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富香
记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成都市模范军队转业干部,成都市龙泉驿区茶店中学退休校长,茶店镇社区老年协会会长,“龙泉好市民”付明炳。
他当过兵、扛过枪、还跨过鸭绿江。
他当过班长、当过排长,当过连长、当过营长、当过校长,现在仍然在“长”。
他作为中国人民志愿兵在异国他乡工作了四年,现在为了工作却甘心情愿生活在山村。
他七十多岁被选为老年协会会长,可他却说自己还在继续成长。
他有80岁的年龄,20岁的心态,能歌善舞还搞创作。
他有色彩斑斓的中国梦,梦中喊出:“共产党是大救星。”
一、慕名而去
3月11号,区文联和区作协在区文联会议室举行“龙泉好市民”创作对接活动。被评为龙泉驿区的12位“龙泉好市民”来了一部分,有的作者马上就开始挑选采访对象。我看了一下“龙泉好市民”资料,就确定挑选付明炳老师作为我的采访对象,遗憾的是付明炳老师没有到会场。区文联的领导告诉我,因为付明炳老师年龄比较大,又住在龙泉驿区最边远的茶店镇,来一次龙泉非常不方便,所以没有通知他来。于是我选了一个下午去茶店镇。
踏进茶店镇文化站的大门,先是看到几个老年人在那里跳舞,舞蹈结束以后,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立即拿着快板走上了台,说:“竹板一打呱呱响,听我来把党的经历讲一讲,讲得不好,请大家多多原谅。”
“一九二一年,诞生共产党,
弹指一挥间,已是九十多年。
共产党是大救星,领导人民闹革命,
一九二七年,有了人民子弟兵。
共产党是大救星,为了革命得胜利,
领导红军万里长征,点燃革命新火种。
共产党是大救星,指导红军万里行,
为了人民去抗日,节节胜利东方红。
共产党是大救星,领导抗日战红旗。
打败日本侵略者,树立中国人民的信心。
共产党是大救星,解放战争得胜利,
建立人民新中国,亿万穷人翻了身。
共产党是大救星,抗美援朝出国门,
为了家乡保和平,打败美国侵略军。
共产党真英明,困难时期来引领,
领导人民渡难关,人民生活有保障。
共产党真英明,刮起改革开放风,
带领人民奔小康,幸福生活不老松。
共产党真英明,领导人民抗灾情,
全国各地来支援,三年重建现新貌。
共产党真正行,我们把您来歌颂,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老人的快板说完之后,立即博得全场喝彩,我也被老人风趣、幽默以及饱含深情的快板所打动。我便悄悄问身边刚刚说完快板书的老人:“老伯,今天付明炳老师来这里没有?”
“来了啊,你要找他吗?”老人很开心地说道。
“是的,我要找他。他在哪里啊?”
几个老阿姨站在旁边不停地捂着嘴偷笑。
我还没有回过来神,身边的老人立即握住了我的手,说:“你就是小廖吧?我就是付明炳,我们去图书室慢慢谈。”
“你真是付明炳老师?刚才你说那个快板书是你自己创作的吗?我看资料上介绍你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出生的人,现在也快八十高龄了啊。”我再次打量着身边这位身体健壮,面容慈祥,思维敏捷,能说会唱的老人。在我眼里他最多也就六十岁左右,实在不敢把他跟八十岁挂上钩。
“我真的就是付明炳。刚才这个快板是我们准备在‘七一’党的生日要表演的节目,是我学着写的,写得不好还请大家给我多提意见,我再改。小廖,你一定把我想成老态龙钟那种老头了吧?其实我不是,我现在是70后,再过三年就是80后,年轻着呢!”付明炳幽默地说。
听他这么一幽默,我心里一下子就轻松起来,原来以为采访他这种德高望重的老人会有很多顾忌,现在看来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在茶店镇文化站的图书室里,付明炳向我讲起了他的传奇经历。
二、苦难童年立誓言
1937年6月28日,付明炳出生在四川省简阳县龙泉驿区茶店镇照壁村四队(1959年简阳县的龙泉驿区与华阳县的大面、洪河、西河、青龙4个乡划入成都市新筹建的龙泉驿区)一个贫穷的农家。新中国成立前,贫苦农民买不起土地,土地大量集中在地主阶级手里。大批农民失去耕地、宅基地,沦为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的赤贫户。付明炳家也和所有的贫苦农民一样,只有去租地主家的土地种,经常是交了粮租之后,粮食就所剩无几了。遇上灾荒年,地里庄稼颗粒无收,但地主还得逼着佃户交租。穷苦人家要么卖儿卖女,要么带着家人到处去逃荒。穷苦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正是那时社会的真实写照。
付明炳家有兄妹五个,他排行老四。一家人累死累活地干也没有吃上过一顿饱饭。更让人揪心的是,父亲因为长年的劳动积劳成疾,丢下一家老小离开了人世。当时付明炳只有三岁,还有一个才六个月大的弟弟。父亲的离去对于付明炳他们家无疑是雪上加霜。为了一家的生活,母亲只得忍痛割爱,让付明炳两个十岁多的哥哥去给地主当童工。母亲自己也去帮人洗衣做饭,挣得微薄酬劳供养付明炳和弟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小生活在这种环境下的付明炳非常懂事听话,渐渐长大的他开始帮助母亲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有好吃的东西母亲舍不得吃要留给他和弟弟,但付明炳却一点不吃,愿意让给弟弟和母亲。对于他来说,父亲已经离开,母亲就是他最亲近最可以依靠的人,他想母亲好好地活着。付明炳长到7岁时,看到母亲成天为养家干活累得瘦成了皮包骨,他非常难过,决定跟哥哥一样去地主家当童工,以减轻家庭的负担。
知子莫如母。尽管家里非常贫穷,而且全家还要经常挨饥受饿,但坚强、明事理的母亲已经发现了儿子的聪明天赋,她不但没有让儿子去当童工,还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省出钱来让儿子进学堂。在学堂里,付明炳不但学到了文化知识,还懂得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深刻含义。他也非常渴望自己长大以后,能用自己所学到的文化知识帮助和自己家一样的穷苦人家吃上饱饭,不再挨饥受冻。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中国结束了一百多年来被侵略、被奴役的屈辱历史,成为了独立自主的国家。新中国成立前夕,大多数农民没有属于自己的土地,饱受地主和富农的残酷剥削。新中国成立后,国家把土地分给了贫苦农民,广大贫苦农民真正成了土地的主人。付明炳家也和其他贫苦农民一样翻了身做了主人,分到了田地,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天上布满星,月儿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诉苦把冤伸,万恶的旧社会,穷人的血泪仇,千头万绪涌上了我心头,止不住的辛酸泪挂在胸。不忘那一年,爹爹病在床,地主逼他做长工,累得他吐血浆,瘦得皮包骨,病得脸发黄,地主逼债好像那活阎王,可怜我的爹爹把命丧……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世世代代不忘本,永远跟党闹革命,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这首当时非常流行的歌,付明炳现在也会唱。因为这也是他的心声,他希望有朝一日能报效祖国。
付明炳当年在朝鲜
英勇帅气的付明炳
付明炳和老年文艺宣传队队员,在排练节目《翻身农奴把歌唱》
三、国难当头,热血青年表衷心
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战火燃烧至中国东北。为了保护刚刚成立的新中国,在朝鲜战争开始四个月后,即10月25日,应朝鲜劳动党和政府的请求,党中央和毛泽东作出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重大历史性决策。毛泽东发布命令,将东北边防军组成中国人民志愿军,任命彭德怀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命令志愿军“迅疾向朝鲜境内出动,协同朝鲜同志向侵略者作战并争取光荣的胜利”。志愿军第一批入朝参战部队,在没有空军掩护的情况下,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进入朝鲜境内,与朝鲜人民军并肩抗击侵略者。
在付明炳的家乡也陆续有青年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并随部队到了朝鲜参加战争。满腔热血的付明炳也希望当兵入伍去保家卫国。可惜付明炳因为不够入伍年龄而被拒之门外,这让付明炳心里非常苦恼。
1954年的征兵工作开始,一直没有实现梦想的付明炳立即去报名应征。通过体检,政审合格之后,付明炳终于成了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经过短暂的军训之后,部队浩浩荡荡地跨过鸭绿江到了朝鲜,帮助朝鲜人民重建家园。虽然战争已经结束,但志愿兵到了朝鲜以后并没有放松警惕,每天拿出半天时间训练,半天时间劳动,时时警惕外来侵略者的袭击。战后的朝鲜,又遇上灾荒年,付明炳和志愿兵战士节衣缩食,帮助驻地人民渡过灾荒,深受朝鲜人民的喜爱。在朝鲜的4年里,付明炳从来没有回国探过一次亲。
四、农家子弟向党宣誓
1958年,付明炳和战友们依依惜别相处4年的朝鲜民众,回到了祖国。作为对志愿兵战士的奖励,付明炳和战友们都得到了十天的探亲假。回到阔别4年的家乡,看到一家人生活得幸福快乐,尤其是母亲平安吉祥,付明炳激动得泪流满面。心里再一次对共产党,对毛主席,对国家充满了感激之情。10天探亲假很快结束,付明炳泪别亲人又匆匆回到了部队。他立即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希望成为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积极工作,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生。
因为付明炳在部队勤奋好学,表现突出,入党申请很快被批准。这时,恰好部队一年一度的军校招生工作已经开始。
已经提为班长的付明炳,立即被部队领导推荐去报考军校。功夫不负有心人,付明炳很快以优异的成绩被军校录取。军校毕业以后,付明炳回到原来的部队担任排长,因为工作表现突出,很快又先后被提拔为副连长、连长。就在这时,付明炳也收获了自己的美好爱情,对象是老家一位姓张的姑娘,她是一所小学的老师。姑娘对付明炳的经历早有所闻,因此一见面她立即被英俊潇洒、博学多才的付明炳所吸引,两人很快结为了伉俪。夫妻恩爱,家庭美满幸福,让付明炳没有后顾之忧地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付明炳多次被部队评为优秀官兵,事业再次得到发展,几年以后,付明炳被提拔为营长。
时间老人姗姗来到了70年代末,付明炳已经由一个入伍时青春年少的小伙子,进入了不惑之年,他从军已经二十多年了。根据国家规定,付明炳已经到了应该转业的时间,他响应号召申请转业。当地政府把付明炳安排到了条件较好的成都市公安局,但付明炳却拒绝了,他申请到自己的老家茶店镇去工作。茶店镇是成都市比较贫困的山区乡镇之一,由于地理环境限制,经济条件比较落后,人民群众文化基础差,思想观念陈旧。有着满腔热血的付明炳希望用自己所学到的知识,为改变家乡的落后面貌献计献策。付明炳还有一个最大的“私心”,那就是为了母亲,因为有了母亲当初的英明决定才有自己现在的成功。可自己从17岁离开家乡入伍,二十多年的时间从来没有好好陪过母亲。付明炳觉得亏欠母亲太多,现在母亲年事已高,身体也不如从前,付明炳希望回到老家工作,那样可以更好地照顾母亲,让操劳一生的母亲能安享晚年。
付明炳的申请很快得到批准,同时也被成都市委组织部授予模范军队转业干部。他被安排到茶店中学担任校长,并兼任高中的政治课老师。付明炳是干一行爱一行,在教育战线的20年,他恪尽职守,教书育人,任劳任怨,工作尽心尽力,关心教职员工疾苦,帮助困难家庭学生,自己却安守清贫,淡泊名利。但他的付出也收获了希望,收获了社会的理解和尊重,学校多次被区教育局评为先进单位,付明炳个人也多次被省市区教育系统评为先进个人。1993年,付明炳迎来了人生的再一次辉煌,他被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人事部评为“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并授予全国劳动模范奖章。
面对名利,付明炳并没有沾沾自喜,他非常谦虚地说:“在我的成才历程中,是党一直不断地教育我,关心培养我,激励帮助我,让我从一个无知的少年逐渐成长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使我有机会用自己的心声来抒发对党的感情。我很幸运,因为我是在党的阳光哺育下成长起来的,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我今天的一切。新中国成立前中国人民深受‘三座大山’的压迫,全靠中国共产党拯救了中国人民,带领中国人民走向了胜利。我深深懂得,作为一名党员,一名党的干部,不仅仅是一种荣誉和自豪,更是一种责任。在学习了焦裕禄、孔繁森、牛玉汝等许许多多优秀共产党员的先进事迹后,他们的精神时刻激励着我、影响着我,他们不为名利、无私奉献的忘我精神时时牵动着我的心,他们是我学习的好榜样,是我人生追逐的目标。我深深知道共产党员的人生价值在于对社会的贡献和为人民服务。我要像他们一样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展现一个共产党员的人生价值和先进形象。在成长的过程中,党的教育和培养使我的思想和工作不断进步,我的点滴进步和党的关怀与帮助分不开。共产党员的先进性不是天生具备的,而是在不断地学习和实践中总结和提高的,同时我也深深地懂得:群众不需要空洞的口号,需要的是心悦诚服的行动,党员的先进性不是靠嘴表白的,而是靠行动体现出来的。‘党在我心中,一生交给党安排’,这是我的座右铭。”
五、老有所为,发挥最后余热
1997年,付明炳从教育岗位上光荣退休。儿女们都非常孝敬他,也希望工作了一辈子的父亲能安享晚年。付明炳也有着这样的打算,在职时他就是一个工作狂,有时太劳累了不免发出这样的感叹:退休以后绝对什么也不干了,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他不抽烟、不打牌、不喝酒,成天在家除了看电视再无别的嗜好。这时的付明炳突然感到人生没有了目标和方向,更别谈乐趣。
俗话说得好,知夫莫若妻。跟付明炳相濡以沫了大半辈子的妻子张老师,看到丈夫成天闷闷不乐非常心疼,立即劝他说:“以前你天天上班,也没时间去逛街,现在不工作了你可以去逛街啊。茶店镇离我们家一里路,每隔一天逢场,什么都有卖,赶场的人也多,天天去看热闹,街上新鲜事多得很。”
付明炳觉得妻子的话有些道理,但他并没有往更深层的意思去想,他只是想上街去看热闹,却没想到这一看却改变了他所有的生活。茶店镇的集镇就在一个山顶上,场镇非常小。改革开放以后,公路四通八达,交通工具五花八门,货车、轿车、三轮摩托车、两轮摩托车到处都是。每到逢场天,本来就狭小的茶店镇就会拥挤不堪。摆摊的、卖农副产品的、停车的和过往车辆错车的经常发生矛盾,甚至“动武”。以前付明炳就听邻居讲过这样一件事情,一个骑两轮摩托车的和一个骑三轮摩托车的,为停车争地方而动手,最后造成悲剧,毁了两个原本美满的家庭。
付明炳那天去赶场的时候,正好遇上两个摆地摊的因为争地方而发生争吵。看热闹的人立即涌了上去,把本来就拥挤的场镇堵得水泄不通。想起邻居讲的血案,为了避免悲剧再次发生,付明炳立即上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赶场的人立即认出了德高望重的老校长。其中一个摆地摊的就是付明炳学生的家长,付明炳以前对这个学生给予了很多帮助,后来这个学生大学毕业后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见付明炳来相劝,学生家长非常惭愧,他主动让出了一半的摊位,另一位外地摆摊者也深受感动,主动承认了自己的过激行为。尝到了“甜头”的付明炳更是信心大增,每隔一天逢场都亲自到街上去义务维持交通次序,纠正乱停乱放车辆的行为,帮助行人排忧解难,化解矛盾,而且是风雨无阻。遇到一些蛮横不讲理的人,付明炳总是耐心说服开导,最终那些人都被付明炳说服,懂得了以诚待人,学会做文明市民。
2009年,茶店镇场镇社区成立了老年协会,大家一致推举德高望重,工作勤勤恳恳,一直兢兢业业为老百姓排忧解难的付明炳为会长。付明炳不负众望,在他的努力下,老年协会成立了老年文艺宣传队。宣传队成立以后,付明炳组织队员表演丰富多彩的文艺节目,从来没有学过舞蹈的付明炳以身作则,学起了小品、快板、唱歌、歌舞。老少文艺宣传队去机关、下基层,到敬老院、田间地头为老百姓宣传党的政策,讴歌社会新风尚,尤其对鞭打社会不正之风起到了重要作用,同时也丰富了老百姓的文化生活。
茶店镇场镇社区老年协会成立以后缺乏启动资金,想到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付明炳积极组织协会成员和社区老党员捐物,然后又充分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多方筹措捐款。
2010年,区城乡环境综合治理百日攻坚战开始以后,付明炳主动联系了住在街上及附近的老年人,成立了一支由10名60岁到78岁老年人组成的老年文明劝导队。每到逢场天,付明炳和队友们都会出现在茶店镇的场口,清洁街道卫生,维护交通秩序。有了这支劝导队以后,茶店镇交通秩序有条不紊,群众随地扔垃圾、乱吐口痰等行为得到了明显改善。
党的十八大召开以后,为了帮助宣传党的方针政策,付明炳又花了几天时间创作出快板书《四个老汉学习十八大》。
四个老汉走上台,十八大精神学起来。
学习十八大,意义大,
凝党心、凝军心、凝民心。
学习十八大,坚定跟党走,
高举社会主义旗帜,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学习十八大,绘蓝图、定目标,
改革开放不停步,
实现小康社会大迈步。
学习十八大,茶店变化大,
三线埋地下,路灯亮华华。
修广场、建市场,所有面貌大变样。
为了贯彻《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落实科学的教育发展观,努力办好家长学校,提高家庭教育水平,积极构建家庭、学校和社会一体化的教育体系,充分发挥家长学校的作用,采取多种形式开展家长学校教育活动,引导家长树立正确的家教观,掌握科学教育方法,努力提高广大家长的素质。成都市龙泉驿区第二十九小学(茶店镇中心小学)也成立了家长学校,邀请了有着丰富教育经验和管理水平的付明炳,义务为家长学校授课。付明炳爽快地答应了,准备了多日的第一节课开课,学生家长挤满了教室,对付明炳的精彩讲座赞不绝口,并从中受到很大启示。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中国梦”的构想,“中国梦”归根到底就是人民的梦想,所以必须紧紧依靠人民来实现,必须不断为人民造福。付明炳非常激动,他又创作出了一段快板书《学习实现伟大中国梦,社区居民感想多》。
学习伟大中国梦,各级领导来宣传。
我们受益匪浅,我们受益匪浅。
学习伟大中国梦,实现民族复兴,
实现民族梦想,这就是中国梦。
学习伟大中国梦,就是国家富强,
科技水平世界领先,人民安居乐业。
实现伟大中国梦,感恩党的领导,
感恩伟大的祖国,感恩伟大的决策者。
…………
尽管付明炳现在已经快八十岁了,老伴身体有病,他自己也是一个需要照顾的老人,但他却一边照顾老伴一边坚持做着公益事业。他常常说:“我是一名共产党员,一定要履行自己入党宣誓时的誓言。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就要发挥自己的余热,为党工作,为人民服务。”
夕阳西下,付明炳老师太多感人的故事却并没有结束,他说明天还要去一个党支部做思想报告,现在得好好准备资料。我怕再耽误付明炳老师的宝贵时间,只有在心里默默祝愿他健康长寿,全家幸福快乐,也希望更多的人从付明炳老师的故事中受到启迪和教育。
作者简介
廖富香,笔名白云,女,成都文学院签约作家。发表和播出的文学影视作品达400多万字。出版有长篇小说《守望幸福的女人》《国家血脉》《誓言无悔》。电影剧本《钱宝宝》在《中国作家》杂志上发表。电影剧本《大禹》获全国首届“铜锣湾杯”孝文化征文大奖赛“优秀影视剧本奖”;话剧《手心手背都是肉》获天津市纪念曹禺百年诞辰年剧本征集大赛优秀奖;《国家血脉》获首届海峡两岸文学创作网络大赛“优秀作品奖”、内蒙古自治区第十一届“五个一工程奖”;电影剧本《仁义胡同》获河北省“仁义胡同”主题征文大赛一等奖;微电影《美女扒手》获2013首届中国广播电视新媒体微视频剧本大赛“鼓励奖”;长篇小说《誓言无悔》获“中国梦北川情”主题文学作品征文大赛小说一等奖。
采访手记
接受任务去采访龙泉好市民付明炳之前,我对这位有着传奇经历的老人有着很多的不理解。一位为了祖国在异国他乡工作了四年,回国后又担任过军队干部、中学校长,被评为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的人,既不为名又不为利,退休以后本来可以安享幸福晚年,可他却接二连三做出让人觉得有些“出格”的事情。在偏僻山乡组织了老少文艺宣传队,自己既当编剧又当导演还当演员,去机关、敬老院、学校传播精神文明。以前工作是管军人、管老师、管学生。现在却不拿一分钱工资在街上管违章占道、管小摊小贩,还管邻里纠纷。
采访完付明炳老人,他的一句话道出了心声:“我能从一个穷苦农家孩子成长为国家干部,都是党培养的结果。自己能在有生之年发挥一点余热,做一点对党、对人民有利的事情是自己最大的幸福。”知道感恩会觉得这个世界很温暖。学会奉献可以帮助别人快乐自己。付明炳老人一生快乐,那是因为他知道感恩,不断地奉献。
我突然对付明炳老人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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