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向来为中国文化名山。享有神仙会聚之窟,稚川炼药之区,景泰冥心之地,士流隐逸之所的美誉。
罗浮山境内古迹遍布,人文荟萃,名作流芳。这里作为中国宗教的集散圣地之一,无论从佛教文化、道教文化、民俗文化、艺术文化抑或旅游文化,在中华大地都产生过深远的影响。早在秦时罗浮山就有精舍、戒坛、讲台、学宫和道院,不少有识之士喜欢在这里做学问,修六艺,精研儒术,也产生出许多惊世之作,成为全国豪楮雅集之地。陆游云:“孕育蓄秀当此地,郁然千载出诗城”,看来,此言对罗浮山的表述一点儿不虚。
其实,自远古浮山傅罗山附以神话传说以来,在罗浮山定居或到此一游的名人就有百多名,倘若以罗浮风物为题材,写诗撰联雕彩戏墨的名君、名臣、名僧、名士、名医、名将、名诗人、名画家、名书法家那就更多了。这些名人名作都有一定的名气和品位,引领着历朝历代的名篇。其中有“世界化学先躯”和“中国道祖”葛洪,有“山水诗鼻祖”谢灵运,有“山水画元四家”之一王蒙(叔明),有“唐诗三杰”中的李白、杜甫,有“词赋之圣”李贺,有“临川I四梦”戏曲家汤显祖,有“英宗奇才”和“大文豪”苏东坡,有花鸟“没骨墨绝”的徐渭,有“岭南画派”创始人高剑父……如此向往罗浮山的大文人,历代不绝,可谓名山引名人,名人亮名山。
但是,诸贤有否在罗浮山居留或游访,历来倒是难以考准,孰是孰非,辩之不穷。可先哲说:“源深者流长……”这样,鉴往知来,说是也罢,道非也罢,反正寓罗浮山名人或未必移居罗浮山者,所及艺文印迹,均以了其愿,借山灵合缘于世宙而至。这也充分说明罗浮山在当时名人的心目中有多么深刻的印象,其中唐代李贺就是突出的一例,他写罗浮诗是“僧言罗浮事,因为诗以而写之”,类似这种作品在全国古籍中的出现,屡见不鲜。
“罗浮名天下,始自秦汉间。相传治此山,其人皆神仙……”诗句乃出自名人台湾籍清代义勇大将军丘逢甲手笔。据知,上溯2000年以来,特别是帝王时代,各类名人对仙欲生活已经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产生这种闲居养志的思想,主要基于四个社会原因:一是逃避战乱,前朝旧代的名人要在山水之间寻求不被皇帝了解的忧国忧思;二是远离腐败,因名人拒绝皇权所赐的高官厚禄而常被腰斩,处于这种恐怖的统治下,这些人士持着“自不得己不任官”的状态只好隐于山水之中;三是寻求安生,由于市贸繁荣,富民阶层壮大,富足之余而追求仙境享受;四是谪贬流放,因惠州府属南禺“阡陌之邦”,故凡被当权者疑反之官即以隔离处置,而被处置者却又慕仙而来。凡此种种,成就了为安可以为善的做人道行。
罗浮山的作品,大概可分为文学(文记赋、诗、词、楹联),雕刻(石雕、木雕、泥塑),绘画(壁画、卷轴画),书法(篆、隶、楷、行、草)。其题材亦有一定的取向,有描写罗浮风光,反映作者触景生情之状态。如晋黄野人题飞云顶诗句:“云来万山动,云去天一色……”又如明人孙贲罗浮游憩诗句:“我作罗浮游,如得名画读……”及石刻“武陵春艳”、“仙凡路别”等等;有仰慕罗浮风物,表达作者向往安逸生活之心境。如清人梁佩兰《罗浮五色雀歌》:“仙雀乃帝皇,宫殿罗浮山。五色辨五服,羽翮水乱班。”又如宋人苏轼诗句:“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等等;有赞美罗浮风骨,表达作者专于借物喻情之意趣。如清人李渔《声律启蒙》之笠翁对韵:“罗浮二山随风雨而合离,壶峤二岭逐波涛而下山。”
又如明人刘基诗句:“争似罗浮山涧底,一枝清冷月明中。”再如清人佚名诗人诗句:“得非法风亭下园,梅花村酒沽百壶”等等;另外在国内的一些寺观的卷轴画和壁画中亦多有描述罗浮仙风道骨的五方五常天师天将的内容,如山西芮城县永乐宫壁画就有《罗浮百戏图》,其主题大意是这样的:吕洞宾游罗浮山,到朱明洞小院,道士们都外出了,只有一小童在院内,小童向洞宾作揖让座,并取酒让洞宾满饮,饭后,洞宾将剩下的酒让童子喝,童子不喝,因童子患有白内障眼疾,洞宾见状就把酒涂抹于童子的左眼,童子忽觉眼明,洞宾再取笔在墙上画了山水画,山下有三池子,对童子说:“饮吾酒则得仙颖,而且能高寿,否则命就难保。”说罢飞入石壁隐去。这时,道士回来见此画能透壁内外,大惊日:“山下三口乃山品字,非吕先生乎!”后来这童子果然活了五百岁。据此可知,此山神话早已名扬四海,声播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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