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在云峰岩下建了“东坡山房。一日,你独自出外采药,行行不觉,见村野梅花怒放,诗兴大作,吟《梅花村》诗:“罗浮山下梅花村,玉雪为骨冰为魂,纷纷初疑月挂树,耿耿独与参横昏……。”
村旁一老翁抚掌大赞好诗。东坡愕然,老翁何知好诗呢?仔细端详,见是一牧牛老翁。也怪,这老翁的牛不似黄牛,也不似水牛,用山藤绑着牛尾。东坡大笑,云:牵牛只牵牛鼻子,那有绑牛尾的呢?老翁也不答话,指一指牛头,待看清楚时,原来牛的鼻梁是崩塌了的。东坡不以为怪,只听那老翁骑在牛背上一路踏歌:“罗浮道士谁同流,草衣木食轻王侯。世问甲子管不得;壶里乾坤只自由,数着残棋江月晓,一声长啸海天秋;饮余回首话归路,遥指白云天际头。”
东坡听罢,细细思量,这不就是吕洞宾的《赠罗浮遭士》诗吗?那牛没了鼻梁,成了两个“口”,不就是“吕”字么?他急步回头追赶,见老翁在前面的山坳转弯处,看看要追上时,老翁骑牛又在对面山径徐行。东坡先生只得望“牛”兴叹!
苏轼无奈采了药回到山房,苏过喜孜孜地告诉他,有一个牧牛老翁曾来拜访,以酒待之,老翁也不推辞。酒至半酣,老翁要来笔墨,在墙壁上画了一座山,山下有池塘三口。画毕,老翁将喝剩的酒让苏过喝。苏过没喝,将残酒放回案几之上,老翁将残酒喷将过来。苏过正待发作,把眼一睁,顿觉眼神清亮,原来患的眼疾也痊愈了。远望那老翁骑着牛,直朝石壁而去,竟能骑牛入石。苏轼因此方知两人所遇的是纯阳子吕洞宾;后人都说苏轼父子是有仙缘而无仙骨。如果苏过喝了吕洞宾喝剩的酒,便会被收作书童,变作神仙云云。有诗赞曰:
缅昔吕祖翁,及弟得心空。
阴阳归掌握,休粮事丹汞。
点铁成精金,飞剑显神通。
偶来罗浮山,暝酒变懵懂。
空余壁上画,仙笔势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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