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心灵之路
庄子的自由说提倡的是相对自由而非绝对自由,《逍遥游》主张入世、出世和游世相结合,这是境界提升的三段论,有如禅宗的概念,自由是穷尽于将入世、出世的自在把握中进而达到游世,没有入世、出世的相对基础就没有游世的自在抑或是自由。
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步必须潜入这个红尘中,第二步是个性上超然于世,但不是格格不入,第三步是出入自由,所谓站在漩涡之上看漩涡的流向,我从来不赞成脱离“群众”的自我,而是要“卧底”于“群众”之中通过“群众”完成自己个性的升华,达到自度度他,小我大我之别。
60年代人,处世还算变通,70年代的人遇事圆滑不足。说起圆滑,和我们这代人自愧不如。圆滑不是世故,而是一种智慧,是做人的游刃有余,本质上看,这就是庄子的处事哲学。
70代出生的人,既没有60年代以前出生的人的传统教育的系统性,也没有80年代出生的人的时尚吸收的纯洁性,属于“进步”与“落后”边缘人。
作为60年代出生的人中的激进派,虽然对60年代的人的固有意识不以为然,常常认为固执于僵化,但是毕竟这些人的传统底蕴要“文化”得多,包括读的书、感受社会的方式等,从某个侧面看显得更理性此,当然理性的东西并不能代表一切,但是理性必然体现着智慧之光。
相比而言,70年代的人既不僵化也不逆反。在这个群体中,容易找到心路之门。尽管认为70年代后的人群中生活的底蕴不够而失之浅薄,曾经的自以为是,当面对如今的一切深刻变化,常常自问人海茫茫,红尘碌碌,竟然找不到心路之门,边门把手都没摸着。
人们常说成者英雄败者寇,肯定了成败论英雄的观点,过程的追求是自己的感受,结果的认同是别人的感觉,任何主观的辩解都是苍白的,结果是客观的论据,作为人,时尚的说法是讲究生活的质量,而生活的质量的标准应该不是唯一的,不同的人世界观不同,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也不一样,但有一点是一至的,谁都希望活得快乐。
活得快乐应该是生活上衣食无忧,志趣得以实现,感情生活怡然,社会压力相对不大,而更好的结果是社会地位在一定范围内高人一筹,同时受到别人的尊敬。如此效果得到人们后公认就算是成功了。
没有人可以否定这些效果的获得可以不付代价,而代价的付出过程就是一个人目标追求的过程。卑贱者常以主观自负的感觉为自己辩护,在蔑视别人,挑剔别人的同时掩饰自卑,卑贱者不完全是地位的卑下,地位的卑下可以仅用卑微形容,而更可怜者是在认识世界上的心理不健全,从而将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而无力解脱,从而卑贱。这样的人总是悒郁的心性,狭隘的情感,与豁达无缘,与洒脱无涉。
“自由”二字似乎被历代圣贤深畏,按照庄子的理解,人无处不是自由的,只要心性自由,就是行为的自由,自由的相对性在于把握自由的参照,烦恼是自造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绕之。
文人墨客偶有感叹:“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萍花不自由! 人的天性是向往自由、洒脱的,可是现实的境遇却未被如人所愿!于是,很多人不甘愿人身受束缚、心灵受扭曲,大家选择逃离。按照佛教教义,自由就是解脱。
禅语有云:菩提本无树,宁静亦非苔,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禅语又云:“欲知吾道廊,不与物情违;大海从鱼跃,天空任鸟飞!”而且不拘泥与形式,行走坐卧皆为禅。
世间本来就没有自由的自由,心路之门不是自由之门,自由的理性才是心路之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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