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几分钟后,齐的电话来了,约好中午在香格里拉的香宫见面。中午齐妻霞也带着一瓶茅台过来了,四个老同学见面,一年没喝白酒的我,也只好破例。好在大家谈得热闹,顾不上喝酒,一瓶酒并没有喝完。齐还记得上学的时候我爱吃红烧肉,特意点了一份给我,而我更感兴趣的是沙葱。齐的变化不大,但是说话却靠谱多了,不再像上学的时候,一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劲儿,更容易让人接受。羊肉不必说,鲜美得很。表弟也能喝酒,是我没想到的。
早7点,表弟坐班车上班了。
吃过早饭,我给同学李晓飞打电话,要齐明的手机号,他说让齐打给我,提醒我说,老齐如果知道你不喝白酒了,会失望的。几分钟后,齐的电话来了,约好中午在香格里拉的香宫见面。
中午齐妻霞也带着一瓶茅台过来了,四个老同学见面,一年没喝白酒的我,也只好破例。好在大家谈得热闹,顾不上喝酒,一瓶酒并没有喝完。齐还记得上学的时候我爱吃红烧肉,特意点了一份给我,而我更感兴趣的是沙葱。齐的变化不大,但是说话却靠谱多了,不再像上学的时候,一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劲儿,更容易让人接受。
霞在闲聊中提到了林溪,印证了我的一些猜测。
晚上,表弟跟我们约好下班后在小肥羊总店会合。羊肉不必说,鲜美得很。三姨夫买了一瓶精品河套王,我只喝了一杯,就喝不动了,他们父子俩喝了不少。表弟也能喝酒,是我没想到的。三姨在一边调侃说:这爷俩儿,媳妇和孩子一走,就开喝,头一天晚上儿子喝多了,第二天晚上爹喝多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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