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黛西家的房子在他看来一向比别的房子更加神秘和欢乐,现在路易斯维尔这个城市本身,虽然她已一去不回,在他看来还是弥漫着一种忧郁的美。《了不起的盖茨比》
不知什么是源由,哪里是源头,就像是流水,无奈地流进宇宙。不知哪里是终点,也不再勾留,我像是风儿,无奈的吹过沙丘。
“不要在乎任何事情或任何人”她说,“除了我自己,及我的延伸,和安东尼你。所有生命都依循这个法则而行,就算不是,至少我自己是那样认为的。没有人会为了我做任何事,除非他们因此而得到满足,所以我也很少为他们做什么”《美丽与毁灭》
人们常写道伤口结了疤,以皮肤的病理现象比喻一种心理状态,但是在一个人的生命里可没有这种事情,只有伤口,有时候会缩到才如针眼大,然而不结疤,仍是伤口。遭受折磨的痕迹更近乎丧失一个手指或是瞎了一只眼睛。一年到头,我们也不会因为少了一个手指或瞎了一只眼而觉得不对劲,但是即使觉得不对劲,也没有一点办法补救。《夜色温柔》
她买这些东西并不是像名妓买内衣和珠宝一样,一是为了穿戴打扮,职业需要;二是为了存些体己为日后生计着想。她购买东西完全是出于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目的。妮可尔是机智灵巧与辛勤劳作相结合的产物;为了她,火车从芝加哥启动,越过美洲大陆的圆肚皮驶向加州;口香糖厂冒出浓烟,联系带一节一节地增长;男工拌牙膏、抽漱口水,大桶小桶忙个不停;女工到了八月就赶制西红柿罐头,到了圣诞节前夕就在廉价商店里拼命干活;混血印第安人在巴西的咖啡种植园里辛苦劳作,梦想家发明了新拖拉机,反而被剥夺了专利权。《夜色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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