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外典汉译对中国社会变革所起的作用一样,汉典外译对西方政治、思想、社会、文学、文化的发展也产生了巨大影响。《中国文明》的作者英国剑桥大学教授李约瑟在1942年的一次演讲中说:“当余发现18世纪西洋思潮源于中国之事,余极感欣慰。”[24]的确,中国儒道思想对西方的推介,极大地激发了欧洲启蒙主义思想的产生,对德国的布莱尼茨、克·封·沃尔弗,法国的孟德斯鸠、伏尔泰、狄德罗、霍尔巴赫等无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随着老子、庄子著作译介的增多,道家思想逐渐超越了儒家思想,成为影响世界的主要思潮。在德国,作家赫尔曼·黑塞崇尚纯洁的精神生活,与老子思想产生了共鸣;剧作家布莱希特读《道德经》时,颇为自己的某些想法与“道”暗合而欣喜;存在主义哲学家德瓦尔在其工作室里挂着中文字幅,上写老子的言论:“孰能浊以静之”“孰能安以久之”;马克思对中国哲学了解颇深,他曾感叹只有德意志民族与中华民族才有哲学;歌德从中国文学与东方文学中预见到不同国家、不同民族文学会相互交融,提出“世界文学”的大构想。
美国意象派诗人庞德曾说,意象派诗歌的产生都是“处在中国诗的决定影响之下的”;有“美国莎士比亚”之称的作家尤金·奥尼尔承认,《老子》和《庄子》中的神秘主义要比其他任何东方书籍更令他感兴趣。
中国典籍在俄国的传播影响深远,我们可以从俄国著名作家列夫·托尔斯泰给他的挚友契诃夫的信中言论获知一二:“我在读儒家作品,难以想象,他们达到了不同寻常的精神高度。”在另一封给他的信中,托尔斯泰说:“我正沉湎在中国的智慧之中。极想告诉您和大家这些书籍给我带来的精神上的裨益。”[25]他深受中国儒道思想影响,提倡道德修养,主张“勿以暴力抗恶”。他在82岁时还说:“假如我还年轻,那我一定要到中国去。”
总之,汉典外译推介了中华精深博大思想的传播,推动了人类文化遗产的交融与共生,加快了中华文化对世界文明贡献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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