdf/enb12524e.pdf，accessed on December 23，2011.
183﹒Ibid.
184﹒Durban Highlights：Saturday，3 December 2011，in EarthNegotiationsBulle-tin，IISD，Vol.12 No.529，4 DECEMBER 2011，http://www.iisd.ca/download/pdf/enb12529e.pdf，accessed on December 23，2011.
185﹒转引自李晓萍、李鹏：《德班气候大会中国提出主张并获国际回应》，http://www.cnr.cn/allnews/201112/t20111206_508884063.html，2011年12月28日登录。
186﹒Durban Highlights：Tuesday，6 December 2011，in Earth NegotiationsBulle-tin，IISD，Vol.12 No.531，7 DECEMBER 2011，http://www.iisd.ca/download/pdf/enb12531e.pdf，accessed on December 23，2011.
187﹒Ibid.
188﹒《中方回应美国要求中国承担强制减排义务》，http://www.chinadaily.com.cn/hqgj/jryw/2011-12-04/content_4570194.html，2011年1月28日登录。
189﹒苑基荣、裴广江：《德班会议核心任务是兑现2020年前减排承诺》，载《人民日报》2011年12月5日第3版。
190﹒John Vidal and Fiona Harvey，“India Dampens Europe’s Hopes of a New Cli-mate Change Agreement，”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11/dec/06/in-dia-europe-climate-change-agreement，accessed on January 3，2012.
191﹒Ibid.
192﹒裴广江、苑基荣：《欧盟宣布有条件续签〈京都议定书〉》，载《人民日报》2011年12月9日第3版。
193﹒皮利塔·克拉克、安德鲁·英格兰：《美国否认阻碍气候变化谈判》，载《金融时报》2011年12月9日，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42143，2012年1月8日登录。
194﹒同上。
195﹒Fiona Harvey and John Vidal，“UN Climate Change Talks：EU Plan Raises Hopes of Last-Ditch Deal，”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11/dec/08/eu-plan-climate-deal-hopes，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196﹒Fiona Harvey，“An Insider’s View of the Durban Climate Change Conference，”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11/dec/09/insider-view-durban-climate-conference，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197﹒苑基荣、裴广江：《发达国家需采取切实行动》，载《人民日报》2011年12月10日第3版。
198﹒John Vidal and Fiona Harvey，“Climate Change Conference in Trouble as China Rejects Proposals for New Treaty”，Friday 9 December 2011，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11/dec/09/climate-change-conference-durban-treaty，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199﹒John Vidal and Fiona Harvey，“Durban Climate Conference Stalemate Pushes Talks into Extra Time”，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11/dec/10/dur-ban-un-climate-change-conference，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200﹒John Vidal and FionaHarvey，“Durban Climate Deal Struck after Tense All-Night Session”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11/dec/11/durban-climate-deal-struck，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201﹒John Vidal and Fiona Harvey，“Climate Deal Salvaged after Marathon Talks in Durban，”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11/dec/10/un-climate-change-summit-durban，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202﹒Ibid.
203﹒John Vidal and Fiona Harvey，“Durban Climate Deal Struck after Tense All-Night Session”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11/dec/11/durban-climate-deal-struck，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204﹒Ibid.
205﹒Marlowe Hood and Richard Ingham，“World’s Nations Set Course for 2015 Global Climate Pact，”http://www.mysinchew.com/node/67640，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206﹒Connie Hedegaard，OPINION：EU Will Continue to Lead on Kyoto-Hede-gaard，http://af.reuters.com/article/commoditiesNews/idAFL6E7NE1YS20111215?pageNumber=1＆virtualBrandChannel=0，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207﹒裴广江、苑基荣：《德班气候大会艰难通过决议》，载《人民日报》2011年12月12日第3版。
208﹒Marlowe Hood and Richard Ingham，“World’s Nations Set Course for 2015 Global Climate Pact，”http://www.mysinchew.com/node/67640，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209﹒Fiona Harvey and Damian Carrington，“Durban Climate Conference Agrees Deal to Do a Deal—Now Comes the Hard Part，”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11/dec/12/durban-climate-change-conference-2011-southafrica，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210﹒“EU Council Conclusions on EU Climate Diplomacy”，http://www.europa-eu-un.org/articles/en/article_11220_en.htm，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211﹒据法新社报道，盖勒普于2011年3月3—6日对1 021位美国成年人进行了电话访问，得出的调查结果显示，美国人对全球变暖的担心已经降至历史最低水平。这份年度环境调查结果发现，只有51%的美国人表示他们担心气候变化。这一比例仅比1998年高1%。参见王淏：《最新调查发现美国人对气候变化的关注度下降》，http://www.eedu.org.cn/news/envir/overseasnews/201103/57677.html，2011年12月3日登录。
212﹒Suzanne Goldenberg，“Barack Obama Urged to Change US Stance at UN Cli-mate Summit，”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2011/nov/30/barack-obama-us-stance-climate-summit，accessed on January 2，2012.
213﹒皮利塔·克拉克、安德鲁·英格兰：《美国否认阻碍气候变化谈判》，载《金融时报》2011年12月9日，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42143，2012年1月8日登录。
214﹒国家发展改革委应对气候变化司副巡视员孙桢：《在中德适应气候变化战略研讨会上的致辞》，2011年10月16日，北京，http://qhs.ndrc.gov.cn/gjhz/t20111017_438769.htm，2011年12月9日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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